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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傅若颜站起来道歉,“对不起二夫人,我不该随意来大少爷房间。”
傅世允走上前护着付言,“二婶要怪怪我吧,是我非带她来的!”
江韶华蹙眉,心底却松了口气,“是不该来,让那么多人在花厅里等你们。好了,快走吧!”
“是。”
一路无事的走到门外,傅世允拉着付言到街边一棵大树下谈话。
说起来也是先前凑巧,傅若颜根本不识诺大的傅家的院子,真是怕就算逃离了二夫人苑子,可被抓到在别的院子同样会遭到江韶华疑心她就是逃跑的那个,幸好后来中途遇到了傅世允。也是傅世允太张扬,窗门四处大开的给鸟透气,让傅若颜一眼就看到了他。这才临时让傅世允帮自己编了谎。
“怎么回事儿,你到底撞破我二婶什么秘密了,她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傅世允夸张的比了比脖子。
这事儿告诉他也没什么,反正大二房是死对头。
第238章 不再藏拙()
只不过要是说出来了就得全部说完,要扯到十二年前卢氏被杀的事情,那到时候调查起来就麻烦。关键是怕被傅世允看出她心中急切,察觉什么怎么办?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认为傅世允只是个玩世不恭的,可从他方才的处变不惊与察言观色看,只能说生长在这头大染缸里的孩子没一个是简单的。连最小的傅若冰撒起慌来都是信手拈来的。
所以傅若颜没说穿,只道:“我其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到她们要找一个人,就是二夫人的妹妹,傅景博的小老婆十二年前身边那个福成管家,你知道吗?好像这个人掌握她们很多秘密。哼,本来我也不想多嘴的,可谁叫你是我值得信赖的朋友呢,而且就因为咱两认识,二房所有人就不待见我,上回一去仙逸堂就给我下马威,要不是有堂主和长老们庇护着,我早就该卷铺盖走人了!所以现在要是能卖你一个人情,又能替我自己报仇,我是很乐意陪你去打听那个管家的。”
道明了意思,傅世允心中自然不会再疑惑付言为什么会这么热心肠了,不会想到她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世和澄清卢氏的冤情,只以为她是年轻气盛想报仇而已。
傅世允毕竟是大房的儿子,平时没少讨论二房的坏话,耳濡目染傅世允就算没有学坏,也知道父母多恨二叔和二婶。其实或许是基于公理,或是他偏心,总之他觉得父母的埋怨也不无道理。在仙逸堂建立之初,工程浩大难以想象,靠一个人哪能完的成所有事呢,还是需要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人去做那些事。
建立之初,傅景博就负责广交好友,这去陪席那去陪席,加之一身医术给人看病赚取积累名声。可是应酬不要钱?给人看病要进的大批药材不要钱?这些钱是早期大房做衣服生意为二房给筹的,除了这,还有很多得罪人的,没皮没脸的活都交给大房去干。
说白来两兄弟分工,一个负责体面的出去打交道,一个负责善后的工作,其中哪个好坏就不用说了。
父亲没学医的天赋,他干些苦力活也就认了。等仙逸堂事业后来又上升一点的时候,二位高堂和江韶华都劝大房的人别做卖衣服的衣裳,全都来经营仙逸堂算了。
江韶华可不会安什么好心,那时候仙逸堂不稳定,又忙又动乱,当然需要人手。大房考虑了一阵就不做自己手头上的生意了,打算跟二房一块干,闲暇时就跟傅景博学医,好更方便的管理仙逸堂,总不能仙逸堂扛把子不能一点医术都不会。
就是这成了二房的眼中钉。眼看仙逸堂蒸蒸日上,聘请了很多长老来学习镇场子,工作就没那么繁忙了,彼时大房差不多掌控了仙逸堂一半的经济命脉。
这就让二房看不过眼了,又煽动二位高堂来想取走大房手中的份额。
大抵是傅泰坤晓得仙逸堂也有老大相当大的功劳,没好意思开那个口,总之就没说,这些年就演变成大二房的争断不休。
大房觉得二房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太不人道了!大家一起创的业,虽然一个是体面活儿一个是劳苦活,就能这样过河拆桥了?
而二房则觉得大房明明是依附着傅景博的医术生存着,一群不懂医术的大老粗还想分一杯羹,简直是群蛆虫。
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傅世允想到这些就决定当然还是力挺自己家这边,所以现在能抓到江韶华的把柄他也挺感兴趣的。
“那她们还说了什么,小婶婶呢说了什么?二婶把小婶婶叫去是为了什么?”
“唔,就是二夫人好像最近什么事情败露了痕迹,知道那个痕迹背后隐藏的事情的就是个福管家。而那个福管家不是以前伺候过你小婶婶吗,期间是二夫人送走福管家的,可因为福管家和你小婶婶待过一阵,就想问问福管家临走前有没有和你小婶婶说什么,话里可能有你小婶婶和那个福管家不清不楚的意思……”她偷瞄了眼傅世允的神情。
傅世允摸了摸下巴,眼中透了几许玩味,“那还真不一定还。”
“什么不一定?”
