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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踏出这条征途才是他最好的归宿,提前想想都觉得惊心动魄。
傅若颜嗫嚅道:“也不是,只是我跟你认识那么久了,都还没叫过……”奇怪,她跟自己的娘计较什么。
赵湛闻言怔了会,却想起某事没心思调侃她,只道:“你不愿意叫,老是没大没小的叫我名字,我有什么办法呢。”
“嘿嘿,就叫名字吧。对了你那里还疼吗,我帮你瞧瞧吧?”
“不用!”赵湛下意识就一口拒绝。
“啊,为什么?”前两天不还看得好好的吗?傅若颜纳闷。
赵湛拧眉,轻微叹息一声。两天前的想法和现在截然不同了,两天前是抱着她是他的女人来看,自然不觉得什么。现在……
他苦笑的扯了下嘴角,“不用,已经开始结痂好多了。”
他兴致缺缺,她也没再坚持。
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这天早上就是分岔路了,彼时他要跟随莺歌村服兵役的人换船,离开她。
天还灰蒙蒙,所有人都还没起时,赵湛独自推开了傅若颜的船舱门,走了进去。
他走到床沿边蹲下,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描摹了下她的轮廓,那么美,长大后肯定更美。
想起那晚亲她唇的孟浪举动,他喉头又蠢蠢欲动的咽了咽。
可是唉,不能了,原来他全都误会了……
她根本,不喜欢他,没有把他当成她男人来看。
就是在昨天问她,两人为什么要见面后才发现的。如果和他想得一样,即使她再不懂,说出的话不搭调,可眼神不会那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只是为了报恩,或者是当成朋友间的相聚?
他看过她那么私密的地方,就自以为然的认定两人的关系。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她的表现,实在不像要他负责的。
就在他昨天得知这个残酷事实后忍不住怀疑,这个姑娘到底哪来的,怎么会一点都害怕被他看了,不想他负责?他一面对这样的女人感到新奇,越发有探究下去的欲望。一方面也凄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问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能不能有他?可是想到缥缈不定的未来,他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万一他没有性命活着回来见她,留下这个问题不是让她心里有疙瘩?
但他发誓如果有能力保护她的那一天,他一定会向她问出那句话。
他在床前几经踌躇,还是克制不住,只敢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至于那个地方,最初是他的,希望他回来还能复印一个。
他起身决然的转身,出了船舱替她关好门,满腔的热血被激起,跟着服役队伍跳上了另一艘船。
有了她,他才更有动力,如若不此,他早不眷恋赵家,战场上求生的欲念必定少一些。
他一定会活着回来跟她说那句话。
又隔两个时辰,曜灵的光辉斜斜撒入窗棂内,傅若颜懒懒打了个呵欠,突然想起某件事,赶紧匆匆边穿衣边往外跑,去赵湛的船舱。
糟糕,已经没人了!
她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怎么能在人家离开的日子还睡得跟死猪一样!竟然没有机会当面道别……
眼看京都就要到了,傅若颜也抛去其它思想,专心想该怎么接近仙逸堂,或者说傅家才好。
辗转了又五天的时间,官船行到了岸边,终于抵达京都。
卢氏坐不得船,一直晕乎乎的,要不是有傅若颜这个大夫跟在身边,怕是连船都下不了。
下船来,这里只是京都的城郊去,城中心还离这有大段距离。
傅若颜晓得卢氏再也走不动了的,也没打算让她走,就就近找了个农庄花二两银子租了半年。还是最好的那种,二两也不算少了对于农家来说。
卢氏虽然迷迷糊糊的,女儿干什么她还是知道的,交易好被女儿扶进农庄的东家房子里时,她虚弱道:“你怎么租那么久的房子啊,再多钱也不能这样大手大脚的花咯。”
“娘,怎么会呢?这是用来定居的,半年不算多,如果事情处理得缓慢,那还得更久呢。”
卢氏不解,“这里傅家还很远,甚至只是京都城的边缘,我们怎么在这里落户?”
“不是我们,是您。傅家是个什么情况我真不知道,自身难保,您要是跟在我身边我会分心的。在这里就好了,离中心也不算太远,有必要的时候我来找你也方便。你可要知道十二年前我虽没出生,他们当然认不得我,可是他们认识你啊。如果住得太近了的话,迟早会发现我们之间的往来。所以安排您住下,再买两个丫鬟来伺候您后,我可能就不常来呢,不然让他们知道就前功尽弃了。你要好好的在这好吗?”傅若颜说道。
卢氏明白了,又道:“不用买丫鬟,我一个人生活惯了,不用人伺候。就是你,要小心啊……即使我再偏帮你爹,物是人非,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第209章 初见家人()
既然她这么说,傅若颜也不强求,只给她留下了足够的盘缠,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可她这么一个人傅若颜还是不放心,又陪卢氏住了几天,结实了这个农庄里的人。
其实别看这里是天子脚下,农庄人也很莺歌村没什么两样,很朴实很勤劳,对新来的租户也挺照顾。
傅若颜没敢透露自己的医术暂时,只效仿了在莺歌村的时候教了他们几手吃食的手艺,也足以让他们感恩戴德了。
如此攀交了几天关系,确定这里的人都没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又求里正照应着,傅若颜这才独自又乘坐马车进了京都中心。
当然乘坐马车前是换了男装的,男儿身方便行事,也好掩饰身份。
京都是个比云城还大了几倍的地方,光是在内部圈子转,从城郊到达中心都要行一天一夜才到,还是马不停蹄的。
傅若颜到了后族住下一家客栈,因为目标是去仙逸堂当差的,租屋子肯定住不久,不如住两天客栈舒服舒服。
本想着头五天先好好打听一下傅家和仙逸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没想到根本才用了一天时间就打听完毕,因为傅家和仙逸堂的名声都太响亮了,即使不打听随意去一些医馆坐一下,都能听到大片关于仙逸堂的传闻。
和先前卢氏告诉自己的无两样,一个也没死,个个都好好的活着,成员与她知道的相差无几。
就是这一家人的性格,外人没具体接触都是人云亦云,可信度大大降低。按照她自己的理解,江韶华抢人家有妇之夫肯定不是好东西,傅景明虽救了她的娘亲但是救得方法不合她意,是敌是友暂且不知,如果是敌,那么一个伪君子可就更难揭下面皮了。老夫人尤紫莲希望自己儿子飞黄腾达坑害已有身孕的儿媳,不是个好东西。
剩余的就是大房和二房底下的子女,连卢氏都没接触过,她也不从得知了。
仙逸堂如今肯定是所有药徒削尖了脑袋想进的,虽然她医术无双,但是表现太过呢,怕会引起傅家的怀疑,表现得一般呢,又怕被别人挤下去。
更重要的是她最好由一个熟人带进去,到时候要是对她起了疑心,也好说她是谁谁谁的故交,那对她的怀疑也可以减轻一些。
这个熟人是谁,傅若颜很快就找到目标了。正是傅景明的长子,傅世允!
