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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喜道∶「多谢前辈了。」
李玉梅笑道∶「我对你龙姑娘是既敬又爱,又是投缘,比起你的所作所为,我又算得什麽?」她又道∶「今晚我要杨公子多辛苦一点,杨公子要断臂重生,除了要有绝世内力催生之外,还要辅以灵药,这灵药之中,处子的精气最为有效,春兰、秋菊两姝,昨晚已经破身,我未在场,甚为可惜,但破身未久,蓄存的精气尚未散尽,所以我会要杨公子先与这二女燕好,待得采尽她们的精气,再破袁姑娘之身,事後,杨公子须行气打坐一个更次,让这些采得的精气充分贯入断臂,接着再破我那两个丫头,然後再行气一个更次,这样下来,断臂重生的骨骼经络都可确保强壮,不致虚弱无力。」
小龙女迟疑的道∶「前辈的安排,小女子没有意见,可是要过儿采补几位妹妹┅┅这┅┅。」
李玉梅笑道∶「龙姑娘心地真好,你放心,我这采补术绝不会伤她们的身子,否则我怎会害了自己的孩子,我授给杨公子的男子采补术中就有度精法,就是适才跟你说过的,这度精法是男女互益之法,不但不伤身,而且阴阳相济,各有大益。」
小龙女吁了一口气,放心的道∶「原来如此,否则过儿就算断臂不能重生,他也不会为了自己害各位妹妹一丝丝的。」
李玉梅大乐,哈哈笑道∶「你和杨公子真是令人可敬可佩,我在传授杨公子此法时,曾暗示他可以多觅几个处子采补,而不伤这些女子之身,却可加速他的断臂重生,他竟当场一口竣拒,并说此事万万不可。」
小龙女高兴的说∶「是啊,过儿宁可自己吃亏,也不会伤害别人的。」
李玉梅三指搭上小龙女的左手腕脉,一会儿之後,缓声道∶「龙姑娘,你天性恬淡,又因自幼修习玉女心经之故,心中殊少情欲,以致月事不定,你与杨公子成亲多年,许是昨夜才真正开怀,但你既是他的妻子,总要像个妻子,而不是他的姑姑和师父。龙姑娘,你的过儿神功无敌,精力无穷无尽,不似一般凡夫需惜精养身,今晚虽新娶了五个老婆,不见得就能满足了他,今後你在床笫之间,不可自居大妇,事事谦让,定要使出浑身解数,率先你的那些妹子讨好於他,闺房之中,愈是淫荡愈是好妇,可不能道貌岸然,令他望之生畏。」
小龙女悚然道∶「前辈指教的正是,过儿和我相依为命,从来不敢对我有何欲念,小女子又不得其法,幸得各位妹妹相助,才┅┅。」
「是了,所以我才不揣冒昧点醒於你,这女子三妇自古被视为至宝,出门为贵妇,在家当主妇,床上是荡妇,有些女子颠倒了这个次序,变成出门是荡妇,在家为贵妇,床上当主妇。」
小龙女笑了出来,道∶「前辈,你说的真是好玩。」
李玉梅正色的道∶「这不是笑话,你且细细思量,可有道理?」
小龙女当真低头细想李玉梅的话,忽然眼睛一亮,抬头对李玉梅道∶「前辈说得真有道理,晚辈以前始终是个主妇。」
李玉梅笑道∶「那是因为你太爱杨公子,太关心他了,杨公子也唯你是赖,却也少了情欲,就不像是真正的夫妻了。」
小龙女感激的道∶「前辈这席话,真叫晚辈茅塞顿开,晚辈还是要做他的妻子,不做他的师父和姑姑。」
「这就是了,你二人情深义重,天下同钦,不要枉有这夫妻之名。」李玉梅怜爱的握着小龙女的纤手,又道∶「这三妇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龙姑娘你绝色容貌,心地善良,待人处事诚恳有礼,人人尊敬,这贵妇自是不在话下,对杨公子和你的几个妹子,更是关心周到,爱护有加,自是一家之中的主妇,就是这荡妇对你而言,可就有些为难,你其他这几个妹子,除了袁姑娘之外,包括我那两个丫头,要她们当荡妇容易,要她们当贵妇和主妇可就难了。」
李玉梅感叹了一会,又道∶「今晚洞房之中,我会指导杨公子采补还精之法,有的是时间,咱们再好好参详吧。」
