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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沉吟了会点头,揽上他的腰提要求,“行是行,我有些累了,先陪我歇歇。”
许明川有些心猿意马但尚存理智,舔了舔唇,“还歇呢?我儿子就躺在生死关头,先救他要紧吧。下回我好好喂饱你!”
“不要嘛,我就要现在……”美妇瞅见他沉下的脸色,咂咂嘴哄道:“我现在去太惹人怀疑了,守了半辈子活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歹等我丈夫回来吃饭歇晌,摸着黑我再去呀你说是不是?”
许明川点点头,“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你了。行,现在就来喂你这小妖精……”
两人天雷勾地火的缠在一起滚上榻之际,门砰的被人踢开了。
美妇昂起头吓得脸霎白,从踏上抱着衣服滚了下来,“阿杰,这这送药的不知怎么摸到我房里,非要强迫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天呐我可怎么办呀,有理都说不清了,他还没得手呢,我还是清白的!”
“戈赛……”
“住嘴,你敢叫我名字!”美妇狠狠剜了他一眼,又朝柴少爷磕了个头,“求您赶紧把他杀了活刮了帮我报仇啊!”
许明川愣住了。他这人心眼小胆也小,若不是为了她不会去害人,最后就落得这么个下场?她以为她会顺嘴求姓柴的休了她跟他双宿双栖,或是为他求求情也好。这结果,嗬,残酷又现实。
第97章 不许喝酒()
柴少爷冷冷扫过他们,冰冷的吐唇,“别再狡辩了,我在门外站了半天,什么都听到了。”
美妇啊一声软身坐了下来,许明川忽然有种拖个人下地狱的快感,事已至此他只能求眼前这位主了,“柴少爷,我和你夫人的事随你怎么处置,捉奸在床,到时去衙门不用用刑我也画押,这是我色迷心窍自己该受的。可我五岁的小娃娃太无辜,您无缘无故杀了他背罪又造孽,何必呢?!”
本以为只能抓住个下药的真凶,没想到发现了这等好事,柴少爷强压下被戴帽子的震怒,不忘记问,“你凭何说放了你孩子出来他就能活,他已经中毒了。”
事到如今,许明川朝女人斜了眼,她颤着轻微摇头,是希望别拉她下水。可若她刚刚不急于至他于死地,他还可能顾念旧情,这下子,晚了。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她不仁休怪他不义。
“柴少爷,是你夫人跟我里应外合想毒死柴老爷的!我和她苟合您瞧见了,她跟诉苦在你们家受压迫,打算先毒死老的再毒死您,然后和我在一起。你要不信我那有证据,我留了个心眼子,她从外地高家购买红景天我都叫她签的字,字据我收着的。下毒的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您可以抓来盘问。药我那里还有,求你放我儿子出来,我自己能救!”
“贱人!”柴少爷迈开腿一脚毫不怜香惜玉的踹上去,暴怒至极。
美妇呜咽喊着冤枉,柴少爷却已经拂袖离去了,抓着许明川一块走的。
事情败露了,回春堂那边也该收官了。柴少爷还是打定先前的主意私了不公了,现在老太爷都活了,判了刑也跟虱子挠痒痒似的,打官司的也要柴家出,啥都捞不着。老办法赔款,至于那位出阁的女人就不知柴家自己怎么发落了。
将小孩送回去后许明川晓得自己被忽悠了,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傅若颜是个不怕事的主,才戏弄了人家立马带了钱上门说要买人家的药田。
一家人还不知什么缘故,许明川心里却是恨死了傅若颜,看她泰然自若的坐在他家堂屋喝水的悠然样子就来气,“你还敢来?买我家药田?信不信我拿扫帚赶你出去!姑娘家要点脸皮就快滚!”
