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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母回头望望窗外亲卫扮成的太监们,也不好当场发作,一个指头狠狠地戳了凌啸额头。低声道,“额娘以内务府嬷嬷身份潜入宫中,还不是为了你这孽子!听说你入宫谋事。额娘怕你有闪失,所以赶来宫中,一为接应你,二来也给太后通知一声皇上的事情。唉,你啊,身处险境犹不自知,还在这里荒唐鬼混……是宫女还是女官?快说!宫女还好说,女官就麻烦了……”
“是……太妃。”
“作孽啊……那么大年纪……”他的回答让大母顿时就傻了,以为是顺治那一辈的。怔怔地望着儿子喃喃道,话声一歇,她已是手掌高起向榻前走去,不料凌啸却猛然拦在了大母身前,跪下就道,“额娘手下留情,孩儿……孩儿要救她出去!”
大母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见迟姗姗一把掀开了衾被,她显然意识到了危险,惊恐地望着突然进来的驸马之母,可看了一会儿之后,迟姗姗却很快就镇定下来,幽幽地望着大母一言不发。大母很显然没有意识到此“太妃”如此年轻,沉鱼落雁文气娴静不说,端地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也许是沾染了黛宁的某些气质取向,这“太妃”竟然让大母这恨男人的鼻祖心生某种联系,却也高举手诀不忍心下手,半晌长长暗叹一声,道,“五柱土滨皆姓皇,一晌偷欢无可藏。你准备好行装细软,等我去太后处讨一道赐死懿旨!”
“额娘真好!”凌啸大喜过望,一把抱着大母双腿,太后是大母的表姐,找她老人家搬弄下是非“赐死”迟姗姗还不是小菜一碟?他倒不是和这迟姗姗有了怎样地感情,而是昨晚的欢愉确确实实让他产生了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尽管凌啸很明白这是名分禁忌和挑战权威所带来的变态欢乐,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其实是被动地接受迟姗姗挑逗罢了,他也没有丝毫对康熙的歉疚感觉,不过哪怕是一夜露水夫妻,也有白日恩,凌啸哪肯杀把初次交给自己地女孩?
眼珠一转,凌啸诡计上涌,封建皇帝谁不迷信?当即笑道,“额娘,这样跟太后说罢,皇上御极三十余年都平安无事,可眼前的迟妃一被皇上宠御后宫,就立刻发生了国祸,可见此女不祥至极,倾城倾国……嗯,日后可说是之前文觉和尚看相推算出来的,所以太后忧君心切……”
大母心中叫妙,面上却丝毫不加颜色,看着这犯错地儿子,递过来一片石制钥匙,佯怒道,“哼,你在温柔乡里逗游,早忘了我家大仇了?这是额娘向太后讨来的宫中密道锁匙,马上去浴池那石龟尾部开启,去承乾宫看看,机会好的话,要是那里的妃子极度受宠,你说不定可以抓到雍正,为我们家手刃仇敌!”
凌啸大吃一惊,他现在才知道,大母这一次进来,只怕接应自己之外,就只想着杀雍正报仇了。
第三百八十一章 央行拆借账
迟姗姗诈死出宫的事情,自有大母去绸缪,凌啸只想等到晚上潜入承乾宫。
承乾宫乃是董鄂妃故居,但这妖娆女子十八岁进宫的时候,多尔衮早已经一命呜呼了八年,所以,凌啸根本就不知道多尔衮为何要挖这样的一条密道。
凌啸只知道,按照大母的说法,承乾宫内将很可能撞到雍正。不管康熙如何痛恨雍正,可身为皇子,他的性命,本不应该由凌啸来剥夺。但家仇不共戴天,撞上了就得要手起刀落,尘归尘土归土!伯父和老陈的死,是凌啸引来粘竿处所致,为他们报仇雪恨,也是凌啸不可逃避的责任。
他已经通过迟姗姗询问主厢太监得知,承乾宫里面所住的是贵妃纽祜禄氏,这个情况让凌啸大为兴奋。雍正最宠信的只有两个妃子,一个年氏因为年羹尧的原因早已经失宠,连妃位都没有封,剩下的就只有这未来乾隆的老娘了。雍正志得意满地御极九州,纵他何等不贪图女色,在这种时候,到女人面前炫耀淫荡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承乾宫里的纽祜禄氏就应该是他近日常去的地方。这种千古难逢的报仇机会,过了此村无那店,凌啸就是等,也要把它等到!
