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针对刘协骑兵和水军众多的特点,诸葛亮安排北汉军队主力发展强弩兵,并且将能调动的经费全部集中在强弩工艺的提升和制造上,大规模的为军队装备强弩。
对于壶关,诸葛亮也是忧心匆匆,一旦让刘协掌控了壶关,那北方朝廷就彻底失去了太行山防线,他让沮授、太史慈和徐晃连夜赶到丞相府,与三人商议此事。
太史慈道:“壶关若在其人手中,必遗害朝廷,当乘其未稳且集中兵力对付刘备之时,让我带兵把壶关夺下来,一旦有了壶关,则退可守太行山,进可夺并州!”
徐晃道:“恐刘协恼怒,若其大军攻来,朝廷如今正是乏力之时,当避免与之交战!”
诸葛亮沉思片刻,问沮授道:“沮大人认为此事该如何定夺,是否让皇上定夺?”
沮授摇头苦笑道:“你们可知道楚王让伊籍转交给皇上的紫玉简上写了什么?”
诸葛亮摇扇轻笑道:“定是许诺留一郡之地,永安其命之类的话!”
沮授点头道:“孔明说对了,正是‘永封安宁王’五个字,我最近仔细观察皇上,他的心情比以往轻松许多,似乎甘愿为一个安宁王!”
徐晃怒道:“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请我等为他反刘备!”
诸葛亮冷眼看了看徐晃道:“圣上仁厚,是守业之帝王,与楚王殊不相同,然此等帝王亦宽厚,诸位无需焦虑,南方好战,只要我等守好两州,待其战疲之时,迅速出兵夺下青、并、兖、雍,则天下究竟如何,还是难料之事!”
沮授颔首道:“圣上毕竟是先帝钦点之后,楚王虽同为先帝之后,然如今形迹已是谋反之贼,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我等只要以正统之名稳守两州,定有机可乘!”
太史慈道:“那既然如此,当先夺壶关,若非如此,如何守住朝廷最后两州之地?”
诸人皆是同意,一同商议如何突袭壶关,将太行山防线归入朝廷掌控。
八月,各种攻城器械和马腾的五万征西军铁骑赶到,四十万大军将晋阳城围个水泄不通,孙策抵达平阳,满宠、曹洪则留在箕关负责调运粮草,李恢则在旧洛阳城中一面负责新洛阳城的建设,一面负责粮草统筹,庞统领近五万人的禁军骑兵于上党驻营。
周瑜得知庞统已经抵达后方后,与曹操道:“后方粮草调运已然无险,可以开始攻城了!”
曹操闭目一笑,神色安然悠闲,实则心中却激烈涌动着复仇的血液,仿佛阵阵滔天骇浪在胸中卷动、拍打。
第九卷 天下云涌 第十二章 张飞之血
PS:首先声明,本章内容很多地方和人物写得比较偏离实际情况,但我这么写,主要还是想能给带来一丝独特的新意,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这些天的刘协忽然感觉到总有些不舒服,张机前来诊断,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况,只好开了一些安神养气的汤药,并和刘协说道:“皇上是操劳过度了,其实如今天下大定,皇上没有必要过于忧虑,如今天气转凉,皇上为何不去襄阳城外游猎几日,舒缓下心情。
陈群也觉得张机说的很有道理,刘协继承帝位以来,一直每日忙碌,很少安心下来休息几日,便主张刘协到景山游猎几日。
虽然并州一带战事在即,但有曹操和周瑜同在,料想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刘协也就让陈群和王越安排一下,只是并非游猎,而是带着蔡琰、小乔游览景山风景。
难得有如此良机,刘协牵着蔡琰和小乔在悠闲的山野间漫步,悠然登上景山峰顶,看着葱绿的草地和凌乱奇石,刘协仿佛回到了在学校读书的日子,每天铺着报纸躺在草地上睡觉的那段时光还真是安逸呢。
兴致一来,便让人在山峰的草坡上铺上蜀锦,拉着小乔和蔡琰一同躺在那温和阳光下,环手抱着头,忘记所有烦恼,暂时了断挥之不去的猜测之心,静静躺在山野间,叼着一根野草。
小乔忽然问道:“皇上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日子?”
