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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子,难道只由老八老十三老十四三个人争奇斗艳不成?要是哪天老八老九忽然和十四合流起来,没有凌啸这样的忠干毒臣震慑,老十三一人何能抵挡抗衡?要是到时候三人把老十三栽赃陷害到了一个死地之上,铁证如山之下,自己又该怎么办?!
老七有些底气不足,叩头道,“阿玛,儿臣……儿臣上次还被师傅罚了功课,以前的学业底子丢了很多……”
听到老七提到凌啸,康熙不禁一愣,忽地忘记了回答儿子,呆在那里脑筋激动。一个全新地想法从脑袋里面冒了出来:何不让凌啸把有危险的儿子全部带走?!
不行!海上何其危险,儿子们都是龙血何其金贵。焉能以身涉险!
不过,凌啸陪同在侧,定会想千方百计加以护全,他人在阿哥在!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凌啸在茫茫大海异国他乡,自己都难得说一个万全……凌啸要是自己都不幸……扯淡。凌啸都要是不幸了,朕还超越汉唐个屁?朕还有脸活在这人世间?难道这些狠阿哥就一定是广大下一代地明君?难道到时候把他们留在身边,由他们让朕连死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死?!
富贵在天,生死有命!九五之尊,要是还没有人家西洋传教士的命硬,还是个屁的天命所归的九五至尊?!!再说,朕日日早间一柱擎天,还能生嘛!而且,让他们随凌啸出去见见世面,也从心底里知道洋中的长短优劣。未始不是丰富他们地眼界,也只有这样,朕这边如果有幸搞出来地超越之法度,他们才能继承下去啊!
想到这里,康熙恬静无比地笑道。“呵呵,你既然说到凌啸,那就要凌啸亲自告诉你们,他对你们的学业满不满意!好了,你们三人去传凌啸来。朕也有事情和他谈。”
三人辞出来,去找凌啸问满不满意的时候,凌啸正在四公主府后院。对自己大为不满。
他很恨自己的心软。连平民都敢伤,连官绅都敢灭,连太子都敢斗,连雍正都敢翻的自己,为什么偏偏就硬不起心肠,把迟姗姗一刀杀人灭口呢?杀不忍,可没有整容术的古代,万一是以后被康熙撞见了迟姗姗,影响到的。可就不是一人恩怨的事情,是家国之重啊!
孔四贞望着凌啸的脸,见他总是阴晴不定,半天都不去推那后堂地密室之门,心中知道他的难处和挣扎,很是为女人们的命运无声地叹息一声。婚姻,这两个字,孔四贞的感悟最多,她自己嫁给孙延龄,就是因为顺治移情别恋喜欢上了董鄂妃,孝庄不得已让她嫁给父王的昔日部属,可却也遇人不淑,驸马党附吴三桂起兵谋反,夫妻反目终无半分恩情,孤苦一生老寡妇罢了。
大母在一旁也是为难地看着儿子,女人地同情心和母亲的爱子情交相上涌,到最后,终是儿子贴心,*上前来,板着脸骂道,“看你以后还犯不犯的!这次无论你怎么做,额娘都支持你,不过,额娘觉得,有一个人上次说的话你还是该听一听。”
凌啸大讶,“谁?什么话?”
“唉,我见石玉婷全心全意为你出谋划策,着实有些手腕见识,加上她又执掌后宫多年,皇上的性气也熟悉,就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类似地事情该如何处理,不料她只是扔了一句简单,就走了。”
凌啸大恐。晕死,这等事情是能给石玉婷说的吗?她做女人成了精了,一下子恐怕就可以猜出来始末,要是以此要挟自己娶她,岂不是糟糕?!一想到这可怖的事情,凌啸马上坐不住了,也不进那密室,立刻向前门外地萦怀楼奔来,管家蒋皆思午间说,黛宁今天又邀请石玉婷观赏胡姬舞蹈呢!
