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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安立尔带笑的嗓音很好辨认,“臣,你可别把这儿当新房了。”然后, 直接洞房。
是安立尔!?
萝安羞红了一张粉脸。
“唆!”多明哥揽着她走向门口。
“等等……”她拉住他。
他侧过脸瞧她,“嗯?”
“你的嘴唇沾上我的口红了。”她去抽了张面纸又踅回,轻柔地替他把口红拭去。
“好了。”
多明哥笑笑,“不擦也无妨。”然后他拉开门。
他并不介意让人知道他刚刚吻了她。
站在门外的安立尔满脸笑容,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梭巡了一遍,“大伙儿都在 等你们。”
多明哥瞟了他一眼,“可以走了?”
萝安一直红着脸。
安立尔颔首,“嗯嗯。”
多明哥隐隐觉得有些不寻常,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他已有了防备。
新郎、新娘一出现,大厅里立即响起一阵欢声雷动。
他们入了座,随即向众人敬酒。
敬完酒,在众人的鼓噪下,多明哥和萝安不得不开始长达五分钟的热吻,否则众人 不肯罢休。
好不容易才回到座位,萝安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她会不会放心得太早了?多明哥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
蓝道晃了晃高脚酒杯中晶莹剔透的液体,目光锁定着萝安,笑得很无害,“萝安, 你们刚刚在休息室磨蹭了那么久,让我们大伙儿在这里傻坐,是不是该罚啊?”
“没错。”
“对!该罚、该罚。”
众人瞎起哄。
“怎么罚?”她没有第二句话。
“别理他。”多明哥不客气地插口。
这一挂人肯定有阴谋。
蓝道叹了一口气,“唉——这就是男人们的友情,脆弱得不堪一击啊!”换言之, 就是指多明哥重色轻友。
他的话多明哥是左耳进、右耳出,不当一回事。
他当然知道蓝道是特意找碴。
萝安却被唬住了,“说吧!罚什么?”
“要先喝三大杯才行。”说话的同时,蓝道拿来三只高脚杯,倒上八分满的白兰地 。喝酒?那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只不过她不会喝酒,就连香槟也会让她醉 倒。
多明哥探手要端起酒杯,“这三杯我喝。”
啧!英雄救美喽。
蓝道架住他的手,“不行,让你代喝就没诚意了。”
他根本就是故意针对弱水的。
难道他知道……多明哥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好,我喝。”萝安很阿莎力地答应。
“不行!”多明哥反对。
他想阻止却被安立尔挡下。
蓝道将酒奉上,“请。”
接过酒,萝安闭住气,将酒喝下,一股辛辣的液体自喉咙滑过,旋即在体内与血液 融合,烧灼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呼——”她吐出一口辛辣的气味。
蓝道赞赏地击掌,“帅!”
随即,又递上第二杯酒。
才这么一眨眼的时间,萝安的双颊已被酒精染红了,更增添一股迷人的艳丽,眼波 流转着水漾的光芒。
万事起头难。
喝了第一杯之后,要再喝第二杯和第三杯就显得容易多了,萝安一鼓作气地喝完。
多明哥恶狠狠地瞪了安立尔和蓝道一眼,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蓝道和芮得结婚是早晚的事,到时候看他怎么回报蓝道!
萝安觉得身体浮动起来,有些轻飘飘的,又好象四周的人事物在轻轻地摇晃。
“你还好吧?”他很是关切。
她笑了笑,打了个酒隔,“呃!我很好,没事。”
然后,蓝道又替她斟酒。
多明哥的脸一沉,眼看就要发作。
安立尔立即端起酒杯,“我祝你们白头偕老。”
偏偏这杯酒又不能不喝。
多明哥一脸阴郁地喝下那杯酒,“谢谢!”声音是自他齿缝中迸出的。
萝安又喝了一杯,口齿有些不清了,“谢……谢。”
蓝道和安立尔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差不多该是她倒下的时候了。
果然,她的眼神涣散,没了焦距,身体不自觉地轻轻摇晃起来,“臣……我的头好 量。”
多明哥赶紧扶住她,“弱水——”
她觉得眼皮变得好重好重,睁不开来,随即阖上了。
霎时,萝安昏睡在他的怀中。
这一觉,她要是不睡个一天一夜,是不会醒过来的。
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多明哥抱起昏睡的萝安,阴惊地扫过两个罪魁祸首,“这笔帐记下了,改天一定加 倍奉还!”
就这样,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在萝安的昏睡中虚度了。???在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之后,萝安才悠悠转醒。
“唔!”一声呻吟自她的嘴角逸出。
头痛得像是有几匹马在她的脑袋里狂奔似的,而且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疲累。
“醒啦!”一抹低沉的嗓音响起。
一转头,她立即瞧见坐在床沿的多明哥。
她觉得口干舌燥地,“水……”嗓音粗嗄得不像她的。
他倒了杯水给她,“现在感觉如何?”
萝安喝去半杯水之后,才觉得喉咙不再干涩,“头很痛,全身无力。”她是怎么回 到家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多明哥粗声道:“不会喝酒就别喝。”免得活受罪。
他是在生气,气自己没来得及阻止,也心疼她。
“可是他们……”
“别理他们就行了,他们是故意把你灌醉的。”他满腹郁闷。
害他在新婚之夜欲求不满。
萝安很纳闷,“为什么?”
