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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吧,不过……”
“啊——”又是一声荡人心魄的喘气。
“姐姐,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么?”
“没……没……怎么了!噢,你不要停嘛!人家**,快……快……快点动啊!人家都被弄得受不了了!”
“真的要快么?好姐姐,你是第一次……”
“没关系……你……你来,姐姐受得住……”
“那……姐姐,我来了,我真的来了哦,你好生受着……”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哎……啊啊啊啊啊啊啊——”
深夜,小小的暗室里,回荡着少女娇媚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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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事,在杨排风一脸娇嗔,又恼又恨的推搡下,四哥心怀大畅的回房睡觉去了,临分手还不望朝火帅姐姐眨眨眼,甩过去一个热烈飞吻,弄得这位桃李年华的窈窕俪人捂着通红的脸蛋、狠狠一跺她修长匀停的美腿,转身跑的没了影。
刚才,就在刚才,一对已经彼此相约、定下这辈子要厮守终生的恋人,在那间荡漾着温暖的小小暗室里,做了很多杨排风以前从来不曾做过的事情。
比如接吻,比如爱抚,比如……
比如脚底按摩。
啊!?
情况是这样滴,四哥呢拉着火帅姐姐不肯放手,要和她在里边亲亲我我,火帅姐姐害羞,想跑开,拉拉扯扯的时候忽然脚痛,差些儿摔倒。
四哥是个体贴入微的好男人啊,火帅姐姐这些天一路辛劳,为了保护公主和他时常彻夜不眠,累至脚痛,那可怎么办是好?脚底按摩咯,一个即有效,不但可以治脚而且对身体大有裨益,又能让他光明正大地揩油占便宜吃豆腐……咳咳,提前接触一下未来媳妇的身子也是天经地义的嘛。
所以才有了刚才的喘气、呻吟,不要小看四哥哦,脚底按摩他是学过的,不然怎能把火帅姐姐舒服的那样喊,一个劲的催他——他***,想歪成那种事的通通面壁去,四哥是个正直的淫,都决定不干了,怎么可能还干嘛!
火帅姐姐穿上罗袜,脸红红地跑了出去,望着她的背影,四哥意犹未尽的色色一笑,想起刚才搂着火帅姐姐纤柔腰肢的绝妙触感,还有俯身吻她唇瓣的滑腻湿热,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小腹下边一阵涌动。
这或者就是情不自禁了。
哎,忽然涌起的冲动,最是难以控制啊。
在这一刻,他恢复了快意人生的心情,原本因为邹熙芸的失踪和差些儿堕入空幻的阴谋而萎颓低落的情绪,随着和火帅姐姐的一番温情“交流”烟消云散。
他重新竖立了的平灭空幻的斗志和信心。
来吧,什么空幻,什么李元昊,明天看四爷爷怎么搞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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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丁大人罕有的睡了个大懒觉——废话,调戏、轻薄、表白加情人间的深夜交流,加上给排风姐姐按摩了一个时辰,还有回房去又做了几件创造发明的小东西,带着伤的他一直忙到寅时才就寝,起来的晚点也是理所应当地嘛。
天丁大人气得晚了,但是有人起得很早。
司马池,从辰(7点)时一大早起,他就焦急的守在门口等候。
天丁大人将近中午才起得床,司马池等不及大人洗漱完毕,冲进来就给了句。
“大人,不好了,城里出大事啦!”
“什么事啊?”天丁大人不紧不慢地问,端起一碗提神醒脑、开胃通肠的松针玉露茶,感觉良好地抿了一口。
“大人,外边在风传,昨夜你留宿花船,酒后乱性,杀了云伊楼的苏姑娘!然后还、还奸尸!!!”
