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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够了,我交了三百万,不过,我已经通知李叔叫他马上给我划一千万到卡。再过几分钟就会到户了。”高帅挑挑眉毛道。李叔是他家的管家。
两人呆瞪着他,哥达的父亲虽说开了个小货店,想必一辈子也积蓄不到这个数,而陈飞就更不用说了。
“你家到底干什么的?搞走私的?”陈飞呆问道。
“呃,我妈是玛莉。”高帅有些尴尬道。
“玛莉!?是那个金发美女单身富豪?!你是她的儿子?!”陈飞眼睛越睁越大。
高帅闻言苦笑着点点头,什么叫金发美女单身富豪?他一年里难得与老妈见上一回,用得差不多全是星际通讯,连父亲是谁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缺少家庭温暖的他特别珍惜真正的友情,不过,他有一个老把妞妞搞上床的不良习惯。
“小飞,这么多钱伯父都不知怎么还给你。”吃惊过后,哥达的父亲忧心忡忡道,他还真想不到自己儿子时常在自己面前提起的好朋友,会是大名鼎鼎的女富豪玛莉之子。
“没事,我穷得只剩下钱了,呵呵。”高帅蛮不在乎。陈飞则在一旁直吸口水。
三人等了一个时辰后,手术室的门再次由内而开,又出来先前那名高高瘦瘦的医生,不过,他已变得笑容可掬了。
“各位家属好,病人已完全脱离生命危险,右腿已截下,克隆肢体也已在培植,一周后就可以进行续肢手术,你们现在可以进去了。”
三人闻言如奉大赦,赶忙急步跨进手术室。
在手术室内还有一名主治医生与两名女护士,先前那位高高瘦瘦的医生想必也是助手,哥达黑瘦的脸上露出沉睡的模样。右腿已齐膝被截去。
“医生,他怎么还没醒?”陈飞讶然问道。
“哦,对了,他大脑神经被破坏,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毅力了,要是一周内还醒不来,就成植物人了。”主治医生漫不经心道。哥达父亲闻言直感脑际轰地一震,一片空白。
“什么!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完全脱离生命危险,我操你全家!老陈开工!”高帅怒喝罢,挥拳毫不客气的狠狠地砸向主治医院的脸蛋。陈飞也赶紧“有难同当”,出手开揍。
刹时间,手术室内乱成一团,哥达父亲忙着拉冲动的陈飞与高帅,两名女护士则尖叫着夺门而出,要不是她们是女的,也定会给陈飞两人一并给揍了。
手术室内砰砰啪啪地乱响,陈飞两人将两名可怜得医生往死里揍。哥达父亲拉都拉不住他们。最后还与医院的警卫干上了。
……
那一天晚上,陈飞两人是被高帅家的私人律师从警察局领出来的,两人都被医院的警卫揍得眼青鼻肿,高帅还扬言要买杀手报复。陈飞则不敢让事态扩大化,要是让学校知道了再通知自己的父母,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自己寄予厚望的双亲。
“嘿,小子,要不要老道帮忙。”
高帅直接从警察局回家,陈飞出了警察局,回学校推回自行车,挂在颈脖的故障微电脑又再次传来那奇怪的声音。昨晚生日庆祝上酒喝多了,今天又与医生练了一通拳脚,陈飞倒将这故障微脑给忘了。
“你能帮什么?你只不过是只故障微脑!”
陈飞心忖:这微脑看样子还不简单,还能知道自己的烦恼。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己祖上都穷了好几十辈子了,哪能买得起这么尖端的微脑,简极比智能机器人还智能嘛。
“我说过了,我是元神,不是那机器玩意。”奇怪的声音不悦了。
“也许你是叫元神的微电脑吧。”陈飞还是半信半疑。
“你还是不信,你小子回忆一下,是不是觉得自己与普通人不同,每次受伤或者疲劳只要睡一觉就会好了,嘿,这样如何,我要是能令他那小子醒过来,你小子就好好听我的故事如何?”
“你真的行!?不耍我!”陈飞皱眉回忆了一下确是这样,从小到大自己都没有生过什么病,难不成真是这故障微脑从小给自己筑基的功劳?
“当然了,道家金丹妙用无穷,可肉白骨,死还魂,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声音在陈飞脑中傲然道。
“好,只要你能令老达醒过来,我就相信你这玩意不是智能微电脑。”陈飞期待道。
“什么叫玩意,小子,山人警告你,不要侮辱人啊。”奇怪的声音再次不悦道。
“好,只要你有办法,我叫你美女都行,说一下,具体怎么做?”
“你收集一下十二种药品,分别是青叶草、紫苦胆、赤萁、海星果……雪狐血,然后开鼎炼丹,起先三天以文火热鼎,再以烈火日夜不停地炼四十六天,合七七四十九天之数,到时开鼎,金丹已成,包管那小子还阳。”奇怪的声音信心十足。
“你娘哦,你是不是在耍我,这世上有这样的药吗?一个也没听说过。”陈飞大骂道。他自己生活都成问题,一听这些稀奇古怪的药名就知道很贵。
“信不信由你?小子,你只有这个机会,要是再过一个月,就算有金丹,也返魂无术。”
陈飞心下大苦,这太荒唐了。
“小子,你快去啊!”奇怪的声音再次道。
陈心暗一咬牙,心念祖爷爷显灵,将自行车一拐,停在了一家天讯网吧外。
要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唯有上天讯网的黑网店查询,但这些东西现下真个不好买,陈飞坐在天讯前,折腾了五六个小时,还只找到了三味药,但却贵得离谱,单单一味劳啥子海星果就要十六万宇币,累得陈飞直骂娘。他长这么大了还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时,高帅在家里上网了,陈飞赶忙呼叫:“大帅好,饭吃没?”
