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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社会-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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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扣留我啊?随时欢迎!”
  李英才和我对望一眼,尴尬的笑了笑,我连忙对老神父说:“他误会了,我们是来查其他案子的,不是来驱离或逮捕他的,请他别做过多的联想…”
  老神父也回笑著说:“不好意思…他就是这个性,劝了好几次也劝不听,走了,主信,我说,走了!”最后一句话,已经有点语带严厉了。
  杨主信这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的跟在神父后面,走了几步,又迅速地跑到我的面前:“先生,你能不能给我一张名片?”
  我将名片掏给他,他仔细看后,小声的说:“记者先生,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我再打电话给你。”
  这一老一少步出门口后,我才将那天杨主信投书内容大概和李、游两人说了一下,警卫也走过来,不住的向我们抱怨:“这小伙子自从董事长开了记者会后,天天到这儿静坐,我们要劝离他,他就不住的和我们吵闹…我们也和任总报告过了,不过任总叫我们不要理他…”
  告别了李英才两人,我下午回到了杂志社报到,才刚坐下来,周志昌马上就丢几份报纸头版到我桌上:“吴大记者,别人都已经登了,您老还在等啥子啊?”
  我马上低头一看,所有的晚报报头都写著阿K昨晚在西门町离奇的自杀事件,更让我惊讶不已的是,标题是这样写的:
  闹区惊传血案
  毒虫离奇自裁恶灵毒咒害死了他!可靠消息指出凶猛魔法降临台湾人畜难逃!
  报刊内容详细的将宋芳琦、罗杰。翁、赖秀芬、计程车司机、速食店女经理和阿K等人的死亡经过,用表格方式呈现,然后再指出这些人的死因,全都和一种古老的毒咒有关,他们都是因为遭人下咒,所以才会以极残忍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第一个念头就想到“鬼灵精”!因为只有他和媒体的关系十分熟稔。隔天我才知道,几乎所有人都怀疑这消息是他走漏出去的,让他百口莫辩。不过事后我们大家才明白:这消息竟是由一个我们想像不到的人故意泄露出去的。
  晚上,我和习学相约碰面,这回她竟然主动要求我送她回家,还邀请我到她家里,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能错过?
  当习学下班的时候,已经晚上一点多了,还好隔天一早我已经向周志昌报备过,要到刑事局去探听一些最新消息,不用准时进公司。我把机车停到PUB后门里,两个人开著习学的小MARCH,回到她位于木栅山区的家。
  每每我送她回家,经过那蜿蜒崎岖的山路时,身上总会不自觉的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我知道,这和她家附近的“墓仔埔”有关。有时,我还会从车窗瞄到一些“人”站在路边草丛里,好奇地看著我们的车子快速经过。
  他们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满是疑惑,似乎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地里;其实,有些人在还没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就被家属,或者政府相关单位草草入殓下葬,直到自己的魂魄找到“归属”时,已经连人带魂迁到墓地里,他们对于自己的死因不解,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然死亡,在漫无止尽地的禁锢下,只好默默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不能接受,他们的怨念,就会不断透过磁场的力量散发在那阴暗黑漆的空间中。
  鬼火,就是这样出现的。
  通常看到他们,我会装做视而不见,一方面是不想让习学知道,令她害怕,一方面也不想让“对方”知道我看的见,以免造成无谓的“纠缠”。
  在微弱的路灯逐渐消减中,我们来到郊外,再开了一小段山路后,才到她家大门口。习学住的是一栋四层楼的“透天厝”,四周附近都没有什么建筑,这点我蛮奇怪的,曾经询问过她,习学淡淡的回说这整片山都是她家祖产,亲戚们希望能保有一块净土,因此附近并没有其他房舍。
  “嗯,到了。进来吧,我和你介绍我的妈妈。”车子驰进了车库,习学小心翼翼地的四下打量后,这才邀请我入内。
  “这么晚了…”我看了看手表,凌晨两点半,谁家长辈还醒著?“要不,明天早上再打招呼好啦?”
  “不行不行,明天早上她就不在了…”“啊?不在了?”“我的意思是说…”习学紧张的眨了眨她那双美豔大眼,半晌才说:“她一早就会去运动、串门子、买菜…要很久才回来,而且,而且人家已经告诉她,说你今天要来…”
  “什么?你告诉她说我今天要来?”我下意识的摸摸三天没刮的胡须:“我今天看起来很狼狈哩,而且我两三天没睡好了,黑眼圈很严重吧…?”
  “走啦走啦,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她轻轻的在我微颤的唇上一吻:“走吧!”
  看她轻飘飘的下了车,我连忙沾点口水,用后照镜将自己的乱发稍稍梳理了一下。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糟糕,全是汗臭味,我急忙抽出湿纸巾随便乱抹乱擦,直到习学不耐又带撒娇的声音不住催促,这才下了车。
  两个人穿过长廊,进了客厅,习学一溜烟就跑不见了,我只好待在客厅里四处张望。正如习学所说,为了保留祖产,她的家里全都是古色古香的家俱。举凡桌子、椅子、茶几、橱柜、摆设,没有一样不是木制品。而且尽是紫檀、花梨、红木、杞梓木、铁力、榉木等等,这些在清初时,盛产于江南地带的苏州木材。我随手拿起一个瓷娃娃一看,怪怪不得了!底下竟然用篆书写著“乾隆制造”!在我内心深处忍不住一阵狂喜:“看来我可以少奋斗三十年了!”
  “您…就是吴先生?”
