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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安定益州 第三章 法正笑谈
当刘协准备征讨巴蜀的时候,刘备想尽方法给他找个小鞋穿穿,但是益州刘璋软弱,只怕刘协大兵一挥就会投降;江东安定、交州大户杀了大半,百姓倒很满足;山越无人敢反,甚至还把自己派去使者杀了,把头颅献给孙坚邀功,在山越甚至有人言怕江东孙坚,甚于怕虎;倒是张曼成这个无赖处处和自己过不去,由不得把青州黄巾和刘协联系到一起去,百般寻思无策,只好同样亲征袁绍这个破鞋,打了四年的破鞋,打来打去他还是守着渤海不动,而他帐下能人辈出,幸好他自己无能,否则未见得比曹操好打在哪里。
益州牧刘焉因为初泰四年之时有天火烧了自己私自制作的千乘车,以为上天惩罚自己有做天子的野心,心中畏惧,不久去世,其子刘璋被推为益州牧。
刘璋与其父的智谋高深相比则软弱仁厚的多,虽是被众人连起来推上州牧之位,实则也是当地豪门认为他相对好欺负,甚至很多各守一方的武将重臣也不是很买他的帐,这也就是巴蜀为什么出现那么多“叛徒”的原因,只要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清楚,乱世之中,刘璋这种人是最好欺负的。
比如张松、法正等精明透顶的人,三年前就曾经判断刘协会收拾刘璋,结果曹操那个傻冒,在天下两个最喜欢讲仁义爱民的诸侯前屠城,完全是抽人家耳光嘛,摆出一幅“打我啊,我屠城怎么了,我还要屠城呢,我容易嘛,我尽孝而已,你们他妈的有种的来打我啊!”
结果人家不谋而合,一起出兵杀得他屁滚尿流,最后连老窝都被端了。
张松认为曹操是典型多动症,没有事情找事情。
法正觉得曹操是聪明算计过了头,认为南边的刘协年纪小,什么都是说说玩,自己一屠城就能吓住他;刘备是个假仁义,真小人,只顾眼前利益,眼中只有冀州和袁绍;结果好家伙遇到两个都想收买人心做皇帝的,被人家前后一起强奸,苦不堪言。
张松问法正,你觉得南北两个强人,谁能统一天下?
法正苦笑,其实都在五五之间,刘备狠于坚忍,刘协长于规划,论收买人心,文臣武将,地盘实力都在伯仲之间。
张松问:“那咱们帮谁?”
法正白他一眼,说:谁傻谁帮刘备,刘协吃掉汉中、西凉和荆州,把咱们夹在中间,真要去帮刘备,咱们比曹操还受罪,他也就是前后被强奸,汉中就是咱们的嘴,刘协玩咱们那就是前后强奸,还得要咱们用嘴多承受一个。
张松叹气:生在乱世真他妈的受罪。
法正继续白他一眼:懂个屁,生在乱世,聪明过头比如曹操那种倒霉,太笨的也倒霉,就咱们总能吃香喝辣,要是太平盛世,咱们这种智商的人物活着是浪费,当然,你也就记忆力还凑或,反正跟我混,保你吃香喝辣,说不定还分一个小侯当当。
张松笑,爷们,我信,要不我现在去联络大家献城?
