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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夏侯震坐在自己上将办公室的沙发上,怔怔出神,眼内突睛突阴,先前得刘凤证实,陈飞脖子上确实戴着一块怪异的项链,这么说来,那怪物得走的就是陈飞留在休息室内的项链,看来只是自己虚惊一场,那生物根本不是天煞研究出来的产品,自己是有些神经过敏了,念到此,不禁哑然失笑:陈飞啊,你身上到底藏着多少科学所无法解释的迷……
“铛……”
副官柳芳见长官在深思,也不敢打扰他,转身体贴的为他泡了杯咖啡,这时见他几年来破开荒的笑了,芳心一颤下,端在手上的咖啡碟跌地而碎。
“唔,小芳!?”夏侯震回过神来有些讶然。
被夏侯震一瞧,柳芳立马窘得满脸通红,慌慌张张道:“长…长官……对不起……”
“呵呵,没事,小芳,你帮我找到陈飞,我要见他,唉,他去‘清扫沙区’也快一年了吧……”夏侯震微叹了口气。
“是!”柳芳恭敬一礼,俏目偷偷地瞄了夏侯震一眼,喜滋滋地走了。
地下秘窟的通道内,搜索怪物的行动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博士!?你老人家休息一下吧。”一名助手搀扶着气喘吁吁的杰逊老头,啼笑皆非道。他这把老骨头到底想干什么,没跑多久,就累得真喘粗气,激光枪都被老头当拐杖柱地了。
“你…你别管我……快去找…那生物……一定要抓到它……它可是宝贝啊……”杰逊很犟。
助手:“……”
……
两周后,赖布怀抱三只绑在一起的编帜袋,背着沈华老兄回到了漠北城。
“赖布,你爷爷的…你想谋杀啊……爷爷的,叫你跑慢一点,你就不听,我的手都失去知觉了。”沈华爬下赖布的宽背,揉着两臂抱怨道。
“嘿嘿……老大,这就是你的家吗?”
沈华与驼叔的安身之所,是一座断壁残垣的废弃大楼,院子里杂草丛生。很是荒凉。
“咳…咳咳……”听到外面有响动,干瘦成皮包骨的驼叔猛烈的咳嗽,,掌着一盏油灯出来了。
“驼叔,我回来了,呵呵。”沈华招呼道。
“咳……你回来了……咳咳……这孩子是谁?”驼叔打量着赖布。
“他啊,他叫赖布,是我从沙漠捡来了,呵呵,累死我了,驼叔我们进去再说了,赖布搬东西。”
“嗯好!”
三人进入房内,驼叔挑亮了油灯,虽是陋室,但也有了一种家的温馨。
“驼叔,你的病情又加重了,我给你带百治散回来了,你吸点吧。”猛灌了一通水后,沈华摸摸嘴,从怀内掏出那包百治散,而赖布则像好奇宝宝一样,眼珠子东瞄西瞧,没有打扰两人聊天。
驼叔拆开纸包,见到这么一大包百治散,心内一怔,咳嗽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手上却已多了一根削好的中空枯枝,手指沾水,沾了些白色粉沫状的“百治散”涂在枯枝上,凑着油灯点着了吸烟。
“咳咳……”青色的烟雾腾起,这次轮到沈华咳嗽了,每次他一闻到这个烟雾,就会头晕恶心。搞不懂驼叔为什么会抽得有滋有味。
略通医理的陀叔知道,这百治散是一种毒品,但却有麻醉止痛的效果,颇有些饮鸩止渴的调调。见沈华咳嗽,驼叔微微侧了下身子。
当沈华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说给驼叔听后,驼叔眉头深锁。
“驼叔,你不是会医人的嘛,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医好他?”沈华期待道。
驼叔抽了毒品后,精神好了许多,沉吟了半晌,向赖布道:“小赖,你过来,把右手伸出来,让驼叔给你把把脉。”
“喔好!”赖布一听自己有戏,忙不迭的坐到驼叔身边,乖乖地伸出右手。
驼叔把完脉后,又是叫赖布张大嘴吐舌头,又是翻看他的眼珠子,最后问道:“小赖,你想不想恢复记忆?”
