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警察进门了,那小姑娘赶紧热情地把二人让了张空桌子上。两人要了一大一小两碗,那服务员喊了声,又道二位稍等,倒好水就转身忙别的去了,这架式看样也是个老把式了。佟思遥不禁这心里有点赞叹,看这小姑娘伶俐乖巧的,比那愣货杨伟在强多了。肯定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再大谈厕所怎么怎么了。
“那队长,这算我请客不!”刑贵一落座这就贫开了。
“美得你,十块钱就想打发我,请客得在金辇,一桌照着你一月那工资标准上!”佟思遥打趣了句。
“队长啊,你饶了我吧,我还等着攒老婆本呢,你这不能宰太狠了!”
“小贵子,不是我说你,就你着抠抠索索这样,那个女孩子会喜欢你!你还想老婆,做梦吧你。”佟思遥笑着开刑贵的玩笑,眼光却是往厨房里瞟,不过很失望,没有发现那个大谈厕所的杨伟。
“哎哟,佟队呀,不是抠不抠的问题呀,咱们单位那仨瓜俩豆,能供住自己吃喝就不错,现在这姑娘们一要房子二要车,还得讲究个郎财女貌,哎,这追女孩子可比追逃难多喽……”刑贵很遗憾地说。
“不是吧,小贵子,我看你挺有才嘛,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佟思遥说了句。
“姐姐哎,你真不懂还是装傻呢,我说的郎财女貌是发财的财,不是人才的才,不带着那个贝字偏傍,什么人才、高才、秀才都是废柴……”刑贵说道,话里无奈的成份却是多点。
“呵……呵……得得,刑贵不跟你贫了,你这牢骚发得可比你办案水平高多了啊!”那佟思遥被逗得一脸笑意。
那刑贵自是讪讪笑笑,也没再多说了。说话着那小女服务员就端上了两份面,两人尝了尝,不错!这刑贵就问:“哎,味道不错,……队长,咱们武局什么回来?”
“已经回来了!昨天去长平了。可能要沿着几个县区的公安局都转一趟。得两三天!”佟思遥说道,这眼光早已在店内外扫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要找的人。
“那这人,咱们什么时候见!…….哎那人呢,我怎么没看见。”刑贵说道,这领导交办的事看样子还正好能赶上。
“咂,叫服务员,直接找老板就是了!”佟思遥说了句。
“那得,直接跟这人打个招呼吧,回头给武局打个电话!”那刑贵一叫服务员,服务员一听要见老板,一嗓喊了声,哥,有客人找老板,你出来支应下。
话音刚落,就见一大脑袋、光头、满脸横肉地中等个子从厨房里穿出来,脸上还蹭着面粉白乎乎的,咧着嘴说,谁找?
不会吧!那刑贵是见过杨伟的照片的,这生化危机来了这人怎么长也长不成这样呀?一看佟思遥,那佟思遥却向虎子招招手,说了句,这儿这儿。
“老板,我上次在你这儿吃饭,那个跑堂的是去哪了,我们找他有点事。”佟思遥走过来的王虎子说道。
“你们是……”王虎子瞪着双眼,一看两人的警服,脸一下子拉下来了。
“我们是市公安局大案组的……”刑贵一幅作派。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那警徽看得王虎子就激灵了一下。
“啊……这样啊!”王虎子眼珠儿一转,脸上这笑意就有了,不过明显是装出来的,就听他说道:“噢,你们说那人,我开除了,那小子干活偷懒,早打发了!”
刑贵倒是没反应过来,却见那佟思遥扑哧一下笑了;顺手扯了点餐巾纸抹抹嘴笑道:“你是王成虎吧,杨伟是你大哥这没假吧,我怎么就没听说过还有小弟开除大哥的!”
