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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分离,据说是因为各为其主。天地会奉什么伪朱三太子正宗,而台湾的日月盟主要是高山族组成。谋反原因是要台湾自成一国。但是朝廷在那弹丸之地上驻军就达两万之众、他们近来还比较安分。最多是搞些抗缴地租和贩卖私货地勾当,不过听说他们正与南详的海贼相勾连,令朝廷十分不安啊。现在就有很多大臣建议再行禁海呢!”
凌啸暗嘘一口气,我*,台独的租宗!还勾结海盗和红夷闹独立,难怪登辉水扁*美拉日乐此不疲的。原来是有历史渊源的啊。
“而最令人头痛的则是这福建知无堂!侯爷、你知道吗?他们竟是自称奉前明唐王为主的,真是笑话。那唐王连一天真正的皇帝都没有过。只是郑芝龙地傀儡一个罢了。竟然在五十年后的今天有人为他卖命!”
凌啸对历史上的唐王一知半解,但是他只关心眼前的这个知无显然郑勇和甘大是这知无堂的人。
“要说谋反谋到像知无堂这种地步的,可真是应了一句话。人神共愤!”吴椣不知道的激动起来,“人家天地会还知道一个假仁假义的义字,一般不祸害老百姓。可是这知无堂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劫掳官银槽运、杀戮员兵丁、抢夺官盐茶马这倒也罢了。还像是个谋反地勾当,但是他们盘霸赌坊妓院黑店、绑架勒索、杀人越货、版卖人口、烧杀乡村就天理不容了。总之,只要是他们能搞到钱的事情,就不管辜与无辜地干了。依我看。他们迟早是要聚众造反的。”
凌啸第一次听到在清朝还有这样的组织。十足地黑社会恶势力。加上强烈激进的政治意图,“恐怖组织”这个词从他心里冒了起来。
平日呆在北方不觉得。来到南方一看。这长江以南竟是这样地热闹非凡,老百姓不走运啊!
“制台大人,那知无堂的名字有何来历啊,怎么念起来很神秘啊?”凌啸一直对自己把它念成“无知”耿耿于怀。
吴椣解释说道。“侯爷。知无两字和那个诸字一样是个和音字、你它们的声部和韵部合作一字来念就明白了。”“
“知。无,朱!”凌啸明白了。“这些家伙真是挂羊头卖狗肉,他们的所作所为、恐怕就是那九泉下的南明唐王也不同意!”“
“是啊,侯爷。”吴椣讲完前因后果。开始切入正题。“这次我是万万没有想到。那郑勇竟是知无堂的奸细。所以请侯爷上奏时。身够手下留情。”凌啸看着这老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心里也认同他是真地不知情。不过毫无好处做好事的习惯他还没有养成,毕竟雷锋叔叔还没有世人间啊。
只是他这样一今年纪轻轻的勋贵。讨要好处的方式令吴椣这样的无法适应。哪有这么直接的。就算洞房花烛夜。也不是一句情话都不讲就扑上去的呢!
“如果我笔下留情。我要。第一。金虎和今晚出发的骑兵全部拨我做护军!”“
吴椣思付凌啸在湖广的特珠地位,倒也不太离题。咬咬牙。点了点头。
“饷银你发!
吴椣眼前一黑。这侯爷也是欺负老实人地主。
“第二。过几天我要做些买卖方面地事情。保证不违法制,到时会给你没差使的公子一份干股。不许不要!
吴椣暗思。这条件很爽啊。求之不得啊,谁不晓得他凌啸是长袖善舞的敛财高手!
“但是、可能会有争议,你一要在争议前支持,二要在赚钱后保障我独家经营!”
吴椣喉头一甜。看来自己会被绑上他的贼船的。
“最后一个,我想知道一个答案。你女儿多大了?”“
吴椣一愣,“四十岁,侯爷。”
“孙女呢?
“十六岁,侯爷问这干吗?
凌啸哈哈一笑。
“我要娶她!”
吴槛头上一炸。
凌啸的风流情事可谓天下当知,他终于忍不住了,“难道侯爷认我的孙女是可以做小小妾的吗?”