法正呸了一口,道:说你智商不行还真不行,看不出来啊,刘协要给自己找个菜鸟锻炼下队伍,没看人家都用年轻人啊,你操什么蛋啊。还不去联络兄弟们,告诉他们打的起玩两下表现下自己的能力,玩不起的滚远点,别丢我的脸。还有明天咱们连合起来让严颜那个老东西出去挡下先,太不给我面子了,看我玩死他。
(PS:忽然想恶搞下法正和张松,其实也是让法正用恶搞的语言分析下实际情况,大家看得下去多看看玩,玩味,看不下去继续下翻,反正没有实际作用。
我虽然觉得三国中的法正还算比较聪明的人,但总有一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
应该说,整个益州的收复我都比较恶搞,主要觉得不是那么费力气就可以搞定,所以兴致一来,就恶搞几次,后面就没有了。
然后,顺便说下,很多人说我写的不细致,这个我承认,第八卷开始我尽量考虑细致一下,但主要还是考虑那个过程的舒服。)
这些日子,刘璋的日子很不好过,自从他老爹一走,他就担心刘协要下来,开始觉得刘协年纪小还不担心,后来看到人家帐下大将左征东讨,自己到现在还是守着老爹的地盘,心中难受啊。
昨天夜里他已经想好了,投降,打死也要投降,这仗没法打。
结果早上一上朝,向来不合的法正、张任派和李恢、严颜派竟然一致同意要打,一个个义正言辞,涂沫横飞的喊着要死守巴蜀。
这他妈的开什么玩笑,老子这么笨都知道打不过,你们他妈的想我死啊。刘璋心中郁闷的一塌糊涂,这帮孙子今天玩什么啊。
你们他妈的打不过可以投降,把刘协惹毛了,我死都没有后人烧纸钱。
最终执拗不过这些文臣武将,刘璋本来就是一个软弱的人,先给自己烧好纸钱,斗志高昂的送严颜上阵。
结果呢,他妈的,开什么玩笑,严颜经常吹牛自己是巴蜀第一大将,好家伙上阵五个回合就被人家马超打个狗啃屎,被刘协灌点软话,什么建功立业啊、平定天下啊、厚待百姓啊!
草!就这么投降了!
严颜,我日你先人板板,带着老子的部队哈拉拉的投降过去,还不如老子自己直接开门投诚。
刘璋郁闷的躲在牧府烧纸钱,想起严颜就来气。
张任、法正嘲笑李恢一番,领兵在江州守城。
第六卷 安定益州 第四章 定南策
江州是巴蜀仅次于成都的大城,城防严密,刘协见他们摆好防御架势,似乎要大打一仗,虽然自己早知道张任、法正都是成都出了名的投降荆州派,不过这个阵势却似乎有点真要硬碰得感觉。
刘协不顾众人规劝,决定自己明日上阵,今日先安排部队休息。
大家知道刘协忍不住战场的热血,要自己厮杀一场,众人都很担心,唯独长期和刘协对练的吕布、童渊心中清楚,他们问严颜张任武艺如何,严颜道:“与自己伯仲之间!”
童渊对谋臣、武将们笑道:“殿下三十回合必胜,大家无需担心!”
陈到道:“可是殿下毕竟第一次和人阵上厮杀啊!”
童渊笑道:“就是因为第一次,我才多算了五个回合!”
陈到等将还要说话,郭嘉和戏志才两人都是轻笑一声,众人大急,问他们殿下第一次上阵,二位谋臣怎么发笑。
郭嘉实在忍不住,道:“周瑜刚才去江州城前看了下,说城上万事俱全,却唯独少了一物!”
陈到也去看过城防,也没有觉得少了什么,滚油,木棍、巨石一应齐全啊。
刘协叹气道:“郭嘉,你非要扫我的兴!”又对陈到等人道:“他们少了面鼓,没有鼓就说明法正的意思了,他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戏志才道:“殿下大可与张任一战,我不是武将,看不出来殿下和他谁厉害,但我知道他肯定要尽力,至少打算撑住一段时间,免得殿下以后轻视而不重用他,其实殿下今天胜张任后,巴蜀就到手了,刘璋软弱仁厚,如果不是严颜所说的两派同时要战,早就投效殿下了。”
刘协道:“带了这么多人来,只打这么一下,未免太让人失望了,我还想在不损失兵士的情况下好好历练下。”
郭嘉看了戏志才一眼,两人淡淡一笑,郭嘉道:“殿下心中另有打算而已,殿下带这么多人,尤其以擅长山地战的丹阳和南山兵为主,我看殿下是想打南蛮吧,打巴蜀不过是为了达到奇袭的效果。”
刘协哈哈大笑,道:“陈群,拿武阳、云南的地图来!”