可是一上三楼,凌啸就对所看到的情形瞠目结舌了。闲人不得入内的演舞堂之内,黛宁大马金刀局中而座,柳诗诗和石玉婷一左一右地匍匐在她怀中,一个为她剥着时鲜水果,一个为她托着葡萄美酒,T遇上P的日子其乐无穷,显然比凌啸要优哉游哉多了。
见凌啸进来,三人全都脸红,显然是已经作了贼才会有的心虚,立刻正襟危坐得好比纯洁羔羊。凌啸又好笑又好气,也不理会姑姑黛宁,径直将石玉婷单独叫到一旁,也旁敲侧击地问计之安出。
石玉婷虽然早就猜出此事,但显然觉得自己和黛宁XX,有违自己对凌啸的表白,不太敢面对心上人,蚊虫呐音地道,“好办啊。请黛宁姑姑给皇上上一道折子。就说勤王军第二次进攻左家庄的时候,发现了没有断气的迟姗姗,一问之下才晓得,太后因为她不吉祥,不予土葬而火化,孰料有化人场不轨兵丁……以致气未全绝的迟姗姗醒来。凌啸杀尽兵丁后,本准备按律将迟姗姗再次杀掉,无奈她当时竟然帮凌啸挡住了一个伤兵反扑,凌啸不忍心,想按照律法送入宫中贱奴辛者库(注:参见雍正王朝上太子私通地郑春华事件),又怕皇上知晓事情心中哀伤伤身,为难得很,让姑姑请皇上将迟姗姗赐予她为流放之奴。不就行了?!戊寅之变乱得一团糟的,人死伤证湮没,你这样说入丝入扣,全无破绽,又显得你恩怨分明忠心耿耿,保管无后顾之忧。”
凌啸恍然大悟,大声赞妙,看着石玉婷惊佩不已,果真是洞晓宫廷规矩的人!
正要正儿八经地道谢,忽听玉婷满脸通红小声道,“我……我是被迫的……”
凌啸刚想笑一句“一个巴掌拍不响”,却忽地想起偏殿那晚上,自己也是被丝绦“绑着”的,顿时同病相怜地说道,“我……我也是被迫的……”
第四百一十七章 同病相怜
出使的决定一经敲定,一系列人员调集和物资准备,都有康熙压着上书房和六部紧锣密鼓的办理,八、九、十三、十四阿哥四个全都被康熙秘密地送到了天津卫,而全蒙古的超额丁口,正日夜兼程地向福建赶去。凌啸却得要先赴福建和五国交涉,这是他自己给康熙吹的牛皮,不由他来办理还派谁去?临别在即,想到凌啸将海上漫漫十多万里,生与死都在不知当中,也许就是永别,康熙显得很是通融,一个人质都没有留,凌啸想带走的,全部由他,甚至连黛宁的“流放”,康熙也责成内务府和宗人府不必插手,完全是一副默认的态度。康熙相信,自己和凌啸的恩情,足够维持住凌啸不外逃海外,这里才是他的根,凌啸只要不死,爬也会爬回来!
康熙三十七年(1698)二月二十二,是凌啸启程离京南下的日子,大母、欣馨、雅茹自是不必言地随他而去,而黛宁则是一P一奴地拖家带口,也来搭便船。因为出使一事的保密需要,裕亲王、孔四贞、章彭、揆叙、吴椣等亲友之外,没有多少人来相送。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断肠时!邬思道一反温谦稳重的士人矜持,在十里亭哭得甚是伤心,“二公子,我是你唯一答应带去看大千世界的人,如今却只能留守北京……你可知道我不是愿老死蒲囿地腐儒?你可知我有班超之志?你可知我有张骞之心?!”
凌啸将邬思道紧紧一拥。笑道,“先生,凌啸此去乃是国家破冰之旅,前程茫茫一无所知,焉能让先生以此等身份随从?福建基业,先只得借重先生。他日待冰破国盛誓让洋夷以鸿儒之尊,殷殷苦求先生进英格兰皇家科学院,述讲东方天地人哲学之道!”
豪言明志之下,邬思道又生更为强烈的新期冀,凌啸拍拍他的肩膀,向众人一挥手,在扈卫们的保护之下,悄然携眷属而去。
等凌啸赶到天津卫,还没有过海河,却被一个大好的消息所震惊。一路狂马奔来的钟闵同和江莱两人告诉他。由伊丽莎白号改名地“苗俊青号”,已经在福建长乐完成了试验性蒸汽机改装,受顾贞观的指派,亲自来接凌啸南下!