“是娶她坐我的正房嫂子、不寒惨亲家您吧?
吴椣毕竟年纪大了。一种孙女逃出虎口的喜悦袭来地时候,终于一口气没按上来,晕厥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凌啸却是出乎吴椣的意外、根本不搭理审问甘大的事情。只是给康熙上了两份折子。一份是他雷打不动地五天必上的马屁精请安折子。而另外一份则是洋洋千余字的奏事折。
这份他和顾贞观反复思量措辞的折子,把吴椣的责任弱化了绝大部分。
“……奴才自接触案情以来,蒙总督吴椣多方指点。方才能协助吴椣厘请案情。吴椣于此朝野城乡震撼之际,不愧治世能臣,霹雳果敢,详加谋划。方才逼引知无堂逆贼郑勇上钩,自暴嫌疑。吴椣不辞辛劳。在指定奴才东追逆贼之时。全心报主。以六旬之龄策马西搜三百余里…………”
凌啸和顾贞观相信,在凌啸这旁观者和参与者地口中说出来的。吴椣的主动饵捕态度和动作,已经可以消去他大部分的责任了。
但是,随着“钦差大人到。闲看回避,官民肃静”的请道声,有人蹦了出来,决不答应消去吴椣的重大责任。
第八十章 先躲开
康熙终于给湖北的两大案派来了钦差大臣,竟是正在两江巡视的左都御史郭琇,凌啸在邸报上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总督衙门亲兵队长吴洪文已经到了何园门口。
“侯爷,制台大人让我来请问一下,豪成大爷的生辰八字和聘礼什么时间可以送过去啊?”
支吾着送走了吴洪文,凌啸一脸愁容地望着顾贞观。吴洪文传达的意思很清楚,他吴椣已经准备和凌啸全面合作,共度难关了,凌啸何时能够真正地付诸行动?
凌啸当时只想将吴椣这个封疆大吏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船上,急切之间,把豪成的婚姻就轻易地定了下来,可是回来的这些日子,他都不敢向豪成提起,尤其是豪成和小雅眉来眼去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很无耻。自己成了一个包办婚姻的家长,还是以弟弟的身份为哥哥包办,更令他惭愧的是,包办原因是肮脏的政治交易。
现在吴椣在新钦差的压力下,已经向他凌啸实质性地*拢了,巨大的利益面前,凌啸知道自己无法抵抗诱惑,问题是自己该如何去说服豪成?顾贞观却根本不理会凌啸的眼神,只是指点刚刚能起床的两个弟子一些调理药方子。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一身居家大少爷打扮的豪成拉着金虎进来了。
“呵呵,啸弟,金虎的差事做得不错、这次的府邸守卫可比那些护卒们做得强多了。刚才那总督府吴洪文,无论走到哪里。都起码有三四个暗哨有在盯着他呢!咦。对了。啸弟。吴文是来干什么的?”
“……”凌啸面红耳赤,不知道说什么好,平时在外人面前的灵醒和谋段,在哥哥面前一点都用不上。他看看漫不轻心写着药方的顾贞观,又看看偷笑着不敢说话地金虎。硬着头皮道,“哥哥,是这样的。想一一那个”总督吴椣的小孙女烟罗小姐正待字闺中,听说慧心兰质,德言红容貌……“
豪成一脸通红,高声道“啸弟,等等,你是说,……”“
凌啸见他这么激动,吓了一跳,急忙道、“哥哥,你听我说、如果你不满意呢,我马上去退掉这门亲事。”凌啸说完沮丧地一屁股坐下去。放弃就放弃吧,和那巨大的利益相比,豪成这个哥哥更加重要一些。
“不会吧!”豪成一下子跑到他面前,“你太荒唐了吧、哪有弟弟偷偷帮哥哥订亲的道理啊?”凌啸更觉惭愧,头都低到裤档上去了。
“顾先生您给评评理啊,这简直就是反了个嘛!我可是长兄如父啊。再说了,好不容易给我定了一门好亲事,没等我偷偷乐上两天,他居然说要给我退掉!您说这成个什么事啊!”