傅若颜放下有缺口的陶杯搁桌上,哂笑,“话别说那么满先。我发现你们这些人总喜欢本末倒置,搞得像我多对不起你们似的?若你当初的计谋得逞了,现在遭殃的就是我跟孟大夫,而我们又欠了你什么?这档事其实压根跟我们没关系,是你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吗?所以我怎么不敢来,我没害人没杀人,你儿子送到回春堂被好好招待了几天,吃喝管够,我行的端坐得正。”
“那我还是恨你。田不会卖给你这种人的,你走吧!”许明川实在说不赢她,对儿子的事还是挺感激的,要那些暴戾的爷们怀疑是他陷害了,他儿子还能好吃好喝伺候着?
“啧啧,你现在有什么恨不恨的资本?”傅若颜起身砸碎了刚喝过的陶杯,“都说你比甄华达精明些,我看不见得!你出事的时候你的高大哥在哪?其它几家在哪?他们都是抽筋剥皮的主,你卖给他们吧,看他们削下你多少肉,肯不肯多给你一个子儿。行啊,你骨气傲啊,少了几个铜板没问题,到时可以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啃树皮嘛!”她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桌子,桌子脆生生的感觉,倒地就成了一堆烂木屑。
许明川沉默良久,抬头看她眼,“…你能比一般价格多出多少钱?”
“每亩一两。”
许明川努努嘴,“我记得你当初接济甄家,是每亩多了五两?”
傅若颜叉着小腰,“你跟甄家能比么!你闹得我们人仰马翻差点送命,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他儿子快病死了你儿子活蹦乱跳的,多给钱把你们养肥点么?!”
“……成交。”
傅若颜心中乐了,她还有大篇话准备教育出呢,这就妥协了?许明川又提了能不能像甄华达那样帮忙管理药田赚点银子,傅若颜给拒绝了。她一眼晓得甄华达是真老实真性情,大智若愚。许明川爱耍小聪明内心也不够牢固,没得哪天被别人策反了又来对付她。还是叫孟大夫调人过来妥当。
孟大夫笑得合不拢嘴,巴不得自己徒弟个个有出息,也巴不得傅若颜能再多捞几块田,把他那些个四肢发达的徒弟全都发派出去有事情干,以后当个药农也不是不可以。总而言之这次类似瘟疫的事件并没给回春堂带来负面影响,相反大家都竖着指头说孟大夫妙手回春,对得起回春堂这名呢!瘟疫都叫他给治好了,以后他们云城还怕啥?
事情林林总总的办完,傅若颜总得抽些时间出来兑现诺言和那些兄弟吃餐饭了。
酒楼里他们四个人一桌,其余的人在其它桌。傅若颜斟酒敬赵湛和顾玉生,“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的帮忙了,话不多说干了这杯。”
赵湛抢过她的酒杯,“我说的话你没放在心上?小孩子不许喝酒。”
傅若颜本想等着他喝反唇相讥说他两句的,没想到赵湛也自重,放下酒杯后自己也没喝,拿着筷子干吃菜。
她没话说了,嘟嘟嘴低头吃饭菜。气氛上有两股不和谐的气流流动着,不过另两个人大着心眼子没察觉。
顾玉生几次开口想同卢梅枝说话,但见她冷冰冰的模样都憋了回去。单独处时碰了钉子大不了自己舔伤口,当这么多人的面他可不敢赌。
吃饱了,赵湛望了天色不多留她们,“回去吧,别又赶不上车使唤我背你。”
傅若颜哼哼了声拉着卢梅枝闪人了。
她们走后赵湛给自己和顾玉生两人斟酒,“来,喝。今天看你情绪不对劲,别多说,没什么事是一碗酒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两碗。”说完豪迈的自己先干为敬。
顾玉生咋舌,“你刚才不是不喝酒的?”
