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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头也嘿嘿乐了,爽声笑道:“李医生,一来二去的咱们也算是朋友了,这年头,大贪官侵占人民财产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咱利用职权给小朋友行个方便又算个啥,哈,跟我来吧!”
老张头回屋取了钥匙,带上门,就领我走向太平间。
进了门,就朝着西边那一排冰棺走去,走着走着,我突然回想起前天晚上睡觉时,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睡到什么时候听到的那阵哭闹声和脚步声,当时我以为是在做梦,难道竟是真实的场景?莫非就是送白晶晶的遗体进来的队伍发出来的动静?
我问老张头:“她的尸体是昨天什么时候送进来的?”
“昨天中午时分吧!”
我想了想,觉得当时感受到的真有可能就是这一场景,因为当时我确实觉得门开的时候,有白花花的光亮闪了进来。应该正好是中午阳光明亮的时刻。那既然这一场景不是梦幻,那我之前感受到的我乡亲从潘天高的冰棺里爬起来,跳下来,是不是也有可能不是梦呢?想到这里,我后背直冒凉意,不敢再想了,连忙制止住自己荒唐的想法,心里直唾弃自己,怎么这么荒谬的想法也敢产生?这实在是太辱没自己医生的身份了!
正想间,老张头已经领我到了最西边那排最靠北的那栋冰棺处,西边这一排棺材都是只有一层的,因为尸员流动性比较大,只有一层,搬动起来方便,而最靠北的那栋冰棺不是侧开门的立柜,是和东北角那具装岳媛的棺材一样的卧柜,只不过东北角的岳媛被华浩用桌子给垫高了一层,要不东西两大美女还真是遥遥相对,颇有意境,应该会给这了无生趣的太平间增添和谐和对称之美。可惜的是,白晶晶的绝美尸体应该马上就会被她的家属拉走焚化,否则的话,我还真有可能也给她找一张桌子垫上,让她毫不逊色于华浩的鬼妻,两人交相辉映,共同成为这太平间里的尸花。
想起不久就将与白晶晶如此娇美的身体永久告别,我喉咙里冲上一股气差点把胸口填塞,我深深悲叹了一声,才将它吐了出来。这时老张头已将白晶晶的冰棺盖子打开,听到我的叹息,转头对着我也叹道:“哎!这么漂亮的女娃就这么死去了,实在是有点可惜,也不知道是谁造的孽,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听着老张头的话,心里直冒森森寒意,不过我对那个害死白晶晶的人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心想,对这样的人天打雷劈算是便宜了他,天打雷劈之后还要粪打屎劈才能表达正常人类的愤慨之情。
老张头招手说:“快点过来看吧,别让女娃子暴尸时间太长了,好让她在黄泉路上早点安息!”
说真地,此时我就要见到白晶晶的尸体了,我还真是害怕,先前查看的那些尸体,由于我对他们只有人类正义而没有儿女私情,所以并不觉得害怕,现在突然要看到我心爱的白晶晶的尸体了,我这心里就突突乱跳个不停,当然,也有可能不是害怕,是紧张,是激动,是难以言说的心情。我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晶晶啊,你在他乡还好吗?那个以前经常意淫你的家伙来看你了,你泉下有知,是感激,是兴奋,是嫌恶,还是难以言说的心情?