小龙女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难题,总觉这荡妇其实是最难做的。
李玉梅忽然又道∶「龙姑娘,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要请你答应。」
小龙女讶然道∶「前辈何出此言,如有所命,晚辈无不从命。」
「真是谢谢你了┅┅,唉!」李玉梅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我与先夫做了十几年夫妻,只生了这两个丫头,未为他赵家育有一子,他也是一脉单传,所以总觉对他不起,我这两个丫头,不论那一个先得子,我求龙姑娘将那孩儿给他一个赵姓,并知会於我,我将这孩儿携往天山赵家认祖,之後,不论你要留这孩儿在身边或是让他留在天山,我都不会强求。」
小龙女闻言,吃了一惊,大是为难,因为这是极严肃之事,不但牵涉宗祧继承,也关系到父子、母子之情,她实是难以作主,但李玉梅既已提了出来,她也不能推托,沈吟了一会,坚定的说∶「前辈,你吩咐任何事情,晚辈绝无二话,但这事晚辈确是不敢作主,过儿这方面,我定当设法┅┅,但两位妹妹,晚辈是万不敢代她们答应┅┅。」
李王梅大为兴奋,忙道∶「龙姑娘这样说,我已足感大德,我知道这件事极是为难,两个丫头我自会对她们说,以前我也曾对她们提过,但那时她们心灰意懒,已有出家打算,那还顾得这样的事,龙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小龙女自己思子心切,她为杨过娶这麽多老婆,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耽心万一自己不会生育之故,现下李玉梅提出这样请求,不免心中七上八下,双眉微蹙。
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已猜知她的心事,蔼然笑道∶「龙姑娘,我知你的心意,你是耽心杨公子妻子虽多,万一都不能生子,如何对他交待,你放心,适才我已搭过你的脉像,你自己固然是宜男之像,那几个丫头更是多子之徵,你儿孙满堂,无需多虑,否则我也不会对你提这样无礼的请求。」
小龙女大喜,从椅中跳起,喜极而泣的道∶「前辈,此言当真?你┅┅不可诳我┅┅。」
李玉梅也起身亲热的搂着她,还在她颊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龙姑娘,我这百花宫主可不是当假的,这种生儿育女的观兆之术,对我来说,万无一失。」
小龙女伏在李玉梅肩上不停的啜泣,鸣咽的道∶「前辈,我┅┅实是一心┅┅要为过儿生儿育女┅┅我太快活了┅┅谢谢前辈┅┅。」
李玉梅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背,轻声道∶「这是你自己的福份,何需谢我。」然後又小声的道∶「快快擦乾眼泪,待会儿被他们瞧见,还以为杨公子娶了那麽多老婆,你在吃醋呢!」
小龙女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道∶「前辈,你要教我做荡妇,我要赶紧帮过儿生儿子。」
李玉梅哈哈大笑,道∶「好,好。」
古家一家子早已备好了喜宴,见她二人在旁顷谈,不敢打扰,又见小龙女又哭又笑,不禁大感奇怪。
这时,杨过在前,五位新娘子在後,已进入了大厅,新娘子仍穿大红新衣,但摘了凤冠、红巾,含羞带怯的向李玉梅和众人行礼,古奇夫妇等纷纷含笑道喜,并招呼他们入座,杨过一眼看到小龙女眼眶红红的,显是哭过了,吃了一惊,忙上前问道∶「龙儿,你怎麽了?」