这话一说,王虎子更是心虚了,马上又是陪了个笑脸,这派出所常混的赖皮相就出来:“哟哟,这位警察大姐,不不不,警察阿姨,杨伟倒真是我哥,可他前两天真走了,您二位来得真不巧,那不他有个相好在东北,东北什么地方……沈阳,对、沈阳,他去会相好去了,您二位看我这店就这么大,还有藏住人不成……您要信不我您自个搜……”
王虎子掺杂不清的话听得两人大皱眉头,这口气一看就是个常进局子的老炮,张嘴就是胡说。刑贵正要发作,那佟思遥腿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嘴上却说:“噢,这样啊,那我们随后再来!”
那王成虎却是说完就不理会二人了,心神不定地回了厨房,两人默默吃完,小服务员把两人让出店门。厨房里的王成虎这额头上还是兀自流汗,心下忖道:哥哥哟,这又犯什么事了,把大案组的这些难缠鬼招来了。
……
这边刑贵和佟思遥刚出店门,那佟思遥一拉刑贵,刑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朝胡同口相反的方向走去,两人一闪身进了小区里头,三两步一转悠,这侦察员的本事就出来了,找了个死角,正好能远远地看到胡同里来来往往的人。
佟思遥突然压低了声音问:“刑贵,你觉得王成虎说的话你相信吗?”
“那小子纯粹就胡扯呢!”
“那你说杨伟会在什么地方!”
“我不刚问呢吗,你又踢我一脚不让我问。”
“呵……你问他也不会告诉你!”
“那!嘿,这俩小子。别不是真有什么案底吧?一听大案组的就说胡话。”
“呵……案底有没有不清楚,不过这人肯定还在,你看王成虎吓得那样!”佟思遥有点好笑。这一对兄弟一个比一个活宝。
“这……佟队长,这可武局的部下,别真挖出个犯罪份子来我可怎么交待?”
“我说他犯罪了吗?”那佟思遥诧异地反问了一句。这句以后两人都沉默了,其实两人都是一个心思,这杨伟要没什么底子才见鬼了呢。
两人等了一会,就见王成虎探头探脑地出了饭店,四下看看没人,又进了那公厕,不大一会,那王虎子却是一脸惬意地出来了,而且不回饭店,只是站在胡同里四下张望。
小区里远远看着刑贵就说了句:“佟队,这人呢?”
“小贵子,打个赌怎么样?”佟思遥眼看着远处,心下有了计较。
“不打,又要套我那俩可怜的工资了,我跟你打赌就没赢过。”刑贵没好气地悄声说,引是佟思遥一阵轻笑。
“要不你听听再决定,我打赌杨伟就在那公共厕所里!”
“不会吧,咱们到这儿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这在厕所别说解手,就是吃大餐也应该完事了呀!”
“打不打吧!天厦,贵宾包间一桌!你要赢了,金辇那不用请,咱们扯平了。”佟思遥咬着嘴唇止住了笑意。
“哼……打就打,我豁出去了,今天我还真不信邪了!”
刑贵一说完,那佟思遥又是一阵轻笑,刑贵心里一激灵,坏了,不是又上当了吧。这队长向来邪乎得紧!……
佟思遥和刑贵的打赌结果如何呢,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卷 恶名赫赫 第15章 … 拉客造市多损招
上回说到,刑贵和佟思遥在找杨伟的时候吃了个闭门羹,那王虎子胡说八道一通把二人支走了,但这两个刑侦出身的人物岂是好骗的,一转眼就猫到了小区里一个死角,专盯着王成虎要干什么呢。如果刑贵反应迟钝点还有情可原,那么佟思遥对杨伟研究了这么长时候,还真不敢以常理度之,而且,王虎子的推托更是激起了佟思遥的兴趣。两人猫在死角里头,先是看见王成虎慌慌张张钻到厕所里头,而后又是一脸惬意里从里头出来,嘿,这小子跟进厕所喝了二两老白干壮胆一般,出来后是四下张望,一幅老大不尿老二的样子,佟思遥这老刑侦的心底一下子雪亮了:杨伟,肯定就钻在厕所里头呢!尽管她说不清为什么杨伟会钻在厕所里,但从王虎子的表现上,她一下子就做出了这个判断!虽然是带着直觉的成份,但有时候判断一件事,直觉往往是最真实的。
那么,杨伟在吗?咱们把镜头放回到武庄小区的公厕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装修后的公厕里干干净净的,外头是白墙红顶,里头从上到下都是贴着小方块白瓷砖,由于是专人管理,这环境卫生处理得是非常干净整洁,除了没有洗手液和焙干机,那条件和大宾馆的卫生间都有的一比。在厕所的进门处,左手还有一个非常狭小的间,什么呢,收费间!小得只能摆上一桌一椅,里头坐着个黑大个,正叨着烟,看着一本《雄师录:中国四大野战军纪实》。桌子上还放了个纸盒子,里头有些面值五毛、壹毛甚至下头还有一大堆硬币,那人看到兴起之处,吸吸鼻子,一手捧书,一书指点,嘴里叫着:好好,痛快痛快。颇有些将军坐中帐、夤夜读春秋的味道……不对,应该是混混坐公厕、白日发癔症!