傅世允揶揄道:“我是说二婶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个老管家可不怎么老,当初可是一枚标志的美男子,惹得府里不少丫鬟倾心呢。”
傅若颜眼神怪异,“想多了吧,你小婶婶是你二叔的人,怎么敢干那种出阁的事儿。”
况且蒋瑶都承认了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傅景博一次都没碰过她,所以这个她完全不用考虑。
傅世允道:“行吧,老管家的事我会想法子打听的。你就不用多管了。”
傅若颜撞了他一下,“怎么,看不起我啊!我也想尽份心力的,毕竟这事儿是我捅出来的,万一不能善后的话我也危险。”
“那也行吧,用得着我会找你的。你要是有什么好点子也可以跟我说,其实我先前说那话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也不熟悉我们家的事,帮不上什么忙。”
他这么说傅若颜也没法了,只待他真能找到那个被遣走的管家,她就坐享其成更好。
这两天傅若颜可谓是锋芒毕露,不再像以前那样藏拙了。
毕竟若是想继承这家仙逸堂,威望是最重要的。
她不能装着什么都不懂的傻瓜,到时让人家再从头来考她一遍的?
不过其实有时人求胜心越强,越容易弄巧成拙,应该说越容易失望。
傅若颜这几天很好的表现,其实还不如前几天连连为仙逸堂解决几次大事的强。
所以有句老话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呢,她什么都准备好了,垫脚石却没一块好的。
其实也是傅若颜求胜心太强,经过前几次时间她的威望早已竖立起来,不用得这么猴急。
等傅世允消息的期间傅若颜就虏获虏获人心,还有一桩重要的事儿,就是那天从园丁大叔手上得的无味子,好好给栽培了起来。
第239章 挺想见你的()
这东西的确是个宝贝,等她种出来再让别人傻眼吧!
哦不对,傅若颜突然警醒起来。树大容易招风,她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小新人付言了,只是频繁晋升堂主暂时压一压,没给她一个正式看诊大夫的职位,其实现在在内部大伙都知道付言的医术不亚于任何一个长老了,可以完全胜任看诊大夫的,只是碍于种种还被迫压在人家手底下当首徒而已。有时候内部人看病还会拐着弯找付言呢。
所以现在敬佩她多,憎恨她的也多,尤其是二房那边的死忠粉。
傅若颜摸了摸下巴,可不能因为这些明争暗斗把这株无味子给害死了,不能这么暴露在这药圃里种!
这里连个栅栏都没围,来个人一脚踩死她都没处申冤去。
于是傅若颜小心翼翼的扣动无味子四周的泥土,打算给它挪一个位置。还好现在还没长成型呢,挪一挪不是大事。
傅若颜拿了个大花盆装起来准备拿去自己房间窗台上放着,又疑神疑鬼想到会有人去她房间做手脚。
想来想去灵光一闪,傅若颜端着花盆去了杜元的后院!
这家伙一向忠厚老实,又没得罪过什么人,关键是最不起眼,肯定没人来他这捣鬼。
届时杜元就在屋里呢,看到傅若颜来到他后院安置什么东西,他直接从窗口处跳向了后院。
“付言你往我这放什么呢?”杜元探头探脑的。
傅若颜顺便也要嘱咐他,“这是很珍稀的药材叫无味子,从今儿起我把它送给你了,我也会按时过来照顾它,你不要当野草给拔咯。”
谁知杜元半天不说话,傅若颜抬头便看到他一脸不豫努嘴的样子,“咋了?”
杜元道:“你是怕有人想害你的药,所以送到最不起眼的我手里吧。”
傅若颜呃了声,有些难以启齿,“也不是……”
“不是,我又不怎么医术,那你干嘛把那么珍贵的药送给我。”
“哎哟你还钻上牛角尖了呀!我说的不是,指的不是你不起眼,只是你平时为人和善,没招什么人恨。至于我你晓得的,我是大少爷介绍进门的,二房那边都把我当眼中钉呢,我哪有你这么招人爱对不对?”
杜元有种错觉,觉得付言声音好甜,竟然比他听过那些丫鬟的声音都好听还要柔软,旋即舒展了眉,“大男人什么爱不爱的。好啦,我相信你!其实我最近不开心,是因为在想你跟我说的话。你说我适合去专门给病人当看护,我先前心里头很气觉得你是看不起我。可后来逐渐证明,我确实挺喜欢照顾人这活儿的……可你不知道我想大夫的志愿是我爹灌输给我的,他说入了这一门必须当个郎中才算回事……而且医馆里也没有专门照顾病人的职位啊。”
他原来不开心的是这事儿,傅若颜拍拍他的肩,“杜元,以后就会有的,相信我。”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会设立啊,还有床位什么的……到时你就是看护的头儿。”傅若颜幻想着。
他说得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杜元挠头嘿嘿笑,“我不要做什么头儿,头儿是看管手底下人的,我还是只愿意做一个照看病人的。”
傅若颜被他逗乐,两人敞怀的笑,畅想未来。
三天后,傅世允来找傅若颜汇报情况。
瞧他跑得脸红脖子粗外带气喘的,傅若颜倒水给他喝,“慢点儿!是查出什么了吗,把你激动成这样?”
傅世允平缓下气息,摇头,“没有,就是跑得极了。”
傅若颜正凑近想支起耳朵听好消息呢,冷不丁被泼下一盆冷水,眼睛都直了。
她刚要直起腰起身,把傅世允捉住了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是挺想见到你的……”
傅若颜抽出手坐他对面,“少胡说了。你是怕被我奚落吧!说吧,这三天有什么进展,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傅世允正了正神色,“也不是没有,我想啊,秘密掌握在二婶手里,那她那头肯定是紧咬牙关什么都不会说了。但二婶那话给我提了个醒,福管家以前和小婶婶待过几个月时间,可能她那里知道什么呢?亦或是二婶叫去把小婶婶问话,小婶婶也是合谋呢?所以我就知道从性情怯懦的小婶婶身上着手了!”
“就这样?”傅若颜竖起耳朵。
傅世允捶了捶桌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