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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电脑后,她压下键盘左方的一个黑键。那是她用来与五名部属联络的按键。
不多时,黑键亮起红灯,代表着对方已经接通。
精密的画面上传来五名手下皆已上线的讯号,黑玫瑰按下右上方的一个按钮,将电脑的通话系统打开。
接通后,电脑随即传来部属的声音:
(主人,有任何吩咐吗?)
黑玫瑰不觉淡笑出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性子真的太过阴冷,就连她训练出来的手下也是这么一板一眼。
黑玫瑰重新将注意力转回正题上。
她按下一个键,对着通话钮开口:“查到艾尔雷多的消息了吗?”
(对不起,主人,还没有。)
黑玫瑰叹了口气,其实她早已知道答案。如果艾尔雷多真的那么容易调查的话,组织也不会将这个重大责任交给她了,现在她才知道这个任务有多么困难。
随后她迅速打起精神。“这段期间艾尔雷多可有再犯案?”
(应该没有,国际间没有传来消息。)
黑玫瑰沉吟了会儿,脑子里不断闪着先前的臆测。“我想听听你们对艾尔雷多的看法。”她想看看自己的大胆猜测到底有没有可能性。很快的,电脑萤幕上浮现代表着五名部属意见的文字——
一号:目标自崛起以来,前后也不过短短三年,但三年来所得手的黄金不下数百件,且在国际间共同联合声明缉拿的情况下,属下认为就算是再高强的神偷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而且还有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二号:以黄金博物馆当天所展出的所有金饰来说,如果目标只身前往窃取,绝对不可能安然的带着大批饰品逃逸而不中埋伏。
三号:属下认为目标绝不只一人,可能有集团在幕后操纵、控制一切。
四号:纵使目标有再如何高超的身手,也不可能在数天之内往返各国,同时窃取大批饰品得手,轻易进出海关还能安全无虞。
五号:属下认为“艾尔雷多”有可能根本就是一个窃盗集团,且在行动的时候还有同伴前往支援,才能如此人不知、鬼不觉地轻松窃取大批黄金。
听完五人的看法后,一丝满意的笑浮上黑玫瑰的唇角。看来,她这些手下的想法跟她的臆测还真是不谋而合呢!
如此说来,艾尔雷多是个窃盗集团的可能性似乎愈来愈大了,如果真是如此,也就解释得了何以艾尔雷多每次出手,总是满载而归、顺利逃脱了。
真相已然呼之欲出,那么诱饵上钩似乎已是迟早的事。
她紧接着在通话钮上开口:“既然确定艾尔雷多是个窃盗集团,你们就朝此侦查,我想应该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才是。”
(遵命。)
“还有。”黑玫瑰迟疑了下,“还记得展览那天你们追到圣奥古斯汀公园就不见人影的事吗?我总觉得那个地方有问题。”
(主人要我们盯住圣奥古斯汀公园?)
黑玫瑰敲下一个键,“没错。注意一下四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时常出入,如果有的话,马上通知我。”
(是。)
事情交代完毕后,黑玫瑰沉默了会儿,才缓缓开口:“这几天你们就全力调查艾尔雷多的行踪,不用再分神保护我。”
(可是,主人——)
“放心吧!我会保护自己。”
(但紫水晶没得手,目标势必将注意力转至坎特蒙先生身上,相对主人也会有所危险。)
“我知道。”黑玫瑰虚软的揉着泛疼的额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使这一招,又怎么让猎物上钩?”
(但是——)
黑玫瑰板起脸孔。“我的命令你们不听了?”
(属下不敢。)
“那就照我的话去做。记住,一调查到艾尔雷多的消息就马上通知我,还有,小心你们的行动,千万别泄露出踪迹。”
(属下知道。)
“去忙吧!”
收线后,黑玫瑰关起电脑,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大床上。她虚弱地揉着额际,知道习惯性头痛的毛病又犯了。
似乎自从接下这个任务后,她头痛的次数就更频繁了。
叹了口气,她缓缓的闭上眼,疲累地沉入梦乡。
坎特蒙是在听到隔壁房内传来一阵阵细小的痛苦呻吟声时,才发现黑玫瑰出事了。
一想到她正在受苦,他发了狂似的一脚踹开她的房门,只见她痛苦的倒在地上。
他赶紧一把抱起她,心急如焚的将她放在床上后,心疼地看着她扭曲的小脸。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黑玫瑰咬着唇,勉强开口:“头痛。”
不忍见她痛苦,他一把抱起她。“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不用了。”她缓缓的睁开眼,盈满痛苦的眼眸教人看了心疼。“这是习……习惯性……头痛。”
“习惯性头痛?”
黑玫瑰虚软的点点头,“从小就有了,大概是职业病吧!根治不了。”
“有药吗?”
她闭了闭眼,再疲累地张开。“我的袋子里有一瓶玫瑰露及玫瑰霜,它们可以消除我的头痛,请你拿给我。”
照着标示的字样取出那两只水晶瓶后,他走近她。“这要怎么用?”
黑玫瑰借由他的搀扶缓缓的坐起身,然后伸手接过那两只她视如珍宝的水晶瓶。
“这是我洗澡用的东西。”
“你洗澡用的?”
见他狐疑的挑起眉,黑玫瑰红着脸,尴尬地将玫瑰露及玫瑰霜的特性及功能告诉他。
听完后,坎特蒙深感震撼地看着她。“这个发明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有谁会相信玫瑰居然可制出这样有用的物品来! 是哪个医生给你的?”
黑玫瑰沉静的脸庞带着抹得意的自豪。“这是我自己研发的。”
“你?”
