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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犬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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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具体打算嘛,目前还没有什么想法,但是有一点我希望能够办到。”白正林看了一眼陈志海,“这还得老陈帮忙。”
  “什么事?”陈志海擦了擦嘴,关切地问。
  “把这三个小子给我调过来!还有他们的家属也跟着过来安排工作。”白正林手指向对面埋头苦干的白歌、杜晓和吴光辉,“白歌好说,他的人现在是老李和红剑管着,但是那两个小子一个在北京总队,另一个在黑龙江总队,还得你找总部的人想想办法!”
  一听家属,刘艳梅就乐了,心里琢磨着自己能干点什么。
  “好说,这事包在我身上!”陈志海满口答应,“他们都是武警部队的驯犬尖子,应该到最适合的地方发展。”
  杜晓和吴光辉都是喜上眉梢,两人早就想到设备先进、条件一流又风景如画、四季如春的昆明警犬基地工作了。只是谁都没好意思对白正林开那个口,都在等待恰当的时机。
  白歌见宴席吃到高潮,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来说,敬了个军礼,说,“各位领导,我也有一事相求。”
  “哦,小歌还有事情,讲!”李长海兴致盎然地说,“我替你做主!”
  “我今年就27岁了,想解决掉个人问题了。”
  “好啊!跟谁家姑娘啊?”李长海高兴地问。除了白正林和曲慈,白歌和陆芳菲的事情还没告诉过别人。
  “哎,你……”穿着花裙子的陆芳菲脸一下子红了,别看平时她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可一说到婚嫁大事上,哪个女孩子又不害羞呢?她扭捏地对曲慈说,“阿姨,我去洗手间。”还没等曲慈回答,陆芳菲就用上了特警的功夫,虽然穿着裙子,但动作依然灵活迅速,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门外。
  “对了,我记得你当初在电话里跟我说过,只要让你养战歌,就不娶她啊?怎么现在说话不算话了?”白正林看准儿媳妇害羞跑了,故意开儿子一个玩笑。
  “对,我没说我娶她啊!”白歌笑着把早就想好的话说出来,“是她要嫁给我的,我向组织上提出结婚申请!”
  “好啊,你把结婚申请书拿来,我现在就签,现在我还是你的支队长,我说了算!”赵红剑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笔,“对了,新娘子是谁啊?”
  “傻小子,新娘子都跑了!”陈志海终于看明白了,高声道,“还不快去追!”
  特警犬王 151
  调令下来后的第一个休息日,白歌带着痊愈的战歌,满载着荣誉和鲜花回到麻栗坡中队。全中队官兵像过年一样,杀猪宰羊,准备好好庆祝一番,食堂内一片欢腾的景象。
  白歌在和中队长段辉、指导员徐跃国寒暄的同时,眼睛也四处搜索,他在找一个人。
  黄昏时分,白歌牵着战歌,从食堂走到中队宿舍,一路上不停地和来往的战士们打招呼,可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
  正好警犬班驯导员赵楠迎面走来,“白副队,恭喜呀!”赵楠激动得紧紧握住白歌的手。
  “同喜同喜,小赵,‘风翼’的墓在哪里?”白歌笑着问。
  “就在后山。”赵楠指指山坡上的犬舍,“绕过犬舍就能看到。”
  山坡上,满山的白苏花中突起一座孤零零的坟茔。白苏花像一片泛着白浪的大湖,而坟茔就是湖水中央的小岛。
  坟茔前摆满了熟肉、水果和酒水。坟茔前白色大理石碑上写着“英雄警犬风翼之墓”。
  莫少华穿着迷彩服,拿着一瓶白酒和一个酒盅,盘腿坐在坟茔前自斟自饮。
  “风翼”牺牲后,武警总队鉴于他的功劳,想把它请入英雄犬墓地安葬。
  莫少华却不同意。
  “这是我的警犬,它是为了掩护我而死的,我不能离开它,它也不能离开我。”莫少华的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总队领导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只好答应了,同意把“风翼”葬在中队的营区内。
  “风翼”刚下葬后的第二天,莫少华的提干命令就到了。他拿着一副崭新的少尉肩章,摆在坟茔前。他想让风翼看到,它没有白白死去。
  莫少华喝得微醺,一瓶白酒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他的手微微抖着,给酒盅斟满了酒,刚放到嘴边。
  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将他的酒杯抢走,又听见“扑通”一声。
  莫少华火冒三丈,借着酒劲大骂,“他妈的,谁啊?”
