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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就吃鞭子”
胡子拉碴的大汉的话刚一出口,屋中被莫名其妙抓来的众人,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群情激奋,一个个便开口责问怒骂起来。
“嘿,这是哪里啊?”
“你们谁说话顶事儿啊?
为何要抓老夫?”
“有没有王法,为什么要抓我们?
你们是土匪吗?”
“他奶奶的,是谁把老子抓来的?
要是让老子知道了,老子我剁了他的狗爪子!”
“快放我出去,否则,我兄弟要是知道了,一定把你们都剁碎了喂狗!”
“我表哥可是朝中的大官,快把我放了。
否则,我表哥知道了,一定派兵把你们都给灭了!”
“都给老子安静——
不想吃鞭子的话,都给我闭嘴!”胡子拉碴的大汉,一把扯下腰间的牛筋鞭子,猛然一甩,恶狠狠的威胁道。
“哼,有本事,你过来抽爷爷我一下试试!”大铁锤突然愤怒的开口挑衅道。
“找事儿是吧?
好,老子就让你尝尝我手中这把牛筋鞭的味道。”
胡子拉碴的大汉,大步跨出,说着一抖手,但见他的那把牛筋鞭,登时便如毒蛇吐信一般,“嗖”的一下射出。
瞬间,就听“啪”“啪”之声传出。
循声望去,就见大铁锤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道道血淋淋的伤口。
胡子拉碴的大汉,手上动作不停,猛然一甩,就见他的牛筋鞭子,“嗖”的一下,就紧紧的缠住了大铁锤的脖子。
胡子拉碴的大汉,得意的一声大笑,紧接着,猛然一拽,就见大铁锤“砰”的一下,就栽趴在了地上,即刻,就昏死了过去。
“嘿嘿,还有谁不服气?
不想吃饭想吃鞭子的,都给老子站出来——”胡子拉碴的大汉,得意的大笑的同时,猖狂的叫嚣道。
“本少爷不服——”慕容天翔有气无力的喊道。
“年轻人,你,你好不识时务!
如此冲动莽撞,有什么好处?
唉,”巧手张一听慕容天翔说不服,顿时失望的说道。
“嘿嘿,你不服?
哼,就你?还敢不服?
小子,老子一根小手指,就能弄死你,你还敢不服?”
胡子拉碴的大汉,一听有人挑战他的权威,登时,循声看去。
一看竟然是个瘦不拉叽、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瘫靠着柱子的小子。
登时,便冷笑着,大步走到慕容天翔身前。
讽刺、挖苦的同时,伸出左手小手指,就朝慕容天翔的额头戳去。
慕容天翔一看胡子拉碴的家伙,一脸不不屑的伸出小手指戳向自己,双眼乍然猛睁。
同时,右手闪电般伸出,一把擒住胡子拉碴大汉的手指。
毫不犹豫、一点也不心慈手软,猛然一折一拽,就听“咔”的一声响,直接就把胡子拉碴的大汉的手指,给折断了。
而胡子拉碴的大汉,“啊——”的一声惨叫的同时,便直接跪倒在了慕容天翔的面前。
“好,好汉!
饶命!饶命!”胡子拉碴的家伙,顿时便孙子似的哀求道。
“说,这是哪儿?
为何要抓我们?
跟我一起被抓来的那个姑娘在哪儿?”慕容天翔懒得理会胡子拉碴的家伙的求饶,而是猛然一拽他的小手指,一脸阴冷的问道。
“啊——
说说,我说,我说。
这是斗蝎山。
为何抓你们?
我也不知道。
至于你说的那个姑娘是谁,我也不清楚。
不过,我想她应该是被关在另一个地方了。
英雄,饶命!饶命!”胡子拉碴的家伙,乖乖的回答道。
“哼,原来你们是西州的官军!
说,你们的头目叫什么?
什么职位?
还有,另一个关押人的地方在哪儿?”慕容天翔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对,我们的真实身份,就是西州的官军!
我们的大大王,也就是我们的长官,听说是三王爷的五夫人的亲哥哥。
不过,他几日之前被人给杀死了。
现在,我们的长官是我们的二大王,原来神鹰铁骑的大教头包赢包大人。
另外一个关人的地方,是前面不远的一处大屋子。
英雄、好汉,你问的我都说了,你就放了我!饶了我吧!”胡子拉碴的大汉,丝毫不敢隐瞒,如实的回答了慕容天翔的问题。
慕容天翔一听胡子拉碴的家伙的回答,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是,听到山上的大王是神鹰铁骑大教头几个字,更是“腾”的一下,心中的仇恨之火,便狂烧了起来,凌厉的杀意,也砰然透体而出。
为了确定包赢是否就是他猜的那个人,于是,他便一脸冰冷、咬牙切齿问道:“包赢是何长相?”
“呃,包大人大概四十多岁、身手敏捷、体格健壮、非常强悍。
要说相貌吗,最显著的特点就是,一条连眉黑又长,加上他那双大暴眼、鹰钩鼻、尖嘴、薄唇,不怒自威,很是吓人!”胡子拉碴的家伙,认真的描述了包赢的长相。
慕容天翔一听到包赢一条连眉黑又长,登时,就不由自主的猛然攥紧了拳头。
而被他抓着手指的胡子拉碴的家伙,却是乍然惨叫一声。
“山上现在有多少人马?
兵力是如何部署的?
