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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样。在这些后裔中有些会遗传到我们的能力,比如治疗术和飞翔术,你有翅膀么?”约书亚对娜塔莉问道。
“没有。”娜塔莉遗憾地说。
“没关系,等到下一个放飞日你可以试一下,感受自己的精神力,这样就有可能幻化出翅膀。”约书亚鼓励道。
“放飞日?”
“这是我们在地球上的说法,每年中月亮最圆的那一天,这一天宇宙会做一些功能上的调整,正是你们精神力增长的好时候,这是我们观察了很久才得出的结论。”约书亚解释道。
……
在这间简陋的房舍内,约书亚继续向我们讲述着他们的悲惨生活。
“自从被虫族奴役之后,我们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这里到处充满着高压和残暴的统治,没有自由,虫族有一种精神控制的仪器,我们要定期去做检查,他们不允许反抗,这里简直就是黑暗无比的地域。”约书亚控诉道。
“地狱?你用的是这个词么?”
约书亚用的是宇宙通用语,这两个词的发音很接近,所以我要询问一下。
“地狱?那是什么?有虫族的统治黑暗么?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地狱。”
“呃……”
以讹传讹,或许历史中很多的误解就是这么产生的,我一不小心创造了地狱,请上帝原谅我吧!
“那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虫族撤离之后。”
“他们当然是想把我们这些奴隶都带上,不过没有那么多的飞船,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撤离拖延了那么久的原因之一,他们在挑选强壮的地球人带走。”约书亚解释道。“现在已经是最后一批了,过几天他们就要全部撤离。”
“那你们呢?也会和他们一起撤离么?”
“我们当然不想继续做奴隶,不过无法摆脱虫族的控制,我们一直都有了一个计划。”约书亚低声说道,“我们准备去偷一艘飞船,这也是我们一直拖延不愿意撤离的原因,现在是他们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呃,为什么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我们?”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本来只是一个计划,我们没想到会有实现的一天。”约书亚兴奋地说道,“可现在不同了,因为你们来了。”
“我们?”
“你们是生面孔,刚好能混到主神庙里去。”
“等等,我们是生面孔应该更惹人注意才对啊!”
“哦,那是你不了解神庙的防御系统,它是宇宙第一代的智脑,它记录了我们所有人的基因序列,我们一旦未经许可的进入主神庙就会被发现然后被消灭,你们是没有记录的,对它来说就是不存在,你们才是施行这个计划的关键。”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刚见到我们时的那份热情了。
……
我们商量了一下,在娜塔莉的坚持下我们决定做这次任务,虽然危险却也值得。
在知道2012年地球会被强制拆迁之后,我就知道这次是我离开地球的绝好机会,当然不是和虫族一起。
“那我们血族呢?”伊莎贝拉不放弃地问道。
“血族?”
“就是布鲁族。”
“哦,他们也是虫族的奴隶,不过因为他们的能力一般是成为僧侣。你知道我们的治愈术可以安抚这些地球土著,作为神庙显示神迹的手段,而布鲁族,或者你称为的血族他们的能力是死灵术,他们都是在处理那些尸体,把那些死去法老的尸体经过特殊处理放在安魂棺内……”
“安魂棺?”
“就是到处都在建造的那种大型建筑,通过科学的计算,综合宇宙定律和这个星系的特殊情况,放在里面的尸体就会有复活的一天。”约书亚解释道。
“金字塔和木乃伊。”我目光呆板地转头问伊莎贝拉,“你们血族有发现木乃伊复活的先例么?”
“没有。”博学的伊莎贝拉否认道。
“那是因为他们复活的先决条件是要有个懂得死灵术的人来引导。”约书亚解释道,“安魂棺内的尸体可以一直保存,直到打开的那一刻。”
“死灵术?好像是欧洲以前的黑魔法。”伊莎贝拉回忆道,“我的能力是空间物体转移,不懂什么死灵术。”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知道后裔所继承的能力有时候会很奇特,这个宇宙也是如此,不是么?”约书亚微笑道。
“我能和他们联系么?”
“这个,有些困难!”约书亚思考着,“他们生活在神庙里,是地位仅次于虫族的存在,要想接近他们必须进入神庙,而在神庙里一切都很危险。”
“他们也想着反抗虫族么?”
“当然,没有人想在虫族的统治下生活。”
“那如果我们和他们联系的话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所帮助呢?”
