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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的指导员丁鹤洋强打着笑颜招呼着前来的接应同志,组织起俘虏队伍让他们带走,在他眼里小李子的八路养成计划在纯属吃饱了撑,他巴不得早点送走这些瘟神似的俘虏。
看到日本俘虏们略有些不舍的目光向二营地战士们挥着手做告别,尤其是那个叫田冈次郎的日本士兵还落下了几滴泪花。二营的战士们目前他们远去的目光与刚开始看到他们时已大有不同,这些日本野兽居然还能通人性。
“呵呵!小日本都属狗的,你要是把他当人公平对待吧,他就像疯狗一样乱咬,你要是用棍子把他抽老实了。保证就是一条忠犬!”李卫看着因感激李卫救了自己。因而差点以武士道精神将他奉为主人的田冈次郎三步一回头地冲着自己猛挥着手,不禁发出感慨。
“嗯!是这个理儿!”站在边上的丁鹤洋指导员到目前为止头一次认可李卫的话,若不是李卫的那些让人不可理解的行为。他和那些八路军战士们不会想到这些日本士兵除了兽性外,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所知地一面。
没有人知道李卫对这些日本俘虏所做地一切,会对将来战争中的命运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至少李卫认为对这些小日本该杀地杀,该调教的调教。
九月底,太行山战区根据地的战斗几乎成了一锅热粥,日军大纵深的穿插使根据地内不时发生敌我双方地遭遇战,各村老百姓的急紧转移几乎成了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家里的主要东西大多隐藏完毕,只余下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一发现有敌人扫荡过来,立刻打包牵上牲口在民兵们的掩护下走人,完全一副坚壁清野态势。
一连新任指导员丁鹤洋在一个多月的行军中初步融入到一连的队伍里,他也对每一个战士地性格特点有了个初步的特点,当然经常特立独行的李卫依然在他眼里是个刺头战士,在丁鹤洋的心目中,一个战士要性格老实憨厚,沉默寡言,没必要想得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思想。像李卫这样时不时的冒出一两句怪话的战士简直是问题战士,一个拥有大学学历的人实在是不适合做一个战士,不过提干恐怕会更糟糕,光是他在二营里带坏一大帮战士的人气,若是提了干当个班长排长什么地,那破坏力还不提升N倍,整个三团说不定都会沦陷。
几乎把李卫当做论持久战对像的丁鹤洋,经常以谈心的名义拉着李卫谈话,不过令他气馁地是,每每自己抛出精心准备的论点论据时,却被李卫用闻所未闻地言语轻描淡写的给打发了,居然还有那么点歪理,差点连自己都快被说服了,恼归恼,丁鹤洋却没有胆子冲着李卫凶,这个读大学中的战士战斗力他是亲眼目睹,就算是十个他冲上去也都是分分钟搞定。
最终还是一连长马齐叹着气在丁鹤洋耳边语重心长的劝道:“我说老丁啊,你就别和小李子过不去了,你们两个根本就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的,安吧。”
丁鹤洋也有些垂头丧气,马连长的言下之意,谁的层面高不言而喻。
二营一如往常准备转移,继续伪装主力部队牵引敌人兵力,全营上下开始整理行装,补充弹药给养。
李卫跟着三班长收拾着装备,扒出用土砖密封包住加温慢烤了一晚上的八一式步枪零件,因为八一式步枪的钢质不佳,经过频繁的战斗后,战场上为保持枪膛继续使用而强制冷却产生的冷热交替,使钢质本身出现脆化,不得不使用这样土式特殊退火技术消除枪身零件的内应力,枪油因稳定高温渗到零件的每一处表面,油内含的一些材料缓慢修复肉眼不可见的细缝,回复材质的强度。
这样的热处理,几乎每隔一个星期都要做一次,晚上睡觉前都要挖个坑烧柴,把枪零件用土坯包好,慢慢热一个晚上而且只有在比较安全的区域才会这样做,不然会影响反应速度。
重新装好步枪,三班长带着李卫他们去辎重排领取弹药,因为战斗比较紧张,除了常备五发为一个备用基数应付紧急情况外,通常只发放两个基数的子弹,所以战士们很少能留下多少可以自由机动的弹药。
还没走到辎重排,就见着辎重排的门口挤了一堆人在哪儿吵开了。
辎重排在二营简直就是大爷啊,虽然并不参加战斗,但却管着整个二营武器弹药和给养的命脉,任谁不给面子啊,哪个敢胆边生毛去撩辎重排弟兄们的虎须。
“上去看看!”雷龙一挥手,带着三班加紧脚步冲了过去,作为二营的主战班之一,三班在各建制之间说话还是有一定份量的。
“我说,你们就多支援我们一点弹药吧,咱也算兄弟部队了,帮帮忙吧。”
“喂,我说兄弟,我已经给了你们几乎三个基数的弹药了,要知道我们自己的战士才两个基数,你可别得寸进尺啊!咱们营也不宽裕啊。”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辎重排排长童末年的声音,这家伙比谁都扣门,以前是个帐房先生,精得恨不得连一个铜子儿能掰成两半儿花,不过做为辎重排的主管也算是人尽其用,倒也没有出现过弹药短缺的事儿。
“同志,我们是要执行紧急任务,万一子弹没了,不能吸引敌人主力怎么办?!”像是一个很焦急的战士在发着牢骚。
“拜托,我们也是在执行吸引敌人的主力任务,你们不过才一个班,三个基数足够用了,我们的消耗也很紧张啊!”童末年排长的话还是一如即往的哭穷,不熟悉他的人说不定还真会被唬住,不过眼下二营的弹药也确实消耗的挺厉害,而且补充有些不畅,童排长的话在眼下这个时候倒也没掺多少水份。
