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之雷斯没有办法甩掉皮卡克,如果在进攻福伊的时候,皮卡克出点什么状况的话,那么二排的兄弟们可能会倒霉,或者会连累整个连的兄弟也说不定啊”威尔士摇头笑着,然后看着温特斯笑道,“好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会尽量让他不出问题,如果真有问题,我随时可以顶上去的。”
温特斯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笑道:“哈利,这正是我所想要的”说着他站起身,然后朝着后面走去,E连的整个防线还算是不错。
“情况怎么样?”尼克森上尉正在刮胡子,不停的用刷子在脸上涂抹着肥皂水,然后他斜着眼睛看着进来的温特斯上尉。
“还不错,E连的状况是最好的,但是他们有些兄弟们也在担心皮卡克中尉”温特斯进来后,坐在一段木头上,然后摇着头笑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除非辛克上校有好地方让皮卡克中尉去。但是辛克上校很显然不会理会这些事情的,他是团长呢”
“是啊,他是团长,才不会理会这个事情呢”尼克森嘿嘿的笑着,用剃须刀刮了一圈下巴,然后用毛巾擦干净了,摸了摸,“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情你得看看”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递给温特斯。
“这是什么?”温特斯接过来。
“这是我帮你解决部队的领导问题的方案”尼克森嘿嘿的笑着道。
“皮卡克中尉要调走了?”温特斯看了他一眼。
“不是,这个我帮不上忙,我调不走他,但是我可以让他有一个离开E连的非常好的理由,而且还会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尼克森笑了笑道,“为什么你不打开看看?”
温特斯看着尼克森笑得诡异,不由打开那张纸,然后吃惊的看着尼克森道:“噢,这是师部从团部挑选一位参与巴斯通之役的军官,停职三十天,送他回美国,为战争公债做宣传之类的事情,上帝,尼克森你被挑中了,你要离开了?真是恭喜你”
尼克森看着温特斯摇着头道:“你在下逐客令吗?”
温特斯摇着头,然后看着尼克森道:“你离开了,谁会帮助我?”
“是没有,但是我不想去”尼克森点着头道,“我去过美国,我在那里长大,所以我才来欧洲的。我只想他们早点告诉我,这里在打仗。但是不管怎么样,重点是这件事对我来说,是种浪费。可是我相信在营里能够找到军官,来享用这个回家的长假”
温特斯一听,然后对着尼克森灰心的一笑。点着头道:“你是说皮卡克中尉?他会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尼克,看来你确实找到了一个机会”
皮卡克中尉要回美国享用长假了,这个消息对整个E连来说,是个好消息,对皮卡克中尉来说也是个好消息。这使得他在送别他的兄弟们面前一直绽开着笑脸。是的,这个该死的地方,他早就想离开了,特别是过几天,还要对福伊发动攻击,想想他就有些渗得慌。
“恭喜你,皮卡克排长”史毕尔中尉握着皮卡克的手,向他表示祝贺,E连的很多兄弟都来为他送行,他们纷纷的对皮卡克进行祝福。
“我想不出有谁比你更够格的”大牛兰道曼也上前握着他的手,满脸的笑意。
“谢谢谢谢”皮卡克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是他确实非常高兴,或许等他重新回到E连的时候,E连已经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候,开始享受假期了,也说不定。
“真高兴你要回家了,这是我这周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之一了”鲁兹拍了一下皮卡克的肩膀笑道,“你是个好人皮卡克排长”
“谢谢你们,这对我真的是意义重大”皮卡克的快乐是隐藏不住的,他笑容满面的和兄弟们一一的打着招呼,“但是我必须得和帕克斯上尉打个招呼,伙计们,说实在的,这是个让人难忘的连队,我想我会很快回来的”说着皮卡克挤出了人群,朝着连部走了过去。
帕克斯上尉带着巡逻队回来了,他正在连部和威尔士商议对福伊周边地区进行扫荡的问题,以及如何对福伊进行攻击的问题。
“帕克斯连长”皮卡克在帕克斯的掩体外有些小心的叫了一声。
“皮卡克中尉?”帕克斯抬起头,看到了皮卡克,然后笑着爬出掩体,和他握着手道,“恭喜你,皮卡克中尉,这是件意义重大的事情,对我们都很重要。”
皮卡克笑了笑,然后有些难为情的道:“帕克斯连长,我会很快回到这里来的,说实在的,能够在E连和你一起服役,是一件足够我自豪一辈子的事情了。我来这里,只是……只是想在临走之前和你到个别,我知道,在这样的关键时候,我不应该离开的,所以……”
帕克斯一愣,他没想到皮卡克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尽管他知道皮卡克非常乐意去完成这件事,但是没想到他在自己面前还表露出对E连的留恋。
“你还会回来的不是吗?皮卡克,做好这件事,对E连,对你都意义重大”帕克斯很郑重的对着皮卡克说着,确实,这件事对几天之后E连队福伊的攻击,意义重大。
皮卡克中尉离开之后,帕克斯让福利中尉担任了二排的排长,相对于皮卡克中尉,福利中尉是一位能够和兄弟们一起冲锋陷阵的军官,而且对指挥也很有一套。
E连已经为最后的清扫和攻击,做好了准备
第二部分 第二百六十二章 最后的准备
第二百六十二章 最后的准备
1945年1月3日,E连开始了对福伊当面的森林地区开始清扫行动。中途遭到了德军零星机枪的射击,并且有少许人员伤亡。索沃斯科阵亡、肯韦伯、梅略特受伤。当时索沃斯科是在清扫的时候,漏过了德军一处隐藏的很好的散兵坑,被里面的人射杀的。然后卡伯往里面扔了一个手榴弹,将散兵坑里的德军消灭了,这是唯一的死亡的士兵,在这个清扫行动中。
