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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害死王哥媳妇的事情,这种事曝光,不光是对赵可欣自己,还对她的公司影响很大。
尤其是最后赵可欣跳楼前,我在她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一个红衣服的女人。
那是谁
王哥的媳妇吗?
感觉不像。
会不会是棺棺?
红衣无常!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好久才睡着,睡梦中,仿佛有个红衣服的女人坐在我的床边,在对我说话,但具体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是我师傅打来的电话。
“陈七,你的那个阴神,的确是红无常,我问过了,但是她已经逃出阴司了,目前是阴间的逃犯。”我师傅语气凝重的对我说。
“什么情况?”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和我签订神鬼契约的阴神,居然是阴间的逃犯?
“是的,这关系到阴间的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失败了,红无常是这个失败计划的诞生品,现在她居然找上了你,而且和你签订了神鬼契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师傅说。
“等会儿,如果棺棺是逃犯,那你现在和你背后的阴神交代了这件事,是不是阴司就会去抓走棺棺。”我赶紧问。
这件事可大可小啊,如果一开始棺棺被阴司抓走,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现在我和她有了神鬼契约,那就有关系了,搞不好阴司也会把我定义成同伙的。
“你是不是傻,你已经告诉师傅你和她有神鬼契约了,我怎么可能对阴司说红衣无常和你的关系?放心吧,我只是打听了一下红衣无常的来历,没有告诉他们行踪。”我师傅说。
“好吧,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问。
“先不要有所动作,等我回来,到时候我去找你,再作打算。这一段时间你老老实实的听红衣无常的话,别惹她,我打听到,那个女人一怒,很吓人的。”师傅提醒我说。
我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口水,点点头,挂断了师傅的电话。
“我这回好像惹了一个麻烦上身啊。”我揉了揉太阳穴。
我洗漱了一下走出房间,杜雅雅正在客厅里面看手机,看到我下楼,对我说:“看新闻了吗?赵可欣死了,跳楼了,剩下的十万,一点希望都没了。”
我无语的笑了笑,心说我是亲眼看着赵可欣跳楼的,可是对于赵可欣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不明白。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棺棺说过的话,她说,赵可欣的事虽然解决了,但是因果报应不会放过她,很快赵可欣的恶报就会来临。
“都是棺棺做的吗?”我心中各种复杂。
但我也不是圣母婊,赵可欣死了就死了,跟我没什么关系,所以很快的我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今天特别平静,没有生意上门,我和杜雅雅就百无聊赖的待在公司里。
期间,杜雅雅问我怎么解决韩雨溪的事情,我说再想想。
一直到了晚上,都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们也准备关门睡觉了。
我们这家经纪公司的营业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到晚上十一点,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子时,这是公司规定。
“陈七,你过来看看。”杜雅雅正准备关门,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走到门口,顿时愣住了,门口停着一顶轿子,一顶纸扎的轿子,还有四个纸人抬轿。这纸人纸轿,都是烧给死人用的,但是现在却出现在我们公司门口。
而且这四个抬轿子的纸人,手里都提着一盏灯笼,上面写着一个“柳”字。
“他们是”杜雅雅看着我。
我说道:“得,事儿还没办呢,人家苦主已经找上门来了。”
“柳家?你是说那条白蛇吗?”杜雅雅问道。
还能有谁?狐黄白柳灰,柳,便是蛇,眼前柳家的人突然出现在公司门口,肯定是因为韩雨溪的事情。
“柳家前来拜会。”纸轿子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说,有什么事吗?”我问。
“韩家的事,你不要插手,这里有二十万,是你的。”纸轿子里面递出来一张卡,由其中一个纸人送到了我的面前。
二十万,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上次赵可欣的事,我们都没拿到二十万。
第10章 同床共枕()
我看了一眼这张卡,说:“你今天没去跟那个妹子上床,跑到我这里送钱,看来我的香奏效了。”
“是,我进不去,至少暂时进不去,所以来找你,希望你不要插手这件事。”纸轿子里面的男人说道。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这件事比较麻烦,我和韩家算是半个自家人,有因果在,我不好不插手。”
“我和韩雨溪,也有因果在。”纸轿子里的声音冰冷了许多。
“钱我不会收,韩家的事,我确实得管一管,没办法,谁叫我家亲戚惹了这么一幢因果。既然如此,我们就各自了解各自的因果吧。”我摇摇头说。
“这么说,你想跟我斗法。”纸轿子里的男人说道:“我柳家虽然南下,不在我们自己的地盘儿,但也不是谁都能惹得,你考虑清楚。”
“不送了。”我说道,转身进了公司。
杜雅雅也直接关上了公司的大门。
“就这么拒绝了?二十万耶,真是可惜了。”杜雅雅有些惋惜的说道。
“没办法啊,三叔和韩罂粟有那一层关系,我陈家和韩家,确实有了因果。”我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也很头疼,但又不得不办。
我上了二楼,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公司外面的纸轿子和纸人已经不在了,看来柳家的人已经离开了。
三天已经过去了一天了,明天我也得想想办法,处理一下韩雨溪的事情了。
当晚,上床睡觉,什么事都没发生。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鬼压床?不至于吧,我都好多年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了。
我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处滑腻充满弹性的东西,好像是,屁股,这滑腻且弹性的感觉,应该是个女人的屁股。
我猛地一睁眼,果然,一个女人睡在我身边,身上穿着蕾丝睡衣,暴露出火辣的身材,居然是杜雅雅。
此刻杜雅雅抱着我入睡,像是把我当成抱枕了一样,一条雪白的大腿压在我的身上。
“我靠,什么情况?雅雅姐,快醒醒。”我赶紧摇醒了杜雅雅。
杜雅雅睁开蓬松的睡眼,也注意到了现在的状况,她先是一愣,然后抬起脚来,一脚把我踹下了床,嗔喝道:“陈七,你太无耻了,夜袭我是吗?”
