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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慕容天翔左手一旋,但见他手中的长枪,绕着他身体,从其身后直接就到了他的右手之中。
慕容天翔伸手一抓,接着猛然向前送出,就听“嗖”的一声,长枪激射而出。
一瞬之间,枪尖便抵住了地上惨叫哀嚎的使枪大汉的胸口。
“呵呵,就你这样的货色,简直是比大街上的疯狗都不如!
也敢在本少爷面前呲牙!
哼,嫌命活的太长了是吗?”
慕容天翔说着,把长枪收了回去。
“哼,小子,你太嚣张了!
本队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吃我一斧——”
肩扛长柄斧的家伙,说着双手同时握住斧柄,双脚一磕马镫,催马前冲的同时,抡起斧头,照着慕容天翔的头颅就劈了下去。
“哼,去死吧——”
慕容天翔一看持斧大汉,全力抡起手中斧头劈砍过来,毫不犹豫,双脚猛然一磕马镫,催马前冲的同时,直接就把手中的长枪射了出去。
刹那,就听“噗”的一声响,慕容天翔的长枪,便直接刺穿了持斧大汉的胸口。
长枪去势不减,“噗——”“噗——”一连穿透了持斧大汉身后的两人之后,又扎在了第三个人的胸口之上,才算停了下来。
而慕容天翔在长枪出手的同时,右手一提马缰绳,左手当空一抓一拉,就在他的坐骑停下的同时,他也把持斧大汉的长柄斧,夺在了手中。
“噗通”一声响,四个被慕容天翔一枪刺死的家伙,同时栽下了马去。
“谁还想死?
过来——”慕容天翔猛然一挥手中的长柄斧,杀意凛然的喊道。
“到底谁还想死?
快点出来——”慕容天翔一看没人吱声,也没人敢动,登时,又恶狠狠的喊道。
慕容天翔一看在他第二次喊话之后,依然是没有人敢出来应战,顿时便气沉丹田,猛然暴喝道:“哼,都不想死!
那就把路给本少爷让开!”
慕容天翔的话音刚落,他面前的众人,便即刻提缰催马,远远的闪到了一边。
顿时,大路便畅通无阻。
慕容天翔小心戒备着,催马便朝前冲了过去。
慕容天翔催马疾奔,在回头看不见众人的影子的时候,才畅快的猛出了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顿时便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瞬间变成了一副有气无力、困倦疲乏的样子。
原来,刚才一战,他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轻松,他完全是装给敌人看的。
其实,就当时他体内恢复的一点真气,一下与几十人拼杀,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伤几个敌人之后,被他们给生擒活捉。
最后的一击,加上最后的一声暴喝,慕容天翔已经把体内仅有的一点内力,全部消耗一空,体力也几乎不支。
那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完全就是纸老虎一只。
亏得他先前的出手狠辣,震慑住了那几十号人马。
否则,他想安然离开,那简直就是妄想!
跟白日做梦没什么区别!
慕容天翔心有余悸,奋力催马向前。
因为,他实在是怕刚才的一干人马,再突然追杀过来。
所以,他要尽可能的快点远离他们,越远越好。
可不如意事常八九,老天就喜欢作弄人,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慕容天翔正在全力向前奔行的时候,猛然就听到,隐约有激烈的马蹄声,从其身后的方向传来。
竖耳细听,果然是有大批人马,在极速的朝他赶来。
慕容天翔顿觉大事不妙,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希望不是敌人就好。
如果真的是敌人追来,就他现在的情况,不要说是还带着罗悦,就算是他孤身一人,也无法策马摆脱追来的众人。
慕容天翔不敢冒险,他可不敢相信,这个时候老天会助他一臂之力。
听天由命,那不是他慕容天翔的风格,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认输,这才是他的一贯作风!
小心行得万年船,慕容天翔主意已定,提缰勒马,抱起罗悦便跳下了坐骑。
然后,赶马面朝东方,毫不犹豫,提起手中的斧头,照着马臀就是一斧。
马儿吃痛,一声嘶鸣,拼命朝东边跑去。
慕容天翔手中斧头落下之后,便不再理会他的坐骑,而是迅速背起罗悦,一头便扎进了路西边不远处的一处茂密的野草之中。
慕容天翔刚把罗悦和他自己藏好,通过野草间隙,就见一队人马飞奔而来。
人喊马嘶、烟尘滚滚,瞬间,穿过他的面前,直接朝北边冲了过去。
慕容天翔确信无疑,刚才那不下百十号的人马,就是在追他们。
因为,他看到了刚才堵他去路的那些人也在其中。
见识过自己手段,竟然还敢追来,慕容天翔知道,新来追他们的人马中,绝对有比被他所杀的几人更加厉害的角色存在。
不要说是更厉害的人物,就是随便一个人来,现在的慕容天翔,都对付不了。
慕容天翔看到敌人消失无影,便急忙背起罗悦,直接朝西南走了过去。
因为,他知道,等会儿敌人如果追不上他们,肯定会向东西两边搜索。
但敌人向南搜索的可能性,却几乎没有。
因为,那是敌人自己过来的方向。
而且,敌人也想不到他们有折返回去的理由。
所以,只有南边才是相对安全的地方。
慕容天翔知道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必须在敌人返回之前,远离大路。
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将白费。
虽然,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了,但慕容天翔还是咬紧牙关,背着罗悦拼命的向西南方向,大步走了过去。
行不过千步,慕容天翔的速度,便开始迅速的慢了下来。
大步、小步、寸步、蜗行,体力已经耗尽,整个人已经虚脱,有心走的更远,奈何力气不足以抬起脚步,气喘如牛、虚汗直流、眼前发黑,慕容天翔一头便栽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
第63章 不幸遇野狗,身陷斗蝎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慕容天转醒过来,费力的睁开眼睛的刹那,他便大吃了一惊。
慕容天翔挣扎着爬了起来,靠着一根巨大的柱子坐下。
看了看手上脚上腰上锁着的沉重镣铐,感受着全身上下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无奈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自言自语道:“唉,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还是被抓了?