众将都是一惊,徐庶笑道:“殿下看我搭配的这些人员,可适合殿下亲征南蛮!”
刘协大笑,道:“正合我意!”
陈群微微咳嗽一声,小声道:“殿下,现在该改口称孤了!”
刘协哦了一声,笑道:“先拿地图来,以后注意就是了!”
陈群将地图挂起,对伊籍道:“云南蛮的信息是机伯收集的,自然还是你和大家讲下吧!”
伊籍点点头,对众人道:“云南蛮是南蛮巴蜀族系的总称,其实有大小六个民族,三十多个部落。他们不受化教,多住在依山伴水之处,但云南蛮无论民族的风格还是作战特点上都有比较相似沙摩柯将军的南山族,只是云南蛮人数众多。根据军机院送上来得信息,他们中比较有威望的是孟获,他才二十岁,武艺不俗,有点谋略,而且心境颇高,不会轻易降服,在幕僚院的几次商议中,我们都认为这仗必须打,否则巴蜀就总有这么一个尾巴。当然,有一点也必须注意,各位将军,南蛮这里多毒嶂,到了春夏更是常有疫病,我们中间会花一段时间整顿巴蜀,清理出较多的官田,留给驻防兵。”
众人讨论一番,都没有想出很好的计策,刘协问郭嘉和戏志才道:“两位如何认为?”
郭嘉道:“殿下,如果想大胜一次,我认为不难,可想永胜之则难,不妨考虑以前伊机伯的安抚南山之策。”
戏志才却道:“臣依照当年机伯的安抚南山族之策,略加修改,已经拟好了一个定南策。”
刘协大笑道:“先生可先说出来看看!”
戏志才道:“此策叫做蚕食,殿下可以在巴蜀平原各地找出三十多县,按照部落分开移民,每胜一个部落则转移一批,少数不愿意走得的可以留在山中,以特产换粮食。但是对于入住各县中的蛮族暂免十年粮税,十年之后,他们慢慢习惯了我们的做法,就很难反叛了,而且要在巴蜀占下之后,迅速将巴蜀治所移到江州,设立益州学府,再让各族头领子弟送到学府中学习。将壮年抽调出来入伍杀阵,减少他们的青壮年。”
郭嘉笑道:“此策最好不过,不过殿下可以分开先胜几个大一些部落,然后放风要清肃南蛮,他们必定集中返攻,此时可以一战而胜。”
伊籍道:“他们如果有部落誓死不愿走怎么办?”
戏志才道:“肯定有这样的部落,而且很多,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大的部落必须走,小部落可以随意他们去留,只要将主要的部落都移离山区,他们就失去了反叛的本钱。”
刘协看了看众人道:“也只能这样计划了,具体的我们遇到了再分析,今日扎营驻守,防止张任偷袭,也许不放鼓就是要麻痹我们。”
徐庶笑道:“殿下放心,必定有人偷袭,以殿下之见,该如何安排?”
刘协明白徐庶的意思,道:“安排郭慈留守营中,黄忠留守营后,陈到和吕布在离江州城十里处埋伏,看到他们过来偷袭不必先冲出去,待他们大败之后再杀出来。周瑜埋伏营左,孙策埋伏营右。”
说完之后,刘协看了看徐庶,徐庶颔首微笑,到:“无论伏兵的选择,还是左右阵营的搭配,都是上上之选,不知道殿下自己在何处?”
刘协道:“我留营中会会那个张任。”他看众将要劝止,轻轻摆手示意大家无须多言,各地领命埋伏去吧。
到了凌晨四时,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众将都以为张任不会来了,准备收兵,突然听到前面一阵轻碎嘈杂的急行,为首一员大将率着一万人马缓缓逼近阵营,正是张任。
张任见营中防备松懈,嘿嘿一笑,带着军队急冲而入,郭慈的六千重卫营候他多时,待张任刚冲入营中,郭慈立刻率军四处杀出。
张任听到耳边左右皆是厮杀声,心中大惊,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