刘协坐起来,望着远处的秀丽山川和雄伟的襄阳城,轻轻地阿了一声,复又说道:“但这种生活,应该不属于朕吧!”
皇甫嵩最近的身体也渐弱,刘协恐怕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很多了,在回归襄阳城之前,刘协特意经过景公府,和皇甫嵩闲聊。
皇甫嵩从四月间得了场重病,张机和华佗都亲自过来把脉诊治,两位神医联手,老将军自然很快病愈,但身体却再比上从前,与寻常老者无异。
两人闲聊京城往事,谈到当年先帝托孤和西园八校之时,皇甫嵩猛然一阵剧烈咳嗽,刘协抚其后背道:“公可是想见见皇甫骊?”
皇甫嵩笑道:“圣上深悉老臣之心啊!”
刘协淡淡一笑道:“收复并州后,皇甫骊就能回来了,老将军但且放心吧!”
看着白发苍苍的皇甫嵩,刘协心中倍感欣慰,正是有了皇甫嵩和卢植那一代的老臣鼎立支持,自己才有襄阳之治,有了朝廷的稳定,他们都在自己权位巅峰之时,将职位留给了荀彧、张昭这一代人,当张昭渐老,他也从容的把位置空出来给蒋琬。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忠心大汉的贤臣才有了今日南汉的稳定与昌荣,正是有了他们,南汉统一的步伐才会如此迅速,也正是因为有了他们,三国乱世才没有出现,社会渐渐回归了稳定。
想到五胡乱华的时候,大汉百姓不过五百余万,而北方东胡却拥有七百万的人口,东胡本来就是男子皆兵,应该值得庆幸,今天的大汉还有三千万以上的人口,二十年暴政,六年动荡,十二年的中原混战,大汉从巅峰的五千五百万人口衰落下来了,但他没有衰落到谷底,他仍然是这个世界的四大帝国之一。
当刘协再回到皇宫的刹那间,他原先的欣慰而愉悦的心情恍惚间流逝一空,余下的仍然是一颗忧虑的心,刘协不无担心的想,莫非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彻夜未眠的刘协拉出地图,看着所有属于自己的疆域,一时也说不清楚,究竟什么地方会发生问题?
索性将这个问题留给时间,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荀攸发了一份急函,让他整顿军治,随时准备出兵。实际上,只要手中还有足够的军队,刘协就能够感觉到一丝安慰。
九月初,曹操正式开始攻打晋阳,他决心要在这里亲手埋葬刘备。
从各地征调的四百余架转轮投石车悉数架立,如同列阵整理的巨人,傲然屹立在晋阳城前,在投石车前列阵摆开的神鸢车。
十万士兵整齐如雪地里的白桦林,满山遍野的守卫在投石车和神鸢车旁,在他们身后堆积着山一般的滚状煤石和神鸢铁箭。
随着曹操每一声令下,四百枚滚滚赤红如残阳的煤石,夹带着曹氏对刘备的仇恨呼啸飞过天空,在浓浓黑色乌烟中,以几乎完全相同的诡异弧线重重砸入晋阳城中。
即使刘备事先有准备,但在高大悲壮的晋阳城中,仍然引发了炽天火焰,被浓浓乌烟遮掩的晋阳城中时时传出喧哗而凄惨的嘶声。
这一场战争是如此冷酷而残忍,晋阳城的百姓在卑微的呼救,然而却没有人向他们伸出救援的手,他们一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边挖开沟濠,用浑浊的泥水浇灭那些炙热滚烫的煤石,扑灭自家小屋上的火焰。
数日后,当晋阳城内能够燃烧的事物都化为一地肃哀的黑色尘灰,再也没有人报着一丝活着离开晋阳的希望,而这正是曹操所需要的。
