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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廖队长看到竟然是我们两个人说要进去,这面子上实在是不好过,小唐这就对着一边的廖队长说道:“廖队长,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呀!一个共产党员要有牺牲与奉献的精神……”
廖队长被小唐说的满脸不是,我当即说道:“别别别,千万别这么说,这帐篷里面的小刘还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廖队长的想法应该是这样的,这种事情不正常,也不能随便让人把这事情给搅乱了,万一除了什么漏子的也不好,他这是在为我们作着后勤的工作哪!廖队长,你说是不是呀!”
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廖队长这才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是是,我是这么想的,哎呀!这位兄弟哥们还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呀!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我们保证不让任何人靠近这帐篷,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休想从这里飞过,你们就只管放心进去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笑的厉害,你看这姓廖的牛皮吹得可真够大的哪,说什么不让一只苍蝇从他的眼皮底下飞过,那刚才怎么还是给我和胖子混进来了呀!这就说明他这个人根本就干不好什么事情,我没理他,径直对周教授说道:“咱们得赶紧进去,你听那声音叫得多惨哪!”
周教授说:“对对对赶紧进去,千万别真出了事情来。”
拨开了布帐篷的连子,我们便走了进去,这一看之下,倒还真是让我和胖子吸了一口大气,只见这帐篷里面临时铺起来的毯子上躺着一个人,全身浮肿,起血泡,全身皮肤皲裂结疤,那人此时两手紧捂住脸面,痛苦不堪,惨叫连连,一听到有人走了进来,马上摊开双手来,。这才让我们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这小刘的半边脸变得血肉模糊,鲜血斑斑,胖子一见着这情形,以为还真的是恶鬼作祟,那手就习惯性的摸向了自己的腰包处,那腰包里面有早就备好了的黑驴蹄子,从北京下来的时候我们本来以为免不了要倒斗的,所以那摸金校尉必备的倒斗工具可是一备俱全。
我按下胖子的手,示意他沉着气,先看准了情况再说。
这时痛苦的小刘又捂起了脸来,等到他再张开手的时候,只见他便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一层脸皮来,血肉掺和在一起,看的旁观者惊心动魄。
如此一幕,周教授尚且忍得住,这学生小唐就不行了,连看都不敢看。
周教授想走过去,口中还对着发狂了的小刘问道:“小刘小刘,你怎么了,住手。”
小刘已经不认人了,见到周教授要过来,马上从地下翻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凶对着周教授,胖子一手把周教授拉了回来,只看那小刘当着众人面将大腿上的皮肤一大块一大块地撕下,露出筋肉和脉管,鲜血淋淋,而他本人不感觉到疼痛,甚是骇人!好象这要不是不把身上的皮肤给撕干净了,他心里就不舒服似的。
我一见着这情形,马上想起了一些事情来,随即脱口而出:“这是‘鬼剥皮’。”
胖子他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问道:“什么‘鬼剥皮’呀?”
这个时候我哪有时间跟他们解释这些事情呀,再这么耽搁下去,这小刘就得立马去见马克思,我赶紧对胖子说道:“小胖,你赶快上去先把这家伙按倒在地再说,”
我看周教授和小唐此时还在那不住的叫着小刘小刘的,便对他们说:“你们两个也别在那里叫了,这家伙已经不会认人了,你们赶紧帮他一下按住这小子,我出去找绳子把他绑起来。”
说话这时,胖子已经是先扑了上去,一扣手就把那家伙给按倒在地,胖子的牛力气不是容说的,这小刘被胖子按倒在地动弹不得,可是他还在那死命的挣扎着,周教授和小唐也上去帮着胖子按住。
我出去找那廖队长要了一捆绳子,严严实实的把发疯了的小刘捆了起来,这嘶的手撕不了皮肤,恶叫不已,一双眼珠子一直恶狠狠的瞪着我,这就好象非要把我吃了一样才甘心的样子。
周教授说:“得赶紧把他送去医疗站去,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我说:“这样也好,不过到了医疗站之后,千万不能给他解开了绳子,要不然的话他非要把自己身上的皮肤给撕干净了才甘心不可。”
小唐说:“那我出去外面去把廖队长叫进来,让他带着几个民兵先把小刘送去医疗站。”
说着就出去把廖队长叫了进来,这廖队长一看到小刘的这个情况,早吓得冒出了一身冷汗,廖队长指着那小刘问道:“这这这,这人是谁呀!怎么就这么吓人呀!”
胖子说:“怎的?你不会自己的同志都不认得了吧!”
