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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神宝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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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州,推沙中学。你到底是谁啊?”对方不耐烦起来。
  霍州?袁方顿时一喜,那不正是N203次列车所经过的一站么!连忙答道:“我叫刘汉唐。奇怪,您那儿没人给我打电话吗?”
  “不知道。老师都上课呢,你呆会再打吧。”对方准备挂断电话。
  听到对方说出“学校”和“老师”这样的字眼,袁方突然被触动了。猛然想起在白头老屋时,独目老人陈阿明曾说,门神木刻是什么“霍老师”送的。难道说……
  他迅速接口道:“噢,对,霍老师……我找霍老师。”
  “早说多好,兜这么大的圈子!”中年妇女老大的不高兴,“霍子辉老师不在,他这几天一直都没来学校。”
  袁方没料到居然给蒙对了。忙问:“我怎么能找到他?”
  “等等,你不是说有人打你电话吗,霍老师没来,他怎么打你的电话?”女人忽然醒过神来。
  “大概是他让同事打给我的吧,反正他找我肯定有急事。您还是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他吧。”
  “不知道,等他来学校再说。”接电话的女人已经很不耐烦了。袁方生怕她就此挂断。
  “那我把名字和电话留下,他要是来学校,您务必让他跟我联系。真的有急事!”
  “好吧。”女人听袁方的口气不像开玩笑,就答应了。袁方报了刘汉唐的姓名,留下的却是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又向女人问了“推沙”两字的正确写法。
  “对了,霍老师他去哪儿了?他叫霍什么来着?”他还想乘胜追击,电话那头已是“嘟嘟”的忙音。
  打完电话,袁方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A霍州、B洪桐、C临汾、D侯马”
  现在这道选择题的正确答案出来了!他掏出笔,在“A”上重重地画了个勾,然后在空白处写下:推沙中学,霍老师。
  真是个惊喜!他要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吴璇。从昨天离开芳泽医院的时候,他就期待着这个时刻。可事与愿违,吴璇的手机响了半天并没人接。无奈,只好把电话打到芳泽医院的内科病房。接电话的护士告诉他,吴璇刚下夜班,回宿舍休息了。他失望了一阵,才想起来可以通知胡晓燕。
  不出所料,胡晓燕一听说刘汉唐去了山西霍州,声音立即由疲惫转为兴奋,没再说啥,就立即挂了电话。袁方猜她一定是跑去通知医生了。
  一圈电话打完,才沉静下来。他在思索一个新问题:霍州,一个他从没听说过的地方。刘汉唐跑那儿干什么去呢?
  “记者来了么?”
  “来了两个电视台的,正在外面采访沈警官呢。”
  “《谜境》杂志的记者呢?”鲍天羽对虞心月说。
  “还没有。我和他约的是九点,还差一刻钟。”虞心月把一杯热咖啡放在鲍天羽的桌上。
  “他们换人了?”
  “嗯,换了一个姓袁的记者。听他讲刘汉唐病了,他完成剩下的采访。”
  鲍天羽用手整理了一下领带,以特有的浑厚嗓音说道:“这几天是最忙碌的一段时间,除了应付警方和记者之外,我们更多的精力还是要投入西安的会议。呆会你去看看唐勇那边的准备情况,通知他下午到我办公室开会。”
  虞心月点点头,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
  “这次去西安必须做到万无一失,”鲍天羽语气很严肃,“有了这次石像失踪的教训,我们决不能再出问题。”
  “您认为问题出在我们内部么?”
