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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义气之争,就毫不留情的将子弹射过去,如果说换成另外的角度,陈阳是眼前的马福钢,陈阳自认根本就无法做到无视他人的生死,冷静的打出这一枪。
所以在陈阳的心里,眼前的这个人是不可以原谅的,无论有任何的理由,都不能成为他攻击孙二炮的借口。而在马福钢的心里,打击陈阳和孙二炮不过是附加的产品,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服从,而任务是凌驾于任何事情之上的,莫说是橡皮子弹,就算命令是当场击毙孙二炮,马福钢都不会皱半下眉头。
而这,或许就是两个人的区别吧。
马福钢的面色虽然对陈阳有些轻视,不过在他的心里却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此刻站在他眼前的陈阳就仿佛一头野兽,给他一种强烈的危险感。而且在他的心里,多少也因为被陈阳无声无息的摸到背后而感觉到羞愧,严格的说来,一名狙击手被敌人摸到了身后十余米的位置,那就是失败,彻底的失败。
陈阳没用枪,如果陈阳真的带了枪的话,这十余米的距离,他只需要轻轻的一扣扳机,那马福钢就会被淘汰,而这仅仅是演练,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他此刻已经死了。
可他已经没有机会再想下去了,迎面而来的就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不同与队里的练习,也不同与战斗过的对手,陈阳的攻击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膝顶,肩撞,冲肘,重拳,几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变成了攻击的利器。
快!准!狠!这是马福钢对陈阳唯一的评价,马福钢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一路上呆头呆脑,至少有几十次机会可以“击毙”的新兵蛋子,竟然在肉搏上拥有这么强悍的攻击力。不过当陈阳一连串的组合攻击结束,马福钢的嘴角又一次露出了一抹笑意。
经验,生死搏斗中磨练出来的经验。虽然仅仅是一连串的组合攻击,但是马福钢已经敏锐的捕捉到了陈阳的经验不足,如果这套拳,或者说是组合攻击由他来用,那么现在的陈阳肯定没有一丝的机会,一定会被击倒在地。不知道是陈阳因为情绪激动,还是因为手不够黑,心不够狠,每次攻击马福钢的要害时,陈阳的动作交替间总会出现一丝窒怠,而对于精通搏击的马福钢来说,这一丝的迟滞足以让他避开锋芒。
而经过陈阳的这一连串组合攻击,马福钢已经基本的了解了陈阳的攻击方式,一边与陈阳缠斗,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似乎是因为久攻不下,陈阳的动作变的越发火爆了,即便仅仅是抵挡,每次的身体接触都让马福钢觉得苦不堪言。
不真正的经历,旁观者永远是想象不到的,陈阳身体里到底蕴含了多大的爆发力,连续抵挡了陈阳的几次膝撞,马福钢的一条手臂麻木了,不过他却敏感的抓住了机会,当陈阳再一次膝撞的时候,马福钢的眼睛里爆起寒芒,已经麻木的手臂轻轻的往外一拨,肩头一晃,挣脱了陈阳的双臂,而另一支手臂则曲臂成肘,借着身体扭动的惯力对着陈阳的股内肌狠狠的撞了下去。
伴随着陈阳的一声闷哼,马福钢的身子向后撤了出去。兔子急了咬手,对于这一点,出过任务的马福钢比谁都清楚,果然,闷哼过后,陈阳又冲向了马福钢,不过没冲上两步,陈阳轰然倒地。
马福钢笑了,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对额冒冷汗,五官不停抽搐的陈阳道:“小子,滋味如何?恭喜你成为这场演练的第一个俘虏,没准也是唯一的一个。”陈阳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按在大腿内侧不停的搓揉。
马福钢扫了一眼倒坐在地上的陈阳,返回身拿会自己的手枪,又找到自己的88式样狙击步枪,这才回到满脸冷汗的陈阳身边,一脸诡笑的道:“股内肌,通常的情况下不会受伤,可是一旦遭到超过三十磅的伤害,会引起腿部痉挛,使对手失去行动能力。”
陈阳咬着牙站起身来,从牙缝里迸出了冷冷的话语:“我还没输,咱们再来。”
马福钢愕然,不过随即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港台片吗?”笑声过后,马福钢的声音倏地冷了下来:“这是战场!虽然打的不过是橡皮子弹,但是别忘了,这和实战没什么不同,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就在我的面前嚣张,小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在你的头上来一枪。”
一时间,空气变的凝固了。马福钢的话说的很认真,陈阳也相信马福钢会毫不留情的开枪。不过陈阳笑了,只是那笑容有些扭曲:“来啊,有种你就开枪啊,你犹豫什么?开枪吧!”
马福钢也笑了,笑的更加诡异,只是随着笑容,马福钢的身子向旁边一闪,随后两声声枪响,几十米外一个人影倏然倒地。整了整衣襟上沾的蒿草,将手枪收好,马福钢笑眯眯的看着一脸愕然的陈阳道:“小子,别以为你那点小心眼我看不出来,我老早就发现那小子了,你们这套路子都是我玩剩下的了……”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的陈阳忽然猛的扑了过来,那流畅的动作浑然看不出一丝的问题,拳脚带起的风声更是撼人心魄。一时间手忙脚乱的马福钢连中了几下,这才稳住了陈阳的攻势。不过随后他就发现,陈阳完全是在硬撑,看似流畅的动作中漏洞百出,抓住一个空挡,马福钢狠狠的一记过肩摔,将陈阳摔倒在地。
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陈阳,马福钢啐了一口,唾液中带着淡淡的咸味,很明显是口腔中的某个位置流血了。恨恨的在陈阳的身上踢了一脚,马福钢骂道:“小子,你没完了是不是,我看你就是皮痒……”
“陈阳!你给我爬起来!”就在这时,一声震耳的怒吼响起:“孙二炮要不行了!”