听到这个消息,凌啸二话不说。一指几位阿哥,低声命令从人,等会将他们安排到福建水师的其他舰船上,自己则兴奋莫名地询问起勤王海军的旗舰来。由于在军工系统内使用了统一的技术单位,舰长钟闵同就能很现代地给凌啸解释了。“爷,我们在长乐船厂对这艘战列舰已经做过了全面的检验,洋夷果然在航海帆具方面超出我们。据老船工们的口口相传。以前郑和的宝船最大航速四点四节,而这艘战列舰的测试竟是顺劲风六节!”
这是一进一退的必然,凌啸早就明白这种差距,心知这倒还是其次,法国笛卡尔地《几何学》面世半个多世纪了,要是算上英荷法航海中已经开始尝试的用地理解析几何学指导航海,想想当今中国几人懂解析几何是何物,那中西的差距就更大了。当下也不在意,凌啸兴奋地添着嘴唇道。“快说,你们把龙腾蒸汽机装上了?是明轮还是暗桨?”
长乐军工总裁官江莱见凌啸高兴,也很是兴奋,笑道,“爷,您亲口指令不许装明轮,卑职焉敢擅自行事,以致暴露我军军事秘密?不过,您说的暗桨我们实验了很多次,一是铸造不出好的那种旋桨来,二是着实不好防锈蚀,连烧铁处理过之后也扛不住海水地浸泡,所以我们还是用了水车转轮,为了让敌军看不到其中的玄虚,我们在船舷两翼之外加装了一层护罩,掩藏明轮为暗轮。”
……那不是成了孵卵母鸡的模样?凌啸回想一下老式军舰硕大的明轮,见他们做的改动有损流线型,不禁大吃一惊,可也不能打击江莱等人地积极性,苦笑一声,心知大母鸡肯定快不到哪里去,遂怏怏问道,“……航速如何?”
江莱竖起拇指嘿嘿笑道,“爷,现在如果不用风帆,可以到八节,要是龙腾和帆具并用,可以到十节!不过,因为载煤吃水的缘故,我们还没有换算出来详细的……”
“十节?!你说什么?”
凌啸差点从马山摔下来,顿时傻眼了。十节什么概念?那就是说,在人家只有每小时六海里地时候,苗俊青号可以飙到十海里,机动性强人家百分之七十五!半晌,凌啸才猛抽马屁股,向港口狂飙而去。他是着实想不通,以龙腾一号的那种小功率,加上母鸡形状的阻力,怎么会能够提速这么多?!但等他一到港口,仔细看了高耸的“苗俊青号”之后,立刻就被惊呆了。*!这好像是巨无霸的两栖坦克!
是谁说我中国的技工没有巧思?!
和凌啸印象中的硕大明轮不同,江莱他们的长乐船厂,竟是采用了一种水车式的板拨海水模式,那外形像极了坦克地履带,只不过,履带是水平碾地借反作用力,而苗俊青号上的是垂直铸铁板片拨水!这一妙招,解决了护罩庞大的弊病不说,也方便更换锈蚀机件,更解决了龙腾号的动力不足──一台不行,还不知道用四台八台?古典水车的联动兼容性可不是盖的!如此一来,勤王海军的核心秘密能够保证不被敌军一眼望穿,若是对垒海上,敌人只能够看着我军的风驰电掣而目瞪口呆!
“江莱,军工司好样的!记得一件事。回长乐之后,钱爷来出,就算是砸锅卖铁,你也要把护罩给换成铁甲!”凌啸称赞一声,看着船舷上列队对自己行礼地将士和技工们,禁不住心潮澎湃。双手猛地都竖起大拇指,对着众人亮去,高吼一声,“勤王海军,天之骄子!”
凌啸一面分派各人上舰,一面苦苦死忍想要驾驶苗俊青号访问西洋炫耀拉风的冲动。自己可万万不能做资敌进步的千古罪人!他明白,社会基础制度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