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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死了,事情会简单一些,你觉得呢?”
“你他妈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婊子养的,我要杀了你。”我此时的神情,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许这个时候高嵩闯进来会分不清谁是反派。
“你觉得,你可以吗?”朵朵扯着嗓子阴森的奸笑着。
“如果连我这个上道司命也不可以,那就真的要被考虑一下,还有几个人可以了?”我似乎对于她说的话觉得没有什么可信度,然而我错了。
朵朵没有等我再接下来多说一句话,就带起我疯狂的旋转了起来,我抓着她的手才知道,在没有止境的旋转中我是那么的无力甚至连呼唤罗盘的时间都没有,在我觉得渐渐的灵魂离我远去的时候我看见的只有那一双白皙的过分的手,一双完美到让人窒息的手,指甲是那么整齐,皮肤是那么光华,一点瑕疵也没有,等等,那块胎记怎么不见了?见鬼这个时候我怎么还会想这个,正如我担心的那样,我的思绪就在这个时候完全崩断了,我没有了意识,我昏过去了?还是……死了?
漫无止境的黑暗中,有个声音在呼唤着我,那是谁?是如此的熟悉,金黄色柔和的光在我眼前扩撒着,温暖的感觉已经很快遍布了全身,这金黄光芒给我僵硬的身体给我带来了一些力气,我开始努力睁开眼睛,但是第一次我没有成功,我还在继续努力着,并且那声音越来越近,他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明白?
他说的应该不是汉语,在这种情况下看来我僵硬的并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思维,不然这种听起来很熟悉的语言不会听不明白。
“璨,泥挺的见窝说的花吗?”正在我为听不懂他讲的话的时候他竟然很善解人意的用汉语跟我说话,只是这个人的汉语水平实在是不能恭维罢了。(由于他讲话实在是到了一定程度,所以接下来,将以正常的形式呈现给大家)
“璨,你听的见我说的话吗?”那个人还在不停的说着。与此同时我也在努力的恢复行动,终于在一阵大过一阵的黄光灼热下我睁开了眼睛,也在模糊之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奥玛。棕红色头发,完全赤裸的身体。顾不上吃惊眼前一丝不挂的男人,我环顾四周想确定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地方。
“你醒了,太好了,我还在担心你醒不来。”奥玛担心的继续用蹩脚的汉语说着。
“这点小状况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要了我的命。”我不屑的说。
“小状况,你真的以为那只是小状况吗?”奥玛的话叫我觉得很怪异。
“当然,不然我还会怎么样?你以为我会以为因为这样的事情死掉吗?”我显得很生气。
“是不会死,可是你也离死差不了多少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我被一个普通的活人打败了吗?”如果不是我现在身体还不是那么灵活真想起来打他一顿。
“你还那个样子,还是那么冲动,你现在能恢复意识已经很不容易,你以为你还可以做什么吗?”
“好,那我做给你看”我不服气的想站起身体给他看看,但是谁知道我连用手支撑起身体的力气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的戒指,我的戒指呢?”一切的疑问在我的脑子里没有一个可以解释的答案。随即在看我那白的透明的手指时我已经清楚了我现在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形态下与同样不属于人的奥玛交谈。
“奥玛,还是叫你罗吧,我这是怎么了,我是说你为什么会在这找到我?”很无序的话,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我想表达的是什么。多亏了罗已经跟了我许多年,对我一向的风格很是了解。
“我感应到你发出的信息的时候,我知道已经来不急找到你,因为几乎是立刻你的信息就消失了,我甚至在三界都找不到你信息,可是还好叫我找到你的身体,通过你的身体终于找到了你的精源神,只不过你已经处于弥留状态,好不容易把你叫醒,可是你却还是那么自大,哎,这样的你是不能面临接下来的事情的。”罗很认真的说。
“精源神,那我的其他呢?”我不会只剩下这一点点而已吧,那我还不是和死了一样。
“这点应该问你自己,我怎么会比你更清楚?”罗有些生气,是啊,任谁都会生气吧,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现在反过来还想问一个不在场的人,是有够奇怪。
“等等,我应该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用想了,你被别人算计了,现在应该找到算计你的人,拿回你的其他部分。”
“是的,凌朵朵。”
当我想起一切的时候便不能克制的想杀人,没想到一个看似可怜的受害者却是如此 恶毒的人魔,接下来的仗不知道我会有几分胜算,可是现在的我也只不过是个正常的不能正常,并且还有一点虚弱的人类而已,我要怎么做呢?如果向上道求助不但要等待人家公事繁忙的“上道官”们长时间审批,而且我的上道通观戒指已经不在了,我根本就联系不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们。从前当别人说神仙只不过是过年过节摆出来看一看拜一拜的时候总是觉得那些人说的都是屁话,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司法大神吗,不是每天在人们身边惩恶扬善吗?现在才知道那些话其实也不无道理,呵呵。苦笑。
“只是罗,我有些奇怪,难道我没有戒指你也可以找到我吗?”我对着拿在手里的罗盘问着。
“恩,我也不知道,但是总觉得不戴戒指的你,反倒是感应更强一点,而且我敢说,那个时候你在危机时发出来的信息决不会是戒指的关系,那感觉是很微妙的不同。”
“罗,当初因为我的关系,害你只能以这样的形式生存你有没有那么一点恨我?”
