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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正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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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瑗流配琼崖,在广东海南岛,夷民之地,蛮烟瘴雨之乡;来济则流配百越。
  此种流放,皆由皇帝随意决定,无需许敬宗特别提供罪名。罪名也许确实可靠,也许子虚乌有,如果确实可靠,燕王忠自然无法逃命,韩来二人也势必斩首处死。罪证确凿与否,并不关重要。有证据也罢,无证据也罢,许敬宗知道武后全力支持他。韩瑗流配之后,许敬宗就升任了侍中之职。
  不幸,这还不算呢。许敬宗接着煞费苦心,诬构案情,最后坚称这个阴谋造反的领导人物是褚遂良,在广西桂林发动的,并且说这就是韩瑗位居侍中之时,为什么要将褚遂良送到桂林的理由。后来褚遂良更遭远谪,远离了皇权的文教之邦,到了爱州(即今越南河内)。遂良修了一个表,简短而动人,追叙当年高宗在太宗灵前即位之时,痛哭失声,伏在遂良肩上。遂良自恨有忤圣意,请求高宗赦免他的罪,准他安度晚年。表奏上去,如石沉大海,毫无消息。
  一年之后,遂良病故,葬在爱州。两子也贬在爱州,也先后病故。王皇后的舅父柳姡б苍谠囤睾笊ド硪煜纭U舛际欠炊晕涫喜崃⑽屎蟮慕峁U庖舱帽硎境鑫涫弦还岬氖滞螅炊运牟坏蒙浦铡q宜炝迹找阒艺曛浚υ诠遥孤淞烁鋈绱似嗖业南鲁 �
  第十四章 还剩一个对手
  韩瑗、褚遂良、来济,都在武后的钢鞭之下粉碎了,只剩下长孙无忌孤零零的一个人。无忌也感觉出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于是继续致力编《武德贞观二朝史》。全书共八卷,杀青之后,皇帝赐绸两千匹。
  现在刀刃儿向长孙无忌落了下来,这位太宗皇帝的肱股之臣,大唐帝国的开国元老。当然,除去无忌之外,武后还要把几个人消灭的消灭,罢斥的罢斥,例如将军于志宁,也是太宗皇帝的旧臣,始终不向武后附和的。武后谋害忠臣,总以那个莫须有的燕王谋反为借口。许敬宗继续不断在他那虚无缥缈的想象中捏造那个谋反案。在次年春天,高宗永徽四年,许敬宗呕尽心血找出了一个长孙无忌参与燕王谋反案的证人。原因是,无忌有一个友人魏季方,因被控贪污被捕。许敬宗现在官居中书令,兼大理寺卿,而大理寺内官员全系敬宗党羽。审案时,判官说,如果魏季方咬定无忌同谋犯罪,魏的罪就可以从轻发落。魏也许受了贿赂,不过出卖好人,他却不干。用刑之后,魏仍然拒不招认,并且企图自寻短见。已经在身上自刺数处,即将死去,许敬宗一看无法从他身上获取证据,眼看他横竖已经没命,于是向高宗奏称,魏季方已经招认,叛党的魁首不是褚遂良,而是太尉长孙无忌。
  高宗大惊,命许敬宗的心腹侍中辛茂再行侦察。虽然魏季方那个垂死之人已经不能说话,侦察的结果完全一样,证明无忌犯罪,完全属实。
  高宗说:“辛茂愚蠢无用,所奏不可听信。舅父绝不会做此等事,他又何必呢?”
  许敬宗回答得很快。他说,皇帝也看得出来,无忌数年来一向置身事外,凡事退后,实属心存不满。以前他曾经倡言立燕王为太子。燕王被废后,他颇不自安。并且他一向与武后为敌,如今心中恐惧权位将失,所以潜谋造反,拥立燕王,以便自己大权得保。
  高宗心里难过。贬斥无忌就如同自断左右手。他犹豫不决,不肯下诏逮捕。自己叹息说:“我家不幸,亲戚当中竟会出这种事!”
