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的老公有前科-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丝丝寄语”。电脑搜索,显示“只找到0个文件”。他心里明白,怕露丝把一些文件留在西安的电脑上。商店经理经理当然也明白,他看电脑里反映出来的是“无”,就吐了一气,说:“老板,你就不要再找了。凡是东方经理亲手建的资料,她离开西安时全部复制带走了。”陈怯说:“包括业务上的?”商店经理说:“是的。”陈怯说:“你把这个里有用的东西复制到其它电脑里,这一台给我送到我宾馆里的房间。”商店经理一脸难以理解的神情。陈怯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丝丝跟我是有感情的,触景生情,我拿去做个纪念。若是外人问起来……”商店经理截然说:“这里没有任何丝……东方小姐用过的电脑。”
  突然,门响上传来如劫匪般的拍门声。商店经理下意识要抱电脑,被陈怯抬手制止。他走过去壮了胆子问:“有门不能好生敲吗?!找谁?”外面齐整整响亮亮吼:“我们找陈怯!”铁卷帘门上升。门外涌进一帮铁青着脸的飚车队伍,其中有不少曾出现在武更松的摩托车队之中。商店经理不寒而栗:“你们……想干什么?”狗娃子指着故着镇静的陈怯说:“我们想干什么,他是六月里的莹火虫,肚里明着呢!”原来,这就是更松在电话直叫好的:干得好,就是要放他狗日的一刀,要他拿钱。他,当然指的是陈怯。
  陈怯并不那么傻,眼前一劫逃不脱。他稳了稳身子,色厉内荏说:“找我找错了人,你们应该找更松总经理。”有人说:“尽管他是我们的头儿,可他小子……不仗义先溜了,我们找不着他。即使能找到他,我们还是要找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知道,因为你们是我的工人!”陈怯脸上溢出汗珠,说,“说吧,你们的条件是……”狗娃子说:“我们兄弟二十人,跟你像鬼一般跟你日夜干了三年的长活儿。你说甩就轻易甩了我们,所以我们商量了,你得给我们兄弟一人三万。”商店经理跳了起来:“是拿刀来抢啊你们?”陈怯抬了抬手,对他说:“你去准备六十万。”见经理欠下腰身退出,然后低声对众人说,“今夜拿到钱,你们跟我立即消失在西安。”众人脸上拾得金子般的悦色。刚才还骂他的那人,阿谀取容说:“是,陈老板!只是用得着我们的时候……”陈怯说:“我自必会叫人与你联系。”
  二十 收审陈赵
  承恩从容拿出一张北京人拿走窦鼎的收条,对刑警说,对不起,二件陶釉,我本人,或者我们文物局,都是一筹莫展。陈怯在刑警局大门口被收审,他说,不喜欢这里的人,偏生还得住这里,也许只有这里才能保住我的命。
  1 西安刑警:全部的感觉,王八进灶膛,窝火又憋气
  大清早,孙学文特意邀了戚平,在省府附近的小吃点上吃羊肉泡沫,虽说是早点,戚平要了咸鳜鱼当菜。学文咬了一口鳜鱼,感觉味道不错,问这是什么鱼,戚平说,这是鳜鱼,过去长在长江,现在汉水也有了。学文说:“原来这就是鳜鱼,古人说,桃花流水鳜鱼肥,难怪很有味的。”戚平说:“看来我请你是请对了,你连古诗都一起吃了。”学文拿筷子在碗沿上重重敲了一下,说:“要是哪一天你连古玩也一起请我吃了,我更觉得有味。”戚平说:“冲着你孙局对我的信任,谢谢你,包括过去对那个年代的……”学文说:“话别扯太远。按文省长的指示办。一鼎二釉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谁干的,眼下只要找出证据,即刻逮人。”戚平说:“难啊,他是只老狐狸,他儿子是条狼。”
  “别说尽跟泄自儿个劲的废话。”学文说,“听我的,回家好好睡一觉。”戚平说:“啥哪?”学文说:“看你眼泡肿得跟碗里的泡沫一个样,估计你一夜没有落枕。”戚平说:“上火,焦头烂额啊!”
