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去叼住那两片柔嫩的红唇狂吮。
我傻愣愣看着商诗神思恍惚、春心荡漾,静静低头慢慢咀嚼的商诗似乎是感觉到了,她也放下了碗筷,抬头对我轻展朱颜,柔声细语地说:“李医生,你吃完了啊!”
我忙不迭点头说:“我吃得快,你别管我,接着吃!”
商诗摇摇头说:“我不吃了,早已经吃好了,你去休息吧,让我来收拾!”说着就动手码起碗来。
我吓一大跳,让这样的贵夫人、大美人来洗刷碗筷,这不是折我阳寿吗?连忙伸手去按商诗的手腕,说老实话,这次我真是不带任何邪念,只是下意识地要去阻挡商诗干粗活,然后我的手就碰到了商诗那莲藕般白嫩的玉手,那种丝滑柔嫩的感觉在甫一接触的瞬间象一股呼啸的电流一样激荡了我的全身,我的手连着心脏一阵猛颤,也不知道是我手的抖颤干扰了商诗的抓握还是商诗被我这样一个陌生男人接触了清白的身体本身手也在激颤,总之,一声脆响伴随着我的激动一起升上了云颠,商诗手里的碗掉地上碎了。
商诗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抓在自己手里的碗掉了觉得尴尬导致的,反正她立刻就红着脸说:“对不起,李医生,我没抓牢碗,让你受惊了!”说完,她就弯腰去捡拾碎片。
我也忙不迭弯腰想抢在她之前去捡,结果我手忙脚乱心发慌之下又和商诗头碰头碰在了一起,我吓得赶紧站起,连声说:“抱歉抱歉,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接连犯错,碗被我打破了,又把你的头撞了,我真该死!”
商诗将碎片都捡到一个大碗里,才直起身来对我歉意地一笑,脸上那一丝隐约的红潮也随之悠悠漾起,简直是灿若桃花、馥郁如酒,我看得痴傻了。
在我神魂颠倒、呆若木鸡的时候,商诗少了我的干扰,已经手脚麻利地将碎碗片扔进了垃圾筒,将桌上的剩余碗筷都收拾到了厨房,随着一阵子哗哗的水响,一会她又出来擦了桌子,她认真地擦拭着,将桌面擦得纤尘不染,我痴痴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动人的生活场景,心想,要是这是我的房子,而这个女人又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那我今生还能有什么遗憾?可惜,遗憾的是,这一切终究只是幻想,在这样一个畸形的人世里,我只能有一个棺材盒子,而这个棺材盒子还不属于我,罗萍都不愿意在这样的棺材盒子里成为我的女人,更何况商诗这样尊贵的美丽女神?
商诗收拾停当后,来到我身边浅浅地吐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李医生,我收拾完了,你还看看吗?看哪里还需要整理!”
面对这么个温柔绵顺的妇人,我再怎么慨叹自己命运的不济,在这一瞬间我心里也是甘甜如蜜的,我柔声说道:“不用看了,你很能干,也辛苦你了!”
商诗柔和地一笑,轻启朱唇道:“你做那么多饭菜才辛苦呢!我这算得了什么?”
彼此客套了一番,然后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傻呆呆地望着商诗又怔立在了当场。
商诗回望了我一眼后,嘴唇动了动,可又没说什么,反而还轻垂下头去。
沉默,令人脸红心跳的沉默。现在好象也不早了,商诗为什么没有提出走呢?难道她是故意在给我留机会?臆想及此,我的胸腔里一瞬间有如鹿撞,一股热浪袭来把我浑身顶得象个鼓风机一样鼓鼓囊囊,天老爷啊,你快告诉我,我需要采取行动吗?
正在我魂不守舍、欲念鼓荡、想要大动干戈的时候,商诗突然打破了沉默,她轻轻地说:“李医生,你怎么一直站着不进去休息呢?”
此话本来很中性,但如果非要往歪里想,也是可以带有极强的性暗示色彩的,总之,听得我胸中猛烈一荡,脸不由自主就红了红,想了想说:“恩,你还进去一起坐会吗?”
说完,我的心又狂乱地跳动起来,商诗的话将决定我今生的命运,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的,那我这辈子有商诗存在其中的生命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和她之间由潘天高的尸体建立起来的桥梁通过今天的交流差不多也就中断了,等商诗将潘天高的尸体拉走火化掉,我在太平间的岁月也就将彻底完结,老老实实回到病房去重复以前苦涩的日子,而且还是有缺陷的重复,因为白晶晶已经没啦!
我心里阿弥陀佛地祈祷着佛祖开恩,能够让我和商诗之间的情缘比那山还要高,比那水还要长。
商诗终于说话了,令我完全始料不及的是,她幽幽轻叹了一口气后竟然说:“哎,李医生,这么晚了,怕打扰你休息,我也别犹豫不决了,我这次来找你,其实是想麻烦你帮我一个忙,不过我又怕自己的请求会难为你,所以迟迟没有开口!还请你谅解!”
第128章 商诗邀请我入住香闺
哦,商诗在我身旁踌躇扭捏、依依不舍,原来只是因为想请我帮个忙,我心里升腾起一股复杂的滋味,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高兴,但不管怎样,能够帮商诗的忙,最起码表明我和她的缘分还可以接续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是要帮什么样的忙,但愿这个忙越难帮越好,要帮一辈子才能帮完最好,或者是帮忙做她老公那就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忙了!
我心里戏谑般地想着,略感好奇地问道:“夫人不要客气,只要我能帮得着的,别说难为我了,就是难死我,我也在所不惜,只是不知道我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能帮夫人什么忙?还请夫人直说无妨!”
