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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旗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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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打他家的电话。青琳,我家出了点事,我马上要赶去丽江。”
  “啊?什么事?”
  “等我回来再说吧!我现在心里很乱。”
  “放心,小影,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还有我们!知道吗?”听到她句话,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要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比溺水的人还无助。身陷沼泽,连动一下都不能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淤泥漫过全身,将我吞没。她的话让我找到了依靠和着力点,虽不能够帮上我什么,可是这一刻友情与亲情对我来说,是别样的珍贵。
  “嗯,我知道的。等我处理完了回来我会跟你说的。”
  云峰在电话里说要陪我去,我拒绝了。其实心里很想让他陪。可是我怕,我一直觉得不安,怕他会出什么事。虽然一直以来传闻死的都只是女人,但还是让人不能够完全相信。就如最开始死的都是新娘一样,而小贾的死让我意识到也许它现在的怨气,并不只局限于新娘。万一……除了怕他有什么事以外,就是潜意识里,我不希望外人插手管给她们家务事。不敢再往下想,事情能够迅速的结束,可是单凭我一己之力能够挽回所有吗?我想到了唐朝,那个懂灵异的男人。
  我打唐朝的电话,他已关机。还有三个小时机票才会送来。于是,就打车去了唐朝的店,店门敞开,店里坐着一位六旬左右的老人,我问他:“老伯伯,唐朝在吗?”
  “唐朝啊?”他抬起浑浊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我,好一会儿才说:“他去外地了。”
  “去外地了?可是昨天我还见过他啊!没听他提起。”
  “他家在外地,他妈妈身体不适,让他回去一趟。我是他请来帮他看店的。”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一时半会回不来。你要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会转告他的。”
  “谢谢您,我自己会打他手机的。”
  “好。”
  没有找到唐朝,我只得怏怏离去。
  回家跟奶奶说要去丽江旅游。她显得很开心,说我早就该出去散散心,还吵着要帮我准备行李。当她看到简单的行李箱时皱了眉问我要去多久,怎么只带了这么少的行李。我强堆起笑脸对她撒娇说太重了拿不动。她非常宠爱地抱了抱我说一路顺风,还要我玩得尽兴。因为我坚持不让她送,所以在小区门口我就让她先回去了。
  在飞机上,眼前还晃着她蹒跚的背影。我是个敏感的人,在飞机上的三小时里,满脑子想的几乎都是如果我死了。他们——所有的至交好友,这些亲人们会不会为我落泪?在心里一一数过他们的名字。心下暗自惶然。
  刚到昆明我就转车去了大理。云南景色怡人,不论是昆明还是大理,都分外的秀丽。大理更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那巴掌大的地方,曾是一个国度。有多少相关的历史给它添了无法着墨描绘的风情韵致。可是如今我来了,却无心欣赏,每一种颜彩,每一个人,在我眼里都幻化成了悲怆的黑白。
  等我从大理赶到丽江已是夜暮时分。打蔚彬的手机,已是关机状态。还好我虽然悲伤,却还算清醒,把电话打到蔚彬的摄影楼,知道他住在桦溪文菀。有个热心的丽江女孩带我去那里,九转百回,高跟鞋叩在小道的青石板上“得得”作响,异常动听。那个年约十六岁的丽江女孩用生硬的普通话满脸羞涩地对我说:“姐姐,你的鞋子很漂亮,像水晶鞋。我妈妈说要等到20岁以后才能穿。”
  面对那张淳朴的脸,我无法再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强扯出一个笑脸:“是的,你妈妈是对的!你还太小。”
  她还问我一些关于大城市里的问题。我的思绪再无法聚中,只是“啊,嗯,哦……”的应和。不一会她也感觉出我的魂不守舍,也跟着缄默起来。
  等到了桦溪文菀的时候,我从皮夹里抽出一张50元递给她,她涨红着脸说不要。最后因为我的坚持她终于收下,走时她拉说我的手说:“姐姐,你是个好人!观音菩萨会保佑你的。”
  酒店的服务生带我去了蔚彬的房间。他坐在一堆的酒瓶里睡着了,面色惨白,隐隐还挂着泪痕。我蹬下身,轻轻地拍他的脸:“蔚彬,醒醒,姐姐来了。蔚彬,醒醒。”
  过了许久他才睁开眼,看清是我后,一把搂住我脖子哭了起来:“姐,小影,小影,你终于来了。”
  他这一哭,我忍了一天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滚出眼眶,哽咽着安慰他:“是的,我来了!姐姐来了!不哭了好吗?带我去看看小贾?”