“呵呵,都已经是那么多年的事情了,你还不能忘记吗?那时候说不恨是假的,但是现在想一想,你也代替我做了那么久的司命,扯平了吧。”
是的,是我当年杀死了罗。用的就是那副牌。(因为与罗的旧事与本文没有太多关联,故隐去。)
“雷璨。”
“哎?什么事?”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罗有些黯然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难道真的要去找上道?”看来我真的是无能为了,也只好那么办,大不了让那些老道觉得我无能!
“看来你还没明白状况。”?
“什么。”
“你现在已经变回从前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是啊,也许是暂时的,等通知上道也可以解决了。”我不在乎的说
“不,你还是不明白,这件事情你可以放手了,上道要我通知你,你的使命已经完结,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我吃惊的看着眼前有点陌生的罗。
“你不再是司命,所以一切都无你无关了。”
罗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变小,甚至我越来越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可以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送你回去,你自由了!”这是我最后听到的罗的话。
六、
一间阴暗的屋子的角落有些东西在缓缓的扭动,顾不得先弄清楚我是在什么地方就身不由己的慢步走上前去,各种扭曲了脸在我眼前迅速的晃动。
“现在这治安,怎么差到这种程度,让我来送你们回去吧。”转动手上的戒指,可不管怎么弄都不能召唤罗盘,还好身上带着符咒,抄出几张向前方飞了出去,一时间火光突显,正想拍拍手走人,身后似乎仍然有什么声音在响,并且越来越大声,转回头去,不禁呆在原地,以为已经搞定的鬼怪,却象吃了补药一样向我围了过来,清齐所有的符咒再一次抛了出去,打在他们身上的符咒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几乎是同时,它们将我围了起来,所有的带着阴冷气息的手象我伸了过来……
“妈的,原来是梦。”虽然只是个梦,但是却说不清楚的清晰。这个梦再一次提醒我,我真的变回普通人,但是太奇怪了一点,符咒怎么会一点效果也不起,算了,我还真当真,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回到家里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再去论坛,甚至连电脑也没有再打开过,不得不承认失落感很强。
“璨璨,吃饭了,快点出来。”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清醒梦游的我,很清楚那高分贝的声音代表着老妈没什么耐性。抓过来一只带子把原本散着的头发束起。慢腾腾的走进饭厅。
“吃个饭也那么费劲,要你老娘喂你不成?”饭碗“乓”的一声落在面前,没力气也没心情和她叫劲吵架,低头努力干掉面前的白饭。
“吃菜呀,丢魂了?你那威风尽头哪去了?”我不理她她还咄咄逼人,我的妈呀,真是天下一奇。想来我老娘也是非常有创意的,我还在上小学那年的端午节,因为前一年包的粽子实在是难吃到一定程度,所以这一年我们几个小孩子说什么也不肯在家里吃着她包的粽子过节,她就想出来一招狠的,将粽子里面通通包上硬币,全部都是崭新的一块钱,然后很诱惑的告诉我们几个吃到就归自己,因为钱的分上我们终于决定“人为财死”哪知道,我刚吃了一口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想来长到十几岁也是很不容易的,准备溜掉前看见老妈那凶狠的眼神,我只能就范,还好的是我有一帮不怕死的狐朋狗友,趁她不注意叫了两个来,叫他们拼命的吃,结果那天我们的零钱让我们潇洒的在电玩店里玩遍所有的电玩,又想起老娘那满足的笑容,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想着想着,面前的饭都变的美味起来,脸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笑。
“这就对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弄的跟失恋一样,不是有你老妈在吗?饿了给你做饭吃,闷了又可以跟我一起出去逛个街。”没想到我的变化都被她看在眼里,突然间发现其实房间里的阳光很温暖,地球也还是在转着,人那,我总归还是个人。
“以后不要再弄那些符呀咒呀的,有时间去美个容,买几件漂亮衣服,多好,就喜欢穿那个什么战的衣的,多难看,还那么旧,有空我就帮你扔了,哦,还有你那些晦气的符咒。”
“什么?妈,我可讲清楚,你别动我的东西,尤其你说的这两样。”刚恢复光明的世界马上又被冰水浸透。
“晚了,扔了。”老妈不以为然的一边说一边盛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准备喝。
我还没反映过来我的动作时,她老人家的勺子已经翻到了裤子上。
“妈,你别开玩笑行不?真扔了?扔哪了?”
“你个小兔崽子,我还没扔呢,你就弄翻我的汤,我真扔了你还不得打你娘?”
原来是气话,罪过哦!幸好我的宝贝得以保全,我马上以讯雷不及厌耳盗铃之式(呵呵,看体育新闻学地),给我妈檫干净尽腿上的汤谄媚的说:“妈,你是知道的,那个衣服不是我的,用完了,我要是还给人家的,人家马上要来拿的,弄坏了可就不好交代你,您老不是一直教我,要以理还理吗?呵呵,是吧。”
“这倒是,但是,还完以后不许再借了。”
“知道,一定的,妈,吃饭,吃饭。”
硝烟战火的饭后,洗了澡,拨通了由米的电话。
“叮,你好,我现在工作中,有什么事情请留言,欠我劳务费的请迅速在2个工作日内还清,不然后果自负。”这个女人真是认钱不认人,还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