“噗——”
第三百七十章 兴师问淫罪的赵菆儛
“传得这么快?”一口茶喷完,天丁大人“惊喜”的问。
“啊!?”司马愣了一下。
“消息……咳,真的传遍了全城,老百姓都知道我酒后乱性,杀了姑娘还奸尸?”天丁大人正襟危坐地问,表情有些古怪。
“是啊,这帮反贼真的太可恶了,造谣生事,败坏天丁大人的名声。”司马大人非常义愤填膺,拍着胸脯保证,“下官这就带着捕快衙役去大街上拿人,一定把带头造谣的抓来交给大人处置。”
“抓人?你要抓我么?”天丁大人端起喝了一半的松针玉露茶,不紧不慢地又抿了一小口,抬眸问道。
“哈!?”司马池一瞬间石化了,半天半天才挤出来一句,“大人,这……这谣言……是、是大人您……”
“是我叫人传得。呵呵,庞爆菊这小子,事儿办的不错,赶明儿赏他,司马大人,你也辛苦啦。”天丁大人放下茶碗,笑眯眯地看着他。
“大人,这是为什么?”司马池完。全迷糊了,他急的火急火燎,一大早跑来大人这里禀报,门口一个多时辰站的脚也麻了,人也晕了,却听大人说消息是他,故意,放出去的,这……大人莫非疯了,自己往自己身上抹黑!?
“昨天我想过了。”天丁大人示意司。马池入座,慢慢解释给他听,“反贼昨日杀我不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让他们在苏姑娘惨死上大做文章,造谣陷害我,倒不如我们自己来。司马大人,你觉得呢?
司马池依然不懂,他也算是为。官多年,老谋深算滴了,但是四哥思想太前卫、太灵活,人更加是太聪明,这一手玩的倒底是什么,不是轻易就可以领会滴。
“昨天苏姑娘惨死在船上,这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她。是怎么死的、凶手又是什么人,只有我是唯一的目击者。而如果‘空幻’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硬要传言是我‘酒后乱性、逼*苏姑娘致死’又或者苏姑娘不肯侍寝,被我一怒之下刺死’,我这个嫌疑人难道给自己做证,凶手另有其人,自己是清白的?”
“不,大人,我们都是证人!”司马池激动的站了起来,“昨。天,下官和众禁军弟兄冲进来,亲眼看见大人血染周身,大人是和刺客搏斗受的伤,是为了保护苏姑娘而受的伤,大人的血,是为江宁百姓、为大宋流得血!”
(是啊,为了江宁百姓、为了大宋安危,老子自宫——哦。不,自割一刀,不然你们一大伙人冲进来看见苏姑娘死在床头,老子手里又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凶器,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到时候老子名声扫地,还镇抚个屁的江南,江南完了,大宋也完了!老子这一刀,就是为百姓为国家割的!等回去了找皇帝姐夫要营养费,不多,一百万!!!)抱着坚定不移地信念,四哥瞥了眼司马池,好家伙,虽然低着头眼睛还是有一丝藏不住的精芒,看来火帅姐姐没说错,老家伙果然也看破了昨天的“现场”,不过是我在同一战线,不说破而已。
天丁大人又笑。笑,盯着司马池:“我知道,虽然我受了伤、流了血,但只要反贼接苏姑娘肆意造谣,疑心我是凶手的人总会有的。”
司马池如何听不出大人这话语带双关,试探他的忠诚,急忙表态:“大人,大人浴血满身,下官亲眼所见,苏姑娘惨死反贼之手,下官义愤填膺,若让下官见到反贼造谣生事,败坏大人声誉,下官第一个不放过他们。”
“好,司马大人的忠心,我理解——”天丁大人满意地点点头,“司马大人,这常言道啊,谣言猛于虎,司马大人你知道我是无辜的,在场的禁军将士们和老鸨子也知道我是无辜的,但是那些并不了解事情的老百姓,很难说不被反贼的谣言蛊惑,觉得我庞四不是个好人……”
“不,大人是好人,为国为民、大大的好人……不,圣人,大人是圣人!”