“雅雅姐你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谁夜袭谁啊我靠。”我无语的爬起来。
“还真是?这么说你昨晚闯进我的房间,把我抱过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小子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杜雅雅一脸懵的表情。
“你的房间反锁了,我怎么进得去?这件事摆明了不对劲儿。”我皱着眉头说道。
“我去,你那是什么表情,人家被你抱了,还被你摸了,你怎么一脸吃亏的表情。”杜雅雅没好气的说道,下床又给了我一脚,不过没第一次这么用力了,这一次有点撒娇的意思。
“我靠!”
这时候,杜雅雅再次叫了一声,指着床单上的一滩血迹,大叫起来:“陈七,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看着床单上的血迹,也是懵那个了,难道昨晚我和杜雅雅神不知鬼不觉的,发生了关系?这杜雅雅还是个雏儿啊,真稀罕。
“我什么都没做啊,也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摇摇头。
“特妈的,我回房间检查一下,如果你真的做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都死定了。”杜雅雅气呼呼的瞪着我,拼命似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盯着床上那一滩血迹看了好久,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
不久之后,杜雅雅回来了,脸色好了许多,说:“我没有被破身,我检查过了。”
“你怎么检查的?”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要你管。”杜雅雅没好气的嗔了我一眼,说:“那床上的那一滩血迹,就是恶作剧了?谁干的,居然在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我们弄到了一张床上,还故意弄了一滩血迹当恶作剧。”
“哼!”我冷哼着:“还能有谁,看来,斗法已经开始了。”
“你是说柳家?”杜雅雅问。
“嗯,这是个警告,它是想告诉我,它能任意出入我们的地方,为所欲为,所以整了这么一个恶作剧。”我说道。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还击吗?”杜雅雅问我。
“当然得还击了,既然斗法开始了,那就斗,雅雅姐,今天公司关门,你开车带去我买点材料。”我对杜雅雅说道。
杜雅雅没有拒绝,我们锁上了公司门,开车去了市里。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我都在收购材料。说实话,这些材料挺耗钱的,尤其是一些特殊的材料,比如说珍惜的木料,这些东西,没有个几千块钱,是下不来的,所以我一直很穷逼。
收集完材料后,我们回了公司,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制香。
晚上,临睡觉前,我在公司周围插上了一些雄黄香,这香经过我的特殊改造,烧得很慢,最起码能燃烧一夜的时间。
然后我又在窗口插了两根硫磺香,这才安心的去睡觉了。
结果第二天早晨,我一睁眼,再次懵那个了,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杜雅雅睡在我身边,相拥而眠。而且这一次,我注意到,这不是我的房间了,应该是杜雅雅的房间。
我赶紧坐起来。
杜雅雅也被我吵醒了,醒来后的第一举动,又是把我踹下了床。
“冷静点雅雅姐。”我说道。
“又来这一套,而且这次是我的房间。”杜雅雅气的咬牙。
我注意到杜雅雅房间的格局,居然还有一个小隔层,紧锁着,看来里面,应该是杜雅雅的某个秘密。
“你先出去!”杜雅雅对我娇喝。
我只能悻悻的走出了房间,然后听到杜雅雅在房间里“叮当咔嚓”的捯饬了一通,最后开门走出来。
“里面没事吧。”我问道。
因为我知道杜雅雅的房间里有问题,她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圈养了什么东西。
“没事。”杜雅雅点点头,说:“你不是都搞定了吗?怎么我们还是被戏耍了。”
我也不清楚,赶紧去查看了一下插在公司周围的雄黄香,也没什么问题。按道理说,这么多雄黄香都点上了,那条白蛇过不来的,怎么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和杜雅雅搞到一张上床去了。
杜雅雅走过来,一脸埋怨的表情:“你到底行不行啊,再这样下去,就算咱俩没有那层关系,也得被搞的越来越暧昧了,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不好。”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我一脸无语。
“哎呀,你还不愿意了?明明吃亏的是我,是我!”杜雅雅气呼呼的过来敲我的头。
我坐在地上沉思着,雄黄香不应该对那条白蛇失效,不然韩雨溪那边,早就被白蛇攻陷了。那么问题就不是出在香上,而是其他的地方存在问题。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我想到了当初第一次跟人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