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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林!你这是怎么了?脑袋进水了啊?你还是一个社会复兴党党员啊,在私下妄议领袖的是非,你不要命了啊?”肖天华脸色有点变了。
“这哪里是妄议?是有事实依据的。社会党你知道吧?就是以前拉过一个队伍,队伍叫什么来者,对了,叫革命军。我们伟大的总统方云就是社会党革命军出来,不过是叛徒来的,还有国安局的杜英豪也是,都是社会党的叛徒来的。这是很多社会党老人都知道的事情。说起来可笑,我们崇拜的领袖人物居然是叛徒。”唐林分辩道。
肖天华有点不认识地看了唐林一眼,问:“你这些小道消息都是从哪里来的?”
“还能从哪里来?这些消息在社会党那里都传开了,这段时间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还有一件事情你没有听说吧,就是广西的玉林事件。”
“说来听听。”
“好像是说方总统在西南独立以后,革命军有支部队来投靠,里面有一个姓伍的,还是总统的好朋友。结果因为不同意总统在四川对付革命军,被总统给杀了,和姓伍的一起被杀的还有一个姓贺和一个姓肖的,都是当时革命军的大官。这件事情当年在十二军的很多兄弟都知道的。”
“这件事我好像听说过,不过和你说的不同,是这些投靠过来的部队发生哗变,然后才被主席出兵给平定了。”肖天华露出回忆的神色。
“简直是狡辩。我看是怕别人暴露出他的来历而灭口吧。现在对苏联也还不是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私人的目的,不顾广大官兵的意愿,盲目陈兵边界,我看又要打仗了,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家庭失去丈夫、儿子和父亲了。”唐林有点激动地说道。
“这些都是些旧事了,这些人现在提这些事情出来,也是不安好心的。唐林,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就听我一句劝,不要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去。你是军人,是大汉帝国的军人,你应该遵守军人的纪律。”肖天华听着不是味,“再说了,我看主席现在做得比谁都好,老百姓有饭吃了,生活水平也提高了,没有什么不好的。老毛子也是可恶的,教训一下也好。”
“啪!”一个精致的白瓷杯摔在了地上,唐林有点愤怒地站起来,大声说:“我把你当朋友才和你说这些的。你以为我稀罕这身军装吗?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穿着它,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看清楚方云这些高位者伪善的面目!为什么要打苏联?为什么要占领南洋?那些地方本来就不属于我们的,我们是地地道道的侵略者!”
“混蛋!我看你是疯了!你忘记主席一再强调过的话吗?对英国我们必有一战,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必须把英国从亚洲赶出去;对苏联也是一样,为了我们将来的稳定和发展,必定要和苏联进行一战。你看看,我们在南亚和东南亚把英国人和法国人打跑了,你是不是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不要忘记了,自上世纪鸦片战争以来,我们还没有打赢过英国人!想想我们鸦片战争失败后所签订的屈辱条约,再想想我们现在,我看你书是白读了。”肖天华生气了,对唐林大声骂了起来。
“可是,我们的的确确是某些政客的利益进行了不必要的战争了啊?不顾国内民众和经济,随意发动侵略战争,这些难道都是对的吗?”
“亏你还是个大汉人。你到街上去看看,民众生活受到影响了吗?经济受到影响了吗?我承认,在某些地方因为我们军队的进入是给当地的物资和经济造成一定影响,可是你要看看我们那些从英国人或者法国人手里解放出来的当地老百姓,谁不说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好?杀掉的都是一些贵族老爷,广大人民的吸血鬼!你再看看我们现在的生活,是不是比以前好了许多?我是看在你是我的好友我才劝你几句,要是别人,我早就把人送到军法处去了。在军中传播不利言论,都是一些居心叵测之徒!这些人才是政客,只顾自己的利益,看不清国家的利益。”
唐林脸上闪过一阵惭愧,说:“骂得好!”说完,转身就要走出去。
“站住!你要去哪里?”肖天华喝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了!”唐林头也不会地走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肖天华一屁股坐在椅上生气,他想不通。
夏日炎炎,北京的天气闷热得像个火炉。树叶都晒蔫了,没有一丝风。在中南海西北面得一个戒备森严的院子里,不时传出一阵阵吆喝声。进院子里面一看,几十个剽悍得汉子顶着烈日在苦练技击。院子里有几间大屋,错落有致地建在院子的四周。院子四周除开高大的围墙,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
这里是总统卫队平时训练的训练馆,设施是完备的。就是大汉帝国总统方云只要时间允许,都要跑来这里运动运动。方云今年已经是四十有一,但依然像一个小伙子一样,非常愉快地进行着训练。
“主席,有电话找您,是杜局长的。”秘书赵祥拿着一根雪白的大毛巾走了过来,看着方云身上挂满汗珠的古铜色结实的肌肉,满脸羡慕,尤其是小腹肌上的田字形肌肉,特别显眼。
“知道了。我说小赵啊,你也不要老呆着,一起来练练吧,看你那模样,弱不经风的。”方云接过毛巾,一边抹汗一边说道。
“主席,您还是放过我吧。一般练练还可以,您那程度,我可学不来。”赵祥苦笑道,心里想,和您老练,我是吃撑了。
到了训练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面,方云拿起话筒,问:“英豪,什么事?”