  “大清早请你喝‘早茶’,就是要消你的火。”学文说,“放开膀子干,小蓓那儿,我出面她还不信我的?!”
  “对对,阳春白雪,这就是京西的早茶!”戚平眉头舒畅,说,“孙局,对更松那伙飚车队的黑势力,胡劲他们有了一手资料。黑社会生存有二大特点,一是要有钱支助,二是已经形成气候,不怕外来武力来抗衡。针对这二点,我建议出动全局警力,并要求武警协助,对那些名份大且浮在水面上的带黑社会势力的宗教帮派和团组,先抓后审,找出他们的幕后主子和一切犯罪事实。梁山一带是重点,我建议你先逮后审,时间再一拖,万一叫他们溜了号,再逮就难度更大了。”学文说:“好,这事由我和武警来收网。”戚平说:“武更松手上有枪,建议通辑。”抢先付了款,上了警车,来到露眉楼下直摁车喇叭,因为事先约好,先接露眉爷孙俩跟光武遗体告别,然后直抵飞机场。
  警车停在京西省文物局办公楼大门口,从外往楼里大厅瞅,厅里悬挂着“悼念光武”“孔罕永垂不朽”字样的横幅和花圈,有不少人一脸肃穆,出出进进。戚平看见孔罕的“遗体”也在其中,改了初衷,目送露眉挽着红心进了楼,闭上眼靠在警车前座里假装打盹。不一会,露眉挽着一脸心神恍惚、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的红心走回来。送爷爷上了汽车,她走到不远处买了二张报纸,绕道将一封信丢进邮筒里,回到车上。戚平睁开眼睛落到方向盘下的时钟上,说:“到底是读书人,无论是什么心情和时刻,东方小姐对报纸仍有闲情逸致。”
  “别捏这种腔挖苦人。”露眉眼睛在报纸上搜索一遍,把报纸递给他一份,说,“喏,人家关心的是新闻。”汽车在行走。戚平接过报纸看了一会,皱眉说:“记者总是富有想象力,敢把西安的爆炸事件与上海的人命案连在一起。”露眉说:“甚至同流失的窦鼎和陶釉扯在一起才有意思。”戚平返回头,打量她说:“是你也有这种联想,还是手里有这方面的线索?”
  “我是一个局外人,哪敢有什么联想或线索?”露眉把眼睛扭向窗外,说,“这只是一个记者的疑问。”
  “是这个吴中宇吗?”戚平思忖半晌,说,“看来,你跟他交谈过彼此的……疑问。”露眉脸一红,说:“兴许等一会还要见面。”
  “哦,上海的记者。”戚平说,“甭管他什么疑问不疑问,他从上海把消息发到西安的报纸,我看就比西安的记者要竞业。”
  在机场安检入口处,戚平对露眉说:“但愿你上海之行很顺利,到时我把车开到飞机屁股下接你。”
  “嗬,首长待遇!”露眉说,“我就怕回不来了。”戚平说:“是对上海的留恋,还是有所担心?”露眉难言,苦涩一笑。戚平说:“还是小心的好,叫那记者脚不离手不离跟随着你。”露眉脸一红,说:“你……”
  “真的,小心能使万年船。”戚平说后,略一犹豫,又说,“我昨晚看记者拍摄的录相看了一夜,你知道我看出了什么吗?”露眉一闪紧张,后淡淡说:“看到了梁总从头到尾被烧死的全过程?”戚平说:“不,那过程大家都看到了,就不足为奇,只有惨无忍睹。”露眉说:“那是你找出了案情的蛛丝马迹?”
