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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星却急了,目光殷切的盯着陈美娇,“我也不想这样,她那么凶我真不希望是她摸了我,娶了她我还不得一辈子受她的欺负。”
陈丽娇“噌——”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娶了我还委屈了你不成,本姑娘哪点不比你强,你看看你,哪点像个男人,唯唯诺诺的,没一点阳刚之气,像个大姑娘似的。”
“你你你——你会不会看呀,我这样也像大姑娘,你看看这胳膊,这胸大肌,这腹大肌,你再看看这体格,处处透着男人的味道,告诉你,哪位姑娘嫁给我那是求之——”孙星正做着pose,比比划划,口吐白沫,气得陈丽娇起身照孙星屁股就是一脚。
“哎呀——你谋杀亲夫啊——”
“格格格——”姐妹俩都忍不住格格大笑起来。
“哼,我看你是喜欢小白脸,喜欢娘娘腔,想杀了我你再另嫁。”
“你个死太监,臭太监,你再说我现在就把你脑袋砍下来。”
陈丽娇正想再次下毒手却被陈美娇给拦下了,“妹妹,你俩别闹了好不好?”
“哼,谁愿与他闹,看他就满肚子气。”陈丽娇不服气道。
“好,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怎么说你也是我注定的老婆,气坏了我可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就算再凶总比没有强啊!”孙星得意道。
气得陈丽娇紧紧握着小拳头,“谁是你老婆,你别臭美了,还不知你那东西能不能长出来呢,等长出来再说吧!”
说完了猛然觉得不对,一伸小舌,羞得一下转过身坐在了椅子上,小肩膀剧烈的起伏着,不知是气得还是情绪激动的。
孙星与陈美娇对视了一眼,显得都很尴尬,在陈美娇看孙星时,小脸越加红了,似是想躲避孙星的眼神,又似是想看,最后显得心事重重的走到床边坐下,把手臂伏在床头上,一时,室内竟静了下来。不过,孙星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有些遗憾,本来是想把姐姐先拿下,然后是妹妹,这样比较顺理成章,可是现在先与妹妹挑明了,这样姐姐就难办了,俗话说,小姨子有姐夫半个屁股,姐夫勾引小姨子似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妹夫勾引大姨子好像就有些尴尬了。
沉静了一会,还没等孙星再组织好开场白,外边却传来了动静,陈美娇忙躺上床装昏迷不醒,或者说是在装死,而陈丽娇一慌又想钻到床下,却被孙星给拉住了,小声交待道:“现在你是我的侍女。”
陈丽娇恶狠狠的向孙星一皱小鼻子,并掐了孙星一下,“狗皇帝。”
“哎——乖爱妃——”
“你,无耻——”
陈美娇见俩人还在逗嘴,伸脚踢了孙星一下。
孙星一回头,向陈美娇做了鬼脸,“死人是不能动的。”
陈美娇也瞪了孙星一眼,又继续装死了,孙星则在椅子上端端正正坐好,陈丽娇下意识的也想坐下去,却被孙星给止住了,陈丽娇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皇帝的侍女,皇帝坐她怎么能坐呢,只好站在一边,微低着头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过,那张小嘴却没闲,正在咒孙星呢,准备一出就好好蹂躏孙星一翻。
“万岁,王太医来了,是否马上招他进来?”小贵子在外小心的问道。
“招他进来吧!”孙星拿出皇帝的派头,心道:“有些日子没装皇帝了还真有些生疏了。”
孙星刚落,随着小贵子把帘子掀开,就见一位五十多岁,长方脸黄脸膛的太医快步奔了进来。
“奴才王震山叩见万岁。”
“平身。”孙星挥了下手,指了一下床上,“你给这位姑娘检查一下。”
“喳——”王震山忙站起身走过去,轻轻拉起陈美娇的胳膊用指尖摸了下,接着又换别一只手,都摸过了又看了下脸色,这才回过身来,恭恭敬敬跪下,“回万爷,此女子已经无——”
“嗯——”小贵子马上哼了一声。
王震山抬起头疑惑的看了小贵子一眼,小贵把胸部挺着直直的,连看都不看他,“此女子是不是气绝身亡了?”
