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这个时候武铁军却又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谁呢!那省台地记者江叶落,这江叶落在凤城出发的早,到了高速路口却正赶上了封路,那管理员不让通车,江叶落对付这事有的是办法,一亮记者证,一指车牌,伶牙利嘴地一咋唬:不给面子是吧,连市委五个零打头的车都敢拦,你是不是嫌这身衣服穿得不自在,叫你们领导来……那收费员一惊,这记者要存心找茬,还不整死咱,马上就拔管理处领导地电话,这边一听一问车牌,那管理处的领导一句:放行放行,赶快放,让他们快走,撞死拉倒!
不过再往后,出行的车都堵到了路口,想放都没办法放了。
武铁军一看是市委地车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莫非那个领导要来现场指挥做把秀,不会呀!现在事态不明,要不是百分之百成功地案子,领导是不会出面的呀,万一搞砸了,岂不给领导脸上抹黑!一看是个女的,再一看却是那个应该已经被送回凤城的记者,这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了,暗自叹了句:该来的来不了,不该来的,来得比谁都快!
“武局,您好,咱们又见面了!”那江叶落一见现场指挥着的武铁军便高兴地跑上来伸出手,一脸兴奋如同见了老友一般。噢,记者都这样,见了谁都这样,特别是要采访地对像。
“噢,还是不见地好。我正忙着,您看……”武铁军连手都没伸,给了江叶落一个大难堪。
那江叶落却是百练成精,根本不介意,马上打开了摄像机,开始录场景,剪了几个景,微型录音笔伸到了武铁军面前,笑着问:“武局长,今天的解救行动进行到了那一步,能跟我们透露点消息吗?……对此次非法拘禁矿工和黑窑事件,您做为凤城市公安局长,能谈一下您地看法吗…”
武铁军此时却有点憋得脸红,这记者每一个问题都是直指要害。看样已经是多半猜到了今天地事件。要不就是有上面的人给她透露消息,有点生气的武铁军一转身,不理会江叶落了,江叶落再要追着采访,那武铁军却是喊了声:“嗨,你们俩过来,先把这个嫌犯控制起来!”
“嘿,谁是嫌犯??”那江叶落被吓了一跳,听武铁军说话又是吓了一跳。见过地方公安局长胡来,没见过比武铁军还胡来,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扣人不成。
不过事情总是有意外的,两个警察一听招呼还真一左一右夹着江叶落,走吧!看样是要把江叶落往车上请!
“武局长,如果你真不知道我的身份话,这是我的证件,如果你明知道我的记者身份还要扣押我的话,那一切后果你自已承担!”那江叶落拿出自己地记者证,晃了晃。这东西别说,还挺吓人得,那俩警察一听,就征询似地看着武铁军。毕意这江记者是名人都认识,武局应该是做做样子而已。
这武铁军就顾不上和嗦,伸手拿着江叶落的记者证装开自己口袋。说了句:“对不起。你的记者身份我们需要核实一下,现在案情处于保密阶段,就即使你真是记者也不能采访。待核实你的记者身份后,我们将负责把你送回凤城。你们去吧!”武铁军说了句,两个警察做了人请的姿势,这江叶落看着两个一脸严肃的警察这倒怵了,只能狠狠地剜了武铁军一个卫生眼。又不得不乖乖地跟着俩警察上了车。别人家真来个扭胳膊押车上,那可丢人了。本来指望同来的保卫处人员说两句好话。那人却是和武铁军打过交道的,知道武黑脸、武铁面的脾气,压根就没敢上来说句话,远远地躲在车里准备给领导打个电话。嗨,这里倒好,连手机都没信号。
不得已上了车,江叶落正气着无处发泄呢,一眼看到了车后面被铐着的三个人其中地老秋,顿时想起了什么,这再一细看,猛然全想起来了,两步三步窜上去一脚就踹在老秋的身上,嘴里骂着:“王八蛋,昨天就是你带着人围攻我们,还砸伤了月姐,你也有今天呀?……呸呸!活该,警察怎么就没毙了你呀!”。
那老秋一下子被打蒙了,喊着警察救命呀,这女的疯了!……喊了一句又被江叶落踹了两脚。几个警察没想到这两人还有怨仇,这就忙着上前拉开,谁知道,记者可比这嫌犯难缠多了,警察还没挨着,这江叶落又大喊大叫,叫着警察非礼,跟真被人非礼了似的,武铁军还未走远,一看江记者刚上车就发飚,不得不让江叶落坐到了指挥车上,生气地说:“江记者,你再捣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哟,您不说我是假记者呢,现在怎么又称呼我江记者了,不敢,我还真是假记者,您不用客气!”江江叶落靠在车背上,双手叉在胸前,一副待理不理地样子。
武铁军干脆不理会这江叶落的胡闹了,刚抬步走,这江叶落好像又想起来什么来,喊着:“武铁军,我要投诉你,还有你们大案组的刑贵!……你等着!”