  “眼下还不能肯定是不是线索。”戚平说,“但有一点,我看到了梁总临死前有预感的惊恐,他把他担心的东西进行了转移……”瞟了旁边着急的红心一眼,见露眉进退失措要分辩什么,使了眼色说,“你放心去上海吧,有什么话回来再谈。”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露眉。露眉看着小声念出了声:“虞勃大队长亲启。”抬起头,“难道真要赶尽杀绝?”戚平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送露眉至机场后,戚平把警车又返回到省文物局楼下。戚平下车后进了楼里,随后有程玲胡劲相跟。这一次,他不得已绕灵堂一周,只在光武遗像跟前鞠了三躬,直接上楼。程玲加快步子,并肩至戚平说:“戚队,我们这样做,是不是鲁莽行事?”戚平说:“甭担心。我们孙局长请示了文省长,省长就是省长,好气魄说,只要涉及到流失文物,就算是我本人,也要一竿子插到底。”程玲说:“也是的,不是自个骂自个,我那天一看在香港拍卖窦鼎和陶釉的新闻,而且拍卖行还不理会我们外交上的交涉,孤意寡行,我全部的感觉就是灶膛里的王八,窝火又憋气。再看到北京来的明传,我更是无地自容。”戚平没言声,步脚如夯声一样响。
  戚平到局长室门前敲门,听里面有“请进”的声音,慢慢推门而至,意外见到墙壁上正定格在光武把什么东西塞在露眉手的录相画面。承恩下意识站起来,嘴上却对正在汇报工作的办公室主任说:“唉……对梁总和孔罕俩同志追悼会的日程安排,我们还要听取公安局的意见再作最后的敲定。悼词你拿回去要作大量修改,对他们的不幸,要旗帜鲜明用‘牺牲’二字,而不能用‘遇难’替代。否则,会引起社会上消积的猜想。”办公室主任关闭录相设备,答应离去。承恩热情示意戚平坐下,嘴上却不善:“戚队长,这次来是商量追悼会还是具体落实追查窦鼎和陶釉的方案?”戚平不恶而威:“今天不谈工作,只需要你做一回普通公民。配合我们做好笔录。”承恩一抹怒气,很快平静说:“行,配合执法,是庶民与局长共享有的责任我义务。说吧,你们要了解什么?”戚平说:“你的姓名?”
  “你?”承恩忍辱负重的神态,他说,“我姓武名承恩……”戚平走完了要走的过场,然后直接说:“请你出示二十多年前,你把窦鼎交给北京来人,北京来人给你打的收条。”承恩看了电话一眼,说:“我这公民能使用一下电话吗?”戚平说:“你直接说吧,这东西在谁手上,我们直接通知他拿过来。”承恩说:“在档案室,你们可以调阅。”程玲出去了,隔一会返回来,有一女文书拿着一本厚厚的档案卷宗跟在她后面进来。那女文书打开里面,指着一张发黄了的纸说:“局长,他们要的是这份资料吗?”承恩接过来瞟了一眼,微笑推到戚平的跟前。戚平细看,上面写着:收到武承恩同志上交高武合墓窦鼎壹个。赵右旅。XX年X月X日。他对女文书说:“请你复印一份并盖上公章。”女文书答应离去。戚平说:“再请你出示二件陶釉的流转收据。”承恩说:“对不起,我压根就没有收到过这二件陶釉,故不能提供给你们什么收据。”戚平说:“我说的不是要你,而是你管辖的所有部门,包括你那时任革委会主任时的人民公社。”承恩说:“据我所知,当时进入墓里的只有三个人。拿走这二件陶釉的是我们梁总的儿子梁铜坚,他在文革后期自杀身亡,所以对这二件宝贝,我本人,或者我们文物局,都是一筹莫展。”戚平说:“第三个入墓人哩?”承恩说:“他叫东方红心,是……”戚平说:“你不用说了,我认识他。”女文书进来,把复印件交给戚平。戚平指着公章处,说:“你仅盖上这个章没有用,还要在此处注明,此件与原件相符。”女文书在承恩的示意下掏出了笔,补写了戚平提示的这一句话。
  从省文物局回来,戚平直接来到押羁室外,走到一个警察跟前,低声问:“有什么动静没有?”警察低声说:“外面倒是风平浪静。里面的却不安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