“出发!”
亲卫们养精蓄锐到入夜时分,打开龟尾石板,凌啸面色凝重地摸了摸腰间腿上的武器装备,率先爬进地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调和地。所以,凌啸连自己等人的退路都没有想过,挟持雍正以脱身的想法,更是不在凌啸的考虑范围之内。雍正无疑是个狠人,他的手下更是押上了全部的身家性命,又怎会容许十几人将雍正劫走?如果雍正一发狠下令传位弘时。然后和自己等人玉石俱焚,同归于尽,那凌啸岂不是赔得干干净净?
既然决定了要做,就得做到晴天霹雳般突如其来,做到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这段地道不足一里半,出口在偏殿贞顺斋地佛龛背面。凌啸刚刚把出口石板拨开一道缝隙,就被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娘娘有孕在身,虽说求子需要心诚,但这大冬天的夜寒袭人。要是着凉了多不好?若是放火盆又怕炭气太重。您好不容易怀上了万岁爷的骨肉,就听奴婢的一声劝,先到寝宫中歇息一下才好,您的心啊,观音菩萨她老人家都知道的。”
听口气。这人应该是个执事女官,凌啸好生好奇,难道雍正现在就让纽祜禄氏怀上了乾隆不成,这可不对啊,比历史上早了十几年呢!却听斋内有女人难掩兴奋得意地回答道。“荣嬷嬷,心诚则灵,本宫素来身子骨安康。不碍事的。皇上素来不好床第之时,登基以来竟是只点过本宫一次牌子,子嗣艰难也在情理之中,如今唯有弘时一个哥子,还是个婢女所生。现在皇后已是枯井难淘,本宫有幸得皇上宠爱,怎么着也要求菩萨赐个皇子啊。哦,对了,你去看看大阿哥到了没有。”
凌啸听得大失所望。按照这纽祜禄氏的说法。雍正登基半月来竟然只翻了一次牌子?!*,雍正他从福建回来就守灵,几个月下来,早应该是憋得见母猪都抛媚眼,可这老四愣是只淫荡了一回,自己如果在这里死等他来第二春,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是啊娘娘,奴婢也听说见男生男、见女生女的萨满教传说呢!呵呵,看来皇上对您地圣眷最隆,居然同意把弘时阿哥送来承乾宫给您抚养。”
那荣嬷嬷答应一声就扔下一溜奉承话后出去了,失望中的凌啸却是心中猛然一动。他才不管什么贱男贱女的,太好了,雍正唯一的儿子弘时竟然要来?嘿嘿,那就不要怪老子了!
不半晌功夫,抽着鼻涕的弘时被乳母教习等人抱来。本不喜欢他地纽祜禄氏,却一反常态地抱了过来,也不顾这小阿哥会不会着凉,扯开弘时的开裆裤,一脸虔诚羡慕地凝视那小鸡鸡。她这一看,不知不觉竟然看了半个时辰之久,直到弘时哭了老半天,纽祜禄氏才把他放入摇篮之中,径自提了罗裙跪在蒲团上,在长明灯下对佛念念有词。
她的祷告很快就被微微闷哼的几声轻响给惊醒了,纽祜禄氏吃惊地要回头去望,抬头间却猛然看见一个蒙面男人在佛龛旁阴阴奸笑,手中拿着的黑乎乎地手铳枪口正对着她的头。这一下,惊得这位皇贵妃张嘴就要叫喊,不料被自背后伸来的一双手死死捂住。
“老子真是信了你地邪,小指头大的鸡鸡你也可以看个半个时辰,那要是我这样的伟器,你还不得看到明年去?”凌啸刚才不明所以然的一阵好等,搓着被冻得冰凉痛麻的双手气急败坏。
隆隆炮声中却不时响起清脆的嘣嘣声!
