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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回以阳光的微笑,亦步亦趋的在后边跟着。
“老板娘!有人找!”无伤倒在屋内椅子上大喊。
“作死啊!”楼上传来七海颜的声音:“这么急赶着投胎啊,叫他等着。”
“额……”无伤干笑着问十三:“要不要喝点水?”说完不等他回答朝屋里喊:“芙蕾,烧点水来!”
砰!一个小铝锅从屋里丢出来,芙蕾不满的说道:“要和自己去烧!死无伤!”
无伤的干笑变成囧笑,他捡起地上的小铝锅,说道:“稍微等一下就好。”
十三看着无伤出了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扭头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一个小柜台,一张茶几,墙角的桌子上摆了一瓶插好了野花,墙上零零碎碎的挂着一些标语和破旧的宣传画,上面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一个破旧的邮局,濒临倒闭。这是十三的第一影响。
楼梯上传来踏踏的脚步声,七海颜穿着一身红色运动衣从楼上走下来,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十三挑了挑眉毛说道:“耶喝,这不是小十三嘛,不在河洛里好好呆着,在这里干什么?”
“七海小姐好”十三点头微笑着:“几年不见,七海小姐越发的漂亮了。”
七海颜撇了他一眼说:“废话!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说完她漫不经心的掏出指甲刀开始修剪指甲。
“两天前,我们已经把五千万打进了您在迈阿密联合医院的账户……”十三还没有说完,就被七海颜把头按在了桌子上,明晃晃的青帝捅在了离他脖子一毫米外的桌子上,七海颜冷笑着:“开来河洛对我很用心嘛,连这个都知道。”
“您别着急,所有人都知道迈阿密联合医院的那群医生都是高级婊子,虽然技术好,但是钱给的够多,什么都卖给你,请您别激动。”十三看着青帝上阴惨惨的铭文说道:“我们只是隐约知道一点东西,但是您不希望我们知道的东西,我们连沾都没沾。”
七海颜抽出了刀,温柔的扶起了十三替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貌似温柔的说:“你们给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那么,需要我做什么呢?”
她玩弄着青帝锋利的刀刃,隐隐的把刃口对准了十三的心脏说:“十三弟弟一定不会让我难做的对不对?”
十三咳嗽了两声,把一个小盒子放到了桌子上说道:“送个包裹而已,只是需要您亲自出马。”
“时间,地点,人。”七海颜拿起那个密封的很好的小盒子问道
“这个不急。”十三起身说道:“明天我再来,我们一起去。”
“哦?拿我吸引注意力?”七海颜抛着小盒子说:“就这么着吧,明天起程。”
两分钟后,端着热水进门无伤问桌子旁边的七海颜说:“诶?人呢?”
七海颜看着头顶上暗淡的灯泡说:“他说突然有点蛋疼,去看医生了。”
第二章 午夜的铃声
“蛋疼?”无伤打开热水瓶的盖子灌着水,耸肩说吧:“真遗憾,我们聊得蛮合得来的,没想到他有这种怪病”
七海颜突然从椅子上扭过头来说:“你也小心一点,这种病会传染的。”
“传染?!”无伤的手抖了一下:“怎么传染?”
“恩……可能是通过空气传播吧。”七海颜从柜子底下翻出一个小瓶子说:“快喝掉,别得了什么病耽误了工作。”
“恩?”无伤端详着这个小瓶子,心中想到了小弟弟溃烂的惨状后顿时痛下决心,一口饮尽了瓶子中的液体。
无伤面色古怪的打了个嗝儿,突然扭头问道:“为什么味道这么怪呢?”
七海颜面色古怪的说:“不知道,大概是过期了吧?”然后疯一样的跑到了楼上,关上门后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笑声,于是半个上阳都能听见她丧心病狂的笑声。
夜色深沉,乌云半掩着月光,遮的银白色的月亮越发的暗淡,就连月光都显得软弱无力,带着在空气中纷飞的花粉从墙外飘进来。
无伤提着自己的裤子,抽着冷气从厕所里扶着墙蹭出来,他觉得自己一样虚弱的走不动路了,自己的肠子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干瘪的肠胃之间互相摩擦的感觉,就像是吞了两片砂纸一样的难受。
鬼知道今天傍晚七海颜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半个钟头里跑了五六次厕所,搞的他几乎把胆汁拉出来后才停止,不过那种据说是过期的什么东西的副作用还是蛮好的,白天被疯狗打出的淤青现在差不多散了,想到这里无伤心里一阵埋怨:七海颜就是这个样子,每次都把自己的关心掩盖的严严实实的,从来不让人去感谢什么,搞的每一次无伤都哭笑不得。
“算了,下次好好感谢一下她吧,她也挺不容易的。”无伤的叹着气,准备推开房门,突然,感觉手上黏黏的。
无伤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全都立起来了,他再次用指头摸了摸房门,轻轻的蹭了一下,把手探到月光下观看,掌心中是莫名其妙的血红!
“血!”他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木质的门板,原本冰冷的木板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不停地从表面开始往出渗血!门缝下也开始传出液体的滴答声。
无伤松了一下自己的领口,把眼睛眯了起来,轻轻的推开的房门,果然,不出意料!
