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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卢老汉介于不敢跟儿媳动手动脚,朝卢老母使眼色赶紧上去劝,卢老母老泪纵横的捂住丁氏的嘴,“别胡说,县太爷不是我们能诋毁的,想再害我们一家人一次吗!不念就不念了,我看兴鸿也不是读书的料啊。”
是啊,丁氏点了点头,所有的盼头全空了,梦全碎了。她甚至惨淡的想,以后是不是要供养一个傻儿子,因为卢兴鸿什么都不会做。
卢老汉叹了口气又看向卢桂枝,“你那边呢?文瀚还在生气吧,算了,多去几次,他总会回来的。这是他的家,他跑不了!”
卢桂枝捂着嘴呜呜咽咽的说起来,“他不在了,不在了……”
“不在是什么意思?”卢老汉以为是亡故的意思,细想又不对,梁文瀚还有妹妹照顾不会轻生。
“我一大早去了梁家门口等了好久,敲了很久的门。后来有人经过才告诉我,昨天他们连夜把房子和祖产都卖了,那儿已经是别人的屋了。瀚哥不知带着雅兰去哪里了,我的瀚哥!”卢桂枝像一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第138章 家传秘方()
大房这个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节骨眼了,柳氏还不忘补上一刀。
不过说是补刀也不上算,只是想拿回自己该拿的。
她听够了大房那边的嚎哭,心中觉得很解气,出了屋走到他们跟前,“哟,大嫂本事真是不想,光凭一张嘴就替兴鸿脱了罪,那么说来你们借去的钱是半文没花到吧?既然如此就把我那十一两还回来吧。”
“采薇,你还是不是人!这个时候逼我们还钱!”卢老汉心头焦虑得很,又口不择言了。
房里的傅若颜听了直摇头,大房永远这副德性,得了手的就不想再交出去,还满嘴道德捆绑,简直比恶霸还可恶!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教出卢兴鸿那样的货色,他们自己定也没好到哪去。
不过她觉得卢氏就不是这样了,想到这傅若颜不禁跟正在穿针引线的卢氏靠了靠,“娘,幸好你没长歪……”
所谓的穿针引线不再是绣花,而是一般的缝缝补补。
卢氏眉宇也随着大房那边的变故显得有些惨淡,闻言怪异道:“什么叫长歪,我脸歪了吗?”
“不是相貌上的歪,是指性格上的缺陷。你怎么就那么好呢,又温柔又娴熟的,一点儿都不像外祖父外祖母亲生的。”
“不止我,你二舅也是呀。”卢氏一怔。
傅若颜点点头,“嗯,那倒是,好人还是不少的。”
那边的钱自然要不回来,柳氏也晓得的,只想去往他们伤口上撒把盐罢了。
没要回来钱她也不生气,全心指望着陶罐里快些做成功的腐乳。
一个人遇到要不回钱不生气,除了无可奈何和大度,自然是底子强不死,要是快要饿死了还要不回人家欠的,那怎么着也要耍赖。
这两天光卖松花蛋就将那十几两的亏空给赚了回来,柳氏也渐渐明白傅若颜那种高傲的心气儿了,有钱嘛,就当施舍他们的好了,反正她们不缺银子话。
并且在傅若颜的指教下,柳氏为防大房一家再来翻找东西,她已经将钱存了钱庄。
钱庄,那是她以前不敢想的,接触后才晓得多方便,虽然风险是有的,但总比放在狼窝的旁边,随时遭狼惦记的好。
她发现跟着傅若颜真能学到很多东西,怪不得女儿卢梅枝那么亲近她。
现在就盼望着这罐腐乳快些做成了,因为有了松花蛋的前车之鉴,她不担心腐乳会卖不出去。
傅若颜想放宽了这一段日子,也该活动活动筋骨对付下一个了。高振兴,高家。
这家不是盏省油的灯,喜欢隔山打牛,唆使别人来同她作对。
当甄、许两家都落败后,他又将目光放在了消费的客人上,对外散播一些对回春堂不利的谣言。
虽然对她来说只是挠痒一样的幼稚攻击,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她不能再放任着高家做这样那样的小动作了。
有时她也觉得自己挺招战争的,为什么莺歌村以前五家都相处得和睦无事,插足她一个别人就容不下她?
不去想了,既然他们先招惹的她,就别怪她打击报复。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调查了高家药田运作一段时间,和其他人无异,也没有什么灵田圣水,种的药肯定不如她的好。
可他为什么能凌驾于甄、许两家之上呢?首先因为他资历深,是继杨家以后第二个发展药田生意的。
资历深表现于跟城里药铺关系深厚,供药是稳定的。
还有他田多,平整广袤最适合重要,据说是从上五辈就传下来的。
对付这种的话考虑夺他的地是不现实的,其它人都是近期占领的产地,他却直接拿祖产种药,所以就算种不成药了,祖产是不会变卖的。
那么就要从他生意对象着手了。
汤记药铺,居回春堂药铺之下,却也是间声望很高的大药铺。傅若颜到这里说明来意,这里的看诊大夫说等他忙完就过去与她攀谈。
傅若颜坐下来安静等候,等临近晌午人少了点,他才腾空过来。
表情语气都显得不耐,“有什么事快些说吧。”毛丫头也会来谈生意了,大夫暗暗腹诽。
“把高振兴的生意全都转移给我,”傅若颜扣下茶托,继而道:“不忙拒绝。我晓得他是你们铺子的老客,说断就断不大容易,不过商人皆为利往,我想我能开出你满意的条件。”
大夫觑了他一眼,“你这姑娘倒很懂行情,那我就直言不讳了。除非你开到比高振兴少一倍的价格,否则此事免谈。”
一倍,那就是对分降,十两变成五两。药材这类生意说赚钱,但想想其中培植的艰辛过程,又不是那么赚了。降低一半那纯粹就是赔本卖了。
他以为他这样的不合理要求该让眼前人知难而退了,没想到傅若颜轻笑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想若我说出另一个条件,您一定就不会要求这个了。”
大夫狐疑道:“是什么?”