夏侯惇、夏侯渊、夏侯恩各领五万人,轮流展开攻城战,而张辽和黄忠同样领着镇南军和驻防军一波波向城墙翻滚而去,每一次的进攻都仿佛是愤怒的海啸,一波波汹涌澎湃的海浪扑打在城墙上,每一波浪水退去,城墙都留下一地新鲜的血液。
当晋阳城残破的城墙开始变得脆弱,吕布的旗号缓缓飘过曹操大军中,像一叶孤舟驶过深邃的大海,但海水却为他让开一条道路,让这叶孤舟从容来到沙滩上。
吕布坐下的赤兔宝马,还是旧日神采,殷红如血,通身赤红,就仿佛滚滚燃烧的煤石雕像一般。
吕布一个人持着自己旗号,来到晋阳城下,方天画戟缓缓举向城墙上的张飞,张飞灰黯眼神中突然燃起熊熊烈焰。
不用说任何话,当方天画戟举起的那一刻,张飞已然明白,当画戟准确无误的指向自己,张飞也伸手抓过丈八蛇矛,两人虽然隔着数百步,但彼此却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
陈宫正要相劝,刘备举手示意陈宫无需多言,多年征战沙场的他,太明白这种嗜血的欲望,棋逢对手,每位武将所求的正是这样的一战,无论它的结局如何,但愿它足够惊天地、泣鬼神,足够自己铭记一生。
城门缓缓打开,张飞孤身一人骑在黑炭般的宝马上,单手持着蛇矛,驱马向吕布而来,两人四目光华凌厉碰撞在一起,彼此握紧拉着马缰的左手,右手一挥划过一道优美绮丽的弧线。
城上城外四十余万人,满地紧密列阵,人人目光都紧盯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张辽、黄忠都过来助阵,夏侯惇和夏侯渊也顿足而观,这将是整个乱世最巅峰的一场对决。
张飞猛然高喝一声,声如彻天贯地的炸雷,风驰电掣般向吕布拍马而去,用尽全身力气一挺蛇矛刺去。
吕布亦大喝一声,两人戟矛骤然相撞,无数星火跳跃,彼此身体都是一震。
吕布旋身而起,方天画戟划出一道金色弧线,横切张飞腰际,张飞蛇矛一挑,各自又是一震。
两人兵器雷霆舞动间,四周鼓起一阵旋风,飞沙走石迷乱两人身形。
雷光闪烁间,两人兵刃已经相撞百余次,彼此都将这一战视为生命中最后一段旅程,仿佛两人各自从山峰底端攀爬,同时到达了峰顶,在这最巅峰时刻,他们相遇了,面对面,没有多的言语,彼此都要证明自己才是这个时刻的拥有者。
张辽和吕布之间相交多年,他也忍不住了,纵马在沙场上狂奔,举刀大喝道:“冠军侯天下无敌,必胜!”
曹操跃上擂鼓台,一脚将呆若木鸡的鼓手踢下去,亲自操槌击鼓,南汉三十万军士立时在张辽和曹操的鼓动下大声高喝,刘备不甘示弱,亲自为张飞鸣鼓。
吕布和张飞从响午打到傍晚,整整打了三百回合,吕布见张飞已然支撑不住,一场鏖战下来,几乎让他油尽灯枯,画戟一挑逼开张飞,冷视一眼,道:“多年未见,进步神速!”
张飞呸了一声,还要挺矛而上,吕布又是轻挑画戟逼开他,道:“回去换马吧,这马配不上你!”
张飞大声笑道:“你算个球!”复挺矛而上,吕布冷啸一声:自寻死路!画戟一绕,弹开张飞蛇矛,一戟刺入张飞甲胄,就在张飞一滞的微毫间,吕布画戟一抽,手臂一震,戟尖舞动间撕裂张飞甲胄,在他胸口划出一记十字型血痕。
张飞双目一瞪,又是一声鸣雷般高喝,还要持矛而上,吕布侧首冷视他,手腕一抖,画戟正中十字中心,将血口刺深寸许,肩膀一收,又将画戟撤回。
吕布冷冷的说:“虽然我从不相信宿命,但你再上前一步,这将会变成一场无法改变的宿命!”
张飞座下宝马终于疲倒地上,张飞也跌落沙地上,他抓着蛇矛,强行撑起身,毅然站立在吕布面前,龇着牙,凶狠地盯着吕布,悲笑道:“你算个球!”,话音未落,再一次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