刀剑能够发出这样声音的时候,肯定是折断了。不错,枯井处,黄浩和胤祥打头的十来个勤王军将领们如同疯子一样,腰刀佩剑齐齐上阵,蹲在井栏杆处拼命地挖掘冻得石硬的井坑。这种场景没有能持续太久,何智壮带着工事兵赶来之后,众人皆是一脸黯淡地闪开,望着士兵们挥锹猛挖。黄浩猛然把马鞭子向天一挥,忽地吼道,“标营听令,全力进攻东直门!中军听令,在这井旁向下开眼横挖!就算是地下全部是石头,也要给老子挖通一条进城地地道!”
一时间传令兵偍骑四出,而三四千人的中军全都沸腾起来。见此情形胤祥大骇,勤王军上下心忧凌啸地心情他能够理解。可是以两万骑兵去攻打京师坚城,只怕会笑得岳仲麒肚子都会剧痛,而到时候的巨大伤亡,绝对会让大家心痛。胤祥身形一晃就要阻止,却在环视一周后哑然而止,此刻的左家庄内外。上战马的上战马,掘坑道的掘坑道,已经没有一个将士是闲着的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什么是军心士气,这就是!
胤祥瞬间也感到一腔热血炸上脑颅,早把不应该盲动攻城地理智抛到了九天之外。凌啸本可以明刀明枪作战的,却义无反顾地孤身涉险进入大内,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自己老爷子的名声,还不是为了这江山社稷,身为皇阿哥和舅子。胤祥甚为刚才的犹豫而觉得耻辱。面色涨红间,他已是对黄浩大喝一声,“老黄,你去前面指挥攻城,我在这里居中营救姐夫!”
回答他的却是一声带着地震感觉的爆炸声。沉闷闷的却好似近在咫尺。
“隐蔽!操,东直门上可以打开花弹!”周文渊一跃而起将黄浩和胤祥扑倒在地,但大家很快就从慌乱之中惊醒过来,四周没有烟雾火光腾起,也没有将士中弹的惨叫声。又一声爆炸响起。这一次,趴在地上的胤祥听得很是分明,猛然间脸都绿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却是哆嗦着嘴巴一指地下。
黄浩猛然明白过来,滚身就操起铁锹神经病一样地吼道,“将军在地下炸密道,挖,快给老子挖!”多赞几人顿时望望懂火器地熊金柯,心中全是一阵为凌啸捏汗。他们都很清楚,不到万不得已的危险时刻,不是身后有追兵紧迫。凌啸是绝对不会在地道中点爆炸药的,操作上一个不好,就会引起全面坍塌,把自己人一次到位给活埋掉!
凌啸当然不想一次到位,炸地道的确是迫不得已。
长久以来,回到古代的他虽然活得很是艰难,可谈到对付权力场中地女人,凌啸向来以为都是捏住她的小命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但这一次凌啸错了。纽祜禄氏不是石氏,凌啸奸笑着说不放过的“受精卵”,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当她看到这些黑衣人先抓了弘时之后又来抓自己,立刻就明白了大事不好。贼人的最终索求虽不明朗,可纽祜禄氏本能就觉察到,贼人们竟是是要把雍正地子嗣全给控制住!
这是个妻以夫荣、母以子贵的时代,命运已经把她推到了皇贵妃的高位之上,雍正如果被人拽住了要害而丢弃皇位,纽祜禄氏不相信自己能够忍受天堂到地狱地逆转。这也是个理学横行的世道,自己被一群男人掳走后,即使日后有幸获救,她可不指望雍正像铁木真一样毫不计较,对自己恩宠如昔。所以,临进地道前,她孤注一掷地赌了,趁人不备地女高音猛然叫出,气得凌啸好生郁闷自己为何没有搞出笑气或者乙醚!
凌啸有生以来第一次挥拳打了女人,夹着昏迷过去的纽祜禄,众人慌忙撤入地道之中,仓皇狂奔到寿安殿,凌啸却被浴池内的情况吓了一跳一身便装素服的太后,正在科尔沁贝勒腾库雅布的陪同下等在那里,看来这皇祖母表姨今晚上是要和自己一起逃走了。凌啸尽管一个头两个大,却也知道迟姗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