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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荣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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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尔艾力冷冷地应道:“但愿吧!”
  艾尔肯转过脸问西尔艾力:“你认为我的计划能实现吗?”
  西尔艾力在他身后冷冷地说:“你想做的事还有做不到的吗?你不会告诉我说,你没有信心吧?”
  艾尔肯阴阴地笑道:“我怎么会没信心呢?我太有信心了,我只是有点激动,真不敢相信自己即将把南疆闹个底朝天,十几年的梦想说实现就实现了,真有点缺乏真实感。”
  “你有的时候像个诗人。”西尔艾力冷冷地批评道。
  艾尔肯回应道:“内地有个诗歌理论家对一个女人说,你想自杀吗?那就嫁给诗人吧。诗人都是疯子。”
  西尔艾力冷冷地提出:“我走了。”他觉得隔行如隔山,艾尔肯说的话,有时他根本听不懂。而他一向认为自己绝顶聪明,如果听不懂艾尔肯的话,是因为艾尔肯故弄玄虚。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现在翅膀已经硬了,艾尔肯未必能完全驾驭自己。
  艾尔肯的谈兴正浓,却被西尔艾力冷了场,他有些气恼,但他不敢真恼,西尔艾力是他的军事教官,许多事的成功都要仰仗这个冷血杀手。艾尔肯克制着收起自己的兴致,在西尔艾力身后叮嘱道:“记住,炸响了,马上回来。”
  西尔艾力冷冷地提醒道:“别老是往好处想,据可靠消息,果园基地已经被警方端掉了。”
  “什么?”艾尔肯大惊,“我们的人和那几个人质呢?”
  西尔艾力心事重重地说:“生死不明。”
  沉默了一会儿,艾尔肯又宽慰道:“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吧?不让卡斯木的人知道咱们在沙漠的这个基地,否则,咱们也完了。”
  西尔艾力冷冷地强调:“有一个隐患你忽略了,你最讨厌的人沙吾提可是从这边发配过去的,他会破坏我们的规矩的。”
  艾尔肯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敏感地问:“你是说,警察是他引去的?”
  “你那么聪明的人,应该能想到。”
  “那样的话,就杀他全家。”
  “恐怕他早就投奔了警察。”
  艾尔肯瞬间觉得自己又累又烦,他粗暴地避开这个话题,说:“还是说说我们的行动吧,我觉得我一定能在全疆打响。”
  第十三章(二)
  博斯坦的一些公共场所突然出现了反动传单。紧接着,喀什、和田的公共场所也都发现了反动传单。
  钟成和老买亲自到现场去看了那些传单的内容,他们心里都窝着火。钟成对老买叹气:“怎么办?大雨就要来了。”
  老买镇定地说:“不能慌乱,怕他个球啊!”
  钟成说:“喀什是南疆的政治中心,和田是南疆的经济中心,博斯坦是南疆的文化中心,敌人进攻的目标很明确,三个重要城市同时发现传单,这事可不简单,恐怕背后有人操纵指挥。如果这三处真被搞乱,整个南疆就得瘫痪,我看咱们有必要先稳定军心。”
  老买还是说:“管他个球,看他的组织厉害,还是我们的组织厉害;看他的势力强大还是我们的势力强大?我看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撑不了几天。”
  钟成欣慰地说:“老买,你是我的主心骨,你这么坚定,我什么都不怕。”
  虽然只是几十张薄薄的纸片,却在南疆人民心中引起一阵恐慌。传单的内容极其反动,喀什市的传单主要宣传反对共产党统治新疆的谬论。和田市街头出现的传单有一些可笑的内容,比如“地球是真主制造出来的,电线是否有电,只有真主知道”。但更多的内容都是可怕的,敌人在传单中恶毒煽动人民搞独立。博斯坦市街头的传单不仅政治性强,而且口吻极其狂妄,扬言“要与全世界的异教徒作战,最后要把全世界的异教徒打败,把伊斯兰旗帜插在最高的地方,用伊斯兰教作为最高的法律,征服全世界”。
  尽管只是几张传单,但钟成意识到暴风雨马上要来了。他紧急召集南疆地区各县市的公安局长到地区公安局来开会,用他的话说:“这时候稳定军心比什么都重要。”他说:“同志们,你们看到这些传单了,你们认为今天发生的是件小事吗?我想向你们提个醒,我认为今天这件事是有预谋有组织的政治活动。说白了,就是有一个组织在利用民族问题和宗教问题企图搞大动作。”
  钟成突然问博斯坦市公安局局长杨青山:“南疆出现这种情况,你怎么看?”
