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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却要他接受他爱了多年的女人
滚进别的男人怀里?!
门都没有!他没有现在赶去将江南瑶大卸八块已是很忍耐了。
他粗鲁的堵住那两片唇,狠狠的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双长臂圈住她,锁得死紧。
蔼然当然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事,在他触著她的瞬间她就知道,这是瞒骗不了的,可是,她不想反抗,她觉得一天的疲惫之后,松软在他怀里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他抱著她滚上床,在她耳边低低沉沉的抗议,“你让我少了脱衣服的乐趣。”
她的肌肤泛红,浮起第一次的情形。
“在想什么?”
蔼然摇头。
“想我们的第一次?”
她把头埋进去他的怀里,想笑又想哭,那是他们共同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几天后她听见那段话,然后他出现女朋友,接著她将通往阳台的门上锁,看著窗外的天空哭了好几夜。
“那次我是不是忘了吻你?”他们从不提那一次的。
她摇头,不想告诉他,他根本没吻过她,直到几天前。
他的手爱溺的在她身上滑来滑去,滑到胸前,钻进胸罩里。
“长大了,这里。”
“元……”
他不肯稍离,一手掌霸著丰满,一手困难的解著胸罩的铁扣。
“我想念你呼气的声音。”想了几千个夜晚了?多到他怎么数也数不清。
“也许有更多娇媚的声音丰富著你的耳朵,想念才……啊!”
他报复的咬住她泛红的胸房,这女人绝对不会相信,除了她之外,他没跟任何女人上过床。
他将她的长腿弯起卷住自己的身体,故意气她,“可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腿比你漂亮。”
“谢谢。”这种比较引不起她太大的快乐。
“还是不能穿蕾丝的?”他褪下她的棉质内裤。
“喂!”有人边脱别人的裤子边说这种毫不罗曼蒂克的话吗?!
“我的小亲亲。”他吻住她的每一寸,抚著她的每一处细肤。
几年前他也是这样叫她。
“我想把你吃下去。”他揉著她,用长腿将她像寿司一样卷进两腿之间。
她吃吃傻笑,有人做爱这么爱讲话的。
“我要每天抱著你睡觉。”
她苦笑。
然后去娶别人。
蔼然替他接了下一句。
他不会爱上她。
只是她想不透,为何他不去找他的女朋友做这件事?
“我就说我不该将机车留给你骑!”
当接到蔼然从医院打来的电话之后,元尧一直在内心喊叫的声音就是这一句。
只不过现在是从喊叫变成狂吼而已。
手指被撞成撕裂伤,正在进行缝合的蔼然对著他泪眼婆娑的泣诉:“那……那个人开车门也不看后面有没有来车……呜……就……好痛喔……呜……”
别让他看见那个人,他会把他撕开!
“那个人呢?”
“他……他……走了……”蔼然哭得快要噎住。
“走了!”他会去将那个人杀了!
但是一旁缝合的医生却冷冷静静的插话,“小姐,说实话吧,你男朋友快疯了,为免等一下我还要急救另一个被人砍杀的无辜者,我劝你说实话。”
啊……咧……蔼然衣号。
实话?
元尧沉下声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ㄟ……”
“说!”虽是心疼她的手指正汩汩血流,可他心中那股甚嚣尘上的愤怒就是无法平息,这女人是他的心、他的肉,她自己究竟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ㄟ……我刚刚说的情况是隔壁床的『故事』。”
“很好,那请问你的版本呢?”他双臂交叉,心中的同情愈降愈低。
蔼然再次啜泣,不过这次是对著医生,“呜……好痛喔!医生,你这样线穿过肉的感觉我都很清楚耶,你到底有没有打麻醉,呜……”
血确实滴滴答答未停,元尧的眉头皱成一团,“你究竟有没有打麻醉药!”
要不是医生正缝著蔼然的小手,他怀疑他会将医生的衣领揪起。
医生冷眼看著这一对麻烦人物,放弃开口说话。
“元尧,我看你先把机车牵去修理,机车就在我们家巷口左转之后那排木棉花树附近,你去找找,处理好了再来接我。”
“在那么远的地方?!那刚刚你是怎么来的?!”
“我……我叫警察送我,他们也没理我,后来才叫计程车来的。”
“你这个白痴!你早就该Call我的!”他光想到她一个人滴著血走路拦车,他就快要发火!
“你……你别那么凶啦!我受伤还正在缝耶!你、你一直骂一直骂,我的血都止不住了啦!”早知道就不叫他了!从一出现,连句安慰都没有就是一直骂人!
“你就是该骂!骑车乱骑!”
“我哪有乱骑!我只是在看木棉而已啊!我哪知道我会打喷嚏……”
啊!
这下她想堵住自己的嘴也来不及了,而且,也没手好伸起来遮住这笨嘴。
他的火气果然从头顶窜出,“你边骑车边抬头看风景!”
“看木棉啦!”人家就是喜欢那红红的花嘛……
“你这个白痴!”
蔼然的耳膜果然在无手可遮的情况下,差点裂成碎片。
她回得也很大声,“你才是白痴!还好我不是你老婆,我若嫁给你这种凶巴巴的老公一定离婚!”
“你这种白痴样绝不会有男人娶你!”气死他了!这该死的女人!
这该死的死男人!
“我就去嫁给你看!”