“大哥,大叔,你就行行好,多给些子弹吧!要不手榴弹多给几个也行!”纠缠着童末年排长的人依然不依不挠道。
“叫大爷也不成,我们真得没得多了,要不,这里有个地雷,你们拿去,再多,就没了!别耽误我们,我们马上要出发了!”童排长不得不割肉送出一颗在运动战中不太用得着的地雷给这些不肯放松的战士。
李卫看了看那几个陌生的八路军战士,听别得排都在整队了,这都啥时候了。
李卫有些不耐烦地道:“吵啥子啊,不就几颗子弹嘛,给他们一百发,我们要上路了。”
“谁啊!!胳膊肘往外拐的!”正懊恼哪个不开眼地凑上来放水的童排长眼神到了李卫,立刻一缩头,换了副笑脸道:“哟,李大大,您怎么来了,不就一百发子弹嘛,好说,好说,您说给哪就给。”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四节
李卫何许人也,黄涯洞兵工厂的大BOSS之一,普通战士和军官也许会不知道,但他这个专管弹药给养的辎重排排长怎么会不认识呢,在他眼里李卫几乎等同于大爷级的,百来发子对于这个大爷还不是九牛一毛。
“我给你写张条子,等回头你找团部军需处去补,我也算不白拿。”切!不就是一百发子弹嘛,想当年在兵工厂那会儿,子弹是随便抓,哪有像童排长这样吝啬的,李卫皱了皱眉,他可不想为了一百发子弹在这儿耽误出发。
“又是白条子!”童末年排长就当李卫替他们扶贫减负了,很认帐地数出一百发子弹加上一颗地雷,还凑了几枚手榴弹一起送到那几个陌生的友军战士面前。
“真是谢谢谢谢你了!”那个不知名的战士咧着嘴紧紧的握住了李卫的手。
感觉着对方手上厚厚的老茧,李卫有些受不了对方的磨砂手皮,甩着手道:“没啥,没咱兄弟部队嘛,拉一把很正常的。”
“对了,你们要出发了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俺是一团二营七连六班班长马宝玉,将来有什么事儿要帮忙,尽管找我。”那个战士拍着胸脯道,李卫给了这么大的面子,当然要给些承诺。
对方几个战士一起背着弹药急匆匆离开了。
“一团的?冯宝玉?附耳熟的样子。”李卫摸了摸脑袋有些疑惑地道,晃晃脑袋,还是没想起来。
“附近是不是有一个狼牙山?!”李卫问着周围的人。
童排长道:“就在西面十五里,前天我们还从一团那里接了一批粮食,卫子你是咋知道的?腰不是看在收了一批粮食的面子上,我才会不给一团的人白白补充弹药呢。”童排长到现在还在收疼那些等同于白送出的弹药,他心底里也就当是让鬼子飞机给炸了,看看眼下根据地里乱成一锅粥的模样,李卫地白条子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兑现呢。
收着从童排长那里抓来的子弹正要填入子弹带。李卫的脸色一变,“啊!惨了,亏了!亏大了!快,快把马班长他们叫回来?!”
“咋啦?!”童排长第一个蹦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卫子,是不是让他们给骗了,子弹给多了?不行。马上找几个人把多给的子弹抢回来。”童排长看到李卫的惊呼,第一印象是他们被刚才那几个友军的战士给整犊子了。
李卫连忙摇着手道:“不不不,不是给多了,是给少了,一百发子弹哪儿够啊,一千发都嫌少啊,赶紧再把子弹扛两箱给他们送去。”
以前学校课本上还有狼牙山五壮士这一节呢,八成这个马班长就是传说中的五壮士班长。
“这丫地疯了?!”周围的其他战士面面相觑,光给别人白拿了一百发子弹不算,还要再添两箱。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辎重排童排长的脸都快绿了。嘴了一个劲儿的叨念着:“败家子,这,这家总有一在给这小子败光。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李卫的话等同于抄他的家灭他门,什么时候有过一个班的战士能霸着两箱子弹这么奢侈的事情。
“我说,李卫同志,你就别添乱了,人家早跑没影了,你看,马连长在喊你们集合呢!”童排长脸黑黑地提醒着。
“卫子,还不出发,二营长他们在催了~”雷龙已经听到一连长在远处冲着他们骂娘了,这狗日的磨磨蹭蹭地不归队想干什么?!
“这个?!”李卫已经看不见一团的马班长地影子。早已经消失在山间小道上不知去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跟着雷班长去整队了。
直至半个月后,上级发来电传信息,称一团二营七连六班地五名战士在狼牙山顶与敌人激烈至弹尽粮绝,集体跳崖仅余副班长和一名战士生还,八路军总部号召各分区部队向狼牙山五勇士学习。李卫此时扼腕不已,曾经有一个机会摆在他的面前,却没有好好珍惜。现在却已经无可挽回,如果再能有一次选择机会,他希望给他们的弹药是,一万发。
历史地车轮毫不留情的辗过李卫这个回到过去的未来人,李卫曾试图改变历史,却发现自己也无奈地被历史左右了。
也许是在秋末的三团二营的抢收行动中,黄涯洞兵工厂首次在根据地边缘敌我交错地区争夺人口的战斗中,利用实战试验两门九二式步兵炮,在接到溃散逃回的日伪军士兵回报后,冈次宁次等高层军官极其震惊,在实施近两年余的囚笼政策的经济封锁下,太行山地区的八路军不但没有被困死,不仅仅生产出制式武器,八一式步枪,子弹及手榴弹,竟然还成功试制出火力不亚于日军地九二式步兵炮,几乎是一战成名!
突然之间八路军队伍里冒两门新造的炮意味着什么?!这对所有的人都不言喻,今天会有两门,明天说不定会有十门,百门,千门甚至更多!八路的炮,大大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