传闻这个傅世允不学无术,祖辈都是行医的,他身为长孙竟然不喜医术,不想把家族产业发扬光大,而是整日的遛狗逗鸟,是傅家又爱又气的长子。
而经过傅若颜两天调查下来,事实也和人们说的相差不多了。
主要是傅世允也没他们说得那么纨绔,只是傅家的光环太过强大,他就被显得弱化了。
在傅若颜跟踪了几天看来,傅世允顶多就是个不大上进,喜欢逍遥自在的人。
整日流连于乐馆舞馆啊,最喜欢听戏曲看热闹了。
傅若颜大概摸清了他的性子,就是愁着不知怎么上去和他攀谈。
要是没有合适的契机,就算上去说一通乌七八糟的音乐舞蹈,他也只会把她当成神经病吧!毕竟傅家再不怎么上进的一个少爷,也是有人争相巴结的。
如果不能投其所好,就很容易适得其反,所以她得等待。
等了三天,终于被她等来了这样一个机会。
爱窜门的贵公子终于撞见鬼了,也许是撩了人家姑娘不想负责,被人家讹上了呢!
就在街头,一没穿左脚鞋子的闺阁小姐哭哭啼啼由丫鬟搀扶着,站在对面当街质问傅世允。
“傅大公子,你喜欢我们小姐就说嘛,竟然做出偷鞋这种勾当!”
小姐只管哭,叽叽喳喳的是她身边的丫鬟。
傅世允看着鸟笼里的一只鞋,着实郁闷得很,这只鞋什么时候跑到她鸟笼里来的?那遮布一直盖着他竟然都没有看到,现在被丫鬟当众揭开他才得见的。
傅世允挠挠头,“我偷她鞋干嘛,我都不认识她。”
小姐啊一声哭得更厉害了,丫鬟哼道:“你,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子,上次在路上跟我们小姐有一面之缘,后来就写了些酸词酸句让我转交给我家小姐,说什么对我们家小姐倾慕已久,求而不得……”
傅世允黑着脸没脸再听下去,他虽然喜欢美人,可都是欣赏她们的技艺,这种主动贴上来的长得再好看都令她反感。
傅世允直接拿出鸟笼的鞋子丢在丫鬟身上,“还给你们!给我让开。”
丫鬟有些被吓住了,传言这傅公子最是温润如玉,怎么会当街吼她。
可是戏还没唱完呢,她只好硬气的继续扬声道:“这可不是还那么简单的事!我们家小姐这次乘坐轿辇出来去酒楼吃饭,这是京城名媛都知道的事,后来只剩我们家小姐的时候,你就过来了不知单独和小姐说了什么,还抢了她的鞋子,肯定还看到了我家小姐的玉足……你得对她负责!”
傅世允简直快被气晕了,“你家小姐是在哪个酒楼吃饭,我今天都还没上过酒楼,一直在遛鸟市场买鸟,不信的话我们去鸟市找老板作证!”
丫鬟大声叫起来,“谁不知道傅家傅大公子的名声,要是一去对峙,人家鸟市老板肯定会顺着你的话说呀,您这太把我们当傻瓜了吧!哎哟喂,就算你们再是傅家人,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转头拿了我家小姐的鞋说当定情信物,是想着让我们家小姐牵挂你不成?现在又不打算认账了,真是世风日下啊!”
旁边那位掩面啼哭的小姐哭得更大声了,自动给丫鬟配乐,主仆俩一唱一和好不惹人可怜。
傅世允脸气得通红,“你们想怎么样,逼婚不成!我堂堂傅家大少爷,岂能容你们两个小女子戏弄!你们再要诬陷我,休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那个一直哭的小姐终于开口说话了,却说的是,“公子,公子真的要抵赖吗,先前的那些海誓山盟都不作声了吗,是另有所爱了吗?”
第210章 哪来的小子()
傅世允简直快昏厥在这,这两个野丫头哪来的,真的公然说瞎话逼婚!他记得傅家从没结识这样的亲戚啊,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其实这位陌生小姐是真的认识傅世允且倾慕他的,可傅世允认不认得她就不知道了。
她家的确和傅家不认识,可她的依仗就是傅世允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