看看司马池说的,为了撇清证明自己不曾怀疑过天丁大人,马屁拍成这样了弄得四哥都有点不好意思,谦虚的摆摆手,叫他打住:“既然反贼的谣言可以蛊惑老百姓,那么与其任由他们造谣诬陷,毁坏本钦差的声誉,还不如……”
“不如大人自己来?”司马池看来依然没弄懂。
“怎么是我呢?”天丁大人手一挥,“是反贼散布传言,说我杀人、奸尸,不过呢内容传得太劲爆也太惊悚了点,老百姓们未必就信,聪明一点的还会觉得,是不是反贼故意污蔑大人,大人好色还至于,奸尸这个……也太扯了。”
“是,是太扯了。”司马池在旁边擦汗。
“这个时候,我再站出来,给群众们看一看昨天力斗刺客留下的伤痕,再请司马大人说一说现场的勘察结果和你这个深受江宁百姓尊敬、爱戴的父母官,对昨晚情形的推演分析,甚至可以请百姓代表和仵作一起参与验尸,亲眼看一看倒底没有奸尸的痕迹,这样不是就峰回路转,让全城百姓相信我的清白了么?”
“原来如此!”司马池这才弄明白,“大人故意散布谣言,把苏姑娘之死的内情说的比反贼想要诬赖大人您的还要严重,然后再出来证明大人您的清白。现在满城风传大人杀人奸尸,只需要当场验明苏姑娘的遗体未受侵犯,所有的谣言立刻不攻而破,大人您就清白了。以后便是反贼再将大人杀死苏姑娘传言放出,老百姓们也会以为是假的,不会再去信了。”
——废话,奸尸都过去了,杀个人什么的,谁还有兴趣听。
四哥挤挤眼,猥琐地笑了笑,那边司马池对大人的倾佩登时又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正要慨叹自己做官多年还比不上方及弱冠的天丁大人,五体投地、滔滔江水之流的要好好“表达”一翻,忽然心下一凛。
“请司马大人说一说”,“说一说现场的勘察结果和你这个深受江宁百姓尊敬、爱戴的父母官,对昨晚情形的推演分析”,妈呀,这不是把他也拉下水了,好家伙,大人这手玩的可真高,自己洗干净了,还要拽他绑一根绳上!
在这间天丁大人昨天和假苏沫雪红袖添香,淫湿感叹,对她**玩暧昧,结果自己差点被玩了的房间里,天丁大人和司马池掩上门窗密谋了好一会,定下来放纵谣言、公开验尸、洗刷清白等等接下来的一系列“行动”,等到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默契地相视一笑,太阳已经到了正头顶了。
“大人,下官这便告辞了,大人刚才交待的事情,下官一定竭力办好。”
“司马大人,不留下吃个饭?”
“多谢大人盛情,衙门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下官去办,就不叨唠大人了。”
“那……司马大人一路慢走,走好。”为了国家大事连早饭都来不及用的天丁大人早饿得慌了,挥挥手送去司马池转身要去觅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对了,司马大人。”他两步小跑追上司马池,声音压低了道,“空幻秘密入京准备行刺的事,是你秘奏给皇上的吧?皇上才能有所准备,安排禁军埋伏又秘调杨家军入京,挫败了反贼的阴谋。”
“是,下官深知空幻反贼盘踞江南,时刻欲谋我大宋社稷、复他南唐故国,朝廷迟早会与其一战,故自任江宁府尹以来,一直大力搜集关于空幻的情报,这次空幻秘遣大批高手入京,预谋行刺皇上……”
“好,我要的就是情报!”天丁大人果断一扬手,“司马大人,劳你你回去后立刻叫人把关于空幻的卷宗搜集整理好了,送过来,这一次我要亲自看。”
单凭一个“对了”一句话,就要要司马池把苦心搜集多年的情报拿出来,他是很不情愿滴,但是绝顶聪明的天丁大人怎么会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