我鼓起勇气,来到晶晶的棺边,由于棺柜只有一层,我的身高完全足够了,我奋起最后的心理能量,俯身看了下去。
第93章 太平间里那一棺材的春色
于是,我亲爱的晶晶美丽的胴体就一览无余地映入我的眼帘,胸前的波涛汹涌,海平面的一平如镜,腹地的郁郁葱葱,美腿的根红苗正,秀趾的桃红柳绿,多么美丽的躯体啊,我此前在意淫世界中想象了半年多的光辉形象如今活色生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真不知道心头是什么滋味?按理说,我似乎还应该感激那个天杀的恶魔,因为如果不是他,我这辈子哪有机会能亲眼看到晶晶姑娘美妙的裸体?但是,一想起晶晶已死的事实,我还是禁不住浑身颤栗、悲痛难忍,也就不由自主对那个恶魔产生了彻骨的仇恨。
老张头将棺材盖子再次搬起来,说:“好了吧,给姑娘盖上吧,你也别太难过了,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我有点不舍得,将目光死死地盯在晶晶饱满的身体上,直到老张头的棺材盖子严丝合缝地关上,生生地将晶晶的身体和我的视线之间的线索割断。我痛苦地悲鸣一声,不情愿地抬起了有点酸涨的脖颈。
是啊,白晶晶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是她的命,而我和她之间永远不能功德圆满又何尝不是我的命呢!
我问老张头:“她的家属会在什么时候拉她的尸体去火化?”
老张头沉声回答:“殡仪馆的车明天上午过来!”
我闻言,心中大动,如此说来,今天晚上晶晶姑娘还会在太平间里过一夜?一想到这,我心中立马万马奔腾起来,我的老天,在我即将永世不得和晶晶相见的余生里,我竟然还有机会和晶晶姑娘共度良宵!这能是真的吗?我下意识地扯扯自己的耳朵,生疼生疼的,刚才应该不是幻听。身底深处的兴奋难以自持地弥漫了上来,心脏的热度使我浑身都开始冒光芒。刚才还阴郁的脸差一点就要神采飞扬了。
我怕老张头感觉出来我的异样,一拧身走到他前头,紧赶几步就将老张头领出了太平间。
病房一整天都笼罩在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息里,空气中似乎都能挤出阴冷的水来。科主任为此还特意给大家订了午餐,让全科的人汇聚在一起吃饭,希望能够通过热闹喧嚣冲淡一点阴郁的氛围,但几十个人聚在一起吃饭,没有一个人说话,除了牙齿机械地嚼动饭粒的声音之外几无任何声响,完全是一场为晶晶姑娘送终的丧饭,反而更增空气中的森然冷寂,在这样的气氛中工作,我的心情也难逃阴霾密布的命运,不过我比同事们略好一点的是,我对晚上还有无限的期待,我还可以与晶晶共度一夜,而我的同事们则将永远也看不到白晶晶了!
在下午的时候,我还有一次和关兴错身而过的时刻,我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脸色,因为我凭直觉总觉得白晶晶的死和他是有关系的,但是又苦于找不到证据,所以我希望通过他的脸色能瞧出什么名堂来,不过他的脸色也是一样的阴冷,似乎还隐藏着一点骇然,以前他经过我的时候总是趾高气扬的,这次就没有任何声色了,低着头皱着眉头寂然走过,没有我希望看到的深藏着的杀气和得意。哎!我觉得自己的心理确实有点促狭了,为什么总希望晶晶的死是关兴导致的呢?关兴再邪恶,毕竟也是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他当不至于那么心狠手辣吧!