李玉梅道∶「龙姑娘怪你娶那麽多老婆,在吃醋呢!」
小龙女噗哧一笑,似是无限喜悦。赵华却大声道∶「娘骗人,龙姐姐才不会呢!」
李玉梅叫了一声,道∶「啊呀!不得了,你这个丫头,才刚过门,胳臂就往外弯了!」
赵华羞红了脸,扑在李玉梅身上,扭着身子,不依的道∶「不来了,娘就笑我。」
李玉梅重重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什麽样子,还是新娘子呢!」
这顿喜宴自是吃得欢欢喜喜,每个人都喜上眉梢,一直吃到时近中夜,古氏父子早已脸红脖子粗,大着舌头,还在不住的找酒喝,李玉梅和小龙女坐在一起,把小龙女灌得双眸滴水,双颊通红,小龙女自从听得李玉梅说自己有宜男之像後,心下大定,心中唯一的一丝隐忧一扫而空,因此也是酒到杯空,她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
李玉梅看时候将至,要大家散了喜宴,并搬了一部分酒食到洞房,说是新郎新娘要喝合卺之酒,一切妥当,她对林玉秀道∶「师姐,今晚小妹和龙姑娘要在他们洞房之中临床施教,并要助杨公子断臂重生,你们两代四口各做各的事,不必理会咱们了。」
林玉秀知道她言下之意,红着脸拉了还在找酒喝的古奇,要媳妇带了找不到舌头的儿子,和众人匆匆道安後,各自回房。
到了洞房,李玉梅要新郎新娘各喝了合卺交杯酒,吩咐各人卸沐浴,她自和小龙女对饮。
一会儿工夫,卸
沐浴已毕,杨过换了一袭宽松的浅蓝色棉质睡袍,五女都是粉红色的丝质两截式睡衣,也是外罩同色宽松睡袍,六个人都红着脸垂着头坐回原位。
李玉梅笑吟吟的对着春兰、秋菊道∶「春兰、秋菊两个乖女儿,你们昨晚已和杨公子燕好,欢不欢喜呀?」
两女吃了一惊,忸怩的道∶「娘┅┅。」红着脸,把头垂得更低了。
李玉梅哈哈笑道∶「这有什麽好害羞的,嫁了人本来就要燕好,来,你们二人把面前的这杯酒喝了。」
二女不敢违命,端起酒杯,仰头就喝了,不料,这酒不是刚才在喜宴上的葡萄酒,而是纯白的烧刀子,一杯下去,二女脸上立即大红。
「你二人务必施展所学功夫,让你们的老公尽快出精,自己也要大泄,贤婿,时候不早,记得我所授法门,带她们上床去吧!」
二女不明白为何今晚洞房花烛要自己二人先侍候相公,她们还以为今晚不会轮到自己,但这个义母的吩咐可不敢不从,二女对瞧了一眼,起身向小龙女弯腰施礼,小龙女含笑颔首,二女一左一右,扶了杨过睡上了那张大通铺。
二女一上床,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们以极尽妖媚和撩人的姿式为杨过脱了睡袍,一人与杨过亲吻,一人抚摸他全身,两人搭配相宜,各种动作交互替换,很快就看到杨过的阳物昂然挺立。
李玉梅侧头对袁明明道∶「明儿,这应是在宫中所学的媚术了?」
袁明明恭声道∶「是的,娘。」
「是有这麽一点味道,不过火候还是不够。」李玉梅边说边点头。
「娘,女儿以为是明姐姐先陪公子的┅┅,她们昨晚已经很辛苦了,今天还在痛呢!」赵英不解的问着母亲。
「丫头,你有所不知,我与龙姑娘商量,今晚是你们新婚洞房,为娘的就算再疼你们,也不能闹洞房闹成这个样子,主要是要藉杨公子破你们处子之身之际,以采补度精之法,采取处子的精气,助他断臂重生之後,筋骨脉络得以粗壮,不致新生手臂软弱无力,春兰、秋菊这两丫头昨晚已经破身,但破身未久,处子精气尚未散尽,所以我适才要她们各喝了一杯烈酒,让周身血脉更加活络,泄身之时,所剩的精气得以尽聚,对杨公子仍有助益,不致蹋,你那老公又不肯听我之劝,多御几个处子,只好就这样辛苦她们了。」
赵英看了小龙女一眼,得意的对母亲道∶「女儿就知公子一定不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