一旁缝合伤口的医生掏掏耳朵,拍拍蔼然没受伤的手,“可以了,你们慢慢吵,别担心我的耳朵。”
“你叫他(她)小声点!”两个吵得正热的人指著对方异口同声。
医生早不理这对冤家,速速走远。
如果说,有人会被自己爱的女人气到吐血,元尧相信他会荣登第一名。
他怎么也不相信这女人竟然真的从医院回来便开始了她的约会计画。
桌上纸条很“和善”的说明她今晚有约会所以不会回来吃饭,可替他省下一餐费用,还请他可去吃顿两人份的好料以犒赏自己,而钱她会跟著分担,请他放心的去吃!
“这该死的笨女人!”他将纸条撕碎,只差没塞进嘴里。
突地,电话刺耳的响起,他飞奔接起,劈头就开骂。
“女人!你现在就给我回来!”
电话一端的兆然停顿了一会儿才自言自语,“奇怪,我不是男人吗?这个人怎么叫我女人?”
噢……
元尧逸出痛苦的呻吟,“何兆然!你打电话回来干嘛?!”
“嘿、嘿、嘿!”
“别学女人!有屁快放!”他没耐性让这闲人霸著电话,他要去把那女人揪回来!
“你在我家耶,情况不错嘛。”
“不错个屁,你那个妹妹我真的想把她给……”元尧把话筒握死,用它替代蔼然那该死的脖子!
“还没把她怎样啊,假期都快结束,我妈他们都快回来了!”兆然实在炔这家伙担心。
啪!元尧已经将电话挂上,随即挖出南瑶的电话。
像火车头一样,电话一接通他已顾不得什么形象,毫不掩饰的劈头就问:“他们去什么地方?!”
南瑶想了几秒才不确定的问:“元尧?”那个冷静、斯文、风趣、超有女人缘的李元尧?
他咬著牙,“对!”
“请问你刚刚是不是问了我什么?”真的没听清楚耶,一接起电话就是炸弹,真正吓死人!
这下子将他一直忍住的怒气全给引爆了,“你介绍个什么猪头给蔼然!搞清楚她是我的女人,谁敢动她我会去毙了他!”
南瑶将手机拿离耳边五十公分远,还可以听见这个抓狂的男人吼声。
这……这不可能是那个她见过的李元尧!绝不可能!
她害怕的靠近手机,然后小小声问,害怕一个太大声炸弹又爆了。
“你……你确定你是李元尧?而我是你要找的南瑶?”
停顿长达三十六秒。
“我不是要找你!我要找蔼然。”突地,他像是气全消了似的恢复了平静,“南瑶,我要找蔼然。”
“你……你还好吗?”
“不好。”他叹口气,“我拿那个女人没办法。”
南瑶著实有些感动,这个多少女人觊觎的男人竟是这样为著一个女人发狂,也不隐藏他对蔼然的没办法,这男人恐怕是连自尊都丢了。
“要拿蔼然有办法很难,你也别太沮丧啦,那个女人神经大条,完全不像外表那样纤细,我也常拿她没辙,你别太在意啦。”
唉……这教她怎么安慰咧?这个形象好、气质佳,完美到不像真人的男人忽然在她面前变成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男人……蔼然要是让这样的男人跑了,她……她可要流口水啦!
南瑶的内心一阵阵呻吟哀号,另一个恶魔也跟著出来忏侮,她不是故意要让那个大老板去接近蔼然的啦,实在是属下难为啊……上帝原谅她,阿门。
“你那个老板是……”元尧简直想脱口骂出他是哪根葱,又怕吓坏了南瑶。
“ㄟ……ㄟ……”
他又火了,“说!”
恶魔还是躲不住的窜出,尤其是问题扯上了蔼然的时候。
蔼然笑开怀的说:“大老板,你这样又让我想起了很多好笑的笑话。”
“说来听听。”王尚齐已经放弃让蔼然改口叫他的名字,反正每个员工都这样叫他,听起来倒也满亲切。
蔼然摇头,“不行,我再说下去,你恐怕觉得我不是女人了,至少让我保持点形象。”
“会有人说你不像女人?”
蔼然点点头,再挖一口冰淇淋,甜甜的对著王尚齐傻笑,“你我认识不深,未来或许你也会这么认为。”
他滚出浑厚的一串笑声,“也许,要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和你相处是这样轻松自然。”
轻松?她转转有些僵硬的颈子,为何她觉得不是……
“你是个很可爱的女人,若有人不识,是他的损失。”
ㄟ……
蔼然瞬间有些不适应,她没听过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谢谢喔,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耶,为何这种听起来有点起鸡皮疙瘩的话,你可以说得这么自然?我真要叫个人来跟你学学。”
“你听来会起鸡皮疙瘩?老天,你这么少接受到男人的赞美?还是我该高兴还没有个聪明的男人对你说过这种话,而我是第一个?”
“喂喂,大老板,你想得太远太快了,我跟不太上你说话的速度耶,我——”
“你真的是很可爱的女人。”王尚齐笃定的看著蔼然清澈的双眸,打断她的话。
没辙。她也许是待在家里太久了,真不习惯男人思维太清楚的说话方式,还是……她根本只习惯元尧说起话来的样子?
蔼然叹口气,“谢谢啦,我慢慢习惯。”
“你刚才说要叫谁学学?”他没放过那个可能是男性代名词的人。
这个人的脑筋真的是九弯十八拐耶,而且丝丝不放过,难怪他可以经营这样多的企业。蔼然摇摇头,“不提他了。”
“情人?”
蔼然定了一下,从没想过这个名词,也不敢用这名词把她和元尧兜在一块儿。
“邻居。”她最讨厌的名词今日换从她口中说出,真有点痛感。
王尚齐看了一提到这个“邻居”时蔼然的表情,心中一阵不爽。
一个邻居可以让她露出这种眼神?
“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