他足足瞪着她好半晌,接着一抹赞赏闪入他晶亮的蓝眸。“早就耳闻‘终结者’里有个优秀的玫瑰发明家,原来就是你,难怪你叫‘玫瑰’”。
她想笑,额际却猛地爆出一股剧痛,疼得她呻吟出声。
她揪痛的模样狠狠的撕扯着他的心,他迅速将她抱至浴室,在注满水的池子里加入些许玫瑰露后,厚实大掌紧跟着解开她衣襟上的钮扣。
黑玫瑰大惊,惊慌地扣住他的大手。“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必须赶快泡水。”
“可是——”
“你如果再不治疗,疼痛的程度可不是只有这样而已。”
看着他那双急切的大手,黑玫瑰的心猛地一慌,“我可以自己来。”
“你的手都抖得握不紧了,还想要逞强?”坎特蒙恼怒地看着她,蓝眸里闪动着两簇怒火。“现在不是矜持的时候,如果你还想要你这条小命,就乖乖的不要动。”
望着他那双无比认真的眼眸,黑玫瑰不觉松了手。
他说得没错,现在的她,的确没有矜持的权利。
在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后,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入注满水的浴缸中,眼底有着强压抑住的渴望。“你先泡一下,半个小时后我再过来。”
黑玫瑰难堪地点点头。
在坎特蒙关门离去后,她才赶忙吐出那口自他出现后便紧憋着的气。
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呆愣的瞪视着紧闭的门板。为什么自从遇见他之后,她那向来自豪的冷静与淡漠便不复存在,变得老是患得患失的?
她缓缓抬起仍旧发颤的双手,和着掺有玫瑰花露的水滴轻揉着额际。
露水有效地减轻了那折磨她至久的疼痛,她缓缓闭上眼,企图抹去那始终萦绕在脑海的身影,但却没有用。
为什么她的脑子里老是出现那一双闪烁着邪恶光芒的魔魅蓝眸?
她用力的咬着下唇,试着激出体内的最后一丝理智,但该死的,无论她怎么努力,那双蓝眸始终缠着她不放。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她惊慌的张开眼,企图理出一丝头绪来,却在接触到一旁的身影时,脑门“轰”的一声,霎时转为空白。
伫立在一旁的坎特蒙,此刻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热目光看着她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胴体。
黑玫瑰惊呼一声,连忙将身体隐入水中,躲避他那足以将她烧成灰烬的火热眼眸。
接触到她惊慌的眼神,他勉强抑下渴望,僵硬自持的抱起她。“该起来了。”
在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后,他将她放平在床上,转身拿起玫瑰霜将乳液挤到手掌上,在她额际轻缓的搓揉起来。
乳液借由按摩一点一滴的渗入皮肤里,剧烈疼痛已慢慢的消失,黑玫瑰不觉闭上眼,感受着额际传来他阵阵有力的搓揉。
疼痛渐渐散去,他的手指所到之处皆升起了股沁凉的舒服感觉;满足的叹息几乎情不自禁地逸出口,但她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愉悦的呻吟。
在意识到他有力的厚掌正缓缓下移时,黑玫瑰倏地瞠大眼,拉过被褥覆在身前。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坎特蒙抬起闪着欲望的眸子,喑哑的开口:“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还是让我来吧!”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的确还很虚弱,但接下来的举动势必会让他们的身体有所碰触,这教她有何颜面面对他呢?
“可是……”
他看进她惊慌的眸子,压抑的道:“放心吧!我不会侵犯你的。”
知道自己别无选择,黑玫瑰松开手里紧拉着的被褥,屈服了。
缓缓地拉开她身上的被褥,他贪婪的眸子急切地锁住她美丽坚挺的丰满乳房,犹记得她的粉色蓓蕾在他嘴里变硬的美妙滋味。
坎特蒙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感觉口干舌燥。
感受到他火一般猛烈的眼眸正贪婪的吞噬着她的裸露胴体,黑玫瑰揪紧一旁的被褥,弄不清心底不断窜升的那股火苗到底是什么?
相处不过数天,为什么他对她竟会有如此惊人的吸引力,她是组织里公认最冰冷无情的冰艳玫瑰呀!怎么一遇到他,一切都变了样?
在她懊恼的同时,那双厚实大掌已覆住她裸露的乳房有力地搓揉起来。
黑玫瑰倒抽口气,慌张大眼向下移至那双爱抚着她的结实手掌。
在接触到他那双极力压抑的火热蓝眸后,她慌得闭上眼,几乎无力承受他眸中如巨浪般席卷而来的热潮。
掌中丝滑的触感几乎将他逼疯,要不是他死命压抑自己,只怕他早已克制不住满腔的欲火,狂猛的将她美丽的乳房含入口中吸吮。
在感觉到下腹传来的欲望时,坎特蒙低咒了声,知道得赶快说些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他就快压抑不住急速上升的火热了。
他深吸了口气,咬牙思索着话题——
“你以前曾复发过吗?”
听到他的问话,黑玫瑰几乎松了口气,因为那同样可以让她转移注意力,不至于让她老是想起那双在她身上探索的大手。
“几年前曾复发过一次。那一次比今天还要严重,我足足昏迷了一天,要不是我的部属及时发现,我可能痛死了都没人知道。”
坎特蒙闻言拧紧了眉,“所以你才想到以玫瑰研发出可以治疗头痛的乳霜来?”
提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发明,黑玫瑰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会发明那些东西也是偶然的,不过自从有了它们后,我的头痛几乎不再复发。”
“那今天的情形呢?”
听出他的语气里有着压抑的怒气,黑玫瑰的心头顿时充塞着一股感动。
“自发明那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