  杨青山正当壮年,他的胡须刮得很青,是那种一看特别深沉的男人,因为出租车焚烧案没破,他的心情一直很压抑,这会儿,他说:“我看,比我老子打江山那会儿形势变得复杂了。但不管怎么复杂,这个大门我得守住。我父亲是跟着王震进疆的军人,父辈给我们打下的江山,儿子不守,难道让别人来守吗?道理就这么简单。”
  动员会开完之后,钟成把杨青山留下,他和杨青山交换意见:“这两天,你那儿有什么动静?”
  杨青山汇报说:“伊不拉音还是很嚣张,不动他吧,他就四处跳着去清真寺讲经;动他吧,咱没证据,人家又有政治身份,是个隐患人物。”
  钟成点点头说:“咱俩的观点是一致的,此人即使与街上出现的反动传单无关,我觉得也是一个危险人物。所以,你千万不能大意,至于怎么动他,要听上面指示,不要轻举妄动。我的意见是,你可以先扫扫他身边的人,力图打开一个缺口。”
  第十三章(三)
  传单事件发生的当天,博斯坦市又报来紧急情况:南郊煤矿突然丢失了一千枚雷管。
  敌人要雷管干什么?显然是搞爆炸用的。一千枚雷管能炸毁十座桥,能炸毁十栋楼。能一下子偷走一千枚雷管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人,而应该是某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也不是个做小事的组织。那么,究竟是哪伙人干的?和田市的?博斯坦市的?还是喀什市的?或者是刚被打掉的果园恐怖基地的漏网分子?想到这儿钟成出了一身冷汗,当时几个最重要的人全未抓获,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下面将发生什么?钟成不禁暗暗焦急。
  放下电话,钟成拨通陈大漠的手机,对他说:“又有事了。”
  不一会儿,大漠赶到。反恐大队的各队队长也都到了。
  钟成和老买脸阴得像要拧出水来。
  钟成严肃地说:“真的要出大事。一千枚雷管不是小数。”
  大漠分析道:“是挺严重的,不知道哪天哪时哪个地方要爆炸,而且不是一个地方发生爆炸,可能是多处发生爆炸,这件事,我们挺被动的。”
  钟成问:“你们认为这一千枚雷管跟前两天的反动传单是不是一回事?”
  老买先发言:“表面上看,这是两件事,仔细想想却有关联。为什么都在这个时候发生?他们可能不是一个团伙,但他们应该是一个大组织,什么组织?我也说不清,我总觉得这事与前几日端掉的果园恐怖基地有关,要知道,最重要的敌人都未抓获。博斯坦市的伊不拉音也许是幕后人物。这家伙常常到各清真寺去讲课,而且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咱们要是盯紧点,他就呼吁信徒们都跟着共产党走;咱们一放松,他就发表反动言论。”
  反恐二队队长说道:“我倒觉得,伊不拉音就是个老人,干不了什么大事,我看应该跟依干其乡偷震源弹的亚生和买买提有关系,那两个家伙为什么突然消失了?这次的传单是不是他和买买提散发的?”
