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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23, 2005
我首先就和大傻联系上了,然后再一串串的几乎都开始打电话互相聊天了,反正都他妈不要钱的,随便打。德仔在电话里给我说了程璐办公室的电话,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主动打过去。现在毕业了,参加了工作,来到了单位上,很多以前在学校里面没有体会到的东西才渐渐开始浮上心头。我慢慢有种感觉,就是觉得我和程璐可能真的是各方面条件差异太大了。她现在在广州移X的经营处,是广东省局放下来定点培养的青年干部;我现在成都移X的一个破机房天天守机房玩,周围甚至都没有一个大学生,全是工人。干部只有我和班长算是(班长只是本系统中专毕业的)。这种强烈的反差在学校里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可能是在学校里有我的好老师给我打气,能够单独用教研室搞软件(算是比较牛逼地),所以一直感觉良好。但是单位和学校完全是两个环境,虽然比社会上来说还是要单纯点,但是比学校来说就要复杂的多了。我没有任何关系,不是系统子弟,也不会到处切贡。同时也没有任何机会搞我的软件,班长给我的电脑都是机房里唯一比较空闲的一台了,但是上面也跑得有和交换机连接的玩意儿,所以除了上上网之外也不能随便乱动。
日子就在这种无趣无聊和极度郁闷中天天渡过。钱也拿得少,在《初恋故事完整版》里面已经说过了,每月只有402大元行政工资,仅仅够生活(应该是生存,日!)。幸好在学校里跟着裴老师做项目还存的有2、3千大元,不然可能只有借钱度日。旁边的工人每月都是几大千,看得老子极度8爽。班长安慰我:忍一哈!大中专毕业生都是这样的,一年以后转正了,那钱就像下雨一样啊……我问“到底郎个下法?”他娃又暗起8说话了,操!
下班娱乐,都懒求得说了,几乎就没有娱乐。宿舍的马路对面就是当时红极一时的迪巴XX都,每天晚上灯红酒绿,色情男女。我们摸摸包里的402大元,只好梭到后面小街上吃点串串香算求了。
后来我实在手痒,趁元旦节发了1k过节费(老果果都是至少上5k!),就跑去搞了台很旧的电脑,放在宿舍里,开始自己编一些小软件玩。在这个时期,搞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神秘软件,以至于后来走入我现在从事的这个养鸡下蛋行业:…)
99年春节前不久的一天,我们毕业都快半年了,某天在机房我突然收到了程璐从广州打过来的电话。我很惊讶,语气很激动,但是很快调整过来,嘻嘻笑着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她也嘿嘿笑“看你死没死……猪,你……你还好么?”
我赶忙大声说“好啊好啊!别提多好了嘿嘿”
“……钱够花么?”
我怔了一下“你们那里也只发402?”
“没有啦,广东这边早就企业化了,广州市局的应届毕业生基本上是3000多,我是省局下来锻炼的,所以拿省局的4000多”
我咽了口口水“我操!是我的10倍啊!”
她在电话里吼我“你慌什么慌!慢慢来呀……以前我家在杭州的时候,浙江省局新分来的大学生还不是只发几百块钱……你别慌,踏踏实实的,争取做出成绩来……听见没?”
我赶忙说听见了听见了。
后来偶尔我们都会打电话互相聊一下。程璐每次都会滔滔不绝的给我说一大通,我基本是无话,听她数落。但是每次我小心翼翼的问到她感情,她语气就会变得很郁闷。毕业后,她和那个“年青有为”的研究生交往了没几个月就分手了。据说是受不了她的“冰山”脾气。然后秦阿姨以及秦阿姨的同事朋友等众多机关办公室阿姨就疯狂地给她介绍朋友,每个都是谈不了多久就没下文了。甚至有一个娃被她扇过耳光后跑到办公室去躲着哭:…) 她有一次在电话里幽幽的说“猪,再也没人能像你一样……能让我随便扇耳光了……”我听了心里猛的痛了一下,但还是马上装出笑脸“哈哈你没事扇人家耳光干嘛?扇着好玩啊?”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说话。
春节过后我又连着换了好几个锻炼的部门,都是些啥子机房/XX中心之类的地方。不过知道我是来锻炼的,所以这些部门都不安排工作任务给我。我上班就抽烟、看报纸、偶尔上网玩,百无聊赖。下班就和几个二杆子跑去喝酒,或者在宿舍里一个人捣鼓老子的神秘软件。做了一堆出来,都是些现在看来极无聊的玩意儿。这些东西我全部保存在10多张3寸盘里,后来竟然全部遗失了。
某天下班在宿舍食堂吃饭,碰到张媛,她打扮得像个白领丽人一样。我怔了一下,说“你们信X的硬是不同哦(他们是企业化的,salary是固定的,好像当时就2、3k,和我们不一样)……钱比我们拿的多,硬是穿也穿得比我们机房的民工港嗦?”她呵呵笑,说“你们转正过后比我们凶的多了,嘿嘿……对了,你上网不?”我说“上啊”“那把你的ICQ号码给我,明天上班摆龙门阵哈!”