  他回头,看见白歌庄严地单膝跪在坟茔前,双手将酒杯举过头顶。
  顷刻,杯中酒水汇成一条又细又直的亮线,撒在坟茔前的草地上。
  三杯酒撒过后,白歌站起身,双眼盯着莫少华,一言不发。
  莫少华毫不示弱地盯着白歌,他现在肩膀上扛着少尉肩章,是干部了,还怕什么?他这样想着,又将胸脯向上挺了挺,他略带着嘲讽的语气说,“啊呀!为国争光的大英雄回来了!失敬失敬!”
  “少华。”白歌诚恳地说道,“我要调走了,去昆明警犬基地,以后我们的见面机会不如以前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和你并肩作战。”
  莫少华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风翼’的事,你别太难过了。”白歌又说,“你明白,它并没有死。”
  一提起“风翼”,莫少华方才的锐气顿时泻了一半,眼睛立刻湿润了。
  白歌从迷彩服的口袋里掏出一瓶白酒和一大包猪头肉,拉住莫少华的手说,“来,咱们喝点。”
  夕阳如血,傍晚的微风将整个山坡上的白苏花吹得簇簇发抖,整个山坡像座被粉雕玉彻过的宫殿,煞是好看。在这一湖花影的中央,两名军人斜靠墓碑,无言对饮。
  两人一口气把酒喝了一半,莫少华拍着坟茔前冰冷光滑的墓碑,眼泪又落了下来。
  “白排,”他叫白排叫习惯了,出口才知道叫错了,“白副中队长。”
  “不,别叫职务,我比你大一岁,叫哥吧。”白歌脸色发红,“叫哥。”
  “哥……”莫少华再也忍不住,大声抽泣着,“你说我是不是得到报应?”
  “怎么这么说?兄弟?”白歌拍着他的肩膀,“看看,都是干部了,还哭鼻子?不怕战士们看了笑话?”
  “我对不起你!哥啊!”莫少华的泪水落了下来,“我开始讨厌战歌,在背后算计过它。”
  “你记得我当初送给你巧克力吗?那是我假装好意。我知道犬不能吃太多糖,会引起消化病,我感觉战歌太强了。心里非常妒忌它,我担心它会超过所有我训的警犬。当然,我也妒忌你,你是干部我是兵。”
  莫少华靠在墓碑上,哭着讲完了这些话,“今天终于能有机会和你说出来,在风翼的墓前说出来,它要是知道我的真实想法,一定会嘲笑我的,对不对?”
  “好兄弟!”白歌感动地说,“它在会嘲笑你呢?你这么勇敢,敢作敢当,其实,我早知道了,我自己早就把这些过去的事情忘记了,希望你以后也把往事忘记,重新面对未来。”
  “啊?你早就知道了!”莫少华满脸泪痕,嘶哑着嗓子说,“大哥,你为什么不报复我?你能原谅我吗?”
  “都是战友,什么报复不报复的,谁没有小心眼的时候啊?我也有啊!”白歌笑着给莫少华整理凌乱的军装,“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改了就好,你也给了战歌一个教训啊,它应该谢谢你。”
  “哥你能原谅我就好。”莫少华擦了擦眼泪,说,“哥,我刚提干,风翼就牺牲了,你看见了,它死得太惨了,粉身碎骨啊!我根本忘不掉啊……”
  “犬魂一缕荡悠悠,天地亦生愁。空天阔地何处去,东西狂漂流!”白歌打断了莫少华的话,声音中卷起一股悲壮豪气,只见白歌单手撑地,突然从草地上跳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坟茔大声念道,“来世仍为犬,为国一任刀砍头!”