“为了整我。”他们的确是做到了。
她更迷惑了,“我醉倒和整你有什么关系?”
昨天她醉得一塌糊涂,没给他惹麻烦吧?
多明哥帮她弄清楚情况,“你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睡过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新娘就在身旁,他却什么事也不能做,他的躁郁可想而知。
“嗄?”她昏睡了一天一夜?
所以,现在外头还是一片漆黑。
睡过了洞房花烛夜,那就表示他们还没……那个了。一思及此,萝安的脸又染上红 潮。
多明哥知道她领悟到了,“所以,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他对没有反应的身 体提不起兴致。
她红着脸没搭腔。
他又补充,“你得加倍补偿我才行。”
忽地,萝安的肚子叫了起来。
“饿了,想吃什么?”先填饱她的肚子,他再吃了她。
“三明治就好了。”
多明哥按了电话内线,吩咐仆人替她准备。
对了,有件事得先告诉她——“服装秀结束后,一、两个月内我大概会忙得没有时 间陪你了。”他要接任石氏集团的总经理一职,得花一些时间进入状况。
“我明白。”她可以理解。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仆人很有效率的送来新鲜的三明治和果汁后,即迅速地退下。
多明哥递给她,“快吃吧。”
“你不吃吗?”萝安问他。
他摇头,“我不饿。”
他想吃的不是三明治。
既然他不想吃,那她只好自己独享了。
萝安津津有味地吃起三明治,不经意发现多明哥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炽热的眼神让 她的心骚动起来。
过了半晌,他仍旧在看她。
“你这样盯着我看,叫我怎么吞得下去!”她发出抗议。
“好吧!”多明哥起身,“那你慢慢吃,我先去洗澡。”
她点点头,心跳忽地快了半拍,“嗯。”
他转进浴室里,关上门。
随即,哗啦啦的水声传出。
萝安的思绪轻易地被哗啦啦的水声勾走,口中的三明治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虽然还未亲眼看过,但她感觉得到他有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他特爱把她锁在他 的怀中,那是女人向往的避风港。
终于,她吃完了三明治,也喝了果汁。
浴室里的水声正巧也停了。
不一会儿,多明哥走出来,全身上下仅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际,“吃饱了?”
萝安只瞥了一眼,便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吃饱了。”
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的他,完全将他颀长结实的身材表露无遗,小麦色的肌肤上 还有水珠,散发出光泽。
他真是要命的英俊性感!
多明哥召来仆人撤去杯盘。
仆人退下后,房间的温度陡地上升了好几度,萝安的心跳更快了,脸也开始发烫。
“你的嘴角沾到沙拉了。”
“是喔。”她抬手就要拭去。
多明哥抓住她的手,倾向前舔去她唇畔的沙拉,“很甜。”
萝安感到体内的血液尽往脸上冲,这样的亲昵像是微量的电流在她体内流窜,让她 虚软无力。
“你……”她慌乱得说不出话来。
多明哥拉着她顺势往床上倒去,“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你欠我的洞房花烛夜。”心 中的欲望在沸腾燃烧,终于,他可以如愿以偿的要了她……这一辈子她都是他的。
第十章
多明哥的最后一场服装秀画下完美的句点。
隔天他便遵守诺言回石氏集团,开始研读一切有关的资料,了解集团的营运状况、 营运方针,参加每一场高级干部会议,聆听干部们的建言、提案、企划。
莎兰依然是他的得力秘书。
不过,就在他忙得没日没夜、昏天暗地的时候——他已有好些天没回家了,爆发了 一件丑闻。
某份报纸的影剧版以整个版面来报导,名设计师多明哥日前所发表的新款冬装和一 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师的作品闹双胞。
最叫人吃惊的是,那个小设计师竟然比他早了两天发表,因为没有名气,所以知道 的人少之又少。
因此,各式各样的揣测便纷纷出笼了,但是,多数倾向相信他盗用他人的设计图, 毕竟事实就摆在眼前。
然后,谴责声四起。
“很好。”多明哥不怒反笑。
他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褒贬,也不急着证明一切,不过,有一件事他却得弄清楚不 可。
他的设计图怎么会外流出去?
这表示有人背叛了他。
“会是谁?”
他想不出有谁会背叛自己。
他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褒贬,也不急着证明一切,不过,有一件事他却得弄清楚不 可。
他的设计图怎么会外流出去?
这表示有人背叛了他。
会是谁?
他想不出有谁会背叛自己。
他或许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板,却很明理,也待员工不薄,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 。他要一个原因,也不想再把背叛者留在身边。
“总经理,这……”莎兰不明所以。
多明哥下了命令,“查出那个设计师的下落,我要见他。”
要证明那些图是出自谁的手并不难,只不过,名服装设计师多明哥已经消失了,没 必要再追究。
“是。”
他摆摆手,“好了,你出去吧!”桌上还有一大叠资料要研读,他得善用时间才行 。莎兰依言退出去,反手带上门。
她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双手紧握成拳。
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生气?
蓦地,她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铃……”
她快步走去接电话,“喂,总经理办公室。”
“莎兰,我是萝安,臣他在吗?”
莎兰的眼神中迅速地闪过一抹算计,快得叫人以为是错觉,“总经理很忙,他现在 正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