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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想起吃了赵铭的张岭,难道说这个孩子仍然在小楼里面?
想到这急忙伸手一拽清风:“别跟他们啰嗦了,我看到一个小孩子!”
清风一回头勉强看到孩子最后一点身影,这时大家再也顾不上这两人一起大步向小楼走去。
走进小楼所有人都放慢了脚步,刚才在外面还感觉不到什么,此时重新回到这诡异阴森的小楼,每个人的心里多少都有一些异样的感觉。有一丝恐惧,好奇,还有点担惊受怕,种种感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种难言的滋味。在这种感觉下大家行走的速度不由自主的都慢了下来,一层已经没有再检查的必要,大家一起向二层走去。
清风走在最前面我紧随其后,一踏上向二层的楼梯,木质的楼梯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整个小楼里除了我们四个上楼的脚步声,再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声响,寂静的环境加上刺耳的脚步声和未知的遭遇,使得我顿时紧张起来。
楼梯上每个人走的都不快,人人都神情紧张小心翼翼随时做好攻击的准备,每一步踩在楼梯上踏的都很实,发出的声响也更大。虽然上二楼的楼梯并不多只有十几级楼梯,但在我的感觉里却像过了许久,眼看着就到楼梯的拐角处,突然我口袋里手机:“叮铃铃,当啷当啷…。”响了起来。
手机带着震动和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大跳,大家也齐的激灵一下,大熊举枪差点扣动扳机。所有人都紧张的扭头看我,随后听到是手机响每个人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我冷静下来伸手去掏裤兜里的手机心中却满是疑惑,手机刚刚明明是一点信号都没有,连给老杨的电话都没打出去,这时候又是谁打进来的电话?
镇静了一下掏出手机摁下扩音键沉声问了句:“谁!”
电话里一阵沉默,接着从扩音的喇叭里面传来一阵阵“沙沙沙……”的声响,像是风声,又像是水流的声音。我们四个站在楼角拐弯处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手机没人说话,我对着手机又喊了声:“喂,是谁?有人吗?有人说话!”
手机里传来的依旧是“沙沙沙…。。”的声响,我突然想起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太过紧张,竟然忘记了看看来点显示,急忙举起手机向手机屏幕上一看,上面显示的赫然是大熊曾经打过的那个四位数的电话5287。
看到这个号码顿时呆住,没想到这个号码竟然会打到我手机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清风看出不对劲,急忙问:“老陈,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我愣愣把电话递给他,清风接过来一看,楞了一下传给大熊,大熊又传给桑格,桑格又传回给我。他们三个看完,都是一脸惊讶看着我手中的手机不知道说些什么。
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沙沙沙……”的声音,我想关掉电话又觉得有点不甘心,朝着电话大声问:“有人吗?有人请说话!”
电话还是没有半点反应,这段时间过了有一分钟,突然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滴滴滴…。。”的声音,这声音三短三长三短正是标准的莫尔斯电码。“滴滴滴…。”响了十几遍停下再没有了动静。
过了会桑格才惊讶的看着我:“这是国际上标准的求救信号。”
“没错,这绝对是标准的求救信号,而且老杨说应该是从一台老式发报机上传来的。但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四位数的电话是如何打进我的手机的?而且我刚刚给老杨打电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信号,没信号这个号码又是如何打进来的?何况打进来了不说话,只是一连串的求救信号,这又是为什么?”
大熊见我问,不耐烦的说:“在五科就是这几个问题,到这了你还是这几个问题,现在这种情况当然是见鬼了,难道还能有别的说法吗?”
桑格见大熊有些急躁,笑着说:“别人怎么描述都没有亲身经历的感触深,以前听你们说只是觉得好奇,但现在就不仅仅是好奇,而是关系到这里每一个人的安全。老陈把这些疑点拿出来说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大家心里都会有个底。”
桑格说完,清风举起手电:“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要查探个清楚,待在这个地方于事无补,二楼肯定有大玄机,我先上去看看。”
他说完快走几步上了二楼,我们三个见了急忙跟了上去,刚一到二楼,发报机清晰的声音就传进耳中。发报机的声音清脆响亮,大家都是悚然一惊。我顺着声音方向看去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声音是从二楼右侧一间屋子中传出来的。
“滴滴滴…。。”的声音指引着我向右侧走去,大熊他们见我动了都跟了上来,但是每个人的神情都很紧张,我手中拿着电筒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找去,脚下却做好了后退的准备,生怕遇见那个可怕的女鬼。
找了三个屋子除了残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但是发报机的滴滴声却是越来越清晰,还没等走到第四间屋子滴滴的声音已经就像是响在耳边一样。我小心走到第四间房间用电筒一照,就见这是一见跟其他房间没什么不同,同样是残破到了极点的房间。
房间靠北不是阳面,门已经没有,窗户也已经被烧光,只剩下一个大洞。这些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屋子最右边的角落里放着一台老式的发报机,这发报机一看就是四五十年代才有的物品,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的让人能回忆起童年的青涩时光。
小时候学校组织看革命电影,其中一部叫《永不消失的电波》里面的发报机,一直滴答的发报就和眼前的这个发报机一模一样。但是这还不是最奇怪的,老房子里面偶尔找到一两件老式东西还说的过去,但不正常的是,在我电筒的照射下这台老式发报机上面的发报摁键在“嘎答嘎答…。。”上下起伏发报,但是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
大熊看了两眼不解的问:“刚才听到的都是滴滴滴的声音,现在怎么变成嘎答嘎答的声音了?”