“哧——”陈丽娇见小贵子那一本正经的德性忍不住笑了出来,忙用手帕捂住嘴,王震山又抬头看了一眼孙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在那一刹那身子竟有些发抖,冷汗都出来了。
“奴才愚钝,请万岁明示——”
“嗯!”孙星哼了一声,向小贵子递了个眼神。
小贵子马上轻了轻嗓子,“此女身受刀伤,医治数天竟不见起色,今天突然气绝身亡,你们太医院连这点小刀伤都治不好,你们知罪吗?”
“万岁饶命,万岁饶命,奴才罪该万死——”王震山吓得连连叩头,叩得地砰砰直响,脑门都快见血了。做为奴才就是这么无奈,皇帝想治他的罪根本就不用理由,看他不顺眼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要他的脑袋,王震山虽然不记得哪里得罪了皇帝,不过,看这架势,恐怕是皇帝要找他的霉头。
“好了,平身吧,你给朕个理由,她本来是好好,是因何暴毙的?”
“喳——”王震山颤巍巍的站起来,过去又拉起陈美娇的手腕,却见陈美娇的眼睛闪动了一下,似是刚才睁开眼又闭上的,王震山自然装做视而不见,他边装做认真的摸着陈美娇的脉边思索着,“这女刺客的伤已经无大碍,为什么皇帝非要说她死了呢?”
又看了看陈美娇那张丽脸,猛然醒悟,匆匆放下陈丽娇的手腕,再次跪倒在地,开始胡说八道:“奴才刚才一时失察,竟没发现一位已经断气的人脉象异常,此女子确实是已断气了,是因为——是因为——破伤风——并发症突然身亡。”
“嗯——”孙星站起身,背负着手,眉头紧锁似是沉思着什么,好一会,向后挥了下手,“王太医,跪安吧!”
“喳——”王震山慢慢退出去,这一惊不可小,这么一会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一直退到外室才擦了擦汗。
小贵子向孙星使了个眼神也随着出去了,到外边自然又向王震山一顿交待,就算是皇帝本人再问起这事也是因不治而亡。
不知什么时候秋香已经回来了,她自然不知这其中的情况,以为是真的皇帝来了,一直在外边候着,小贵子自然是按计划也向秋香说了一遍,就说皇帝看上陈美娇了,又怕落人口实,所以用了一计暗度陈仓,把陈美娇弄出去,虽说秋香还有些疑惑,但是她也不敢乱说,做为皇帝身边的奴才,最重要的就是嘴严。
按计划,小贵子把门外的御前侍卫也全撤了,接着,把提前准备好的车辆都调过来。
秋香借这会走了进来,轻轻给孙星请了个安,抬头看了看,小声道:“万岁,奴婢何时能回去侍候万岁爷?”
“呵呵——”孙星自然还得装下去,“你在这里轻闲着不好吗?”
“奴婢不敢偷闲,只想回到万岁爷身边侍候万岁。”秋得小心回道。
“真得?”孙星目光炯炯的盯着秋香。
“奴婢不敢说谎,奴婢只想早日回到万岁身边。”
“嗯,这样,你先忍耐几日,等朕忙完这些琐事。”孙星自然不敢擅自做主,不过,想来陈氏姐妹一走,那鸟皇帝也该招她回去了。
“奴婢尊旨。”秋香小心的退下了。
孙星又一想,还得把她支出去,她在这里没法换衣服,总不能穿着这身衣服在皇宫里走动吧,现在鸟皇帝在家他可没那么个胆,想了想有了主意,“秋香,你给皇后代个话,就说明天朕去她那里。”
“奴婢领旨——”秋香不敢犹豫,皇帝放屁都是旨,忙退身向长春宫而去。
这时,陈氏俩姐妹才松了口气,陈美娇从床上翻身坐起来,连连喘了几口气,显得装死尸还真得很辛苦,而陈丽娇直接踢了孙星一脚,鄙视道:“没想到当狗皇帝派头不真小啊!”