“想!想想!”赖布把头乱点。
“驼叔,你有办法!?”沈华来劲了。
“我不知道,唉,他失忆太久了,唔,小华,你去隔间把油桶架起来,多准备些柴禾。”驼叔吩咐道。
“架油桶!?为什么?”沈华听得莫明其妙。
“别多问,架起来你就知道了,水放大半桶。”驼叔道。
“好吧!”
“小赖,你把衣服都脱了,去洗一洗,待我叫你。”沈华出去后,驼叔起身道。
“好。”赖布很听话。
隔间的空室内,烟雾弥漫,沈华已架好油桶开始烧水,他虽然不知道驼叔要烧这么多开水干什么,但一定与治理赖布有关,当下也没有话说,甚至还有些好奇。
水烧开时,驼叔提着一只袋子进来了,将袋子内的物什,全都倒到煮开的沸水中。
用不了多久,沸水就成了淡红色,发出怪异的香味。
“小华去把小赖叫来吧。”驼叔道。
“好!”
很快,沈华就把洗净身子的赖布带来了。
“好香啊,驼叔,你这是在煮什么汤呢。”赖布抽动鼻子好奇的问道。
“小华搬张凳子来,小赖,你把裤叉也脱了。”驼叔忙着摆弄他的药箱,闻言头也不抬道。他老头抽了百治散精神好了许多,暂时也不咳嗽了。
“为什么脱?不脱行不行啊?”赖布还有些害羞。
“不脱会影响药性的,听驼叔的。”
“好嘛……”赖布四下瞧了瞧,沈华去外面搬凳子,驼叔也忙着整理药箱,见没有人盯着他,赶忙脱下裤叉,两人紧捂着下身,尴尬道:“驼叔,我脱好了,现在怎么办?”
“喝?赖布你搞什么?想不到你小子屁股还蛮白的嘛,呵呵……”沈华搬凳子回来了。
“啊,不许偷看……”赖布大窘。
“好了,小华把凳子摆到油桶边,小赖踩着凳子,爬到桶里去,小心点,不要踩翻油桶。”驼叔道。
“啥!?”沈赖两人闻听目瞪口呆,都不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那可是沸水,这到底是救人治病,还是煮人肉汤!?
“驼叔,你是不是抽百治散抽出毛病来了?你这搞法赖布受得了吗?”沈华回过神来,愕然道。
“受不了!”赖布忙不迭的两手乱摇。这一摇下身的要害立马暴露在空气中,可此时小命要紧,哪还顾得上小弟弟。
“没事的,小赖,你不要怕,我敢肯定沸水伤不了你,没事的,听话啊,快进去。”驼叔老神在在的安慰道。
“这…这能行吗……咦?赖布你撒尿用的东西很粗壮啊。”沈华结结巴巴的说完前半句,目光一扫赖布,无意中发现赖布的小弟弟很是威武,不禁大感羡慕。
“呃……不许看!”赖布这才知自己走光了。
“别闹了,小赖你快上去,驼叔会看着的,你不要怕。”
“啊,你可要看好啊,要是不行,我要马上逃出来的,啊,还有你可不能专看我小弟弟的哟。”赖布很好哄,上当了。
由于油桶有点高,这么立起来,再加上下面架了铁架,差不多有两米左右,赖布只能踩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拿手试了试,发现真得很烫,哭丧着脸道:“驼叔,真得很烫了。”
“不要怕,你运起你的黄芒保护着身子。”驼叔赶鸭子上架。
“黄芒!?什么黄芒?啊,我知道了。”赖布言罢身上亮起黄芒,再次拿手试了试,发现这次真得没什么,只是感到有点温热,不禁孩子般的喜道:“好像不烫了,那我爬进去了,呵呵。”
在沈华的瞠目结舌中,赖布真个爬到沸水桶中。
“小华,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看着火,不要让它灭了。”驼叔道。
“呃?好……”沈华吸回流到嘴角的口水,点头答应。心想:赖布真他爷爷的是怪物,居然沸水都煮不死,啧啧,怪物!绝对不是人!