这次清扫行动之所以成功,最终得益于帕克斯早先带领的巡逻队,对周围的侦查活动。他不断的在德军的机枪火力还有迫击炮的地方做好标记,所以在清扫的时候,E连的迫击炮重点照顾到了这些地方,以至于德军根本就没有发挥的余地。
就像帕克斯上尉经常说的:打有准备之仗,能够减少伤亡,提高成功率。而实际上,清扫行动也证实了他的话是正确的。沿途可以看到德军被迫击炮炸得东倒西歪的德军的机枪阵地和被击毁的迫击炮。然后E连占领了德军的福伊外围的防线的树林,从树林的边缘可以用望远镜看到德军的活动,尽管看不到他们的大炮,但是大炮就一定藏在里面。
清扫行动结束之后,E连开始在德军的旧防线上改造他们的掩体。帕克斯上尉同样提出来了,要挖帕克斯掩体,以防止德军的炮击。
威尔士中尉对帕克斯的决定有些不解,毕竟再过一天或者两天就是对福伊发动攻击的日子,挖帕克斯掩体似乎没有什么必要,但是帕克斯上尉坚持,他告诉威尔士道:“哈利,我们做最坏的打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大的保全兄弟们的性命”
事实上,这也证明了他是对的。在占领德军防线的当天晚上,德军就对整个就阵地进行了大规模的炮击,炮弹如雨点一般的落下来,整个阵地都是88毫米大炮炮弹炸得弹坑。
“我受伤了”有人在大喊。
“是赫克,是赫克受伤了”这时候在散兵坑附近的司登森忽然就大叫起来,“该死,我得去帮帮他,”说着他就要爬出掩体,但是却被掩体内的卡伯一把扯了下来。
“你这个白痴,你想要干什么?谁是赫克?”卡伯冲着他大吼大叫,“你出去就是送死,德国人的炮弹可能会有兴趣和你打个招呼,然后将你炸得四分五裂。”
卡伯正说着,一发炮弹忽然就在他们的掩体附近爆炸,溅起的泥土打在了观察口的司登森的脸上,顿时让他的脸擦出了血痕,气浪将他推得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噢,上帝”司登森忽然捂住脸大叫了一声。
“天”卡伯叫了一声,扔掉手中的步枪,一把将司登森抱住,“别动,别动,小子,让我看看你的脸,噢,还好,还好,你走狗屎运了,只是擦伤而已”说着卡伯站起来踢了司登森一脚道,“别装了,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
“救命”在爆炸声中又隐约传来了人的呼喊声,但是这次的声音却低了很多。但是可以肯定,仍然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
“该死的,医生在那儿?他们没有听到吗?”司登森不敢轻易的跑出去了,但是他焦急的捶打了一下掩体边的泥土块,狠狠的咒骂了一句。
“你指望有人在这样巨大的爆炸声中听到这么微弱的叫声吗?”卡伯一把按住蠢蠢欲动的司登森,然后看了他一眼道,“好好呆着,姿态放低”
“该死的,别管我好了我要去救他”司登森忽然瞪着卡伯道,“他是和我一起从莫米昂加入进来的,我和他一起在美国受训,为的不是丢下他不管”说着爬出了掩体,冒着不断落下来的炮弹,朝着那个方向跑过去。
卡伯愣愣的看着司登森爬出了掩体,他也想跟着出去,但是看到猛烈的炮火,他只是将看了看司登森跑去的方向,低声嘀咕了一句:“该死的新兵傻蛋,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可不想做这样的傻事,我没有什么做错的,这该死的炮火”他悻悻的缩回了自己的头,然后抱着步枪满怀着恐惧坐在掩体内,不再想动一动了。
“赫尔,是你吗?”司登森弓着身体,飞快的朝着发出叫喊的声音那边飞跑过去。忽然一发炮弹在他身边不远处爆炸,他顿时被气浪掀翻在地,然后在雪地上滚了几圈。
“完了我完了”司登森顿时感觉眼前一黑,暗自叫了一声不好,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背部传来,他首先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中弹了。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不过是被甩在地上,撞击了一下,而感到强烈的疼痛而已。
他再次爬起来,朝着那方向跑去,很快他就看到了赫克,他正躺在地上,一截小腿落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血红的骨头露在碗面,他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偶尔发出大声的呼救的声音。
“该死的,为什么不将我直接炸死算了,让我在这里受罪”赫克痛得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他又大声的叫喊了一声,“医生,该死的,医生在哪里?”
“赫克”他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抬头一看,是司登森,他朝着司登森苦笑道,“司登森,看来我要比你先回家了”
“好吧,好吧,我先送你去找医生”说着司登森扔掉步枪,操起赫克的一条腿,将他扛在肩膀上,朝着后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叫喊着,“罗医官,医生,快点,有人受伤了”
罗医官已经飞快的朝他们跑了过来,但是他还没有跑近两人的时候,一发炮弹在司登森和赫克两人身边爆炸顿时将三人都掀翻在地。
“糟糕”罗医官被气浪掀翻,只是摔了一跤,但是他亲眼看着赫克和司登森两人就在炸弹的旁边,他飞快的朝着两人连滚带爬的滚了过去,大叫着:“你们还好吗?赫克,司登森,上帝”他爬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不由吸了一口冷气。
赫克的两条腿被单片削断了,他不停的咳嗽着,嘴里不断的冒着血沫。司登森一条腿炸得只有一点皮肉连在一起,他强自撑起自己的上身,坐在雪地上,看着自己的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