凌啸傻眼了。他看到顾贞观面带微笑地看房梁看门外。
就是不看他,明白过来是他,偷偷给豪成报了讯。“那小雅怎么办?
“我答应会娶小雅作侧室的,我豪成可是个说话算数的爷们,丢出来的话,风吹雨打一百年都是金字诚信招牌!”豪成一副自恋。伤了几天的脑筋,凌啸才发现,原来只有自己一人把这件事情当成了疙瘩,唉这些个古人。
“好!先生,淮备彩礼的事情就要先生多多地操心了,后天我们就出发前往沔阳,为阿玛额娘他们北葬。”“凌啸解了心头的大结,开心了很多。
已经被吴椣委任暂署参将的金虎诧异道,“侯爷,眼看着钦差郭大人就要来了。您这一走,岂不是把吴制台一人丢在里独自抗衡啊,要知道,抚台藩台臬台三位大人可都是有阿哥爷们撑腰的,就怕郭大人住死里整倒了吴制台,那样末将岂不是就又要被调回去了?”金虎地编制是督标,吴椣要是倒了、他就只能乖乖地回去向新总督报到了,那这侯爷的心腹岂不是当不成了?
“这是顾先生的妙招。是以退为进。一则。他郭锈来时,我就躲开他,毕竟他是办案的主差。二来,先看看他是什么章程再说,对于制台那边,也只有雪中送炭的时候,方显得情深义重啊。”其实顾贞观还有一层意思、凌啸却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福建知无堂的案子,凌啸最好回避,否则真的陷得深了,日后万一碰到这恐怖组织的疯狂报复,可就得不偿失,。
“走,何园护军全部跟我回沔阳,侯爷我也要衣锦还乡一把了。”
八月的最后一天,凌啸豪成和芩儿他们回到了凌啸的“故乡”,六百人的护军行列浩浩荡荡地一路保护,旌旗仪仗的派头可是十分的光鲜。什么叫做光宗耀祖?这就是的。
前面的肃静回避开路牌仪不说,沅是凌啸的职旗就大的吓人,上面的职衔爵禄可是把沿途路上稍懂经书地人羡慕死了,“钦封世袭周替三等忠毅侯、钦定湖广吏治民情观风巡查使”,两个“钦”字使得围观的人们纷议玲,这个乡里乡亲的大官究竟是哪一个。
汉阳县县今全程相送固然没话说,沔阳州知州更是提前就来迎接,而全武昌的各衙门几乎都派出了相应的属官陪同前往致祭。凌啸骑在马上回头看了看,官员、衙役和自己的人马成了这上千人的队伍,凌啸忽地感到有些美中不足,要是格尔愣能够活着看到这一幕,该有多好啊。
直到官兵们进入到杜台活地去了、百姓们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位大官的家在那片荒地里,纷纷绝了攀亲拉戚地念头。
平日里那两间破房还未倒塌,只是愈加的破败了,成了神鸦仙狐出没的好去处。凌啸看着一大票的手下军士在这里打扫除草,他弯腰检起丢弃在墙角的那张大弓、心里想起了那两个老人家,禁不住在心里暗暗伤痛起来,音容笑貌莞在眼前。
才过了不满一年,高地上的坟头上已经荒草谩谩了,那权作墓碑的大石头却没有什么变化。
凌啸、豪成、兰芩还有两个丫环都跪了下来,凌啸垂泪喃喃祷告,“阿玛额娘,你们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可还好吗?今天啸儿终于回到这里,已经能够完成你们地遗愿了,将你们遗骨还乡,归葬租坟。相信你们在天上见到了大伯,啸儿请你们转告他一声,哥哥我一定会照顾好的,别人欠他的我也一定会讨要的。”
他看了看身边的三女,声音渐渐放大了些,“阿玛和额娘,看到孩儿为你们娶的媳妇儿了吗?哥哥也定下了亲事,是温婉贤淑的持家女孩、他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