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拉的信息,使他获得心灵异能,尽量让阿达拉认为他就是身处亚特兰提斯的那个演说家。
“你觉得这个克隆体的本性怎么样?他会愿意帮助我们么?”孙亚茹看着在试验室接受检查的克隆体,怀疑地问道。
“以他以往的记录来看这人的本性不怎么样,不过他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我很肯定地说道。
在配合方面这个克隆人没有问题,这一点在亚特兰提斯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当我们要毁掉阿达拉的重生系统时他还给我们指路了,虽然那里只是生产线的所在,不过说明这个演说家是一个懂得变通,没什么立场的人类。
在得知我们的能力和目前的形势后,这个克隆人表示愿意为世界的和平和人类的未来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当然他也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在任务结束后把除他之外的所有这个演说家的克隆体和本体全部消灭掉,他希望自己可以独享这个身份。
我们答应了这个要求,反正这是一次危险的任务,这个克隆体有没有命回来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我想总不会比阿达拉更难应付吧!
战争进行到第十五天,阿达拉重新出现继续进行他们的灭世战争,不过这次他们改变了策略,不再疯狂的进攻巫山了,而是集中兵力消灭那些可以消灭的人类,他们的想法还是尽可能的减少人类的数量,这样以来那些没有保护的人类就成了最大的攻击目标。
我们的计划也要开始了,这次参与行动的是哈迪斯、潘朵拉、孙亚楠、演说家和我,这已经是我们最精简的组合了。潘朵拉可以帮助我们找到重生系统,演说家带我们进入亚特兰提斯,哈迪斯和孙亚楠作为战斗力存在,而我基本上是属于打酱油的辅助人员。
我们把阿达拉的飞船分为两个部分,我们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那位演说家正在使用心灵异能驾驶着飞船,这个时候他是不记得我们的,在他的记忆中他就是那个身处亚特兰提斯的演说家,现在他只是回到亚特兰提斯而已。
我们给他虚构的记忆虽然有不够完善的地方,可这个克隆体会自己用想象力进行补充的,这就是智慧生物的奇妙之处,他在这段时间会和阿达拉进行心灵沟通,找到进入亚特兰提斯的方式,然后回到亚特兰提斯,我们的打算就是在阿达拉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进入亚特兰提斯。
一艘阿达拉飞船离开巫山,朝着亚特兰提斯飞去。
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顺利,我们不知道那位演说家和阿达拉是如何沟通的,或许阿达拉对于人类的控制不是那么的严格,他们分不清本体和克隆体的区别,我们一路上碰到了很多阿达拉的飞船,不过都没有受到阻扰,我们从海底朝着亚特兰提斯王国飞去。
我已经是第五次进入亚特兰提斯了,虽然没有了最初的新鲜感,可这里美丽的自然风光还是让我觉得很舒服,当然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比如地面上繁华了起来,有了很多的新建筑,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上百万的人鱼,而如今下面是一亿人类。
以亚特兰提斯丰富的资源想要养活一亿人类是很容易的,就怕是这些人类开始索取的更多,就像是我所经历过的那样,不过阿达拉不是任人欺压的人鱼一族,他们是不会迁就贪婪的人类的。
飞船在上空盘旋了一下就降落到一处岛屿上,我认出了这里是索多姆岛,就是当初给人类建立的根据地,不过整个岛屿完全不一样了,这里似乎成了一个小城,从飞船内往外看全部是木制的建筑,有不少的人类在这里走来走去,飞船停在一处空地伤,那位演说家走了出去,受到了其他人类的欢迎。
在那位演说家离开之后,我们也从阿达拉的飞船上走了下来,那位演说家始终都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我们使用能量罩屏蔽着他的心灵异能,如果是阿达拉就会发现我们,因为阿达拉的眼睛发射出的热能射线可以监测到我们的存在。
作为一次秘密的行动,我们不想和阿达拉在亚特兰提斯进行一场大战,毕竟这里有那么多的人类,一旦开战肯定会死伤无数,而且我们也没有把握在和阿达拉战斗的同时完成任务,毕竟能量护罩最多只能坚持一个小时。
我们准备混入人群之中观察情况,然后伺机行动,因此潘朵拉小姐也改变了外貌,变成一个地球女孩子的形象,似乎是为了刺激哈迪斯,她变成了路易斯的模样,对此哈迪斯也无可奈何。
对于潘朵拉我们曾经有过争论,这个觉醒的机器人是不是适合参加这次行动,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觉醒的机器人都是疯狂的和不可理喻的,而潘朵拉在聚魂器里的行为也让我们很担心,不过自从她出来之后一直表现的都很正常,还非常配合我们的工作,何况我们当中没有任何生物对于亚特兰提斯和阿达拉的了解比她更多,所以我们还是邀请她参与行动。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服务的么?”我们刚下飞船,就听到了一声礼貌地问候。
这是一个黑人小伙子,他正彬彬有礼的用英语向我们问好,这让我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们不知道这里现在的生活方式。
在2009年底的时候,第一批难民移居到亚特兰提斯是很轰动的事件,全世界都在关注这件事,电视台的记者们全程跟踪,报道着每一个细节,联合国高官和各国政要都在镁光灯下笑容灿烂,这是他们政绩的体现,可以为他们以后的从政之路增加筹码。