再细看这人,两道泼墨浓眉利如剑、小小平头根根怒发冲冠、悬胆大鼻有棱有角,两臂肘托着桌子正襟危坐,一派英武之色溢于言表!不过脸上不自然地却是一脸坏笑,逢着有人上厕所就喊,嗨嗨嗨,收费入厕,别装没看啊……训一顿还得再给人家一块一毛地找钱。
这人正是昔日名震凤城、今天倨坐公厕的杨伟!
这厕所所长倒也难当,男的吧还好说了,不给钱训两句,那脸一拉还真能唬住人。可女的就麻烦了,今儿上午还逢着个女客上公厕,长得那是贼漂亮,从制服上看好像是前头银行的,估计是单位停水关厕所了就来后头,那女职员估计是内急,进门就冲进厕所里都没打招呼,杨伟正准备使使所长的威风,这一看是个女的话还就没说出来。这一会女职员出来看见还有个收费窗口,这才拉开提包,嗨,那里头红艳艳地一摞都是一百一百,她颇有些很拽的样子递给杨伟一百块,这杨伟正看到自已老部队居然有这么光辉的战史,正自得自乐着呢,一看那大面额,再看大面额的后头是一张美厣如花,耶,美女耶!这英雄救美女的天性就出来了,摆摆手张口就是:“得得,我那找得开,算了算了,算我请客了!”
说者是无意,听者是有心,那女职员一愣神,一咬牙:呸!流氓。钱也不付蹬蹬蹬就跑了!弄得杨伟郁闷了半天,咱哥们这好心怎么老让人当成驴肝肺呀?……细细一品刚才的话,这那有请人上厕所的。又是颇为后悔,妈的,我这张臭嘴呀,这怎么见了个女的就跑火车,还逑没刹车?!
……
这就奇怪了,杨伟怎么会在厕所里当了所长呢?如果这还不够奇怪的话,那这门庭冷落的小胡同为什么就会在几天的时间里红火起来呢?不仅仅是藏在暗处观察的佟思遥看不明白,估计现在列位书友也是一肚子疑问。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咱们先返回几天前从头说起:
话说当天佟思遥从拉面馆那话说得杨伟是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既然这修店再不可能了,那街上乱窜的流动摊点整这儿不就成了。全市这流动摊点怎么着也有千儿八百家,早出晚归的被城管赶得乱窜,这钻这儿多好!一下就把整个琳琅满目的小吃胡同。
谁知道这话跟月娥他叔一商量,那人老成精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一下子就泼了异想天开的杨伟一盆凉水:“你这地儿眼摆着就没人来,人家为啥要来,娃呀,这生意都是熬出来地,慢慢打牌子,有半年肯定能打响咱们这牌子!”
“半年?”杨伟大跌眼镜,这半年黄花菜都凉了,大姑娘都要熬成孩他娘了,你等得及我等不及呀!就追问:“那叔,你说咱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