廖队长这才记了起来:“这这这是小刘呀,怎么……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周教授对他说:“廖队长,你赶紧给这小刘先送去医疗站,记住了,可别让人把这小刘身上的绳子解开了,知道吗?好吧!你赶紧去把这事情办一办。”
这嘶刚才丢了一回面子,这回肯定是想挽回一点脸面的,只听他说:“这事好办,我这就叫几个人把这小刘送到医疗站去,要不咱这后勤工作是白做了,你老给我按一百个心,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他便出去叫上了几个民兵一同把这捆绑着的小刘弄了出去,事后,这周教授才想起问我们怎么回在这里,又是怎么进来这古墓设防区的。
我笑着说:“我们不就是听说这里出了一个古墓嘛!而我本人对考古工作一直是抱有支持的态度的,所以就想着要过来看看,没想到就遇上了这趟子事情。那也不是廖队长故意放我们进来的,他刚才一听说出事情可紧张了,紧张的一没注意就给咱们两人溜了进来。”
周教授对于我们的私自进入古墓区甚是反感,对我们说道:“这里是不允许随便勘探的,你们到这里来……”随即便又叹了一口气:“这也是多亏了你们,这事情才不至于弄得后果惨然,没想到廖队长一个老革命党员干部,竟然还存有这般迷信思想。”
胖子说:“这算什么,我们可是与他不同,我们堂堂一个摸……”
我一听这胖子一个“摸字”出口,还真怕这小子把自个儿的身份给暴露了出来,没想到这胖子倒也改得及时,一意识到自己的失口,立马就改口说道:“哦,我是我们以前也在部队里面待过,你看我们堂堂共产党员,能怕那种东西嘛!这不是违背了咱这共产党员的称号了吗?你说是不是?”
周教授的学生小唐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这位大哥可真是说的好呀!”
胖子一听有人在夸他,这牛皮就越吹越离谱了,从他老爹那时起就一直说到了他现在,我看他这胖嘶是惟恐天下不知其王家凯旋者,我对他便骂:“行了,你他娘的就会瞎吹,你能不能安静一点,让我和周老爷子说说话呀!”
胖子这才住了嘴,我对周教授问道:“周老爷子,你看小刘那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周教授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哎!小刘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偷偷溜进了古墓里,出来了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说:“我听说前面也有一个人死了,他是不是也是和小刘这种情况呀!”
周教授说:“是呀!外面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人都说这古墓里面出了恶鬼,进去的人都会死,可昨天我和小唐进去也没见发生什么事情呀,这就说明那些舆论都是妄加评论,这件事情影响很大,所以上面才派我下来主持这个工作。”
胖子听到这里,这才想起了我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对我问道:“齐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什么‘鬼剥皮’,那是啥意思呀!不会真的有恶鬼上了那小子的身体里面吧!”
“鬼剥皮”其实只是历来一些民间传说,其中详细我也只是一知半解,不过胖子问到这里了,我也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以前湘西等地曾有留士(道行高深的人,一般指云游各地的道士或者深谙道法的人),多在民间进行驱邪除妖等事情,而“鬼剥皮”之说又是从其中一个道行高深的留士传出来的。
某一天,那位道行高深的留士路经一个村庄,留士法眼通天,一看这村庄的上上下下都给一层邪气所侵,又看这村子的农作物枯死,深知这个村庄的不吉利,所以便进村庄去找到这个村的村长,问他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离奇的事情?
村长一看这留士的一身打扮便知道是一个道士,赶紧说道:“对呀对呀!道长,我们这条村子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冲,从几天前起就一直出事情,搞得人心惶惶,家畜不宁,又遇旱灾,那农作物又种不活,道长,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留士说:“你们这个村的邪气入侵,怕是会出大灾祸,我劝你们离开这条村子,到别处去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村长还以为留士能给他们出个什么好注意,没想到一听留士说出这番话来,这脸色就不好看了,对留士就说道:“道长!我们这个村都是一个祖先的,这多住了几辈子了,你现在叫我们离开这里,这这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道长,你可得帮帮我们哪,你看我们这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煞星呀!”
留士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带我去看看村里的水源,我看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村长说:“好好好,道长,我叫上几个人陪你去。”
他们便来到了这个村庄的水源头,只看这河水清澈碧绿,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那留士毕竟不是简单人物,他这一看就知道问题出在了水源这里。
村长和其他人知道原因,对留士问道:“道长,这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里呀?”
留士指着河道说:“问题就出在你们这个村子的水源上面。”
其他人一听就更加不明白了,均问道:“这水出了什么问题了呀?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出问题了。”
一些人以为留士只是妖言惑众,开口便对留士骂道:“你个破道士,别不懂就在这里瞎说,我们这村子里的水是这附近出了名的甘甜,以前清朝的皇帝还特意叫人到我们这村里来取水哪!你,你这不是坏了我们村的清誉吗?”
留士并不理那些人的话,当下就划开架式,掏出纸符和木剑开始作起法来,那些人看着留士在一边手舞足蹈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均都以为这道士疯了。
大伙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把这疯颠了的道士赶出村子的时候,说也奇怪,那河里面就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生了怪事情,一条条白花花的鱼从河床底下浮了上来,只觉得这空气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这河里的死鱼很显然已经是死了多时了,所以才发出这么难闻的味道,可是为什么这些死鱼都没有浮出河面上呢?为什么那留士作法之后这些鱼才开始浮出了河面呢?怪就怪在了这里。
他人压根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眼见为实,却也强辩不得。人一见到留士露了这么一手,均都不敢再对他说胡话了,村长这才把留士奉若神明,客气的问道:“道长,你千万别跟我们一般,我们前面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高呀!不知道道长您的本事这么好,你看我们这村子出了这趟子事情,那水源怎么就成了这样哪!你看这鱼死了,那人喝了水也闹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弄成这个样子的呀?”
留士说:“你们的水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