  可是许敬宗不断催促高宗立即逮捕长孙无忌。他提醒皇帝说,无忌与先朝谋取天下,众人服其智,作宰将三十年,百姓服其威,可谓威能服物,智能动众。如今阴谋败露,恐怕被迫之下,朝夕起事。事情急迫,不可延缓。再者,皇帝当以国法为重,亲戚之情为轻才是。
  高宗说:“让我再仔细想想。”但他连亲自召见无忌的勇气也失掉了。当夜,有武后在旁,他下诏逮捕那位唐朝开国元老齐国公太尉长孙无忌,流配黔州。并且下令保留无忌的官爵,在往黔州去的路上,地方官仍当以接待朝廷一品大员之礼相待。
  一个大臣一旦失宠,流谪在外,也就不难收拾了。次年,许敬宗从大理寺派大理正袁公瑜往黔州去。袁公瑜就是以前为反对废王皇后,在无忌府邸会议后,立即向武后之母杨夫人告密那个人。袁公瑜奉命要向无忌取得株连别人的供词。当然无忌严词拒绝了。
  袁公瑜向无忌说:“你为什么不自缢身死呢?你死之后,我总会想办法在你的供词上替你签名的。”
  事情已然无可避免,情势也已经山穷水尽,太宗皇帝的内兄齐国公太尉长孙无忌,就接受了袁公瑜的意见,自缢身死了。关于大理正袁公瑜所奏呈的无忌供词一事,据说袁公瑜在从京城启程以前,就把无忌的供词全部预先写好了。
  袁公瑜这次出京,也受命去找韩瑗,打算用收拾无忌的办法一样对付他。幸而韩瑗已死。袁公瑜令人打开韩瑗的棺材,验明正身无误才回京。韩瑗和无忌两家都流配岭南,成为奴隶。
  燕王忠这时才十八岁,被罗织莫须有的冤狱,自己一无所知。被废为庶人之后,也被流配在无忌遭害的黔州。亲眼看见几年以内发生的一桩桩的事,连朝廷重臣长孙无忌都难幸免,于是自己恐惧遭害,惴惴不安,常改穿女服,夜间睡觉则时换床榻,借以躲避刺客的暗杀。他的恐惧越来越厉害,常有恐怖的噩梦,从床上惊起。远在异乡,孤苦伶仃,无人问寒问暖,更兼惊恐惶悚,昼夜不安,于是日形憔悴。在继母武后眼里,他这条命显然还不无用处。因为他一旦死去,谁还能被诬控为一名图谋王位的王子呢?
  在武氏执政五年之内,太尉长孙无忌、褚遂良、韩瑗都死了,来济初贬为台州刺史。后突厥入寇,来济领兵拒敌,愤怒失望之余,冲入贼阵而死。燕王忠的冤狱完全是许敬宗的伪构,而太宗皇帝当年开国的元老大臣都死在此冤狱之下,老将于志宁也在内,李勣唯唯诺诺得以幸全。朝廷上把忠直刚正之士都已肃清。在位的都心怀畏惧,知道非在武后面前奴颜婢膝,不足以苟活。武后的亲信小人许敬宗、李义府都飞黄腾达起来,对武后一味胁肩谄笑,毕恭毕敬。武后已经把大唐的天下牢牢地控制住。
  第十五章 过一夫一妻生活的皇帝
  高宗现在已经无能为力,羽翼都剪除了。武后并不是把大权抢去的,大权是从高宗手里轻轻滑落的。在朝议的时候,高宗遇事不能决断,甚至于弄得茫然摸不着边际,这时武后对当行当断之事表示明确的意见,这算是她的过错吗?她渐渐参加朝政,与群臣议事,意见表达得条理清楚,结论下得坚定不移。在这方面,她的确于事裨益不小。在这种情形下,高宗知道群臣和她的意见日形接近,日趋一致,对她的指示都遵命办理。现在再也没有个像韩瑗、来济遇事劝阻的人,再没有像那样坚持己见的人。朝政自然进行得很顺利,不过是过于顺利了。朝廷上很“联合一致”,没有提出异议的声音,无须制服不肯妥协的人,没有一个人向武后陛下说声“不”。许敬宗、李义府、袁公瑜,还有另外一些人,共同结成死党,通力合作。这群狐朋狗党完全是贪污腐败,唯利是图,抢人田产,夺人妻子,只是不直接犯上作乱而已。而李义府的巧取豪夺,尤为远近闻名。他母亲死后,出丧时送殡的行列竟达数里之长。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呢?皇后愿意看见向她唯命是听的人有权有势,富贵荣华。但是这种权势荣华都是由皇后随时予夺的。
