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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地点点头,傻傻地看着商诗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里,才心无着落地跌回到沙发上。
接下来,吃饭,洗澡,看电视,整个过程中,商诗基本上不怎么和我说话,只是在我痴痴看她的时候偶尔会对我笑一下,吃饭的时候,她另外拿一双筷子给我夹过好几次菜,我心里好是失落,我其实好渴望她就用她自己吃饭的筷子给我夹菜,那样我就一定会将她夹给我的菜在口腔里咀嚼几十个来回,用心去吸吮她遗留在菜汁上的唾液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洗澡的时候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给我备好了换洗的衣服,甚至包括外套,那些衣服被她清洗得洁净柔顺,一看就浑身舒爽,其实我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爱偷懒,别说外边的衣服了,里边的衣服十天半个月不换是常有的事,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之后,我的生活品质猛然就提升到了天外飞仙的境界,虽然我还无法拥有她的身体,但是除此之外所有的美好我都已经享用过了,因此我心头虽然隐约有无限怅惘,但客观上讲已经可以了无遗憾了!看电视还是看的那个医生连续剧,不知道这个连续剧演完了以后,商诗接下来会继续找另一部电视剧看呢,还是会回到现实生活中和我一起上演那出电视连续剧的续集!
电视剧结束,临近睡觉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没来由地变得慌乱起来,我担心商诗今晚还会继续住到二楼去,又产生了商诗住到我隔壁之后也会象冷欣月那样和我上演一曲静夜诗的美妙想法,忧喜就这么肆意交杂,撕扯得我浑身难受。
我怕先进自己的房间会看不到商诗的选择,眼珠一转,便有了个主意,对商诗说:“商诗姐,我要蹲会卫生间,你如果要上二楼,你得先上去!”
商诗愣了好一下,才摇摇头说:“哦,我不上去了,那李医生,我先回房睡觉了,你早点睡!”
商诗转身走的时候,我觉得她脸上还挂着一丝惘然的神情,我心里则是缓缓地感觉到了一点愉悦。还好,虽然商诗只是从二楼回到一楼,但在我的心目中,她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为了不在心理上有对商诗说谎的嫌疑,只好又屁颠屁颠地跑进卫生间,装模做样蹲了会马桶,憋了半天,什么都没屙出来!
我回到床上,翻来覆去地磨蹭,颠三倒四地想,隔一分钟就朝着手机的方向看一眼,但是,整整一夜,平静如水地过去。
第二天下班后回到公司,我又参与了冷欣月召集的降价会谈,尽管那些肥头大脑的老总们嘟囔着很是不高兴,但在我代总经理的淫威监督下,他们也不得不服服帖帖地出谋划策,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我那还不算太愚钝的小脑瓜子产生的感觉告诉我,降价方案已渐成雏形。
回到别墅后,我已经心境如水了,我基本上不再热望商诗可能会主动投入我的怀抱了。轻轻推门进去的时候,凭直觉,我猜测商诗一定又是在向佛爷佛婆们献礼,果然,几乎和昨日的情形一样,我那个令我心动并且心痛的美丽人儿正凝立在佛像面前念念有词呢!
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心里潮起潮落地总也不得安宁。自己也完全明白,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太影响生命的存在了!其实要说自己如此焦躁不安的缘由,也很简单,就是还没有对商诗的身体彻底死心!虽然我对冷欣月冠冕堂皇地说我和商诗的精神幻恋就可以让我幸福到山颠,但那只是,当然,也不只是说说而已,那样说的前提是商诗已经绝对不可能和我发生性爱关系,如果假如商诗还有可能和我激发肉体欢爱,那我怎么能不渴望再加把劲将这种幸福从山颠推向云颠呢?毕竟,无论意念的造诣多么深厚,精神和肉体交缠的爱意,才能让你登峰造极!
所以,我现在迫切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验证商诗是否还有和我做爱的可能,又或者说,让自己对商诗那美妙无极限的肉体死心!
我在脑子里快速展映了上百种无耻的想法,但由于太不符合我一向斯文得体的形象,又怕吓着商诗,我将它们一个个血淋淋地扼杀在了摇篮里。最后我一晃屁股,憋出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方案,但是可能不会有多少杀伤力,姑且一试吧!我的想法是:我要每隔两分钟就从商诗的房间门边经过去上一趟卫生间,故意把步调弄得匆忙急迫的样子,嘴里还适当带一点呻吟,当然,要看各人的理解了,病痛的呻吟和欢爱的呻吟原本就没有什么区别(说不定这样的呻吟会激发出商诗的情欲来,嘿嘿),根据预计,商诗那样菩萨心肠的佛女,肯定不会漠视我的痛苦,很有可能在我多次频繁奔赴卫生间之后,放心不下,就会打开门来看,而我呢,在征战的路途中故意将睡袍敞开,而且还要装作是因为客厅没有人所以才自然随意敞开并不是想特意勾引她商诗的样子,一旦她开门,我再不失时机本能地尖叫一声,再掌握好时机应激似地将袍子关上,然后再用一种晕红的迷离的火辣的性感的色咪咪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商诗,表明我已经被她激发出了情欲,让她看着办,如果看她脸上的表情有迎合的意味,那我就毫不犹豫扑上去,如果在此种情况下,她还是一副不痛不痒、不温不火的表现,那我就得试探着问她:“商诗姐,那个,那个…,我想…,我想那个…,那个我想…”,试探她的态度,如果她羞红了俏脸,那我也干脆利落扑上去,如果她杏眼圆睁,恶狠狠地怒目而视,那我就改口说:“商诗姐,那个我想…,我想那个…,那个撒尿,憋…憋得太难受了,一会再和你说话!”然后装得很仓促狼狈的样子跑进卫生间,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后,从此死心塌地地陪伴着商诗清修。
举棋再三,终于一咬牙做出决定后,我心里就慢慢产生了兴奋和紧张,最后在身体里泛滥开来,基本上已经搞得我风生“水”起。所以这第一次上卫生间,还真不是装的。我急匆匆跑出,带着呼呼风声经过商诗的房门,嘴里“恩呀”一声,跑到卫生间激情澎湃、激流而下。回来的时候我故意放轻了步调,让商诗理解为我因为得到释放所以减负了。回自己的房间平整了一下情绪,按捺了一下激荡起伏的心跳,把握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一咬牙,再不犹豫,又象离弦之箭一样冲射而出,跑到卫生间还是下意识地撩开裤裆做了一会下流的样子。就这样,我做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引起了商诗的警觉,里头她的声音传了出来:“李医生,你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我还是本能地吓了一跳,又赶忙按捺住随后而来的兴奋,装得很痛苦的样子说:“哦,商…商诗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我没什么事,就是老想上卫生间,不…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的回答可能暂时安慰住了商诗,她不再接声。
第147章 商诗家里竟然备有盐酸美沙酮?