傅若颜气定神闲道:“听闻您汤家世代相传一治疗芸水痘的秘方。当时这秘方可不得了,汤记药铺就是以此立足,发展到今天第六代,可惜,在您父亲的头上就遗失了。”
汤大夫努了努嘴,“这事儿不是什么秘密,就是因为我汤记药铺才沦落至此,被回春堂那些不入流的给超了去……你是来找茬的吗?”
“不敢不敢。我既然提了出来,自是能帮你汤家重振家业!”傅若颜道。
汤大夫摇头不相信,“口气倒不小,你连其中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傅若颜便低声说了几味那药方的药材,继而勾勾唇道:“这是真的药方您应该晓得,而你们汤家衰落的原因不是别的,就是缺了里面一味药材,那种药本身不算稀罕,能买到,可培植方法复杂,或许是因为如此灭绝的?总之我是有办法培育得出呢。这样说吧,想要那味药,就必须接受其它的药材,顶替高振兴的位置。”
汤大夫惊疑的不是别样,喃喃问,“我家传的秘方,你从哪里听来的?!”
第139章 会有别的病症啊()
傅若颜愕然,这个倒是没有想好该怎么解释。
实则汤记这药方传到了后世,算保密也不算保密,总之以后的版权是被她爷爷买下来了的,她爷爷最喜欢搜集一些民间偏方,说到这里倒是巧了,恰恰有汤记这副祖传秘方,她沾了爷爷的光自然对这药方了如指掌。
不过这番话是万万不好跟眼前人说的,她只得握拳掖了下唇,故作高深的道:“实不相瞒,我傅家与汤家祖上曾有渊源,据说是挚友,嗯也可能是兄弟,所以分享得这处秘方……”
汤大夫大惊,忙追问,“为何我没听我家祖先提起过?我们两家竟然有这么大的渊源!”
傅若颜觉得这个临时起意的念头恐怕会比那味药材还管用,便借坡下驴道:“是的,只不过不是在云城认识的,在哪里认识……我曾祖父也没告诉我,当初两家人失散,后来谁也没提起过谁。直到前一阵我曾祖父病逝才将这个秘密告诉我,我打听下来情况与你们汤记药铺十分吻合才敢贸然上门。”
汤大夫明白了,如果不是有渊源小丫头也不可能直到他家祖传秘方。但她说得有些不清不楚,可能是年代久远了,而且有刎颈之交的是他们的祖辈,流传到这一代来没什么感情也无可厚非。
不过好歹是有点牵连在那的,还有那味药方,汤大夫当即答应道:“好的,傅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解除合同也需一定的事情,我同高振兴的合同还剩两个月,两个月后必定解除同你联盟。”
“嗯,可以等待,毕竟种出那味药也需要时间。如此就不多打扰了。”傅若颜作揖告辞。
汤家看来是解决了,但高振兴不止提供给这一家药材。
想要这么合适的契机怕是很难,合作长久的伙伴信誉度总要略胜一筹,如无一定的筹码不可能叫人家轻易改换。
如果一味的抛低价的话也不是长久之计,做生意本就是为了赚钱,亏本卖那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要说以后能赚回来也是以后的事,那些老狐狸得了便宜可不会才签两三个月那么短,少说也要个一年以上。
她哪有钱入不敷出一年?
不过那些小门小户虽不能拿下,但汤记是最大的一头,可以占到高家生意大半数以上,也算给对方沉痛一击了。
傅若颜处理完事情习惯性走到回春堂,谈事来回春堂,没事儿也来回春堂窝着等待回家的时间,好似已成了习惯。
今天的回春堂格外不同,士气低落,走进去就觉得不对。
才仔细一扫,发现柜台前立着一个穿着艳红衣裳的女子,全场只能听见她的声音颐指气使,其余人低着脑袋跟木头人一样运作,就是连那些病人都不敢呻吟,似有些惧怕。
傅若颜走过去问:“孟大夫呢?”
孟芍君抬起眼皮看,冷笑道:“傅若颜,我认得你。怎么,看见大师姐也不打声招呼,急着问我爹做什么?”
傅若颜挑眉,“谁说我是孟鑫的徒弟了,他要收我还不乐意呢!”她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发小孩脾气了,其实这样偶尔斗一斗嘴也有意思,比暗藏心机阴谋诡计强。
“真是目中无人!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你滚,这里是我的地盘,再不走我找人轰你出去!”孟芍君暴跳如雷的吼。
傅若颜拧眉,想还嘴却师出无名。父亲不在这里自然是儿女的地盘,她发脾气倒发得名正言顺。
正打算咽下这口气先出去,路过一病人旁边时,突然闻到他面前热乎乎的汤药里一股奇怪的味道。
傅若颜顺带将那碗药提了起来,淡声警告:“这里边黄芪量放多了,治干咳是立竿见影,却会引发别的病症,不能吃。”
那老人吓了一跳,忙站起来要往外走。
孟芍君喝住,“站住!”
她雄赳赳走过来硬是摁那老人坐下,将药碗夺过来,鼓鼓的眼睛瞪着傅若颜,“我亲自配制的药你敢说有差错,你算哪根葱!这药方是我爹写的,绝对没错,黄芪量是多了些,可这样也能好得快些……”
说到这她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