屋内原本雪白的墙壁上也像是装了邪一样的开始往出冒一些血红的东西。空旷的走廊里开始传出了轻笑声,在浓密的黑暗中像是攀爬的蜘蛛一样的让无伤的汗毛倒竖,原本静静地挂在墙上的破旧宣传画上,出现了涌动的黑影,它们在努力的挣脱着莫名束缚,在无伤走过的时候徒劳的弹出手去抓着他的身子,但是却被无形的束缚牢牢地固定在画中。
这种事情,以前也是有过两次的,但是没想到,这次这么猛烈,无伤还没有来到上阳的时候,这种现象就昭示了杀人鬼的出现!而无伤来到上阳后,这种事情就成了他和七海颜两人之间的秘密和承诺。这种现象只能说明:
七海颜失控了。
对,七海颜失控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七海颜便发现每年总有几天的夜里会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这种现象的发生越来越频繁,而等到七海颜来到上阳接管了父亲留下的邮局后,就变成了几个月一次,但是从前几个月开始,这种症状开始越发的激烈了,只到今天,七海颜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就在一个月前,她就开始服用了一种压抑的药物,但是到了今天终于压抑不住那种冲动了。
在黎明到来之前,她不再是七海颜,而是杀人鬼!
就在无伤来到上阳的第一天,在夜里便遭遇了捕食猎物的杀人鬼,在追杀中,杀人鬼舔抵了自己的血液后,发现无伤自己的血液能够暂时压抑她的失控,于是两人钉下了协议。
七海颜会提供给他一份得以生存下去的工作,而无伤,却要每晚守在邮局中,每当七海颜开始失控的时候,即使帮助她恢复神智,否则,两人之间必然会有一个人要死亡。
就在第二次开始,无伤便被暴走中的青帝所伤,开始基因崩溃,被压制住后却一直残留着病根,知道两个月前的守卫之夜,终于在基因崩溃的同时发掘出了自己的能力,险死还生。
但是,这次来的比往日更加猛烈。
而此时邮局的惨状也是在能力全开的青帝的作用下,投影出了七海颜的噩梦。
青帝这把刀是五帝龙蛇中最诡异的一把兵器,它像是有着令人疯狂的魔力,让原本心智坚毅的七海颜越发的把握不住自己,但是在无伤的屡次劝说后却总是不肯封存这把短刀,也不肯说出原因。
“该死的!”无伤开始奔跑,一路上撞到了不少椅子桌子还是有花瓶,七海颜的房间中有自动应急的措施,在每次失控后,那扇外包木板核心确是一扇30厘米厚的装甲板改成的门总是能撑上一段时间。
而就在这段时间里,无伤要把芙蕾送出去,至少要把她藏在隐秘的地方,否则,她绝对会出事的!
砰!无伤撞开的芙蕾的房间,结果引起芙蕾的一阵尖叫。
在窗外的月光下,小姑娘抱着一只大笨熊的公仔睡在床上,薄薄的毯子遮不住开始萌芽的春光,一截白玉一样的小腿从毯子下边顶了出来。
当芙蕾看清楚进来的是来势匆匆的无伤后,躲在了墙角,慌乱中的毯子从双肩上滑下来,露出了小姑娘被公仔和睡衣半遮半掩傲人身材。
“小姑娘居然开始发育了……”无伤觉得自己的鼻血涌动起来。
“李!”小姑娘楚楚可怜的躲在角落里说:“你要硬来的话我会反抗的哦!”
说完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虽然我可能打不过你,但是我防狼术很厉害的!”
无伤泪流满面,多严肃的时刻啊小姑娘!这是分秒必争的逃亡路途啊!你竟然还有空瞎想!
无伤猛地扑上去,拿起薄薄的毯子裹在芙蕾的身上急匆匆的说道:“快跟我来!这里不安全!”却冷不丁的遭到了小姑娘的一招深的此中精髓的断子绝孙腿。
无伤捂着自己的小弟弟跪在了芙蕾的旁边,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咳咳声,他颤抖着指着门外开始往进流的鲜血说:“真的……路上解释……”
他强忍着自己小弟弟处传来的疼痛感,抱起芙蕾往门外开始跑。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玎玲玎玲的诡异铃声,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晚中传的很远,无伤的脸色大变,一把推开窗户把芙蕾塞出去,紧张的叮嘱着:“随便藏在哪里!天亮前别出来!记住!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别出来!”
他一把关住窗户,转身看着已经走到门外的神秘黑影。
恍惚中,无伤产生了幻觉。
汹涌的血从门的那头流进来,发出哗哗的响声,带着一种冰冷的香甜开始冲刷着他的鞋跟,血液中伸出了一只有一只的手在拉扯着他的裤脚和小腿。寂静的空间中开始回荡起隐隐约约的哭号声,像是在水牢中被囚禁了百万年的生命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开始的凄厉惨叫到后来的绝望诅咒,再到后来的对生死的麻木……
血水开始慢慢的向上涨着,附着着他的身体开始向上流淌,一只又一只的手将他牢牢地困在了原地,他绝望的看着血水从自己的双腿逆流而上,流过腰间,流过胸膛,漫过了脖子,像是一条条有了生命的虫子开始钻进他的五官,让他感觉到灵魂深处的恐惧。
无伤不顾一切的发动力自己的尚不稳固的气场,从心脏上的银色烙印中蔓延出来的气场艰难的把蠕动的血水排开,脆弱无比的气场坚持不了多久了,血水像是海潮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冲刷上来,像是钱塘的巨浪一般的汹涌,太平洋底的黑暗中一样的冰冷。
“给我开!”无伤瞪大了眼睛,眼角青筋猛跳,眼里开始泛起猩红的血丝,像是受到了莫名的感召,浑身的热量伴随着急速流动的血液聚集在心脏的烙印上,一层一层的符文开始从烙印上蔓延,吸收了无伤全身的力量,烙印开始暂时的展现出了他的部分本体。
像是数不清银色齿轮在转动,从心口到腰间,全都覆盖上了银色的符文和法阵,大大小小的符文们转动着,抽丝剥茧的吸收着无伤所剩不多的能量,自行的转动,而每次两个符文偶然的碰撞都让气场会发出嗡嗡的低鸣声。
应该怎么说呢?整个气场,活过来了!
不同于其他人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