“嗯,朕要更衣了,丽娇小丫头,伺候着。”孙星说完了“嗖——”就窜外屋去了。
陈丽娇用小拳头比了比,“算你跑得快,否则打爆你的头。”
陈美娇犹豫的一下向外屋问道:“对了,你怎么这么像皇帝,连那些大臣都认不出?”
“唉——傀儡啊,这里面的苦真是一言难尽,你知道我这次救你们冒了多大的险,救你还是小,没那鸟皇帝的旨我擅自以他的身份出现,嗯,诛灭九族都够了。”犹豫了一下,又道:“对了,丽娇妹妹,你还是别嫁我了,嫁了我等于害了你。”
陈丽娇俏脸一红,不过,并没有与他顶嘴,他冒这么大的险为了什么,就算他没安什么好心也够受感动的,那可是冒着诛九族的险。
陈美娇似是做出了很大的决定,“要不,你和我们一起走吧,至少能保证你的安全,就算你有家人我们也会保护其周到。”
孙星一听她的口气,似是她们的势力还不小,“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们的来头,你却不肯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嗯,你进来我和你说吧!”
“哦——”孙星衣服也换得差不多了,边穿着边走进来,把腰带还挂在脖子上,俩姐妹一见孙星的形像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陈丽娇还羞恼的瞪了孙星一眼。
孙星不在乎的坐在陈美娇身边,陈美娇贴近孙星的耳边小声道:“我们是云南王吴三桂的后代,他是我和丽娇的外公,陈圆圆是我们亲外祖母。”
“啊——”孙星心里一颤,原来是那个卖国贼和陈圆圆的外孙女,孙星眨了半天眼睛才醒过神来,“那,你们怎么会姓陈?”
“自然是为了躲避灭族之祸,只要是世祖的后代都改姓陈,而我姐妹是随我母亲姓。”
“哦——”孙星搓了搓因震惊麻木的脸,“对了,咱赶紧出宫吧!”
“嗯!”陈美娇点了点头,又犹豫了一下,“我怎么走,就这样走出去吗?”
“当然不行,你现在可是牺牲了。”说着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别占我姐姐便宜啊!”陈丽娇警惕的瞪着孙星。
“哈哈,这就吃醋了——”
“你,哼,出了宫看我怎么扁你,臭太监。”
孙星暗暗高兴,看来是有戏,开始时叫自己死太监,现在不就改口臭太监了吗?
将要出宫门时却意外的遇到了贤贵妃的銮驾出宫,孙星心里禁不住一跳,感觉心里慌慌的,小贵子已跳下车请安,宫庭里的规矩实在是多,遇上了主子就得请安,哪怕是坐在车里不出来也要在后面跪安。
孙星也忙下车跪在地上,贤贵妃竟掀起帘子看了看,还露出嫣然一笑,“小六子,你们这是要去哪?”她没理小贵子却先和小六子打了个招呼。
“回贤主子的话,我们也是为万岁办差。”
“哦,我正要去颐和园,对了,最近万岁都在忙什么?”
孙星正要组织说词,却见一个车内的窗帘挑开了,露出一个小脑袋,没好气的盯着孙星,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硕,孙星暗道:“管说心跳的这么利害,原来她也随着。”
孙星马上把目光转回来,“回贤主子,万岁正在实验一个项目,据说很有军事价值,细节奴才就不知道了。”孙星也学会拍马屁了。
“哦——”贤贵点点头,对孙星又是嫣然一笑,把头缩了回去,孙星竟感觉是在勾引自己。
孙星正以为过了这一关了,和硕竟气冲冲从车上走下来,还很用力的扭着小屁屁,孙星的汗顿时就冒出来了,还没等开口请安,她已到孙星的面前,小手往腰上一卡,“你是不是没长眼睛,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