  我去卫生间里把毛巾打湿了给他擦脸。再从行礼箱里帮他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选衣服时我刻意挑了一套黑色的。去前台问服务员要了醒酒药,还帮他开了机。刚一开机就有电话打进来,我见蔚彬还在卫生间里换衣服我就接了电话:“喂。”
  “我们家茵茵在哪个医院?”那边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那悲愤的声调里我猜出应该是小贾的家人。
  “呃……”我还没反应过来,蔚彬已经从卫生间里穿好衣服出来,把手机递给他。
  “在丽江地区医院。我马上会过来。”蔚彬挂了电话就拉着我出门。
  在丽江地区医院的太平间里,我看到了小贾,她的脸已经被车轮压得不成人形,头颅好像已经碎裂,以前非满的额现在深陷了下去。白色被单下的她是赤裸的,那具身体已经变得丑陋不堪,惨状令人作呕。我怎么也无法把这具尸体,与不久前那个活泼可爱喝普洱茶时眉头轻皱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小贾的父亲看到蔚彬时抬手就是一拳。蔚彬不还手,还一个劲把自己往他身边送,边哭边吼:“你打,打死我最好!这样我就可以和茵茵在一起。”
  小贾的母亲和我一样哭着分开他们两个。我第一次见我的弟弟这么认真悲伤颓废。小贾的父亲被她母亲拖开后蹬在地上边哭边数:“她还那么年轻,怎么会这样?她还没有结婚!……”
  我们四个人这一刻能做的,都只是哭,放声地哭。
  在交警大队我们见到了那位肇事司机,酒精测试和机动车的安检发现一切都正常,给他做了全身检查,也是一切正常。只是现场没有他采取制动措施的任何痕迹。那个四十岁左右的司机反复的说:“我真的没有看到她站在路边。真的没有。”
  最后让他描述当时的情景时,他说:“都快十二点了,路上人本来就少,我的车速比平时也快一些,但根本没有超速。行驶得好好的,我忽然发现二十米处有一个女人站在路中央。我就开始踩刹车,刹车那时候不但失灵,车速还快起来。车离那个女人越来越近,我没办法就把方向盘向左打,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车撞在树杆上总算停了下来。我头晕了一下,也就一分钟左右,抬头看马路,两边都没有人影。边上马上有人叫,说我撞人了,我这才发现树与车之间夹着一个人头,她的头发搭在车盖上。事情就是这样的。”
  “可是有目击证人说当时你是忽然打弯,而他们并没有看到路中间有什么你说的女人。”交警大队的队长翻着案卷说。
  “真的,真的是一个女人。她穿的是旗袍,月白色的。头发挽得高高的。因为穿旗袍的人并不常见,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个司机拍着桌子叫起来:“这是真的!”
  “那个女人有些丰满,不过很漂亮,皮肤很白。大概比我矮5公分左右?”我问那个司机,脑子里闪过她的模样,心想:一定是她。
  “你怎么知道?是,就是你说的那个样子,在我准备打弯的时候她还冲我笑了一下,很骚的样子。”那个司机挠了挠头又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远的距离,可那时候我竟然能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脸就像是放到我眼前一样的。就像——遇到鬼一样!”
  那司机说完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唇不住地哆嗦,颤声说:“我想起来了,我没有看到她的脚!我竟然没有看到她的脚!她,她,她不是人,她是飘在那里的!”
  第七章 香消
  那司机说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思维仿佛都跟着那个司机一同沉浸在当时的恐惧之中。他自己也是一脸呆滞,忽然,交警大队的队长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你不要想推卸你的责任。”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真的看见了她。她没有脚,真的没有脚。”那司机激动起来,跟到蔚彬的身前,抓住蔚彬问:“你相信我吗?相信吗?”蔚彬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沉思。他又松开蔚彬跑到小贾的母亲跟前准备问她时,被小贾的父亲推开。他转身跑到我跟前,双手钳住我的手臂,手臂传来要被折断一样的疼痛。见我皱起眉头,他说:“你也不相信是吗?你也不相信是吗?”
  我点头,继而又摇头,忍痛说:“我相信你。真的!”
  闻言,他松开我,蹬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也情愿只是我的失误撞死她的。我愿意赔钱,可是,为什么要让我想起那个女人的腿。让我想起来,却没有人愿意信我。呜呜……她真的不是人!真的,我没有说谎。”
  “疯了,疯了,小王,小王!写份报告,建议他做一下精神方面的鉴定。”应声进来的那个小青年点了点头,然后想要把那个司机架走。
  那个司机一把推开小王,红着一双眼睛大喊:“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开,老子没疯。”
  “去叫人。”队长轻声示意小王。
  我看着那司机涨红的脸,知道他是被人冤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站在科学的角度,这根本就无法解释清楚。我说:“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姐,你疯了?”蔚彬抓住我的手,双眼盯住我,想从我眼里看出些端倪。
  “蔚彬,我没有疯,就是那件旗袍,你拿错的那件旗袍!”我甩开他的手想要继续说下去:“那是一件不吉的衣裳……”
  “啪……”我脸上一辣,抬头,看到小贾的母亲站在我身前,她食指点在我的鼻子上,恶狠狠地说:“我女儿都死了,你们还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说不定你跟司机早就串通好了,这不是一场单纯的车祸,你们是蓄意谋杀!”
  我捂着脸:“动机?你要找出动机再说这话。”
  “对不起,安小姐。我太太激动了一点。还有,我想现在没有你们什么事了。至于这件事怎么处理,也与你们无关。毕竟法律上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小贾的父亲说,他并不知道我与蔚彬不同姓。这位父亲异常的冷静。他微潮的眼里还泛着点点泪光,只是泪始终没再流下来。
  “嗯,我知道。”
  跟蔚彬回到桦溪文菀,我在他的手提箱里找到那件旗袍,色泽明鲜依旧,领口的珍珠泛着晕黄,已不如最初的纯,隐隐有点黑气?
  “蔚彬,就是这件。”我把旗袍递到蔚彬跟前。
  “姐,难道是真的吗?”蔚彬问我,神情虽已不如初时的茫然,但还是充满怀疑。
  “你跟小贾见到过一些怪异的事对吗?”
  “嗯……来这里的第二天就开始不对劲。”蔚彬半迷着眼,似在呓语。
  我去你的店里拿旗袍的时候就已经订好了去丽江的机票。只是我们向来都没有跟彼此交待事情的习惯,我也就没说。茵茵是个极可爱的女孩,就是太嗲了点。不过这也不影响我对她的喜爱。在交往的所有女孩中,也只有她能与我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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