第二集 试训
第三十八节 … 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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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这是马福钢的第一反应,因为他十分清楚,虽然橡皮子弹在三百米内的距离是完全可以射进人体的,但是他开枪的时候明显的避开了孙二炮的要害,如果说孙二炮受伤,或者是重点的伤,马福钢都能接受,可是喊话的这人明明在喊孙二炮要不行了,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不过他还来不及仔细询问,摔倒在地上的陈阳已经发了疯一般的冲了上来,这一次,陈阳的击打方式彻底的改变了,而他的腿似乎也完全没有了问题,异常凶狠的肘击,疯狂的膝撞,完全不给马福钢任何的反抗机会。
在这一刻,号称世界上最凶悍的拳术发挥的淋漓尽致,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陈阳仿佛修炼了金刚罩铁布衫,马福钢反击落在陈阳的身上竟然让陈阳一点反应都没有。
五分钟后,林烈锋拉住了红着眼睛的陈阳:“别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孙二炮真的要不行了,阳子,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去把他送回去吧。”
返回孙二炮中枪的地方,陈阳的眼睛红了,孙二炮的眼睛瞪的塞灯泡,手指狠狠的插进了身下的地里,陈阳努力的将孙二炮的手从地里拔出,却发现孙二炮的手已经抽搐成一团,就像被卤过的鸡爪子。
啪嗒!一颗眼泪落在了孙二炮那混合着泥土与血液的手背上,激起了银亮亮的浪花。孙二炮,铁打一般的汉子,虽然有些鲁,但他是陈阳的兄弟!前一刻还活蹦乱跳,后一刻,连说话都成问题,这让陈阳怎么接受?
怒吼着将孙二炮那接近200斤的身体抗了起来,随后顺着小路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向前奔去,神色焦急的林烈锋跟在陈阳的身后,经过马福钢倒地的地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然将马福钢背在了身上,连同的还有马福钢的装备。
陈阳没管,他现在的心思很简单,马上赶到任务结束的地方,任务已经不重要了,既然要让他们交任务,那么在那里一定有人,现在的情况想要送孙二炮找地方治疗,那么唯一的希望就在这里,如果想按照来路返回,那根本就来不及了。
渐渐的,孙二炮的身子变的越来越沉重了,陈阳喘着粗气,通红的眼睛瞪着前方,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在心中不停的说,坚持住,就差几步了。就这样,四个人,四条腿,一步步的接近被遗弃的村落。
身后,远远的有枪声传来,不过陈阳对这些事情已经毫不关心,他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孙二炮,他的兄弟,他的战友,生命就掌握在他的手中,没有眼泪,没有愧疚,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陈阳满腔的热血与愤怒,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医生,他不能允许自己的战友就这样倒下。
渐渐的,小村在银色的月光下显现了出来,残破的土屋,零散的几根篱笆,没有灯光,没有想象中迎接他们的人,陈阳急了,怒吼道:“有没有人!有没有大夫!”冲进了小村,陈阳不顾一切的向前冲,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村子中央的屋子,那里,是任务结束的地点。
此时,小村中央的那座土屋里,烟气弥漫,一盏昏黄的油灯,一张勉强拼凑起来的长桌,如果不是桌子前围坐的这些人身上的军装,只怕所有人都会认为已经回到了革命圣地延安,而年代,当然是几十年前。
脸色已经变的极度难看的何队就坐在最外面的一个位置上,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一副胜券在握表情的梁队,而他们,不过是小角色,桌子的正座上。一名看起来年纪四十几岁的中年少将则是主角。
没有人说话,白面无须,看起来有些富态的少将闭目养神,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所处的环境,其他几位校官则是一副十分不满的表情。梁队与何队都十分的清楚,军区的这些同僚对这次的演练都十分的不满,首先,演练的过程在山里,为了不打扰战士们,这些专门为了参观学习的“上司”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最后在少将的要求下,何队与梁队只好带着他们来到了这里等待结果,只是让他们郁闷的是,原本预计六个小时内就能够完成的演练居然拖到了现在。
屋子里静静的,只剩下何队与梁队两个人脸上跑眉毛,挤眉弄眼的互相通信。终于,他们听到了声音,那喊声他们听的十分清楚,是陈阳!何队立刻就从声线里判断了出来,不过他只能强迫自己压下冲出去的想法,因为在他的面前,几乎没一个都是他的上司,作为军人,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动的好。
门嘭的一声被踢开了,陈阳出现在门口,那满是血丝的眼睛扫过在坐的每一个人,却没有一丝的敬意:“你们都聋了吗!我喊的话你们都没听见吗?有人要死了!”何队的眼角抽动了起来,他已经发现了陈阳身后瘫倒的孙二炮。不过不等他动,坐在他对面的梁队已经先抢了出去,来到陈阳的身后仔细的检查孙二炮,不到两分钟,梁队抬起头来,对屋子里的人做了一个没有生命危险的手势。
何队吊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名大校冷冷的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让你带来的东西呢?”
陈阳身子未动,但脸却转向了这名说话的大校,那冷冷的眼神竟然让大校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陈阳仿佛不解的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有人要死了!有没有大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