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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叫白恼”
“我是成都的,你是哪的?”
“我知道你是成都的,我是杭州的”
我惊异“妈你咋什么都知道?”
她冲我翻个白眼“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啊?”
我没听出来她话里有话“行行,你牛逼,你聪明,行了吧?说正事吧,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
她抿了下嘴,顿了一下说“八字都还每一撇……”
“我操咋会这样?你们应该早就在准备了啊”
“……找不到人,我们班的艺体生基本上都是学画的,搞体育的,只有两个是歌舞的”这个倒确实是,我记得当时营销2班的艺体生弄的玩意儿全是些怪眉怪眼的,啥子雕塑的,油画的,击剑的,武术的,反正都是些不招人看的东西
“那营销1班的呢?她们不是也有很多喜欢唱歌跳舞的吗?我看她们天天都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很!”
“……她们很多都……她们参加计算机系的晚会,不愿意参加我们系的”
我日!老子脾气又上来了“我操他妈又是那帮傻逼妞!日他奶奶的!”
程璐瞪我一眼“你吼什么吼?这是在地下室,你以为是在你们班那个土匪窝啊!”
我想了想,说“现在的节目可能都是经济和财会的出的吧?”
“主要就是他们两个专业的,才8、9个,根本不够”
“那你把节目单拿给我看看”
我拿着节目单看了看(说老实话我根本就不懂,我只想看看有没有特别能镇人的节目)“……咦,怎么没有芭蕾舞?你不跳了?”
她轻轻的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会跳芭蕾舞?”
“听李云峰说的,为嘛不跳?上了多镇人!”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高二练舞弄伤了脚,就不能再跳了,现在只能自己做一些难度不大的简单动作。”
“哦,不过……你刚才的穿那个黑色的紧身裤真他妈……好看哎!”
“……色狼!”
我看看时间该吃晚饭了,就对她说“你等我一下”。然后跑上2楼我们班自习教室,进去一看,胖子已经回来了。他冲我喊“我操,哥们儿,向计算机系报仇的机会又来了哎!”我日,这娃看来已经被李书记找去说过这事了,又恢复了吃了蓝色小药丸上窜下跳的样子了。我给胖子说“你去地下室叫上冰山,我去找张俊,其他的哥们儿,都他妈去‘老虎菜’!谁的粮草还有?”大傻说“我昨天刚回家拿了,晚上我请!” 阿兹猫问“为嘛喝酒?”我大声地说“他妈的我们要雪耻!!”
第3部分
Jan 31, 2005
大家嘻嘻哈哈的来到‘老虎菜’,守哥开始散烟。我一看“咦,今天是白沙?你丫这个月粮草充足?”,守哥嘿嘿坏笑“英姬给我补充了点”。我们那时候一般就抽青岛烟厂的“哈德门”(2。5元),这个烟可能是当时大学生最流行的烟了。还有上海烟厂的的“红双喜”(3元)或者是长沙烟厂的“长沙”(3元),粮草很充足的时候才是白沙(4。5元)。至于红塔山阿斯玛都是要过节的时候才打盘牙祭,10元一包的金白沙那都是极品老。看看现在我桌子上电脑旁边堆的一大堆14、15元的Marlboro空盒子,真的是令人感慨。
坐下开喝不久,胖子就带着冰山来了。因为大家上次足球赛后吃饭都和她熟悉了,所以这次都不是很拘谨了。冰山很热情的给大家一一打招呼,但是竟然到我这里的时候就像没看见我一样把老子给忽略了。我日!傻逼妞一个,他妈到这时候了都还要牛逼。胖子坐下后就开始发布他情绪昂奋唾沫横飞的演说“我操这次一定要打趴丫94计算机!他妈的这次再输掉咱们就不混了!……”大家也大声附和“对对,我操忍了他妈很久了,这次一定要踩平!” 我因为冰山独独不给老子打招呼所以不爽,就一直没说话。胖子瞪我一眼“你丫咋了?说话!”我没好气地回答“说什么?” 守哥一看气氛又要不对,赶忙又站起来散烟。
胖子说“大家出主意吧,现在只有一周多时间了。程璐她们现在的节目只有不到10个,怎么办哎?”于是大家就开始边喝边七嘴八舌的讨论。但是说了一大通,都不怎么着边际没有什么用。当然大家还是不忘把营销1班那些跑去参加计算机系节目的瓜婆娘的祖宗问候了一遍。一说到这个老子就兴奋,开口就要准备骂,冰山瞪我一眼“你积点德啊!有本事就想想怎么多凑点节目”
我已经到了嘴边的问候人的话只好硬生生吞下去,扁扁嘴说“你是系文艺部长,这本来就是你的事情……”
她抢我一句“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么没办法啦?”
