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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又有一个尾巴,把娘撒尿的孔儿只管刺。我怕他,不去睡。”婆婆惊道:“只咬你娘,别人不咬?”孩子道:“二阿娘、三阿娘个个都咬到。”那婆婆听了,叹口气道:“我只道她们真心守寡,原来如此做作,如不早嫁,后边还要做出事来。”遂叫老仆去寻媒婆,劝三媳再醮。三媳失惊,俱不悦道:“我三人同心死作黄家之鬼,何婆婆又有此举?”那婆婆便道:“你三人果肯守,则黄门有光矣。但恐怕床上有老虎又来咬着你们,吓坏了我的孙子。”三妇听说,六目相视,哑口无言。当日俱打发回家,另嫁去了。
却说那索氏,嫁个过路客人,后有人见在京都为娼,不知所终。余氏嫁得好,家道很丰,但丈夫逐日眠花卧柳,不顾妻房。余氏又寻主顾,被丈夫知觉,致死了。丁娘嫁一个系赌博为生的,是打妻骂妇,去未半载身亡。华春后来,逢流贼所杀,一个个都遭恶报,此乃天道恶淫,亦人所自取。但有寡妇者,亦不可不知寡妇不容易做的,惟云:“我何等人家,有再嫁之妇。”勉强留守,至于秽张丑着,始曰:“悔不早嫁,岂不晚乎!”读此真可为戒。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