  “那个警官说的对,案子没结前不要轻易下结论。”
  “我觉得您也怀疑时飞。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做的?”虞心月固眼神呆滞。
  “唉,让我怎么说呢。”鲍天羽低头吹着杯口的热气,“小飞的性格确实不好,谁也不敢担保他一冲动不会干出出格的事来。”
  窗外,小湖泛着波光,几只野鸟在湖面上盘旋,湖畔柳枝轻摆,满眼的湛蓝和翠绿。对大多数现代人来说,这样的工作环境几乎可以用“奢侈”来形容。湖的远端,一个巨大的金属屋顶反射着耀眼的日光,那是京城博物馆新馆展示大厅。虞心月还记得,唯一一次与时飞在湖边漫步时的情形,那次,两人一起讨论制造门神石像复制品的事情,她的心总是恍恍惚惚的,无论怎样,都无法集中注意力,也许是波光晃得她眼光迷离,也许被风中的香气吹得思绪飞扬,反正她只是企盼他们的脚步能一直绵绵地走下去……
  “唉,让小飞去接蓝教授是我的错。”鲍天羽又开口了,“这个安排有点欠考虑。”这还是鲍天羽第一次直言自己的过失。
  虞心月从回忆中醒转,突然愤恨道:“真不明白那破石像有什么用,把人弄得这么不安生。”
  鲍天羽不言语。
  虞心月却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触动了。她忽然想起,有一次无意间看到鲍天羽和时飞在馆长办公室里争论,她还依稀记得一些片言只语,两人似乎在为门神石像的处置问题争执不下。时飞很激动,说一定要实现他父亲的遗愿,而鲍天羽则奉劝时飞做事不要太想当然。虞心月不是一个喜欢窥探他人秘密的人,见是两人私下交谈,便知趣地走开了。
  想到这里,虞心月不由问她的领导:“假如这个案子真是时飞做的,他要那只石像有什么用?”
  鲍天羽呷了一口咖啡,默不作声。
  “那他犯的是绑架罪还是盗窃罪?哪种罪判得最重?”虞心月开始胡思乱想了。
  “别瞎琢磨了,”鲍天羽责备道,“快把西安会议的发言稿给我复印一份过来。”
  袁方对京城博物馆的印象可谓既熟悉又陌生。还记得上小学时,学校常会很隆重地组织学生到这座博物馆去参观,他和伙伴们把每一次参观都当做是一次郊游,因为来回要坐上很长时间的汽车,路上甚至还能看到农田。给他印象最深的是博物馆旁那个面积不大的湖,湖水总是碧澄澄的,湖边树木杂乱无章,但却充满了生气。茂盛的蒿草绵延不绝,一踏进去,总会惊动许多个头硕大的青蛙,引得男生们欢呼地追逐,一旁观看的女生们大呼小叫着躲开。在博物馆的边缘地带,有一片菜地和突突作响的抽水机,戴着草帽面色黝黑的农民在地里忙活着,让他们确信此地已经属于乡下。至于说在博物馆里到底看到了什么,他就记不大清了,反正都是些陶罐、铜钱和土炮之类的东西,他们这帮淘气的男孩子哪有心思听导游阿姨絮絮叨叨地讲解,一个个都在幽暗的展厅里玩起了捉迷藏。
  成年之后,袁方就再也没有光顾过京城博物馆。去那里参观似乎成了外地游客和外国游客的专利。忽然有一天,他乘坐公交车路过京城博物馆那一站,看着车上两个孩子对着一座闪耀着光泽的奇怪建筑指指点点还感到奇怪,后来才知道,那座金属屋顶就是京城博物馆新建成的现代化展馆。再看博物馆四周,早不是过去的模样。商铺密集,食肆林立,人来车往,一派喧嚣景象。
  今天,因为工作的缘故,他终于有幸故地重游了。按照虞心月在电话里告知的路线,袁方从东门进入园区,由这里到博物馆的旧办公区要近一些。馆长鲍天羽的一间办公室设在旧办公区,他们约好在那里见面。
  从东门到旧办公区要经过一条漫长的甬道,路两侧遍植林木,树枝被人工修剪得规规矩矩。透过婆娑的树影,袁方又看到了依旧停留在他记忆中的那个小湖。只是湖水已不再是印象里绿得腻腻的样子,也像新馆的金属屋顶一般,闪动着十分刺眼的光泽。来到旧办公区,转过一个弯道,在绿树掩映中现出一座爬满常青藤的苏式楼房,那座建筑的颜色介于黄色和灰色之间,楼门洞顶残留着一个褪色的五角星,两边的墙壁上布满疙疙瘩瘩的一些颗粒。
  这时,一个穿着满身泥点的工作服的男人从楼里迎面走出来。他肩上挎一只工具包,里面插着钳子、改锥的之类的玩意儿。
  “劳驾,”袁方随口向来人问,“请问馆长办公室怎么走?”
