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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彭程程真的出现了,那说明这家伙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在无限复活。
回到公司,我说我去洗个澡,毕竟刚才淋了一身雨。
洗澡的时候,我依然在想着彭程程的事情,一个人,真的可以一直复活吗?起死回生这种法术真的存在?而且彭程程尼玛不管怎么死,第二天起来,都是好好地,连身体的损伤都没有,靠,死侍啊这是。
“陈七。”
浴室外面,传来杜雅雅的声音。
“怎么了雅雅姐。”我问道。
“我给你在网上订了一套睡衣,昨天就到了,忘了给你了,给你放在床上了。”杜雅雅说道。
“哦。”我点点头。
杜雅雅也真是有心了,这几天自己穿着小内内睡觉,确实连个睡衣都没有。而且我和杜雅雅上次被谢妃艳设计同床共枕,搂在一起睡过觉,杜雅雅也知道他没有睡衣穿。
我冲洗了一下,红果果的走出了浴室。
结果一出浴室,我就傻眼了,杜雅雅没走,就坐在我的床上玩手机呢,结果我一出来,我们四目相对。
“我靠。”杜雅雅赶紧转过头去,娇喝道:“你出来都不知道缠个浴巾吗!”
我也特别尴尬,躲进了洗手间,露出一个脑袋来:“谁知道你没走啊。”
“把衣服穿上!”杜雅雅把床上的睡衣丢了过来,还是海绵宝宝的。
我穿上睡衣,走了出来,有些尴尬的和杜雅雅对视一眼,然后笑了笑。
“笑你个头,过来给你看点东西。”杜雅雅说。
原来她没走,是有事儿,此刻杜雅雅让我看了一则新闻,是韩雨溪宣布退出娱乐圈的事情。
这一点早就知道了,韩雨溪都这样了,不可能继续混迹在人多眼杂的娱乐圈当中了。
正在我和杜雅雅聊着韩雨溪退出的事情时,一通电话打进来,居然是警察局的。
杜雅雅接了电话之后,脸色一变,挂断电话后,她对我说:“出事了,刚才被雷击的地方,警察已经到了,却没看到尸体,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问我是不是看错了。”
“额你想说明什么,有人偷尸?还是”我心里一个激灵。
我不可能看错的,那个人确实是彭程程,而且就算是认错了彭程程,但是那具焦黑的尸体也确实存在的,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真的有人偷尸吗?如果真是这样,也查不出什么来,大雨过后,什么线索都给冲没了。
“一会儿警察来问话,我去准备一下。”杜雅雅说完,走出了房间。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有警察来了,披着雨衣,而且带头儿的警察和杜雅雅居然认识。
他们和杜雅雅聊了聊,便告辞了。反正就是他们没有线索,我们也没有线索,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着了。
“你认识?”我问杜雅雅。
杜雅雅点点头:“嗯,你三叔经营公司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些事,需要和警察打交道,有时候他不方便出面,我就代替他去,所以认识几个人。”
“哦。”我没心思的点点头。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直到晚上得时候,我本来关上公司门,准备去睡觉了。
但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少女正在穿衣服,看样子是刚刚穿完,正在整理呢。
棺棺回来了,而且披上了我放在房间里的人皮。
“你回来了。”我说道。
棺棺真是我遇到的最奇怪的阴神,来无影去无踪,而且披上一张人皮,简直就跟活人没什么两样。
“回来了。”棺棺笑吟吟的点点头。
“你去哪了?”我问。
“调查谢妃艳啊。”棺棺笑道:“收获不错呢。”
“查到什么了?”我赶紧追问。
谢妃艳的事是关键,我需要把她丢给柳家那边顶雷去。
“嘻嘻嘻,我抓住谢妃艳的把柄了,今晚要不要跟我去突袭谢妃艳。”棺棺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把柄,你说说看?”我问道。
“你知道谢妃艳的真实身份吗?”这时,棺棺突然问我。
“我哪知道。”我说。
“我告诉你哦,谢妃艳,人称白衣军师,这小妞不老实啊,背着阴司也在搞事情。”棺棺说道:“今天咱们就去扒一扒这小妞的那点破事儿,只要有把柄握在我们手上,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她听什么,就算你把她推到,她也绝对服从。”
我无语中
不过“白衣军师”这四个字,倒是让我不得不想入非非,这个谢妃艳,在阴司的官职恐怕不低吧。
“她姓谢,难道和白无常谢必安有什么关系?”我突然问了一句。
“嘻嘻,你倒是挺聪明的,没错,谢妃艳就是无常司的总指挥,民间传说,白无常叫谢必安,不过那是老一辈的无常司总指挥,谢妃艳是谢必安的后人。”棺棺给我普及知识。
我听着这些话,呆呆的坐在床上。
“去不去?”棺棺问我。
“不去了。”我摇摇头。
“为什么?”
“还用问吗?无常司总指挥,我得罪不起啊,柳家固然恐怖,但是我觉得我尽尽力,柳家还是能应付得来的,如果得罪了无常司,那我干脆别混了。”我说道。
“嗯”棺棺拖着香腮犹豫了一下:“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我想和她作对,所以你必须给我去。”
“凭什么?”我急了。
“就凭,你现在是跟我混的,神鬼契约,我是主,你是仆。”棺棺得意的一笑,露出一颗晶莹的小虎牙。
第16章 夜探殡仪馆()
我当时就懵那个了。
“如果你不去,我现在就吃了你的魂魄。”棺棺作势,张牙舞爪的扑上来,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上,而且翻身骑在我肚子上,又是张牙舞爪的一通闹腾。
别看棺棺身材娇小,力气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咔嚓!”