“我操谁说我没办法!”
“那怎么不说?”
“干嘛要给你说?”
“我既然是系文艺部长,你不给我说给谁说?”
我日,被他绕进去了!我脸红筋涨地张着嘴“啊”“啊”两声,说不出话来,满桌人都大笑。胖子坏笑着对冰山说“呵呵程璐,还就你能治他啊!” 冰山斜我一眼“我才没那闲工夫呢”
我说“行行,你牛逼,我服你还不行吗?我们和计算机系憋着气呢,要不谁搭理你!这样吧,节目不够,只能一个班一个班去求人;要把94计算机彻底踩平,就要靠很牛逼能镇人的节目,只有找外援。大家都想办法,系上各班的同学/老乡/朋友关系,都他妈去找,能凑多少凑多少!牛逼节目找外援的话,外院、体院、培华女大艺术学院,看看有没有认识的老乡。”冰山说“我们自己排练的就不牛……就不能镇人啦?”我说“就你们练的那什么芭蕾舞?你都不能上还牛逼个屁啊?”她脸一下子红了“她们几个跳的也不错……其实也不是芭蕾,短时间哪能练出来啊,就是带点芭蕾动作的舞蹈”。 胖子问“那到底能镇人不?”,冰山说“还行,就是还差个男生”
我转头对张俊说“你丫上!”(他是歌舞艺体生)张俊大喊“我都3个节目了,而且还是主持人!还要上啊?”,我给大傻使个眼色,大傻把杯子一放,瞪着张俊说“你丫上不上?!”张俊吓的马上说“我上我上!”
第二天,胖子在自习教室里破天荒的召开了我们班的“班会”。这他妈可能还是这学期第一次。胖子已经完全恢复成了以前的那个胖子,在讲台上上窜下跳,手舞足蹈,大声高呼口号要打趴计算机。我们在下面边抽烟边看他在上面活力无限,德仔问了一句“那我们干什么啊?系不系要准备个大合唱?”守哥瞪他一眼“你丫闭嘴!听胖子说”。胖子把我们昨天晚上讨论的说了一遍,让大家赶快想想看自己的同学老乡朋友有没有专门弄这方面的,妈的要玩就要玩牛逼点才行。
胖子说完了,我起身上台,说“哥们儿我说两句……”突然看见下面的人都用一种很惊骇的目光把老子看到,我说“我操看我干嘛?别忘了我是咱班团支书,他妈不能上来讲话啊?”所有银都愣了好一下,然后说“能讲能讲,你不说倒还真忘了你丫是团支书了,哈哈……”,我看着下面的同学们,大声说“大家的高考考的怎么样?”“还行!”“上他妈介个破部署院校冤不冤?”“冤!我操冤大了!”“我们信息的分数高还是计算机的分数高?”“当然是我们信息!”“他妈的现在谁牛?”“……计算机” “(声音提高8度)大家服不服气?”“操他妈当然不服!!!为啥要服气!打趴丫计算机!!”“我们编程比赛冤不冤?”“冤!真他妈冤!纯粹是被算计” “(声音再提高N度)大家服不服气?”“不服!服个屁!他妈的这次一定要踩平计算机!!”我看下面已经波涛汹涌群情激愤,目的已经达到,就暗爽了一下准备走下来,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女孩子探了个脑壳进来“请问白恼在这班吗?”。我仔细一看,晕倒!竟然他妈是……于颖蕾!她把头发弄成了金毛狮王那种样子,不再是大波浪了,差点没认出来。老子一下子瓜在原地,目瞪口呆。下面的同学看看于颖蕾,又看看我,面露怪异表情。于颖蕾呵呵笑着对我大声说“你还傻站着干嘛呀?赶快出来啊!”我赶快几步冲出门去,把于颖蕾拖到过道上“你……你来干嘛?”,她看着我坏笑“我顺路过来看看你不行呀?”。我日啊,于颖蕾竟然在我们学校出现,老子手脚冰凉,差点想biu的一下就射回宿舍去藏起算求了。