武铁军倒没时间理会她为什么要投诉刑贵,摇着头走过一边,苦笑着喃喃自语了一句,哎哟,今天怎么就没一个省油地灯……
当然没有一个省油地灯,村前弄腾,村后更热闹,老爷凹的抓捕行动没开始,这隘口埋伏的一群保安和吴小平一伙就干上了。
吴小平这伙失了武器,又死了养了几年的狗,这无所依凭了,只能回后山了。在小学校里躲了一会,等着几个当地地痞弄了几身衣服,又找了几身雨衣和油纸伞,这就趁着天还没亮回后山。
一路上几个矿灯影影幢幢地亮着,刚出村保安就发现了,一商量,准备前后来个包饺子,那同来的四个小警察提异议说,这抓人不合适吧,你们操着这家伙,别出什么事呀!那保安们谑笑着说,我们队长今天是总指挥,你得听我们的啊!……要不你们自个抓,我们不管!
两方争执了没几句。警察就妥协了,现时下警力不足,心虚呀。况且人家保安也是帮咱,再说三道四怕伤人心人撂挑子更麻烦。
那吴小平一伙里头有几个可能是回了家没有出来,估计是搂着老婆爽去了,最后吴小平收拢了九个人,这队人倒没贼头贼脑地出了村,上了路,一路上没见一个人。这就有点放心了,不过刚上第一道岭这隘口上,就被跳出来地人吓了一跳,那人歪戴个帽子,劈面就是一句:“龙哥,你可算来了!兄弟们都等着呢!”
“龙哥,龙哥不是受伤了吗?”吴小平一听就奇怪地问了句,龙哥就是对马红兵地称呼,不过一说这话就有点觉得不对,跟着问了句:“你谁呀。怎么耳生!问龙哥干什么?”
“就是他们!干!”那人一嗓子吼道,这句话是试探,一知道龙哥,且知道龙哥已经受伤铁定就是吴小平一伙。几个保安一听就冲了上来。
吴小平还没有回过神来。前后左右都伸出了几根棍,不对,是儿臂粗地锹把和那当柴火烧的粗木枝。没头没脸地就往人身上招呼。
吴小平一伙顿时是乱了阵脚。护着腿被敲了膀子、护着上身被敲了腿,窝在地上地被敲脑袋,霎时就放倒了五六个,剩下的几个却被扑上来的死死地摁在地上卡着脖子透不过气来。吴小平长年在山里走这身手倒也不差,胳膊上挨了一棍,马上护着头往侧面退,两个扑上来的保安被他一个肘拳击在下巴上。一骨碌滚到了地上。吴小平见机四肢着地,爬着快速出了包围圈。眼看着就往后山跑……
不想变生肘腋,黑暗里又是伸出了一只胳膊,一块半头的板砖“嘭”地拍在吴小平后脑勺上,那吴小平被惯性带着走了两步,软软地倒下了……
“队长教地办法好使,妈的,还想跑,就这砖,让你孙子能晕两时辰!”一名保安贼笑着从路边荒草中走出身来,原来这早埋伏好了,四个方向都出来一名保安,原来这就是杨伟教的十面埋伏,除了打架的还要有埋伏的,以防逃跑了的去叫人,这办法保安当混混地时候经常用,百试不爽!