而这时,房门打开了,杜雅雅走进来:“陈七,我找你”
杜雅雅花海没有说话,愣在了原地,结果几双眼睛大眼瞪小眼,因为此刻我和棺棺的动作,绝对的暧昧,这特妈就很尴尬了。
“额,雅雅姐,我觉得我是可以解释清楚的。”我苦涩的咧了咧嘴。
“哦。”
“砰!”
杜雅雅答应一声,把门关上了。
“还不快起来,我去行吗?”我哭丧着脸对棺棺说。
“嘻嘻,这才乖吗,走了。”棺棺倒也利索,翻身下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打开房门之后,杜雅雅背靠着墙站着呢,我尴尬的笑了笑:“雅雅姐,你刚才找我什么事啊?”
“哦,没什么了,你这是要出门?”杜雅雅看了一眼棺棺。
“嗯,办点事儿。”我说道。
“要用车吗?”杜雅雅问我。
“额,不需要吧,我不会开,棺棺大人,你有驾照吗?”我问棺棺。
“我要那东西干什么。”棺棺则是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我想也是,然后告辞了杜雅雅,跟着棺棺一起出门了。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叫didi打车都有点不方便,毕竟这里是郊区。好在十五分钟,有人接单了。
上了车,司机看了我们一眼,问:“我说你们两个,都快半夜了,你们跑东山干什么去,而且地理位置,还靠近一家殡仪馆附近。”
显然,司机在手机订单上,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地了。
“殡仪馆”我也是无语,看着棺棺。
棺棺笑嘻嘻道:“大叔你懂得,越是那种环境,野战起来就越刺激。”
“靠!”
“靠!”
我和司机同时说了一句。
棺棺污的真的有点不像话,这种话都说的出口,把我也弄了一个大红脸。
司机点点头,说道:“小姑娘,要不你来驾驶吧。”
“没驾照。”
“这种车技能没驾照?”司机笑了笑。
“你俩说相声呢,快走吧。”我催促了一句,这司机也真特妈话痨。
“得唻”
改群口了
东山确实有家殡仪馆,我特意在地图上搜了一下,棺棺把我叫到殡仪馆干什么去?难道说这家殡仪馆,和谢妃艳有关系?
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到了目的地,不愧是大城市了,打个didi动不动就是上百块的,我们那个小县城根本没得比。
“玩儿的愉快。”司机冲我招了招手,扬长而去。
“走吧。”
前面不算宽的柏油小路,路灯昏黄,棺棺牵起我的手,默默的走着。此情此景,说实话,还真的有点唯美和浪漫,只不过我们要去殡仪馆。
而且棺棺的小手柔软无骨,就是有点淡淡的冰凉,我们就这样手牵手走着,像是一对散步的小情侣一样。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傻笑什么呢?”棺棺白了我一眼:“是不是在yy我?”
“没敢。”我说。
“有贼心没贼胆,活该单身啊。”棺棺气哼哼的说道。
说实话,我真的不敢对棺棺怎么样?师傅提醒过我,棺棺身份不简单,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最好顺着她,不要惹她生气,不然她做出什么事情来,谁也说不准。
“那个,棺棺大人。”我看这会儿棺棺心情不错,终于忍不住把心里的好奇说了出来:“能不能告诉我,你和阴司,现在是什么关系?”
“敌明我暗。”棺棺的回答,倒是浅显易懂。
“阴司在找你麻烦?”我拐着弯的问。
“是啊,他们认为我是失败品,我正在被通缉,而且是‘ss’级通缉,牛逼吧。”棺棺笑嘻嘻道。
“我去”说的真随意。
“反正呢,你现在和我在一条床上,阴司抓住我,你也跑不了,心里的那点小算盘最后不要打,知道吗?”棺棺又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而且眼神突然变化了一下。
“船。”我纠正了一下。
“一个意思。”棺棺说。
我没敢继续多问了,因为我读懂了刚才棺棺转瞬即逝的眼神,杀意?就在那一瞬间,我通体冰凉,感觉像是在面对一个怪物一样。
也就是说,现在如果我和棺棺闹得不愉快,她真的会像师傅说的那样,杀了我,或者是做更加恐怖的事情。
“害怕吗?”棺棺又笑了起来。
我沉默不作答,棺棺这种阴晴不定的乖张性格,让我心里十分没底。
“到了。”
突然,棺棺说道,此刻我们已经来到了殡仪馆的大门前。
“就这么直接闯进去?”我问。
“屁话,我们这次不是来做强盗的,我们是来做贼的,当然是偷偷地溜进去了。”棺棺笑道。
接下来,棺棺真的带着我像是做贼一样,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偷偷地爬上了墙头。翻墙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了,跟着师傅的这几年,倒是也学过一些防身的东西,灵活性也很好。
不过棺棺倒也厉害,灵活的像只猫一样,也翻上了墙头儿。
“然后呢?”我问。
“然后靠你了,大摇大摆的在这里闯一番,吸引注意力,然后我悄悄的行动。”棺棺得意的笑道。
“大摇大摆那么请问棺棺大人,你带着我翻墙头儿的意义何在?”我顿时脸色黢黑。
“下去吧你,别这么多废话。”棺棺一脚把我从墙头儿上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