桑格靠近门边小声的对他说:“滴、答的声音是收报时的声音,发报时的声音是嘎答嘎答的。”
看着无人的空房间却有一台发报机在自己工作,更奇怪的是还能传送到手机上,我心里就一阵发寒,就在我犹豫着是否靠近发报机的时候,大熊一举枪向前一步:“我去看看!”
还没等他迈进屋子,清风突然脸色一变,使足了力气使劲一拽把大熊给拽了回来,这一下拉的太猛,差点把大熊拽到,幸好我看的清楚扶了一下大熊。大熊一站稳眼一瞪就要朝清风发火,这时清风手中一道黄符已经激射出去,但是黄符到了门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突然停顿在半空之中。
清风叱了一声:“现形!”
随着这一声喊,那道黄符突然化作一道紫光罩住整个门口,紫光一闪而没,再一看门口突然站了一个巨汉,这大汉有两米多高,全身黝黑,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两个黑窟窿,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没有一丝布片,双手各拎着一条孩童手臂粗的铁链。
巨汉就站在门边一直胳膊已经扬起,脸微微侧着靠听觉来辨认我们的位置,但奇怪的是他只站在屋子门边却不向前跨一步跨出来,而他的样子更像是在守护什么不让别人进来。如果不是清风露了一手,大熊一旦跨进这个门肯定就要遭到这个恶鬼的攻击。
大熊看清楚了眼前的的大汉忍不住向后退了一退:“靠!这是什么玩意?”
桑格口中念念有词,金刚杵旋转着凌空而上到了男鬼头顶,男鬼十分惧怕金刚杵发出的淡淡金光,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慢慢蹲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清风看的清楚,手中又一道黄符激射而出打在男鬼身上。
男鬼张开大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在金刚杵和黄符夹攻之下快速变成一道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俩配合之下很快就收拾了这个恶鬼,但我搞不明白刚才面对女鬼的时候为什么费那么大力气?难道说女鬼就比男鬼厉害?
还没等我开口问,清风低沉着说了句:“能进去了。”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跟他走到那台发报机用电筒一照,发报机仍然在不停的发报,小小的摁键还上下跳动,但是随着摁键的每一次跳动,都会有一滴鲜红的血液从发报机中飞溅而出。
十三章 … 鬼警察
发报机“嘎答嘎答……”的声音分外响亮,节奏仍然是三短三长三短的莫尔斯电码。但是在发报机的周围却见不到任何可以活动的东西,而且发报机样式老旧不说,还铺满了厚厚的一层土,上面的金属表面已经锈迹斑斑。
发报机在墙角,每一次击打都有一滴鲜血飞溅出来,飞溅出来的鲜血落到旁边的墙上已经殷湿了墙角好大一片。而这被血迹殷得黑紫的墙壁上显现出来的竟然是一张人的脸孔,却不是整张的面孔,而是人脸的上半部分,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仍能看出眉毛,眼睛,和鼻子的轮廓。
电筒的照射下,一滴滴鲜血不停的飞溅到墙上,但是每一滴鲜血都会固定溅落到一个地方然后迅速的凝固住,随着鲜血越溅越多,人脸渐渐一点点充实起来,但被殷湿的这一块足有一米上下,鲜血想要溅满整张脸还需要很长时间。
面对眼前这一幕我们四个都傻了眼,呆呆的看着飞溅着血花的打字机说不出话来,过了会我扭头看向清风和桑格:“你俩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风默然不语,桑格沉思了一下:“人若临死还有强烈放不下的事情,就会产生执念,因执着而产生的妄念。魂魄不散的情况下就会继续去做他想做的事情,执念就是佛法里面讲的迷执,迷惑、执著,也叫做情执,感情的执著,这最容易造作罪业,造作罪业必定是伤害别人,也未必能够利己。伤害别人,别人甘不甘心?如果不甘心,他会不会又报复?世出世间圣贤告诉我们,冤冤相报没完没了,这就是六道众生的业因,六道众生生活的状况。佛在经上给我们说,人与人的关系四种因缘:报恩、报怨、讨债、还债。这种执念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是强度的深浅,能达到我们现在看到这种情形的执念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了。”
桑格说的不少,我却听的有点糊涂,搞不明白他怎么又扯到感情的执着上去了?但又一想这小子没事就爱长篇大论,卖弄学识,心里也就了然。按照他说的这发报机是人死后的执念所操控这台发报机,那这个人会是谁?为什么人死后还会有鲜血溅出?
还没等我问,大熊已经把这两个问题问了出来,清风嘿嘿一笑:“我可没桑格懂得多,但是让这野鬼显露出原型来还没问题,咱们就看看这死了还发报的死鬼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清风说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诺诺哗,行无择日。随斗所指,与神俱出。天番地覆,九道皆塞。中心所欲,令我自得。有来追我,使汝迷惑。以东为西,以南为北。急急如律令。”念完黄符脱手而出,围绕着仍在发报的发报机不急不慢的转了一圈,然后悬在发报机上面。
黄符在空中停稳猛地抖动一下,化作一片紫色光芒把整个发报机笼罩在其中,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紫光笼罩下突然显现出一个人影。这人蹲在发报机前面用手指不停的摁着击打键发报,神情很专注,根本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
当我看清楚这人的全貌全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个人竟然是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