商诗轻轻摇了摇手,叹了口气道:“李医生言重了,哎,我也只有直接说了,李医生莫见怪!你或许也知道,潘天高生前不是个做房地产的商人么?他死后给我留下了一大笔产业,我最近可能要去一个地方呆一段时间,无暇照顾了,所以想请你帮我去主持一下,我知道你做医生的工作也很忙,不过我前一段时间已经努力让公司的运营进入了正轨,方方面面的具体工作都有人做了,你只需要抽出业余时间在大方向大原则上把把关就行了,我知道这个请求对你有点过分,不过我也真地找不到别的能够帮我的人了,所以冒昧来找你,还请李医生谅解!”
商诗一番话,把我听傻了,我不知道是天上真地掉下了馅饼,还是天上掉下一块石头把我自己砸成了馅饼,我,李智,一个一辈子只有机会意淫的痴傻穷书生,突然可以去主持潘天高的房地产业?这事搁你头上你能信吗?你就是找一百个傻子仰望着天空流一百天口水天马神空地幻想,也绝对不可能意淫到这样惊世骇俗的境界啊?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抖颤着声音问道:“你说的是真地吗?”
商诗眨了眨眼睛,看我一脸不可琢磨的表情,颇为不解地回道:“是的啊?怎么啦?李医生,有什么不对吗?”
我低下头来想了想,又抬头略微晃了晃脑袋说:“你说你要去一个地方呆一段时间,那是什么地方呢?远吗?要呆的时间长吗?”
商诗的眼神立刻黯淡下来,沉寂了片刻后,默然说道:“哎,应该不远吧,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呢!”
我看她一副落寞的样子,心里一紧,忙追问道:“商诗姐,你能具体告诉我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去呆那么一段时间吗?”
商诗突然又听到我叫她姐,似乎有所触动,看了我一眼,原本黯淡的眼角有一丝亮色闪过,然后静静地说:“李医生啊,其实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也许我哪里也不会去,但我还是希望能请你帮我去主持潘天高的产业,我觉得或许也只有你才能给他的产业一个最好的对待。”
商诗的话真是说得我砰然心动,一方面源于她对我的信任,一方面源于我给潘天高的巨大产业在脑子里瞬间规划的未来。如果我来主持潘天高的地产,那天下老百姓还能没有房子住?
我其实还想问问,为什么不让她和潘天高的孩子来主持他父亲的产业呢?子承父业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但一想商诗和潘天高96年才结的婚,那孩子最大也超不过十一岁,实在也是没有能力主持那么大的产业,即便潘天高和他的前妻方露生有孩子,年龄也不会超过十五岁,同样如此。所以我就平息了心头所有的疑问。毋庸置疑,我还难以判断商诗是否对我有感情,但我已经可以肯定她对我是有信任的。虽然托潘天高的福,我和商诗之前只是一面之缘,但我即便站着不动所表现出来的淳良天性和辐射出来的意淫技巧也足可地动山摇,何况商诗还是那么细腻敏感的一个妇人,她一定是在一个照面之间便将对我的信任感牢牢锁定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下边,以至于我成了比她任何亲人朋友都可靠的不二人选。
我还需要问一些细节问题,所以我说:“商诗姐,我很乐意替你排忧解难,但我只是个医生,没有任何经商的经验,不知道下一步具体该怎么做,比如我下班以后,我应该到哪里去,处理什么样的事情,用多长时间来处理等等?”
商诗低下头想了想,又扭头朝我那个棺材盒子的方向望了望,突然说:“李医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住到我家里去,我的房子很大,和潘天高公司总部又在一个方位,会比较方便,而且你工作那么繁忙,我觉得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也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商诗这话一说完,我分明听到我胸腔里嘣嚓响了一下,吓了我一大跳,还真以为自己心花怒放了,低头查看了许久,没有发现异样,而且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也没有受到什么威胁,这才放下心来,一旦心无旁骛,喜悦就哧溜一下子溢满了全身。我想极力保持平静淡然,但我的声音根本不受控制地在抖颤:“住到你家?哎呦我妈,我的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了,商诗姐,你是这么说的吗?”
商诗咧了下嘴,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轻叹道:“是的,李医生啊,我能理解你的感受,空间对于人,有两种滋味是最难受的,一种是周围没有空间,一种是周围全是空间。我真地没想到李医生还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先住到我那去帮我照看潘天高的生意,我会给你开工资的,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买一套房子了!”
听着商诗如此热心的话语,我干枯了三十余年的心田一瞬间就象有一股清泉静静地淌过,鼻子酸酸的,眼眶润湿了,差一点就汇成眼泪掉了下来。
我眼睛红红地看着商诗,重重地点了下头,语声略微有点哽咽着说:“商诗姐姐,谢谢你,这辈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就只好等来生了!”
商诗也受到了感染,眉角沾着一丝凄色,脸上却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和声说道:“李医生言重了,你愿意帮助我照看潘天高的生意,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呢!”
我本来想再客套一番,尤其还想说的是“我怕我这么个不速之客会给你家带来生活上的不便”,实际上那意思就是,你就这么直接把我招为入幕之宾,不怕你的孩子们反对吗?可是我转念一想,如果我这么一说反而提醒了商诗,她转而反悔,不再让我住到她家去,那我就真是自掘坟墓了。无论如何,我也要和商诗呆在一起直到她的孩子们将我扫地出门的那一刻啊!
念想及此,我说的话就变成了:“商诗姐,那我什么时候搬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