  那个人面色黧黑,头发乱篷篷的,满脸的胡子茬,一对浑浊的眼珠向外突出。他瞅了一眼袁方,面无表情地扭头向小楼努努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三楼。”说完,朝楼前空地上一辆银灰色面包车走过去,一把将挎包扔进敞开的后车门里。
  袁方进入小楼。楼道里很是昏暗,他过了几秒钟才适应过来。太静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这儿上班。楼层很宽阔,屋顶很高,这种老式建筑一般都不太吝惜空间。到了三楼,眼前突然亮堂起来,因为这一层的楼道灯全是打开的。他发现,这层好像刚装修过,空气中还有些刺鼻的味道,墙粉刷得很干净,一扇扇厚实的棕色木门都镶着花纹,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必须得当心。
  按照虞心月告诉的房间号逐个找过去,袁方在一间敞开着房门的办公室前停下脚步,屋里透出很强的光亮。走到门边,吓了袁方一跳,一个留着马尾辫的男子正站在屋里瞪着他。
  那人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袁方不要出声。袁方愣了一下,看到马尾辫身前的摄像机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里正在录制电视节目。
  他探头朝摄像机镜头对准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孩手持话筒正在提问,接受采访的是个脸堂微黑、体格很壮实的男子。旁边角落的沙发里,另一个年轻男子正兴致勃勃地观赏着整个场面。
  “沈警官,最后给您提一个问题。”拿话筒的女孩说,“请问警方下一步将会采取哪些措施?”
  “我们会加大警力,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蓝奇教授,同时我们还将竭尽全力追回丢失的文物,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在这里,我也衷心希望广大观众能积极为我们提供线索。如有线索,请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说完以后,男子松弛下来,微笑着问女孩:“怎么样,这么说可以吧?”
  “绝对没问题。”女孩卷起话筒线,向马尾辫点了点头。马尾辫关掉摄像机,开始收拾东西。
  袁方立刻反应过来,接受采访的人肯定是负责石像失踪案的沈剑警官了!看到女孩的采访已经结束,他抢上前去,对警官说道:“请问,您就是沈剑警官吗?”
  沈剑打量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小子,稍有些惊讶,没有言声。
  “我是《谜境》杂志的记者。”袁方自我介绍道,“我们杂志正在做一篇石像失踪案的报道,听说您负责此案,所以我很想采访您。”
  “很抱歉,我现在必须要回局里。”沈剑一口回绝了袁方。
  “您不是正在接受采访吗?”
  “可现在结束了。”潘翼从沙发里站起身来,挡在袁方和沈剑之间。
  “就一分钟,行吗?”袁方有点急了。
  “等案子有了进展,我们会统一通知媒体的。”沈剑抛下一句话,和潘翼起身甩开袁方,向女记者和马尾辫挥挥手,出了房门。
  女记者把话筒和几盘磁带扔在茶几上,帮着马尾辫收拾灯具和杂乱的电线。袁方坐到了刚才年轻警官坐过的沙发上,低头看茶几上的话筒,上面套着“新闻内幕”字样的栏目标志。那不是北京电视台的一个挺有名的新闻栏目嘛。他想。
  “你也是来采访的?”漂亮的女记者一边在磁带盒上做标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袁方。
  袁方点头,回问:“你们是北京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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