“你是说……这样不是不可以,但是虫族对其他种族的精神控制异常的严格,我们必须小心行事,我觉得……”约书亚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觉得没有内应的话就凭我们四个能把飞船偷出来么?”我反问道。
……
我们随着约书亚一起来到主神庙,这个建筑在古埃及首都的神庙充分展现了这个时期古埃及的强大,首都繁华的景象让我们不由的眼前一亮。
整个城市规划得很合理,民房建筑、排水的沟渠、沿街的路灯、下水道……若非没有电器设备,我们恍然来到一个现代化的城市。
这里的居民热情洋溢,精神面貌很好,衣着素朴得体,身上带着甲虫样的饰物,到处充满了艺术的气息。
我们的第一步就是我和伊莎贝拉进入神庙联系血族,打探位置,根据约书亚和其他羽族这些年收集到的情报,主神庙里面有很大,有专门祭祀用的神殿,有接待来访的会客室,有进行精神控制的治疗室,有做人体实验的实验室,有收押犯人的牢房……飞船的所在地是在地下仓库里。
我和伊莎贝拉穿着白色的长袍,遮住头和脸,像一个神职人员一样低着头走进主神庙,还好没有报警,门口站着的士兵没有任何反应。
主神庙里的人都静静地走着,互相之间不打招呼,就像是一具具尸体在活动一般。
我们根据极其有限的情报走向神殿,那里是祭祀们的住所,好容易来到神殿,就看到一些人围在一起的另一幅场景。
这里的人三三两两的或站或坐地轻轻交谈,他们手里端着杯子,不时喝着杯中的饮料,就像是在享受下午茶一般的轻松愉悦。
而在他们身后的桌子上一具已经解剖开来的尸体正静静的躺着。
“你们好,我是德库拉,请问有什么能为你们服务的么?”一个年轻的祭祀很有礼节地问道。
……
血族是一个高雅的种族,他们喜欢聚会和享受,在他们彬彬有礼的外貌下藏着一颗冷酷的心。
这和他们的生活习惯有关,他们排斥其他种族,总觉得自己的种族是最高贵的。
“我是你们的后裔。”伊莎贝拉露出尖利的牙齿表明自己的身份,她用古埃及语说道,“我们来谈谈怎么摆脱虫族控制这个问题吧。”
“真是个好的问题!”其中一个中年人微笑着说道,这话引起了其他祭祀的轻笑,“我们每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那么,你有什么新的提议么?”
“我们可以偷出一艘飞船,趁着虫族最后撤离的机会偷偷溜走。”伊莎贝拉建议道。
“很好,真是个好的提议。”中年人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那么我们怎么走出神庙呢,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先生们,我们被困了多久了?”
“一千三百年了。”另外一个人回答道。“这该死的防御系统,塔罗人对智脑的设计真是太古板了,我们无法踏出这里一步。”
“对了,小姑娘,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中年人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们不在智脑的记录之中。”我解释道。
“嗯?”中年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诧异的表情,“这太让人惊奇了,你知道已经这么多年没有发生让人惊奇的事情了。那么,来杯饮料,我们慢慢谈。”
“这是什么?”我看着杯子中红色的液体,忍不住问道。
“这是经过提纯的新鲜饮料,原料有股腥味,我们不习惯。”德库拉回头看着后面桌子上逐渐冷却的尸体,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们不是食用腥红草的么?怎么改口味了?”我看着旁边类似咖啡机的仪器,那里面有红色的液体在沸腾。
“哦,看来你对我们的饮食很熟悉,我已经有一千多年没有尝到腥红草的甜美了,在这个原始星球上也只有这种饮料可以缓解我对家乡的思念。”德库拉充满感情地说道。
“好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个中年人拿着调羹轻敲杯子的边沿,清脆的响声在神殿内回荡,“这是个很有趣的计划,不过你们不知道的是飞船和能量体是分开的,偷走一艘飞船很容易,但是能量体只能在何露斯那里获得,也就是说你们必须要控制或者打倒法老,何露斯就寄居在法老的体内。”
“那么你们可以帮忙么?”我期望地问道。
“抱歉,我们的活动范围有限。”中年人绅士般的行礼,“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们控制何露斯之后,拿着它的法杖找到智脑的控制台,就能破处神殿中的禁制,那时候我们就自由了。”
“好吧,我们明白该怎么做了。你们还有什么好的建议么?”伊莎贝拉坚定地说道。
“呃,你们真的准备行动?”神殿内的血族愣住了,“这只是一个猜想游戏而已,我们比一比谁提出的计划更不可思议,我们这些年就靠着这种好玩的游戏生活着,你们不会真的准备去做吧?”
“是的,这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工作,不是么?”伊莎贝拉轻佻地一笑,带出一抹别样的风情。
“好的,我们只能提醒你们不要被何露斯附体,还有不要失败,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失败的后果是什么。”
“那好吧!我们回头见。”伊莎贝拉喝光杯中的饮料,很有气势地转身而出。
“你不喜欢这种饮料么?”德库拉看着我递过来的依旧满满的杯子,不解地问道。
“哦,我更喜欢原汁原味的东西。”我平静地回答。
……
行动定在晌午时分,根据虫族们的生活习性,他们不喜欢这种时刻,这是他们最松懈的时候。
伊莎贝拉从神庙回来后就对祖先们表示了强烈的不满,按照她的话说就是“一群胆怯的懦弱的毫无斗志的得过且过的吸血鬼”,她积极地参与行动是为了给那些她看不起的祖先们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娜塔莉和约书亚学习羽族的技能,她心态很平和,对于这次寻找的结果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越来越像传说中的天使了。
孙亚楠很多时候都沉默着,观察着,她那双大眼睛似乎想把这个古老的城市装进去,这里有太多历史上不曾记载的事情。
而我对于打败虫族不抱太大希望,只能尽力而为,要是不成功的话只能留在这里,度过三千年前的假期,然后被玛利雅维人的施工队消灭掉。
中午时分我们四个走进神庙,寻找法老的住所,神庙内一切如常,威武的士兵,安静的行走者,空旷的神庙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场,我们在这里畅通无阻,智脑只是把我们当做死物。
按照羽族和血族提供的线索,我们潜伏进法老的卧室,我们站在门口,法老正躺在宽阔的石制床上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