难民们对从一个炮火连天的地方搬到这个天堂般的亚特兰提斯表示了由衷的幸福,在这里的阳光和沙滩上记录下他们喜极而泣的面容,那张照片被评为2009年全球摄影展的最佳作品,这表明难民们在亚特兰提斯生活的很幸福。
这场狂欢秀持续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新闻媒体们开始关注其他的事件了,当第二批难民进入亚特兰提斯的时候就很少有媒体关注了,最多是在新闻上报到一下,不痛不痒地说一下难民的数字,而那些官员对此的热情也开始降温,只是把难民迁移作为一项普通的工作对待,他们巴不得加快迁移的进程好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于是就造成了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迁入到亚特兰提斯一亿人类,相当于地球人口的六十分之一,那些负责此事的官员们并不知道他们加速了人类毁灭的进程,按照正常程序迁移一亿人口仅仅是繁琐的文案工作就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而这些官员们为了赶工连最基本的工作都没有做,他们直接把这一亿人像是丢垃圾一样的丢出了地球。
在那疯狂的一个月后,当一切成为习惯之后,没有人再去关注亚特兰提斯王国那些难民的情况,连那些负责的官员也不愿意去理会,加上亚特兰提斯刻意的低调,于是当我们想要找到这些难民的资料和他们在亚特兰提斯上生活的画面的时候,竟然什么都没有找到,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如今在亚特兰提斯生活的好不好。
这就是各国政府和媒体的所做作为,在这个浮躁和喧嚣的时代,在这个作秀和丑闻的时代,政府只顾着自己的经济增长率,媒体只关注自己的发行量和收视率,没有人关注那些真正需要关注的地方。
“你好,我们……”我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们是新来的吧?请跟我来,我会替你们安排的!”那个黑人小伙子自我介绍道,“我是亚特兰提斯王国自治委员会的成员,我叫贾迈勒。”
我们看着周围的人类,感觉上怪怪的,这里的人和地球上的人截然不同,这不是说他们变成了怪物,而是在生活态度上的不同。地球人大多是匆忙的,这里的人是缓慢的,他们按照固有的步伐走路,对其他人都是彬彬有礼的模样,让我们一时间无法适应。
我们跟着贾迈勒走出索多姆岛,我们印象中一向多话的黑人变得沉默起来,他没有向我们介绍这里的情况,只是把我们带到离岛屿不远处的住宅区,把我们交给一个中年女士然后就离开了。
这位女士是这片住宅区的管理人员,她带着我们来到了这片住宅区的管理处,询问了一些我们的个人信息。
“这里是第154号居住点,作为伴侣你们可以分到两栋房子,鉴于你们是朋友关系,这两栋房子是紧邻着的。”那位女士体贴地说道,“这是你们的住宅号码,在这里居住是不用锁门的,邻里之间很友善,当听到钟声的时候就出来在食堂内进餐,晚上不要大声喧哗以免吵到邻居,希望你们在这里度过美好的生活。”
我们对这些并不在意,只是想等到天黑就可以行动,这里是一个独立的生活小区,每栋房子都是木质的,相对于地球上的高房价来说,可以分到一栋别墅一样的房子实在是不可思议。
我们走进房间,查看着这里的一切,里面的布置很简单,有床有桌子,还有从地球上运进来的毯子和睡衣等等,对于四季如春的亚特兰提斯来说,只要有个栖身之所就能够生活下来。
“你有没有发现这里怪怪的?”在探查一番之后,孙亚楠慎重地说道。
“确实,这里的人似乎过于有礼貌了,而且感觉上很刻板。”我思索道。
“不是刻板,而是恐惧,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情绪。”孙亚楠认真地说道,“按道理说这么大的一个社区一定有很多的人住,可我们一路走来都没有遇到什么人,连最喜欢玩闹的孩子都没有,他们都躲在了房间里,这还是在白天。”
“恐惧?”我疑虑道,“是受到阿达拉的威胁么?”
“不知道,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孙亚楠预感道。
“过不了多久天就黑了,我们离开这里去摧毁阿达拉的重生系统,尽快结束这一切,这些人类愿意留在这里也好,愿意回到地球上也好,到时候征求他们的意见吧。”我无所谓地说道。
在我们的预想中最好能够掌握亚特兰提斯的最高权限,如果做不到那么就摧毁阿达拉的重生系统,至于这一亿人类的去留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外边钟声响起,这是吃饭的信号,我们走出房间,就看到很多人都打开房门,带着家人朝着同一个地方走去,这些人沉默着,互相碰面也只是点头示意,没有打招呼交谈,即便是孩子也是如此。
当我们出现的时候他们齐刷刷的转头朝我们看来,这种被瞩目的感觉实在是很惊悚,然后他们转过头继续走路,我们跟上去加入他们的队伍,没有人理睬我们,即便是和他们说话也是一样。
食堂在住宅区的一角,地方很大足够我们这些人用餐,伙食不是很好,都是从周边地区采摘来经过简单加工的素食,就像当初鱼人一族的食谱一样,这些人类排着队来领他们的那一份,然后坐下来吃饭。
有些小孩子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似乎不愿意吃下去,那些大人就用手提醒这些小孩子要吃完所有的食物,最终所有的食物都被吃完,没有任何的浪费,潘朵拉的那一份是哈迪斯吃下去的,在吃完之后这些人又同时起身朝着住处走去。
一切都是在沉默中进行,这种沉默让我们很压抑,就像是一种机械一样,我们也跟着他们回到房间内,关上门之后我们深深的出了口气,这里发生的事情让我们毛骨悚然,即便是关上门也毫无安全感。
“他们处在被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