  “哎哟!对不住…您是?”就在我凑著灯光端详娃娃底下的字时,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我赶忙转身一看,一个长发瘦高、身著T恤牛仔长裤的年轻女子,面带微笑的看著我,我匆匆转身打了招呼。
  “他呀,就是我跟你说的吴澧童。”习学无声无息的来到我身后,也把我吓了一跳。“帮我倒杯茶给他。”
  这女子看著我不住猛笑,看的我乱不好意思的,深怕自己今天胡乱穿著给人不好的印象:“唉哟,你站著干嘛?坐这边!”习学把我拉到椅子上,硬木家俱让我的背脊暗暗发疼,又不好当下叫出来,她又对著那女人叫道:“帮人家倒杯茶,快点!”
  那女人才有如大梦初醒一般,赶忙回应:“是…小…喔不,小心点。”
  “她是我妈。”习学一反常态,在我身边端坐著。
  “啊!她就是你妈?”这比我看到阿K的死相还让人不可思议!没想到她妈妈这么年轻,我连忙往走道大喊:“习妈妈,您别费心了。”
  “你叫我啥?”“咦?”我又吓了一跳,原来她已经捧著一个茶盘,站在我的身后,似笑非笑的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习…习妈妈啊?”眼前这女子和习学简直就是姐妹花!要我相信她们两个是母女我实在难以接受。而且如果叫这么年轻的女子:“习妈妈”,会不会把人叫老啦?
  “习妈妈?喔,对啦,我是习妈妈。”她又大笑了出来:“习学很少带同事、朋友回家,一时之间,我还不习惯呢。”
  “习妈妈这么晚…还没睡?”开始发挥我记者閒扯淡的功力:“这么晚才送习学回来,不好意思。”
  “她哪天不是这么晚回来?”习妈妈抢白了我一句,也坐了下来,刚好坐在我和习学左手边:“我也是晚睡晚起的人,而且她没回来,我不放心。”
  “晚起?可是习学说您一早就去运动…”
  “运动!喔…运动哪…呵呵呵,对啊对啊…”她忽然尴尬起来,拨了拨自己的浏海:“我居然喜欢早起运动…”
  三人一阵静默,我只好看了看手表:“那我就先回去了。”见到她们母女俩处的有点僵,我竟然想快些告别。
  她们俩也站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习妈妈的身材比习学还好,可说是玲珑有致。而且稍高一些,甚至有点…结实。在我这种练家子看起来,她的身手应该不错。
  习学看了她妈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依依不舍的说:“那么…下次早点来好了。我送你?”
  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没关系,我开你的车走好了,明天我接你上班?”
  习学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爱恋:“好,那就明晚见。”
  当我开车离去的时候,从后照镜望了望习学的家,房子竟然被浓雾氤氲重重包围著,一点一点在漆黑宁静的深夜里消失不见,一种莫名的不安感,蓦然弥漫整个心头。
  昏黄的房间里,床上的被褥凌乱,一男一女以天然的胴体,进行著原始的交媾。
  两人在一阵湿吻后,男方将已经浑身无力的女子转过身,俯躺在床上,再将整个人黏在她身上,结实的身躯不住的在对方光滑背部摩擦。
  女子轻轻喟叹,尽性地展现来自心底深处的期待,男方见时机成熟,便拿出预藏好的两条丝巾,将女方的双手各自绑向床头的左右边。
  就在女子微微的挣拒时,男子又将她的身子扶起,双腿呈跪姿。前半身却被男子压住,形成两手在前、头和胸部紧贴著床铺、臀部高抬,而双腿却大开的猥亵跪拜状。
  男子在床上跪起了身,得意的看著自己眼前曼妙娇羞的女体,女人不时的喘气扭动著,似乎暗示著男方的下一步。
  男人顺手执起了桌上的蜡烛,火光一闪,蜡油在男人熟练的把玩中,一滴一滴的蹂躏著女人白皙光滑的背部。每滴上一滴,女子的身躯就剧烈的摇晃著,但女子却反而紧咬著细碎白牙,抿著双唇,由鼻腔挤出阵阵诱人的闷哼;她的拳头紧握著,手腕也因为挣扎勒出阵阵红色血痕,男人微笑著,轻声问著:
  “够了吗?还是?要再来点别的?”
  在女子微弱的娇喘声后,她点了点头,男人用手指来回轻撩逗弄著女子双腿间的神秘地带,直到女方忍不住开始发出悲鸣,男子弯腰捡起床下的皮鞭,这才停手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嗯?”
  女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啪!啪!的声响回盪在空幽幽的房间里,一种淫乱快感刺激著男子的视觉,而女子凄美的神情更加强了他凌辱的欢悦,女子的背上也多出一道道的瘀痕!刚开始她还强忍著,数十下的鞭笞后,女子再也难耐肌肤神经的痛楚,仰起她那颀长优美的颈部,涨红的俏脸叫喊出了一声声的求饶……
  “智…智…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打了…”
  “不行了!我还没打够呢!”男人高傲的说著,一边将皮鞭再高高举起。
  女子用尽气力回转头来,用极及卑微哀求的口吻央求著:
  “智…我不行了…快…快点…快点进来…”
  男方的嘴角斜斜扬起,将皮鞭丢到一旁,从背后环抱著喘息凄绝的娇嫩女体,在她耳旁轻轻吹气著:“还有一样没做呢?你还记得吗?”
  女人蓦地全身僵直,死命地摇著头。男人丝毫不理会女人摇头的抗议,再从桌旁拿起一个皮头套,强行戴在慌乱扭动的女人头上,女人在戴上后,开始呼吸困难,不禁由喉头发出吼吼的低呼。
  男人很熟稔的绕到女体身后,双手用力扶住优美苗条的腰肢,开始他真正的攻击!
  坚硬和柔软在来回撞击下,淫荡的欲火熊熊燃烧著,女人贪婪地吸吮著愈来愈稀薄的空气,而身后又必须承接著男人凶猛的挺进,不过几分钟,女人一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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