也不知罗悦怎么样了?”
慕容天翔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带着罗悦远离的大路,按说,追他们的人,是不可能看得见他们的才对。
可为什么他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慕容天翔实在是想不到原因何在。
其实,不是他们离开大路的距离不够远。
而是,他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差,偏巧追捕他们的人中,有一个人长了一个像狗一样嗅觉灵敏的鼻子。
所以,就在他晕倒之后不久,那群追捕他们的家,就在长了个狗鼻子的家伙的引领下,发现并抓住了他们。
之所以他会变的浑身是伤,是因为他杀伤了那伙人的多名同伴,那伙人对他恨之入骨,对他一顿拳打脚踢报仇泄恨所造成。
要不是因为那伙人的领头,知道他的重要性,恐怕他早已经小命不保了。
不过,这其中的缘由,他现在还无从得知。
反正也想不明白,慕容天翔索性就不再去想。
为了先了解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慕容天翔决定向别人打听一下。
“嘿,老伯,这是哪里啊?”慕容天翔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向与他靠在同一根柱子上坐着的,一个花白胡须、满脸皱纹的老者问道。
“老夫不知。
老夫也是昨天晚上,被莫名其妙的抓来的。
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老夫平日又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你说这,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花白胡须的老者,一脸气愤的说道。
“老伯,你是哪儿人啊?
家里是做什么的啊?”慕容天翔有气无力的问道。
“老夫是鱼跃县三河镇人,是个木匠。
人称‘巧手张’。”花白胡须的老者,颇感自豪的说道。
“哦,原来是张老伯。
那你问过他们都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被抓来没有?”慕容天翔看了一眼四周的其他人之后,问道。
“问了。
但是,他们也都不知是何原因。
你看到没,那个黑脸的壮汉,他是风和县的铁匠,人称‘大铁锤’,铁器打造了非常精良,很有名气。
那个瘦小的老头,是清蒲县画师,人称‘金墨汁’,听说他的画,那是世人哄抢,随便一副画的价值,都不低于百两黄金。
那个大鼻子壮汉,是个草原县的兽医,人称‘医无敌’,凡是牲畜之疾病,就没有他看不好的。
那个一脸雀斑的老哥,早年是阜康县的镖师,听说,他押镖行走天下五十多年,熟知各处地理地形,人都称他‘活地图’。
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就是人称‘鬼手’的小偷。
那个白净的年轻人,是人称‘飞燕子’的项世杰,别看他年纪不大,轻功可是一绝!
”巧手张指着四周的众人,一一介绍道。
“听张老伯这么说来,大家可都是社会名流啊!
人人都有拿手绝活!
这就怪了,是谁要把这么多的社会精英,都给抓到这儿来?
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一听巧手张的介绍,慕容天翔顿时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道。
“你说,把我们这么多人关在这儿,还一个个都跟重大囚犯一般,你看看这镣铐,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诶,对了,年轻人,你是干什么的?
他们好像对你格外的不客气啊!
你看把你打的鼻青脸肿、全身血次呼啦的,就连手上脚上的镣铐,都比我们的沉重结实许多,还有你腰上的这锁链,怎么着也有一两百斤重吧!
他们这群人,可真是够狠心的!”巧手张先是一脸生气,后又十分好奇的问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
江湖中又没有我的名号,谁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抓错了人。
哦,对了,老伯,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姑娘,跟我一起被抓来啊?”慕容天翔先是一脸苦涩,后又一脸担忧的问道。
“没有,他们就把你一个关到了这里。
也许,他们还有其他的关人的地方,你看这里关押的,可都是男人!
说不定,你说的那个姑娘,是被他们关到了一个专门囚禁女人的地方了吧!”巧手张猜测道。
就在慕容天翔正与巧手张谈话之际,关押他们的大屋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刹那,“呼啦”一下,就进来了十几个大汉。
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拿起手中的大铁勺,一边敲打着木桶,一边扯开破锣似的嗓子叫喊道:“嘿,嘿,吃饭了,吃饭了。
都赶快起来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菜每人一碗,馒头每人两个,不许多拿。
否则,就吃鞭子”
胡子拉碴的大汉的话刚一出口,屋中被莫名其妙抓来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