于是终于在我第五次在卫生间傻站了一会,返回快经过商诗的房门的时候,门支呀一声适逢其时地拉开了,虽然我有心理准备,我还是吓得不轻,心砰砰跳了几下后,既忘记了尖叫,又忘记了关睡袍,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制作出色咪咪的眼神来,却只是自然而然就目瞪口呆地望着扶门而立的俏佳人商诗,无所适从,商诗也是穿着睡袍,玲珑优雅的样子,看到我衣衫不整,她并没有如我所料那样脸上或者嫣红或者平淡,而是一脸关切的神色望着我,从优美的唇瓣里轻轻吐出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李医生,你很不舒服吗?好象病得不轻,我看,还是让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一听,吓一大跳,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还袒胸露乳呢,倒是自己脸上一片嫣红了,赶紧整了整衣冠,将干瘪的春色关住,连声说道:“不…不要紧的,商诗姐,我是个医生,我知道自己病在哪里,我一定是以前压抑得太久,憋出前列腺炎来了,非常典型的尿频、尿急、尿痛的前列腺炎症状,待我明天回医院吃点消炎药就好了,你不要太担心!”
我这么一说,倒把商诗脸上弄出一丝红晕来了,不过也是一闪即逝,但事情发展到了这步田地,已经完全变了性质了,转变成一个大善人在急切地关心一个被病痛折磨的可怜病人了,如果这个可怜病人还猛地将这个大善人扑倒在胯下,那还有没有天理?哎,泡妞怎么就这么难?赶明儿真要到电影学院学学表演才行,脸上身体上风云变幻随我怎么控制!
我反过来对商诗好一阵安慰,才让她终于相信了我确实没有痛苦到夜不能寐的地步,所以她最后才无限怜悯地柔声说道:“哎,那李医生今晚是不是就得忍受痛苦了,我这也没有备用药,只有一种叫盐酸美沙酮的药,李医生你是医生,这个药会对你的病有用吗?”
我一听,吃了一惊,我知道美沙酮现在是一种给戒毒病人使用的用做替代治疗的药,说白了,就是毒药,只是它的毒力比海洛因要小很多,所以用来给戒毒病人服用来解除他们因停食海洛因而出现的痛苦的戒断症状,然后逐渐地减轻他们对毒品的依赖程度。当然,由于它毒力小,服用小剂量也可以用做很多疾病的治疗。只是这商诗象阿莫西林这样的日常用药没有配备却反而备有美沙酮这样听起来让人别扭的药,就让人实在费解了。
所以我皱着眉头道:“商诗姐,你怎么会备有这种药呢?这种药可是戒毒用的,你用它来干什么?”
商诗看来也是不明就里,脸上一脸迷惑的表情,惊讶地“啊”了一声,然后却又一脸平静地说:“哦,不是我用的,是潘天高以前用过的,还留了很多在家里!”
我一听,更是大奇,潘天高用这玩意干嘛?难道他吸过毒,用这种药来自我治疗?按道理说,象潘天高这样的人什么样的享受得不到,不至于沦落到去吸毒吧?哎,不想了,本来就只是想设个圈套勾引商诗做爱,却平白无故多出这么多事端搞得自己一头雾水出来,我连忙晃了晃脑袋,对商诗说:“商诗姐,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不用管我,我有经验,再有那么几次就好了!”
商诗静静地看了我一会,点了点头,说:“恩,那李医生多保重,明天回医院后先去给自己看看病!”
我给她一个灿烂的微笑以示安慰后,商诗才放心地关上了门。
我无比懊恼地回到屋里,本想就此打住,好生睡觉,但一想,如果这么快病情就大幅好转,那就显得太突兀了,一定会引起商诗的疑心,让她领会出我的龌龊下流就不好了,没有办法,戏演得再拙劣还得照演,当然,也不能折腾一夜,那样也对不住商诗啊。于是我只好通过逐渐减缓去卫生间的频率,将自己再折腾了那么几次之后,才终于心安理得地回到了床上睡觉。哎,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第二天,冷欣月终于率领众部下将方案敲定了,当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晚了。冷欣月提出让我请大家吃饭,我的心早就飞到了商诗那里,哪里有什么心思陪他们,于是我找了个理由说自己正好生病了,还把昨天在商诗门前装出来的症状添油加醋再陈述了一遍,冷欣月掩嘴吃吃笑了一下,对我挤眉弄眼做了个鬼脸,就不再坚持,领着他们吃饭去了。
不过当我兴味盎然地回到商诗的别墅里,我又变得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