第98章 势必会散()
“傅若颜那丫头可精了,我一喝她不得跟着喝?她那点小心思我早看穿了,就等着人犯错争回脸呢,嗬。”赵湛摇了摇头。
顾玉生笑他,“你这是交朋友还是养闺女呢,一言一行还受她掣肘了?要我说,额,直接别管算了,那丫头机灵着,做事知道分寸。”
“不行,那丫头再不管会无法无天的,赌坊都敢去了她……”
顾玉生拧眉,重重拍他肩上一巴掌,“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赌坊怎么了?啊,赌坊就全是坏人了?真是冤枉死人了!”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赵湛觑他一眼,“谁冤枉你了?”
“就是……我问你啊,我人品不赖吧,相貌不赖吧,能在赌坊混这么久还出淤泥不染的难能可贵吧?”
赵湛还没答,他自己自问自答一篇,叫他只能默默听下去。
“就有这么个女人,没订亲也没喜欢别人,单单纯纯的,怎么就看不上我呢?我都快把这颗心揉碎给她看是红的不是黑的,人家就是不理我啊阿湛……”
他寻着他肩擦泪似的,声音又有些发嗲,赵湛嫌弃的一手拍开他,“好好说话。”
顾玉生被推过去又百折不挠的绕回了来,连连叹气,“就是想问你女人家到底什么心思,又或者你告诉我,有没有追女孩子的秘诀?”
“没经验。”赵湛昂头喝了口酒,帮不上忙。
幸好听赵湛的话早回来,天还亮着不用怕,回到家卢家一家才吃完晚饭收拾着碗盘,只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卢梅枝都知会大家过傅若颜是在城里给人瞧病,没什么可挑错处的。
卢氏许久不见女儿迎上前,看她发乌的眼圈心里很不好受,“吃饭了没啊?没吃我这就去帮你们煮,瞧瞧你瘦的,唉,大夫这行真不是女孩子该当的。”
“别忙活,我和表姐在外头吃过了呢。”
“傅若颜!你给我过来。”
寻声看去,冲她大喝的竟然是卢雪枝。这才几天,就等不及原形毕露了?也是,她从没指望卢雪枝能真心同她交好,只要她心里还存着嫁给祝有融,抢自己表妹夫的想法,就能看出是个坏心眼的。
傅若颜捶了捶肩走过去,瞥她一眼进了卢雪枝的房里,卢雪枝紧随其后。
“你在城里发了财就忘了我这个姐姐的事情吗!当初谁信誓旦旦跟我说会劝祝有融的?我看你忙你的事情忙不过来,压根把我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卢雪枝真要疯了,村里戳脊梁骨戳得太厉害,她一出去就有唾沫星子泼过来,哪怕错的那个人不是她。为今之计只有风风光光嫁给祝有融她才能抬得起头来。
傅若颜眨巴眼睛无中生有,“劝了,怎么没劝,我见他一回劝一回。可他好像不同意哎。”
“你耍我呢?我不管!你当初打包票说能让他娶我的!”卢雪枝摇晃着她的胳膊赖上了。
“好了好了,”傅若颜稳住她手,“此方法不行,我们还有彼方法呢!你听我说,过几天我把他叫来,你这样……”
卢雪枝听完甩头觉得不靠谱,“你是叫我勾他做那些事?你是想害我呢吧!上回推是别人强的我我还能苟活下一条命。这次要是被人发现我做这种出格的事还不活剥了我?而且祝有融那人…往几回摸了我就不认账,不见得会就此顺从娶了我。万一就算我们真有那层关系了,他死口要定我是个…是个不完整的,不能往家里娶,那怎么办?说不定还会反咬我一口说是我勾他的呢!不行不行,你这什么馊主意!”
“啧,你不懂,祝有融为什么屡次不认账?就是因为你们只是打打闹闹他没放在心上嘛!要坐了实他就晓得你的好处了,你再赖赖,成事的几率很大。至于你说的反咬一口,那不会,如果他这么说了到时我就跳出来作证,你再装委屈,哪有人把这种事情怪在女子头上的?若男人没那个心思女人还挣得过他了?”傅若颜也不晓得怎么说了,拍拍她的手,“总之你信我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