于颖蕾是和交大的几个大连老乡一起到西北政法去参加中学同学的生日聚餐的,顺路到我们学校来转了一圈。我赶忙找了N个借口战战兢兢的把她们送出学校去。我和于颖蕾走在前面,她那几个大连老乡走在后面。快走到大门口了,我小心翼翼的问“听说你交了个男朋友?”,他对我嘿嘿坏笑一下“你别往后面看,我没让他来。怎么,紧张了?” 我日,老子紧张个屁,高兴还来不及呢。接着一路装瓜的傻笑着把他们送出了校门口。
我惊魂未定的走回自习教室,几爷子赶紧围了上来“那女生是谁?”“一个交大的……朋友”。守哥坏笑着说“你丫牛逼啊,什么时候搞定的?”“搞个屁,老子躲都来不及!”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家像疯了一样的四处找老乡,在校内各宿舍到处乱窜。大家想着被计算机系压抑已久的那口恶气终于要出了,一个二个兴奋异常。据线人举报,计算机系虽然节目已经准备够了,但是都很一般,没有什么出彩的。我们管工系女生多,这他妈是个彻底踩平计算机的绝好机会。我带着李书记钦点的这几个“有影响力”的银,在我们系一个专业一个班的去找,基本上手段就是先把该班班长拖出去吃一顿,灌醉,然后威逼利诱让答应无论如何一定要出个节目。女生就让冰山去说。但是冰山之所以叫冰山,就是因为太冷了,很多时候不是很熟的女生都不太敢和她说话,所以效果8是很理想。我们没得办法只有天天在地下室系文艺部的活动室里蹲点,程璐找来几个女生先谈,同意上节目的我们就不管,不同意上的我们马上请人吃饭。女生都好面子,妈我们94信息这么混帐的都请她们吃饭了,她们也实在不好不答应。后来甚至连营销1班的傻逼妞都争取过来了几个。我算了一下,节目基本上就有20多个了,够了。
唯一还有两个问题,一个是主持银,一个是能镇人的牛逼节目。牛逼节目我和胖子商量至少要找5个。胖子在西外找他老乡搞定一个美国女留学生,唱《Yesterday Once More》;阿兹猫在西工大找到两个大四快毕业的他天津中学校友,玩乐队的,吉他弹唱当时大学校园极流行的许巍版的《执著》(这两娃弄的8是一般化的好,完全是他妈原声),我又让老颜帮找了西安交大一对跳拉丁舞的,也很牛逼。还剩两个节目,我觉得应该找两个人多点的节目,才能在气势上把人镇住。这时大傻,我大学最好的哥们儿,帮了很大一个忙。他找了西安体院的几个高中同学,说可以把体院的传统保留节目《篮球舞》请过来。介个节目确实镇人,不是一般话的牛逼:几个男生,带着一大队女生,都是篮球运动员,在台上强劲的音乐伴奏下步伐统一的大耍各种高难度的篮球花哨动作,有点像集体健美操那种样子(不过手里玩的是篮球)。我们几个跑到体院切一看,立即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