“主席,最近有点谣言,非常不利于,牵涉到了一些人。我要向您汇报一下。”
“具体事什么事情?”方云有点不在意地问道,拿起杯子就灌了一大口凉开水。水有淡淡地咸味,估计是放了盐。
“是这样的……”听着杜英豪在话筒里面的声音,方云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
“好了,我知道了。半个小时后,我在办公室等你。”方云说完,重重地把电话扣了下来,眼里闪过一道道寒光,身上散发出一阵阵杀气。把帮他送换洗衣服进来的秘书赵祥吓得不轻,连走路都小心翼翼起来。
走进洗浴室,方云开着自来水冲凉,脑里在想,怎么就是有些人不怕死呢?虽然自己行事手段是毒辣了一点,但是一个强大的大汉帝国已经是初具规模也是不争的事实。为什么总要有人在关键的时候就跳出来搞阴谋诡计?现在,正是多年的努力耕作准备摘取果实的时候。“我不会让你们这些老鼠来偷吃掉我的果实的。和我玩,你们将发现国家的专政机构是如何的强大。既然你们不要活路,那也怨不得我手黑了。”方云让冰凉的水柱冲在发烫的面颊上,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方云脑海里闪过这句话。
民族复兴党在国会上通过的国家部门的主要领导人必须是民族复兴党党员的决议,成了社会党和三民党反对一党独裁的借口。没有人愿意失去自己登上权力高峰的权利。只是当时方云领导的民族复兴党气势冲天,夹着战争和外交上的巨大胜利强行通过了这个决议,得到了大多数国会议员和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
随后,很多当初拥护这项决议的三民党和社会党国会议员们开始后悔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项决议就像一把利剑,斩断了他们通向更高权力顶峰的道路。
在北京社会党总部会议室,社会党政治局全体委员合候补委员正在秘密开会。会议室烟雾腾腾,气氛有点紧张,可以看得出会议的内容非常重要。社会党主席、政治局总书记华泽民主持会议。
会议的核心议题就是社会党是不是要联合三民党等一些党派,在国会提出对总统方云的不信任案,进而要求方云辞职,国会改选,以达到上台执政的目的。当年,方云在广西玉林事件中杀害了社会党重要成员贺文常、肖思凯和伍墨涵的事情也被披露出来,成了这次会议的导火索。一直以来,社会党内部都有一部分人是对方云、杜英豪这几个叛徒是心怀不满的。在社会党的武装部队革命军被整编后,一直都在默默地隐忍和暗暗地发展,到了现在也有了一定地规模和实力。同样地,曾经是大汉帝国第一大党的三民党也是一样,也是不甘心蛰伏。可是,两党都没有单独对抗民族复兴党地实力,但是一旦联合起来,还是有一拼地实力的。
“周卫国同志,你也是我党的老党员了。和文常同志、墨涵同志也都是老朋友了,难道你就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冤死?再说了,现在这个人在台上,倒行逆施,穷兵黩武。我们社会党作为一个先进的党,应该起到带头作用嘛。”说话的是一个戴着黑边眼镜、体形微胖、年约五十多岁的人,语调缓慢清晰,微闭的眼睛中闪着一丝丝狡诈的精明。他叫康生,是新任的社会党政治局候补委员。
“康生同志,现在的国家建设已经步上了稳定的轨道,正是需要我们同心协力的时候,我们眼下在这样的关键时候搞串联,提出不信任案,有点不合适吧。”周卫国冷冷地看着他,心里升起一丝厌恶,对于这个只知道张口闭口马列、拍马须溜往上爬的家伙非常厌恶。
“卫国同志,什么叫不合适?难道他独裁就合适?随意杀害我们的同志就合适?随意对共产主义苏联进行恶意攻击就合适?我看你是中了民族复兴党的流毒太深了。”说话的是社会党政治局常委张问天。
“张问天同志,请你说话注意分寸。”大汉帝国国会常务副总理、同样也是社会党政治局候补委员的刘崎说话了,他浓浓的四川口音带有一股威严。“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的国家统一了,强大了,民族复兴党是功不可没的,复兴党主席、国家总统方云出色的政治军事才干是有目共睹的。人不可能不犯错误,但是老揪着错误不放,就会钻牛角尖!作为我个人来讲,我是反对我们党在议会提出不信任案的。同时,我建议我们党今后的工作重点,应该是怎么配合复兴党搞好国家建设,而不是无中生有,在背后拖后腿,打黑枪。”
作为社会党党员在大汉帝国政府机构中职务最高的人物,这一表明态度,基本上就杜绝了社会党在国会中掀风作浪的可能性。
“从帝国目前得现状来看,现在我们需要的是稳定,稳定的政治局势和稳定的社会秩序。现在老百姓的日子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过得好。国家的法制法规在逐步地完善和健全,经济建设蒸蒸日上。我们党作为大汉帝国的最大的在野党之一,应该是配合国家的政策,顾全大局,在这个千载难逢的国际环境中,为我们的民族谋求最大的利益。”刘崎用平缓的语调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现在的国际形势已经是非常清楚了。苏德战争的结果如何我们不好断言,但是我现在已经是同意了总统的看法,苏联人对我们是不安好心的。想想我们当年在江西瑞金的情况,在王明山、李克他们没有来瑞金苏区之前,我们社会党革命军在华泽民同志的带领下,形势是多么的好,光军队我们都有三十多万人。结果这些所谓的从苏联共产国际派来的钦差大臣来了以后,军队打垮了,根据地没有了。当年闹的A、B团,有多少的革命同志死在了自己人的枪口下?这些教训难道还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