“小赖,你现在放松身子,我要在你头上扎细针,你不要紧张,不会痛的。”驼叔拿着几根细如银针的特殊金属针,立在凳子上安慰道。这金属针是黑色的,不知为何物所制。
可驼叔认准赖布的头部扎了半晌,出乎他预料,赖布的头皮坚韧得不得了,根本扎不进去,一再叫他放松,可赖布根本不知什么叫放松,被火烧的油桶边很是热,搞得他老头满身大汗,百治散的药劲一过,他老头又咳嗽起来,这一咳手一抖,针就掉到了桶里。
“咳咳……小华百治散……咳咳……”
点燃百治散,驼叔贪婪的吸了几大口,这才好过点。
“驼叔,你没事吧,赖布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啊,呵呵,就跟洗澡一样。”赖布坐在桶内呵笑道,听得沈华郁闷不已。
“小华,去把小铁锤拿来,哼,我就不信扎不进去了……”驼叔火大了,一边吩咐沈华去拿小铁锤,自己又起身抓了把锋利的手术刀,三下五除二,在赖布与沈华的瞠目结舌中,三两下就把赖布的一头乱发全给剃了。
看样子,抽了百治散后,他老头不只是来了精神这么简单,还很变态,居然要拿小铁锤把金属针钉子般的敲进赖布的头颅内。
有小铁锤帮忙,终于在赖布的头上成功的钉进去六根金属针,可也断了十七八根,赖布的头还不是普通的硬。
“唔,驼叔你骗人啊,你说不痛的,现在都出血了!”赖布大有上当受骗的感觉。
“哼……小华!拿针!”驼叔抽了百治散还真是变态的可以,不理赖布的抱怨,还要叫沈华拿针。
“针没了!”沈华耸肩道。
“怎么可能?就差一根了,我不是有二十多根吗?”驼叔老糊涂了。
“都敲折了,真是的,对了,好像赖布桶里还掉了一根,赖布,你摸摸看。”沈华道。
“好吧……嗯,摸到了,咦,怎么弯曲了!”赖布手指捏着摸上来的“钢针”,凑到眼前傻然道。
“这怎么可能,那可是金属……你爷爷的,这是针吗,真是的,这是你的鸟毛,爷爷的,呵呵,再摸!”沈华看清赖布手上的“钢针”后,大感啼笑皆非,真有这小子的,居然拿毛毛当钢针。
“嘿嘿……”赖布老脸微红。
摸了半晌,终被他摸到金属针,驼叔小心翼翼再钉在赖布的头上,总算大功告成,赖布现在顶着个光头,雪白的头皮上前前后后插了七支金属针,模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驼叔,钉好了吗?可我怎么还没有恢复记忆啊!”赖布眼皮使劲的上翻,妄想能看到扎在头上的钢针。
“你别急,起码要煮上九天才成。”驼叔没好气道。
“九天!?这么久啊,可我要撒尿喝水怎么办?我能离开这个桶吗?”听说要这么久,赖布有些担心。
“没事的,你先睡一觉吧,小华,你得看着火,千万不能让它灭了,否则前功尽弃,咳咳……”驼叔言罢一阵狂咳,老毛病又犯了。
“啊……爷爷的,赖布,你可害死我了,天杀的,我还要烧火,赖布?赖……”
好像驼叔真有些鬼门道,赖布扎完针后,就在桶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沈华刚从海城回来,劳累过度,开始还能顶上一阵子,这到后半夜他就挺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早上还是被驼叔叫醒了,赖布还在桶内睡得香甜。
“小华,你去送货吧,快去快回,我待会要出去为小赖找几味草药。”驼叔道。
“好吧,唉,这小子倒是睡得爽……”沈华喃骂一声,匆匆洗澡送货去了。
沈华走后,驼叔待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