“靠啊,脸肿得像猪头,还怎么吃饭?你小子怎么去上网了,今天不去饭馆打工了。”高帅坐在天讯球前,手抓着冰块还在冷敷,身旁还有两名小姑娘保姆在给他倒饮料,不禁瞧得陈飞暗骂有钱人就是跩,可怜少爷像个外星人一样,眼眶还青黑一片,。
“嘿……哥们向你借点钱如何?”
“哦?你小子从来都是扮清高的,怎么也想到要借钱?要多少?你不是说前天刚交房租吗?”高帅意外道。
“二百万如何?”
“啥?!”那头,高帅惊得冰块都掉到地上,心忖:这小子不出口则罢,一出口就是狮子大开口。
“嘿,你家不是很有钱嘛,如何?我现在就要!”陈飞有些尴尬。
“你要这么多钱干么?想请杀手炸医院?”
“嘿,你别问了,有没有?”
“有!”高帅表面上大方,心内也要苦出水来了,他在医院充大款,放大话,实际上给哥达交的那三百万是他好几年积下来的私房钱。这下问题严重了。
钱的问题解决了,陈飞一连三天都扎到天讯网吧里,学校那他给自己请了“若干”天的病假。
日夜不停的折腾了三天,方才千辛万苦的凑足九味药,余下三味在“故障微脑”的推荐下,买了代替品。而后说明了炼制方法,直接交给制药工厂代理炼制,这制药费足足花了他八十万宇币,看样子,制药工厂从开业至今,也没有接待过这样奇怪的顾客。好在他们只认钱不认人,只要有钱,就是核弹也给你制出来。省去陈飞不少解释的麻烦。
整整花了五天,足足花了近二百多万宇币,方才搞定,只等着一周后收药,之所以会在如此短时间内成药,制药工厂已与陈飞打过招呼,说是以他们工厂的设备,完全可以将七七四十九天的炼制时间缩短为两天。
陈飞五天没睡,忙完后,回到住处心情一松,倒头便睡。第二天还精神奕奕的起了个大早。
“喂,小子,你现在信了没有?”故障电脑的声音又在陈飞脑中响起。
“什么信了没有,我们不是说好了,能救醒老达才算数的吗?娘的,要是不行,我与你都要倒霉了。欠了一屁股加胸部的债了。”陈飞边从车库推出自行车,边道。
“这个当然,只要金丹一成,保管那小子能还魂,你小子也不想想,你五天没睡觉了,精神还这么好,这都是老夫给你小子整整筑了十八年的功劳。”
“少来这套,少爷从记事开始,身体一向都是比较耐揍的,要是你那劳啥子金丹救不回老达,看我不拿你去炼丹才怪。”陈飞怪笑道。
“小子,你忘恩负义。”
……
当陈飞进入教室时,第一课已经开始了。这下,可让高帅逮着机会了,也不顾是在上课,劈面抓着陈飞的衣领就问道:
“你小子这几天死哪去了?住得地方也没人影,操啊,请若干天的假,真亏你小子想得出来,我的钱呢,花哪了?”
陈飞心忖:请若干天的假,自己不是没把握几天才能凑足药,所以才用“若干”的嘛。
“嘿,你先放开我,在上课呢,我这五天在天讯网上大找特找,终于被我找到治疗老达的药。”陈飞暗一咬牙,半真半假道,现在他已是骑妞难下,将希望全都寄托到祖传的太极项链身上。
“啊,有这种事?!不会是你小子拿钱去包野鸡了吧。”高帅半信半疑。
“是真的,要是骗你,让我一辈子只把我们班的女生好了。”陈飞肃容发誓。
“喝,这誓言有够毒的。”高帅闻听一惊,比大拇指道。
“嘿,这下相信了吧,一周后你等着看好了。”
高帅这才放过陈飞,睡意袭来,叫陈飞帮忙掩护,他先行睡了。
“唉,怪物,听到没有,我现在可与你一条道上了,要是你那劳啥子金丹不灵光,我的下半辈子只能泡我们班的‘怪兽’了。”陈飞在心中默念。
“安了,山人怎可能骗你这辛辛苦苦培养了十八年的‘炉鼎’。”太极封印回道。
“炉鼎?!”陈飞满肚子疑问。
“小子,你现在功力还不到家,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到第八日,陈飞终于收到了花了近二百万宇币,从制药工厂“星运”回来的劳啥子金丹。
“有没有搞错,怎么会是液体?”太极封印讶道。
“娘的,你问我,我问谁?”陈飞晃动着拳头大小的玻璃容器内的金黄色液体火大道。
“唔,别急,别急,也许还不到火候,不过应该可以用了。”太极封印讪笑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马上去试试。”
来到医院时,已是晚上七点多,哥达的护理室还是静悄悄的。
“喂,这是口服,还是输液的?”陈飞问道。
“什么口服输液?你给他灌下去就是了。嘿,要是再来个金针渡穴,助化药力就好了。”
哥达像个死人,不能吞咽,陈飞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半瓶液体灌到他口中,也不知道到底到了胃部没有?
“喂,接下来怎么办?”陈飞忙完后,再次问道。
“呵,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了。”
“啥?!你不是说很有把握的吗?娘的,你在耍我。”
“谁耍你,要是山人自己来炼,保管药到病除,你这能叫金丹吗?”太极封印不服道。
“娘的,果然在耍我。”陈飞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动手准备摘下十八年来从不离脖子的怪异项链。
“喂,小子,你想干什么?”故障微脑大吃一惊道。
“我现在就砸烂你!”
“别,别,听山人一言,你先给那小子搭搭脉,让山人看看管不管用。”
“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