后来上班就天天和张媛乱摆,互相说些擦边球之类的暧昧怪话。我不知道她是否真有那个意思,看她样子好像又没有,但是在ICQ上完全又像有,总之搞求不懂!那时候我心里装的仍然只有程璐一个人,虽然希望已经很渺茫,但是知道自己仍然还是深深地爱着她。
到了夏天,在宿舍里老黄他们好像也看出点端倪,都说“日哦,拿下拿下!张媛还是可以三!”我骂“可以你妈个铲铲!老子没的那个意思……就是一个比较谈得来的朋友嘛”扣子马上说“那介绍给老子!老子涝慌求了,妈我们那个部门女娃娃太少了!”我就把张媛的ICQ号码给了扣子。结果这娃第二天真的就把张媛约出去吃饭了。
晚上扣子回来后,几个烂人蜂拥而上“咋样咋样?”扣子苦笑“日哦,吃了1个小时,她就上了3次卫生间,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看来没求得眼火!”我们大笑,老子怪笑。但是第二天老子就没法怪笑了:下班的时候我被张媛堵在机房门口。她瞪着我说“你娃头儿心头拐拐还多喃!”我装瓜“也,你咋从信X跑过来了?今天空哇?……走走,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张媛一直气鼓气胀,我继续装瓜,乱吹乱摆。
后来和张媛就一直是这种比较暧昧的关系。我们两个互相之间可能都有好感。但是我仍然深爱着程璐,所以心里知道不可能和她深入发展下去。但是和她确实比较谈得来,而且她对我的感觉也一样。我心里其实一直在做斗争,知道和程璐已经希望非常渺茫,但是却装不下另外一个人。张媛看我一直没有对她明白说出来过,她也就不说。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像朋友一样,经常上班在ICQ上聊天,偶尔在一起吃个饭。
99年6月份的时候,我已经换了好几个锻炼部门,但是还是一直没有稳定下来,人事处也没有个明确的说法。最后老子终于毛了,写了辞职报告,准备走人!人事处的老师却给我说“现在马上要分家了,你是分到移X那边的。现在也乱的很,手续也不好办,你还是到了移X那边后再辞职吧”老子没得法,只好忍到。这个事情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包括父母。因为知道单位环境还是很复杂,一不小心就可能让口水把你淹死。本来我想打电话给程璐“汇报”一下,但是一想:妈的你娃算人家什么人?自作多情?后来就还是算了。
过了一个月,开了分家大会,我们单身宿舍的几爷子跑出去喝的烂醉,“庆祝中国移X分家成功”,哈哈!就他妈和大学时庆祝重庆分家一样,纯粹是找个借口大醉一顿而已。
到了移X那边,仍然郁闷,老子的辞职报告一直压在人事部没人管(注意变成“部”了,不再是行政科处编制老,从此开始中国本系统的大分家大折腾大乱搞,总之打破垄断为原则)。后来8月份我就干脆先跑求了,在网上往北京安易投了份简历,很快被通知去面试。
我一个人坐164屁颠屁颠跑到北京。安易当时在五棵松那里,一个总后XX总队的大院里面,租的办公楼。这个纯粹是军队搞创收的玩意儿,办公楼底下是枪兵站岗,然后里面的公司上班的人进进出出,总之让人感觉气氛怪异而有趣。而且最搞笑的是楼下竟然停了一辆用友的交通车大巴。不知道安易怎么会同意用友停辆车在自己的地盘里,也不知道用友为什么要停辆车在竞争对手眼皮底下,示威?表示B4?不解。
面试很顺利,9:30面试,10:00结束,总工王先臣老师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那时候的我真的是青春无敌啊,连在北京住的地方都还没有找好,就傻乎乎的回答了一句“马上就可以!”,于是10:30办公位整理出来,11:00网管就架好了机器。我12:00午饭前就写下了我正式程序员生涯的第一个小程序,现在都还记得是安易4。0版的多媒体版的一个发音程序。后来下午行政就带我去看了宿舍(我操竟然还提供宿舍?在北京可是解决了一个老老老老大难问题啊!)宿舍是租的居民楼,紧挨着京广铁路。当天晚上我在火车的轰鸣声中躺在床上,却怎么都难以入睡,想着老子终于当上“资格”程序员老!啊……北京……我的梦想!哈哈
结果好景8长,我只在北京呆了2周就被老汉儿以“断绝关系”威胁,只好又灰溜溜地跑回成都来了。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从成都移X完全辞职,手续都还没有办,回来还可以继续上班。现在想想要是当时就顶住压力留在了北京的话,我的生活可能会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我会和所有平凡的中关村程序员一样,在北京混着,找个和自己一样的也是北漂的姑娘(北京本地的不要想了),然后结婚,租住在海淀,甚至在上地、在回龙观,然后积攒下首付,按揭一个4环外的两居室小房子,每天坐公交车上班,再积攒点,买个小车车,在北京堵车的洪流中发呆。住3环内坐地铁上班就不要梦想了,没钱!操!就那样过着平凡却有趣的生活,但是技术水平可能会比现在高,技术方向也可能会完全不一样。98、99年,那是现在的很多软件大牛开始奔赴北京的年代,也是网络公司开始风起云涌的年代,当年的激情岁月啊!(读到这一段,可能只有像我这个年龄段的程序员才有切身体会)
回来以后,乱混了两周,在99年国庆前,我瞒着家人偷偷办了正式的辞职手续。好了,从94年上大学开始算起,在“本系统”呆了5年,老子——终——于——不——伺——候——了!
妈老汉儿知道已成定局后,差点气晕,但还是不让我离开成都。我和家里大吵了好几架,但是还是没有办法,于是就从99年10月份开始到2000年春节,就和家里面一直耗,耗了差不多半年。也不回家住,就赖在跳伞塔的单身宿舍里面,天天和老黄、扣子、徐云他们几个单位上的二杆子抽烟喝酒,自暴自弃。那时候我特别喜欢等宿舍里的人都去上班了以后,一个人在宿舍里放beyond的《海阔天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