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这张让人不忍拒绝的脸,我强忍着转过头去,刚刚我已经试过,这个透明的罩子竟然可以防止精神体逃逸,在我旁边的两个罩子里是还在昏迷中的李如月和特工小姐。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色厉内荏地吼道。
“哦,也没什么。”巫清随意地说道,顺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我刚才出去打听了一下,你们竟然想用弩箭去刺杀那娲,这让我对你很好奇,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你看起来也没那么蠢嘛。弩箭?你以为那是羿的烈焰弓和赤羽箭么?”
“我只以为她是一只普通的蛇族后裔而已,谁想到会是美杜莎女皇呢。”我辩解道。
“嗯?那就是说连最基本的情况都没打听清楚就行动,和前几天那个傻瓜一样啊,那个傻瓜临消失前还很不甘心地喊了一句,我真搞不懂现在外星后裔的聪慧值都下降这么厉害么?”巫清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你说的那个傻瓜也是我们的同伙。”我很不愿意地承认道。
“那就说得通了。”巫清释然道,“本来觉得你们还有些用处,不过以你们的聪慧值看来是帮不上我什么忙了,我还是把你们交给那娲好了。”
“别,千万别啊!”我赶忙阻止道,我可不想落到一个美杜莎女皇手里,“你到底要做什么?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的上忙呢。”
“这可是你自愿的啊,我从来都不愿意勉强别人。”巫清一脸无奈地说道,随手拿过一个竹简,“既然你这么配合,那么把这份文件签了,你就是我的实验体了。”
“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啊!”我疑惑道。
“这是空白的,你只要签个名字就行了,实验内容我有时间会填上去的。用竹简太不方便了,要是有台智脑就好了,可以直接提取你的基因序列,你不用担心,只是一个很小的实验而已。”巫清无所谓地说,“况且你觉得自己还有的选择么?”
“可我怎么签名啊!用刀子刻么?”我看着手中的竹简疑问道。
“呃,用刀子刻?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呢?”巫清疑惑道,“你直接戳破手指就行了,只要竹简上沾染上你的血就算是留下你的印记了,何况这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你那么认真干什么?即使你不签名,我难道就会放过你么?”
“既然签名与否和最后的结果无关那你还让我签名干嘛?”我抓狂道。
“我不是说了么?这就是个形式,以前我们拿这个星球上的原住民做实验的时候都会让他们签署一份自愿的协议,这是为了应付宇宙地方官可能出现的突击检查。”巫清解释道,“后来那些原住民的王者经常给我们送实验体过来,我们也就懒散了,这个协议也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了,我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好吧!一切都听你的!”我认输道,“你让我帮你做什么实验?”
“嗯,很简单的一个实验!你知道这里是秦王宫对吧?”巫清搬了张椅子舒服的坐着,睁着美丽的眸子,用很认真的语气和我说道,“我的实验就是看看你能否成功地逃离这里。你需要制订一个计划,然后自己行动,当你成功逃离的时候也就标志着这个实验结束了,那么你就自由了。”
“呃,就这么简单?”我疑惑道。
“是的,就这么简单!”巫清确认道,“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必须要把每次行动前的计划告诉我,那么我就会知道你成功逃离的方法了。”
“我当然想要逃离这里了,可外边都是嬴政的人啊!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我询问道。
“被发现?”巫清一脸不解地说道,“被发现说明你已经失败了,按照娲的脾气怎么可能放过你,那时候你应该已经死掉了,还能怎么办?”
看着眼前这张纯真无辜的脸庞,我真的有些抓狂了,不得不承认她有着让人怒气值飙升的潜质。
“也就是说我只有一次机会,被发现了就是死亡,万一成功了就会给你留下可以借鉴的经验。”我总结道。
“你说的很对。”巫清高兴地说道。“看来你的聪慧值不低嘛。”
“好吧,你把我的两个同伴叫醒吧,她们都是逃跑的专家。”我无奈地说道,“对了,你做这个逃跑的实验有什么意义么?是为了验证秦王宫的安全系数么?”
“刚夸你有头脑呢,就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巫清不满道,“我做这个实验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自己逃出去啦。”
……
秦王宫内的某个小型实验室内,四个人围着桌子坐着,端着手里的饮料,面面相觑。
“你想要逃离这里?”我打破沉默,好奇地问道,“你和秦始皇不是合作的关系么?”
“你们为什么总是叫娲为秦始皇呢?据我所知她以前叫娲,现在叫嬴政。”巫清疑惑地问道,“我和她只是简单的合作关系,我帮她维持目前的身体状况,她给我一定的自由。”
“身体状况?你是指帮她改造嬴政的身体么?”
“也可以这么说,你们不知道她受伤了么?在一千多年前他们的那次内讧中,她成了失败者,而且伤的很严重,否则也不会躲在嬴政的躯体里了。”巫清爆料道,“她要依靠秦国的力量一统天下,这样她才有能力寻找她需要的东西。”
“一千多年前?是指蛇族和修真者之间的那场战争么?”
“呃,你是最近才来这个原始星球的么?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熟悉这个星球的历史呢?”巫清怀疑道。“如果你真的是最近才移民过来的,那么恭喜你,这个星球在两千多年后就会被毁灭了,我奉劝你赶紧搬家吧!”