有几条路可以下山?”慕容天翔牙齿咬的嘎嘣嘎嘣响,一脸愤恨的问道。
“有,有一万五千多人马。
步兵一万,其中弓弩兵三千,长枪兵三千,盾刀兵三千,运输兵一千。
骑兵五千,其中,有神鹰铁骑两千,重甲骑兵三千。
还有斗蝎山觅金营五百特殊人马。
再有就是山上的杂役、火头兵之类,具体人数我也不知。
斗蝎山各个山头都有重兵把守、固若金汤,明岗暗哨无数。
进山之路只有一条,没有包大人的通关印信,任何人休想进入和离开斗蝎山。
不过,觅金营除外。
凡是觅金营之人,皆可随意出入斗蝎山。”
胡子拉碴的家伙,一看慕容天翔那凶光四射的双眼,顿时就被吓的一个哆嗦。
于是,赶忙低下头,把他所知道的,一股脑的都告诉给了慕容天翔。
慕容天翔一听胡子拉碴的家伙的话,虽然不像其他人那样震惊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陷入呆傻状态,可他心中,也是一阵忧虑愁苦。
为了确认胡子拉碴的家伙的话是否属实,慕容天翔猛然一拽胡子拉碴的家伙的手指,一脸凶狠模样,满含杀意的说道:“哼,好你个厮货,竟敢信口开河,哄骗本少爷!
信不信我拧掉你的脑袋!”
“啊——
嘶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小的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期瞒!”疼的呲牙咧嘴、直抽冷气、脸上汗水不停流淌的胡子拉碴的家伙,声泪俱下的说道。
“哼,还不老实!
你是谁?
区区一个送饭的,岂能对军中的情况,知道的如此清楚?
还敢说不是胡扯八道哄骗于我?”慕容天翔一瞪眼,又是猛的一拽胡子拉碴的家伙的手指,愤怒至极的说道。
“呵,嘶嘶——
小的所说确实是真。
我叫周长安。
我妻弟是包大人的文书。
所以,我知道一些本来不该知道的事情。
那都是我妻弟亲口告诉我的。
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胡子拉碴的家伙,一脸痛苦的说道。
“哼哼,原来是这样。
好,我姑且相信你。
不过,你给我记住了,如果你敢再欺负人,就你今天所泄露的军机,我们这么多人,可都听的真真切切的,我想,如果包大人要是知道了,应该够你喝一壶的了吧!
除非,你把我们都给杀了灭口。
不过,我相信你没那个胆子!
滚吧——”
慕容天翔说着,松开了周长安的手指。
“呵呵,不敢,不敢”
周长安说着,连滚带爬的,慌忙朝门口跑去。
“是谁闹事儿啊?
不想活了是吗?
让老子给他点颜色看看”
就在周长安刚跑的门口,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手中摇晃一柄六棱大铁锤,带着十几个手持各种兵刃的家伙,吼叫着走了进来。
“马兄弟?你咋到这种地方来了呢?
谁说有人闹事儿啊?
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
谁活的不耐烦了,敢跟咱们的人耍横啊?
你说是不是啊,马兄弟?”周长安一脸微笑着讨好道。
“就是你手下一个火头兵。
嘶——
叫什么来着?
哦,对了,伍三狗。
就是伍三狗那家伙,跑过去跟我说,你被人给打了。
所以,我就领几个兄弟,过来看看是谁这么嚣张?
竟敢打周大哥!
妈的,是谁啊?
出来,让老子给他一锤!”姓马的家伙,一晃手中的大锤,猖狂的叫骂道。
“呵呵,马兄弟,你不知道吗?
伍三狗那兔崽子,前些日子睡觉梦游,从床铺上摔下来,把脑子摔坏了!
整天神经兮兮,尽胡说八道。
估计,刚才是神经又出问题了!
真是不好意思,害的马兄弟亲自跑一趟!
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教训那兔崽子一顿。
回头,我给兄弟们做些好吃的送过去,就当是替伍三狗那混小子赔罪了。
不敢耽误马兄弟时间,还请兄弟先去忙吧。
一会儿我就让人,把好吃的给弟兄们送过去。”周长安一脸客气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就说嘛,谁不睁眼,竟敢对周大哥出手?
简直是活腻歪了他!
既然周大哥说没事,那兄弟们就先走了。
记得,有事可一定要跟兄弟说哦。
谁敢找周大哥麻烦,我一定替你狠狠的教训他!”姓马的家伙,左手一抹鼻子,一脸狂傲的说道。
“是是是,有事一定找马兄弟!
马兄弟慢走!”周长安一脸恭敬的说道。
“呵呵,诶,对了,周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太好啊,是不是病了?
你看这天挺凉快的,你咋满脸都是汗呢?
不行,就赶快去找咱们的军医给看看,拿点药吃,别硬撑着!”姓马的家伙走了两步之后,猛然停住脚步,回头对周长安说道。
“呵呵,多谢兄弟关心!
我是有点身体不舒服,等会儿就让军医给看看。”
“哦,那没事了,咱等有时间再聊!”
姓马的家伙,说着便扭头走掉了。
“好,好,改天我弄点好酒好菜,咱兄弟美美的喝他几杯!”周长安对着姓马的家伙喊道。
姓马的家伙听到之后,顿时爽快的答应了。
一看姓马的家伙走远,周长安顿时板着脸,对他周围的那十几个火头兵,威胁道:“今天的事情,你们几个家伙,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
谁要是没事胡说八道、乱嚼舌头,看我不弄死他!”
“不敢,不敢!”
“我们一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