  高宗皇帝三十二岁时,越发衰弱多病,朝廷情形也越发不可收拾。从高宗永徽五年,他就时患头晕,并有关节炎,不断地头疼、背疼。两年之后,又两臂麻木,时病时愈。常常不能在朝廷上接见群臣,即使坐朝,精神也不能专注。皇帝的精力日亏,皇后之势日壮。于是皇帝皇后之间的私人秘事,竟成了人们闲谈的话题。
  在家庭里,高宗抑郁寡欢,日子过得非常寂寞。有的人是生而贤德;有的人是被迫之下,勉强过着贤德的生活。高宗虽有四妃、九昭仪、九婕妤、四美人、五才人、八十一御妻,在武氏那样阴狠嫉妒之下,有这些女人又有什么用处?只要是记得以前王皇后和萧淑妃的命运的,谁肯冒生命之险与皇帝同榻呢?这就是为什么武氏一得权之后,高宗的孩子都是武氏所生的原因。这种情形的确是异乎常情。太宗皇帝有十四个皇子,由十个母亲所生,另外有二十一个公主。太宗之父高祖有二十二个皇子、十九个公主。
  高宗的婚姻生活,仿佛是被武后洗涤得干干净净,而且高宗的生活,纯属规规矩矩的一夫一妻制,就如同他不是皇帝。武后认为女人太多,会损害皇帝的健康。这种制度必须改革,于是就改革了。皇妃、昭仪、婕妤、才人、美人,都取消了。但是帝王之尊,后宫之内必须有不少的妇女;帝王的生活不能像一个和尚,不能像一个穷庄稼汉,否则要被王公笑话。不过数目上不妨减少,职务也另予规定,成为辅佐圣德的女官。为了提高道德,武氏创立了一个新制度,嫔妃的数目当然是削减,将皇妃改为二人,名叫“襄德”,官居一品;二品者四人,名叫“劝义”。官名堂皇而雅正,而这几个女官,都要劝导皇帝,要使皇帝居德由义,不要越出名教一步,这是当然的事。其他各宫女也各有所司。卧房婢女的任务,是照顾衣橱,登记礼品,传达命令,跑零碎差使。这样一来,宫廷之中,仁义道德之风为之一振。而高宗在皇族弟兄眼中,乃成了可怜虫。
  不过,又有一个例外的情形。武后有姐妹各一人,妹妹已经亡故。姐姐嫁贺兰越石,丈夫已死,而今居孀在家,因武氏而今为后,已受封为韩国夫人。因为妹为皇后,得以自由出入宫禁,不受宫廷规则限制。与皇帝皇后同桌进餐,在宫中亦有居室。如此天长日久,皇帝不觉对她钟情。于是,人们窃窃私语。据说贤王就是韩国夫人所生,并非武后亲子,此事容后交代。
  在皇宫之中,往往有皇帝宠爱的女人吃东西后,突然倒地暴卒的事。韩国夫人一天中了毒,倒地抽搐而死。这也许是巧合,可是后来有些与高宗亲近的女人也死得一样。在御膳房里,不会有什么阴谋,因为皇家设有专门官员在厨房监视烹调,特为提防意外的。高宗又闷又气,可又不敢追问,因为亲眼看见武后,这位中毒而死的韩国夫人的妹妹,从容自若,无动于衷,只好认为韩国夫人自己吃了什么东西,无须派人调查了。
  韩国夫人的中毒暴毙,在高宗和武后的夫妇关系上引起了一个突然的变化。高宗现在非常孤独,无人可与畅谈,倾吐一下心里的郁闷。他觉得四周围的墙垣越逼越紧,在大庭广众之下,固然要仰承皇后的鼻息,俨如臣属;即便在家庭生活方面也毫无自由,一举一动也受人严密监视,受人限制约束,什么女人也不能接近。他心里恨谋害自己情人的那个女人,竟尔谋害自己的亲姐姐。他心里很不安,很难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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