我在忧伤、凄然、愤恨、紧张、忐忑中度过了一天,将工作上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脱下白大衣,我就匆匆离开了病房,回到了属于我和白晶晶的天地。
我在路上的时候,虽然我总的心思是波澜壮阔的,但心跳勉强还是平稳的,但是当我一打开太平间班驳陆离的木门,如血残阳昏黄的光芒还没来得及破入太平间飘荡的阴魂当中,我的心就已经无法抑制地突突跳了起来。我原本还打算先去看看我那正和潘天高在一起睡觉的乡亲,然后再去守侯白晶晶,可是我后脚还没迈进太平间的门,我前脚已经拐向了西侧,我反手将门撞上以后,整个身心都已经倾斜向了西方,哎,看来西方极乐世界的魅力以我区区男人的身体实在是无法阻挡。
我不禁在心里苦叹一口气,为自己的行为所不齿,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只要儿女情长,必定英雄气短,这真是个颠扑不破的道理!因为焦渴于一亲美女芳泽,我竟然连苦难乡亲的命运都可以暂时不管,我在心里狠狠地将自己唾弃了一百遍,但是我的脚也不受任何阻碍地往西移动了一百步,在揭开白晶晶的冰棺盖子前,我还在为自己飘荡的良心寻找理由,我安慰自己,白晶晶的身体明天就要被火化了,就要永远消失在这片大地上,看她在世时除了在关兴怀抱里风骚过之外好象过得也并不风光,在她奔赴天国或者地狱之前,还是应该有个温热的身体去温煦她冷寂的尸体,有颗温情的心灵去温暖她孤寂的心胸,那么现在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是多么地宝贵,我可得抓紧,少抚慰她一秒也许都将让我抱憾终生,而我乡亲的尸体因为没人认领,还将永远存放在太平间,我还可以关照他很长时间,也许是我的一辈子,我只要在以后的时间对他多些关怀就行了。
我就这么安慰着自己,而我的手已经一刻不停地揪住了白晶晶的棺材盖子,在即将掀开的那一瞬间,我紧张得浑身都在打颤,我心里还隐隐有点担心白晶晶会不在冰棺里,不过等我一咬牙掀开板子,鼓起勇气看下去,还好,白晶晶完整无缺地静静地躺着,临死前那惊恐的表情可能由于表皮里层肌肉结缔筋膜等组织的退变而逐渐回落,看起来已经有些许安详。不过晶晶全身的表层肌肤还是被冰棺里的冰寒保持住了原本的白皙鲜嫩,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娇翠欲滴,荡人心魄,让人意乱情迷,难以自制,所以我不太敢爬上晶晶的棺材,我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潜意识里找点借口身不由己地跌落下去,那下边将会发生什么,是老天爷也控制不住的事情了!
第94章 生命就要在晶晶的尸体上销毁?
我就这样站着,目光死死咬在晶晶姑娘的每一寸躯体上,将姑娘光鲜动人的身体从乌黑发亮的头发,到吹弹可破的肌肤,到浓郁葱茏的私处,到浑然天成的身姿,事无巨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一开始我边看边想,觉得整个事情是多么地滑稽,在此前半年多来,我要死要活、寡廉鲜耻地意淫白晶晶,厚颜无耻地用想象剥光她的衣裳,无数次在春梦和白日梦里幻想着她光溜溜春意盎然的身体,以为人生就可以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下去了,却哪曾想真地有这么一天她曼妙的裸体直勾勾横陈在我的面前。
按理说,我终于如愿以偿,应该是喜不自禁了,可真等她的玉体横陈在我的面前时,我除了心头暗生一种来自男人本能的无法用道德摈除的快感之外,心胸充斥着的却是愤懑,我宁愿一辈子看着白晶晶穿着衣服的样子意淫,也不愿意看一天她裸体的样子以后就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她,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即便看到她的裸体却也是毫无作为,因为我这个被中国传统观念牢牢禁锢着的男人,在没有征得妇女同意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虽然现在晶晶只是具尸体,但根据生前她对我的表现来看,她是不会同意和我发生关系的,如果我要再无耻一点,在心里假设白晶晶已经转变了对我的态度,我再装模做样地问她的尸体“晶晶,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这个冰棺里一起点燃我们的激情人生,好吗?”,然后再将白晶晶尸体的沉默理解为对我大胆要求的默认,那我似乎也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拔光自己的衣服,从容不迫地跳到冰棺里去赴汤蹈火了!不过我这个懦弱的男人马上想的是,如果晶晶姑娘泉下有知,她的美丽的躯体在太平间里被一个她不喜欢的人驾御,那她一定会羞愤难当,再死一次,想起这点,我刚刚兴之所至逐渐温热起来的身体就被猛地泼了一盆凉水,裤裆里随之躁动起来的那玩意儿也就偃旗息鼓了!
想来想去,没法给自己的冲动找到充分的理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