“我们是从未来过来的,通过时空之门。”我一直觉得诚实是合作的基础,而且巫清给我的感觉并不坏,除了她那能气死人的嘴巴,“在我的那个年代离这个星球被毁灭只剩下四年时间了。”
“哈哈,那你是中大奖了!”巫清兴奋道,“你是回到古代找飞船么?还是缺少能量体?我告诉你,你来错时代了,你要是早一千年可以和修真者商量,早一千六百年前可以和我商量,再早的话可以和我们的组长商量,可惜你来到这个资源稀缺的年代。”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在这颗星球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奇地问。
“哦,这没什么好说的。”巫清一脸不愿意地说道,“我们是一艘负责科学考察的飞船,研究的主要方向是原始星球上生物进化的可持续性,这颗原始星球是我们的一颗实验星,时间上按照这里的纪元方式应该在两百万年以前,那时候这里还处于蒙昧的状态,只有毫无灵智的动物,我们就找了很多不同种类的动物来做实验,开发它们的大脑,然后推演它们以后的发展情况,看看它们是否适合在这个星球上生存。”
“呃,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创造了这个星球的人类?”我惊愕地说道,“按照宇宙通用法则外星文明不能随意改变原始星球进化的进程,你们这么做是违规的。”
“哦,我们当然知道。”巫清无所谓地说道,“这就是我们偷偷来到这个星球的原因,你难道不好奇么?这可是很有趣的事情,我们开发了一条蟒蛇的基因序列,然后它会飞了,还会喷火,后来的原住民把它们叫做龙。我们还对鸟类,乌龟,狐狸,老虎等等做了很多种实验,都取得了很有趣的进展,它们的能力变得千奇百怪,它们……”
“她说的这些是古代对于妖怪的传说么?”李如月抚摸着额头,一脸惊骇地说。
“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我无力地说道,“是的,他们创造了整个东方的玄幻世界。”
“呃,你们不喜欢听这一段么?”巫清对于被打断有些不满,“好吧,那我开始讲最有趣的事情,我们推演的结果是这些物种因为种种原因都不适应在地球上大规模的发展,最后我们把目光指向了猴子。这是一种很灵巧的动物,它们不仅仅会破坏,最重要的是它们会创造。我们推演的结果是它们最终统治了这个世界,当然它们本身的一些基因缺陷让它们最终毁灭了这个世界,这是一个悲剧性的结论,让我们所有人都有些沮丧,不过……”
“不过你们还是拿这些猴子做了实验,人类就是这么来的。”我有些无语。
“是的,我们只是观察它们进化的过程,至于结果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巫清不负责任地说道,“或者说我们给了它们指引,而未来在它们自己手里。”
真是不负责任的言论啊!对于这些外星前辈的所作所为我已经不能用惊叹来形容了,当然这对于一个原始星球的发展也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按照你的说法那么创造人类这种伟大的工作应该是你们巫族所做的,那为什么在以后的传说中竟然说成是女娲造人呢?”我疑问道。
“哦,就快要说到重点了。”巫清喝了口饮料,兴致勃勃地说道,“在决定培养这些猴子之后,我们刺激了它们的大脑,提高它们的聪慧值,然后教会它们如何更好的生活,联合起来形成社会,最终建立国家,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们只是提供引导,具体的工作都是由它们自己来做。遇到它们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们才会插手,那时候我们以他们的形象出现,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形象很美?”
“嗯,确实!”我不得不承认,“你几乎就是美的化身了。”
“这是我们研究小组根据那些猴子的基因序列进行推演后得出的进化后的最完美女性形象,我们在复制出这具人类躯体后就让这具躯体作为我们的代言人,你们知道造神么?当它们看到这么完美的躯体时,它们顶礼膜拜,认为我就是它们的神,巫山的女神。”巫清得意地笑道。
李如月和特工小姐已经目瞪口呆了,在得知眼前这个笑得像个偷吃鸡的狐狸一样的女子就是她们祖先心目中的神的时候,不论如何都不能保持镇静下去。
“我们创造了很多具备用的躯体,当我们在实验室呆的烦闷的时候就会出去做各种角色扮演的游戏,比如夸父就会为了采集太阳能追着太阳跑,羿就会拿着弓箭去打猎,祝融会做钻火圈的表演,嫦娥总是很张扬地坐着她的隐形飞船在空中飞,最夸张的是我们组长,他老是拿着一把巨型的斧子很恶趣味地去开山凿石。”
“那你们组长叫什么名字?”我小心地问道。
“盘古!”
……
第009章 昔孟母。論
在这个小型的实验室里,我们三个被一连串的消息给震惊了。神话不可信,这个地球人都知道,然而神话和事实相差这么远却让人有些难以接受,所以我就说过神话人物一旦出现在现实社会会引起骚乱的。
“你们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巫清不解地说道,“我们所扮演的角色在你们那个时代是什么样子的?”
我大致给她讲述了一下后世的神话故事,他们这些人在人类历史上的定位,在我看来巫清屡次提到“组长”这个词汇,很可能造成了“族长”这个新词的产生,在以讹传讹中氏族社会就这么开始了。
“哦,很有趣的传闻!”巫清对后世的神话这么评价道,“那么下面我要说到的就是战争了。在距现在大约一万年前,这里出现了一个统一的部落,或者说是一个族群——黄帝族,这是一个很有竞争力的族群。我们一直都处在观察者的角度来对待这些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