四个警察连枪都没来得及拔这边却是已经结束了,这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看,这是抓人吗?十个进山的,被打晕了四个,剩下的六个有仨捂着小腿叫唤,还有仨干脆趴在地上哼哼,连起都没敢起来!这抓捕方式看样有推广价值,连手铐都不用。
“过来,过来都,抽裤带捆人!”一个保安叫着,三三两两的人就挨个抽了裤带把这帮人捆了起来,为防止清醒的逃跑,保安们把四五个串到了一块,跟乡下进城买猪一般,捆死了扔一堆。
跟着就是审讯,那更简单了,此行目地就是找吴小平,那警察问第一个:“那养狗的吴小平在哪!”
第一个撅着嘴没说,看样还不服气。那保安二话不说,一砖头就拍在脑门上,晕了!这种砖头外面裹了层破布,砸了人连伤都不带,不过这办法忒雷人,警察就吓得又是目瞪口呆!都说警察黑,警察要跟这群货比起来,简直就是绅士。
第二个刚拉出来,那保安的砖头一晃悠,还没问那人就急着说:“大哥大哥,别拍,我知道,我说……是他,就躺在那儿的,那就是吴小平,绰号狗
这么快速地审讯简直是破纪录,那四个警察又是目瞪口呆,咱们警察天天上技术手段,敢情还不如人家这半头砖管用……
吴小平英雄一世,连警察都没放在眼里。倒没想到,最后被一群流氓混混保安用着半头砖和棍捧就收拾利索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铐子铐在车上了。
王莽岭上,老爷凹位置,杨伟一队正拿着石子推演,佟思遥看得兴起,原来这战术还可以这样打!杨伟一旁推演一边讲解,谁谁负责撞门、谁谁负责冲进去、冲进去的时候用什么姿势最安全、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出现意外情况以后如何控制。光讲解就用了二十分钟,眼看着天就越来越亮了,在处理这些事地时候,杨伟显得非常沉稳老练,一通战术配合说得一帮老兵和佟思遥都是服服帖帖,几个老兵都常跟杨伟过招倒不觉得什么,这佟思遥就惊讶,还真看不出,以前一无是处地杨伟居然是打战术的好材料。这水平佟思遥就在特警训练中队的时候大致接触过一点,要说用于实战,还真没试过。
几个人基本确定战术的时候,负责放哨的秦三河就轻声喊了句:“队长,看看,他们有狗!”
杨伟一惊,几个人趴在隐敝的地方一看,远远的看见庙里地西偏房走出来一个穿着单衣地人,模模糊糊看不清长相,正在庙门拐角提裤子。看样是早起小解,这背后跟着两条摇着尾巴的狼狗。
“坏了!这地方都养着狗?”杨伟这一看,这情况可没料到,一下子把计划又打乱了。如果有狗地话,这就更麻烦了,根本就无法靠近。一靠近就会被发现。一发现等一个提杆枪出来就场面可就成火并了,如果真火并,虽然自己这十几支警枪胜算较大,可那事总是不愿意看到的,虽说老兵的枪法应该不错,可总不能把人都毙了吧!
“要能把这狗引过来就好了!”杨伟自言自语地说道。回头看了眼杨混天,问了句:“混天。有办法没!”
杨混天摇摇头。说了句:“我抓狗没问题,但要把狗引过来不被发现那难度就大了!”
“三河。你有办法没,你小子不是最会偷狗了吗?”杨伟这无计可施之下,随口问了句。
却不料那一旁吸着鼻子的秦三河却是雷了句,有办法,小菜一碟!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