  反恐三队队长说:“伊不拉音是给人讲经的,偷雷管、发传单这种比较低级的事好像跟他扯不上;亚生这个人嘛,身体健壮,又年轻,倒有点像干暴力恐怖活动的人。至于传单是不是他散的,可能有联系,可能没有联系。我认为,亚生可能是个单干户,而在他之外,还应该有个什么组织在活动才对,我觉得伊不拉音很像是那个组织的幕后策划者。”
  钟成总结道:“咱们不怕争,不怕吵,一争一吵就清楚了。”
  最后,大伙分析的结果是:博斯坦市的伊不拉音,可能与发传单和丢失雷管的事件有直接关联。但是,上面有指示,伊不拉音的事不能妄动。
  第十三章(四)
  太阳升起之前,西尔艾力蓄着大胡子、身上背着一个脏兮兮的白布袋到了喀什市。今天他要在南疆的政治文化中心闹出一个不同寻常的响声。因为事情太重要,他不放心任何人去做,他决定自己办这件事。从小到大他喜欢刺激,刺激对他而言是一种极大的幸福和满足。到底在哪儿弄出响声呢?西尔艾力一会儿想在政府大楼里做文章,一会想在公安局大楼做文章,他甚至还想在南疆清真寺里做文章,但是条件似乎都不太好。仿佛这几处地方都有警察在等着他,抓他似的。西尔艾力特别相信第六感觉,如果感觉不好,他就不去做。当他在公安局附近徘徊时,惊喜地发现与公安局一墙之隔的地方是伊力亚斯大厦,定睛一看,里面竟然住着许多外国人,这个条件很理想。他兴奋不已:如果能炸死一个外国人,他在南疆制造的可就是国际影响。于是,西尔艾力背着白布袋进了伊力亚斯大厦。身着制服的保安拦住他问:“你去哪儿?要住宿吗?”保安看他的装扮不太像住宿的人。
  西尔艾力反倒被保安提醒了,他顺势说:“住宿。”他冷冷地环视四周,想,如果不登记住宿,白布袋里的爆炸物肯定就不能拿到房间里。
  总台的女服务员叫吐尼莎罕,西尔艾力跟保安说话时,她正看着他们呢。她很无聊,早上刚交班,一般在这种时候根本没什么客人,所以当西尔艾力过来登记时,她主动热情地打招呼道:“那么早就来住宿啊?你一定是从远道来的吧?拿出你的身份证,我来登记。”
  西尔艾力当然没有身份证,何况在来之前,他没打算要住宿,这会儿,他有点不知所措,支吾着说:“噢,我没带身份证。”
  “没有身份证怎么住宿啊?”吐尼莎罕打算按大厦规定把他拒之门外。
  但西尔艾力磨蹭着不走,他故作多情地看着吐尼莎罕的眼睛,恭维她说:“姑娘,你的眼睛真好看。我本来不想住宿,可是,一看见你腿就迈不动了。”
  吐尼莎罕听了客人的赞美真是心花怒放,她的口气缓和下来,她问:“你到喀什来干什么?打算去哪儿?”
  西尔艾力幽默地说:“姑娘,是这样的,我坐夜车从北疆来,原计划马上再坐车去和田市,但是,今天上午没有去和田的车,晚上才有,我总不能一个白天都在街上走路吧?我很累,想在这儿休息休息。姑娘,帮帮我,真主会知道你做的一切,真主保佑你。”
  吐尼莎罕经不住西尔艾力的恳求,悄悄给他办理了登记住宿手续,西尔艾力在住宿登记簿上的名字是“司马义”。吐尼莎罕公事公办地说:“喂,你的布袋太大了,按规定得寄存。”
  西尔艾力忙说:“不用呢,我要带在身边。”
  热情的吐尼莎罕还亲自给西尔艾力开了房间门,她看到西尔艾力一进门就把白布袋放进床底下,便笑着问:“什么贵重东西啊,还藏起来?”
  西尔艾力看到吐尼莎罕注意到白布口袋,紧张得出了一身虚汗,他笑笑,对女孩说:“我很困,想睡觉了。”吐尼莎罕便知趣地退出房间。
  下午三点半左右,西尔艾力手持一张《南疆日报》从楼上下来,经过总台时,他本想低着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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