  “来世仍为犬,为国一任刀砍头……”莫少华扶着墓碑,睁大眼睛,跟着白歌念着。
  “青梦几回眸,生亦悲秋,死亦悲秋,从军飞驰遍九州!”白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青梦几回眸,生亦悲秋,死亦悲秋,从军飞驰遍九州……”莫少华扶着墓碑缓缓站了起来,提起酒瓶咕咚咕咚猛喝了几口。
  “铜头铁尾玉兰蔻,忽闻吠声传霄汉,云中也做百犬头!”白歌大声念完,满眼是泪。
  “啪”的一声,一个酒瓶摔在地面上,酒花溅到墓碑上。莫少华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粗着喉咙大喊,声音变得异常悲壮。
  “铜头铁尾玉兰蔻,忽闻吠声传霄汉,云中也做百犬头!”
  “哥!”莫少华念完,一把抱住了白歌,“我明白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叫‘死得其所,快哉快哉!’风翼就是死得其所,它是为国家,为人民而牺牲的!”
  “好兄弟!”白歌大喊,“你养了一只好犬!”
  月亮悄悄升起来了,皎洁的月光下两个年轻军人紧紧相拥。
  此刻,战歌正独自在以前住过的犬舍附近溜达。
  它刚才在风翼的墓旁沉默地坐了一会儿,静静凭吊死去的同族叔叔。
  它看到主人和莫少华正在大声说话,不想打扰他们,悄悄走下山去。
  在犬舍的一角,两只一个多月大的昆明犬挤在犬舍的铁栅栏前,好奇的看着这只体形巨大的前辈。
  战歌注意到了这两个小家伙,它的目光里充满了慈祥,慢慢走到犬舍边上,低头轻轻舔了舔幼犬的小脑袋。
  一只幼犬的鼻孔被战歌额头上长长的银毛碰了一下,忍不住打起了喷嚏,把战歌逗笑了,它怜爱地用鼻子拱拱小家伙的下巴,温暖湿润的琥珀眸子中满是关爱,战场上的杀气和威风此刻荡然无存。现在,它是一个长辈,任何长辈在面对晚辈时都会表现出慈祥和宽容的一面。战歌想起了当年,自己还是一只脏兮兮的小野狗时……
  忽然,从旁边的犬舍中传来一声低吼。
  战歌的耳朵转了转,抬起头来。
  这声吼叫是那么熟悉。
  战歌迈动脚步,轻轻走了过去。
  一个黑影蜷缩着躺在犬舍里。
  退役警犬藏獒咆哮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咆哮比三年前衰老多了。它的皮毛已经失去了光泽,钝化的牙齿露在嘴边,两只半睁半闭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战歌。现在的咆哮已经完全退出了战斗,驯导员赵楠每天陪它散步两次,陪它安度晚年。
  这是谁啊?咆哮努力回忆着,怎么好像似曾相识。
  战歌看着犬舍内日落西山般的咆哮,想着它当年咬断母狼后腿时的凛凛雄姿,心中百感交集。这是那只曾经不可一世的巨犬吗?漫长的时间和安逸的生活磨钝了它的牙齿,它的利爪,甚至它的精神。
  啊,咆哮看到了那夜风中的银色毛发。面前这只威武雄壮的成年昆明犬,它的额头上有一缕银色毛发,是它吗?那只凶巴巴的小野狗,它,它咬死了自己的孩子啊。
  咆哮费力地瞪大了眼睛,敌视地叫了一声,意思是说,你来做什么?
  战歌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注视着年迈的藏獒。
  战歌以为自己会恨,会生气,会怒火冲天,因为这只巨犬曾经咬伤过自己的养母。可此刻它的心情却如湖水般平静,任何吼叫或谩骂,甚至攻击都唤不起它的一丝怨气。它想,即使这只和自己结下恩怨的犬现在扑过来咬自己,似乎都不会躲避或逃脱。
  它心中充满的只是愧疚和悔恨,它知道自己曾咬死过藏獒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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