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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保留着这个远古相师的本命相器。
骨流师说相局里的相器是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宝骨”;星流师则说是“天外陨石”;纹流师说得更玄乎其乎,纹流师认为相局里是“山河气运图”。
白雪垲垲,寒风凛冽,李胜兰和李铭荃又爬涉了半天才到众相师的积聚地。积聚地位于一山凹,是离宫殿最近的一个躲避暴风雪的场所。
走进积聚地后,李铭荃不理会周围投来的或猜忌、或惊讶、敬佩的眼神,直接领着李胜兰走进积聚地内最大的一个帐篷内。
帐篷里已有十余人围成一圈坐着。这些人本是在吵闹着某些事情,可见到李铭荃进来后,便都各自哼了一声,沉眉闭眼,再不作声。
“呵呵,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李铭荃笑了笑。随意找了个取暖的空位坐下后,才继续道:“你们这是分赃大会?还是问题大会?分赃的话,老头子我没出力,所以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如果是问题大会的话,”李铭荃又笑了笑,才道:“老头子我倒是有兴趣听听!”
见无人应答自己,李铭荃又抬手对身后的李胜兰说:“兰兰,来靠着爷爷坐。爷爷老了,没面子了。今天为你介绍一下天下英雄,你以后可要和他们多亲近。”
不过,李铭荃没想到在坐的人里有两个李胜兰都很熟。早在一进来的时候,李胜兰就看到了方少雷和林应卓。而方少雷和林应卓在知道李胜兰居然是李铭荃的孙女后,都各自吃了一惊。
自从杨错去拆过方少雷的场子后,方少雷和林应卓都不愿意与杨错为敌!姬媛雪的实力实在太恐怖了。
而这个李胜兰平时把杨错呼来喊去,那可见这也不是好惹的主。不过,相术界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没有看到杨错呢?
两个人正在思量的时候,李铭荃已经把李胜兰推到众人眼前了。林应卓和方少雷各自看了对方一眼。两人立即会意,双双微笑道:“胜兰小姐,好久不见了,杨错兄弟可好?”
你不提杨错还好!你这一提杨错,李胜兰顿时无名火又上了。只见她秀脸一沉,很不高兴地说:“他是个笨蛋!我要再见到他,非狠狠揍他一顿。”
林应卓和方少雷顿时识趣地闭上嘴巴。
李铭荃惊讶道:“两位世侄认识我家宝贝孙女?”
“认识。胜兰小姐曾经还救过我侄女林柔一命,应卓到现在还没好好谢谢她了。”林应卓客气地回答完,又说道:“胜兰小姐,我家柔柔就在此处,她若是知道你也在这里,肯定会很开心的。”
“这个鬼丫头在哪里?上次不辞而别后,我的公司到现在都没人打理。快快告诉我她在哪里!”李胜兰嗖得一下又站了起来,林应卓连忙告诉林柔的位置。李胜兰听了后,和李铭荃说了声再见就跑出去了。
“这个丫头!”李铭荃自嘲了一句,又饶有意思地多看了方、林二人一眼,方正色说:“两位世侄,山顶情况如何?”
“情况不妙!”林应卓抢答道:“这些天来,我们先后组织了四次探密行动。可是连连碰壁,各派高手折杀了不下十五人。”
方少雷肃着脸,接着说:“我父亲和骨流宗主正带领第五对人马在宫殿外围寻找破绽。不过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好消息收到。”
“恩。”李铭荃低头深思了一会,忽然又问:“折杀的高手都是因何而死?被相局所杀。还是被暗器机关?”李铭荃伸手又一指林应卓,道:“有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吗?”
骨、纹、星三流中,纹流在测占山川运势上要优于其他两流派。所以,李铭荃单指林应卓是有道理的。
李铭荃素来就与香港星流和纹流不和,不过这次却因为李胜兰与杨错的关系,林应卓很快就回答起来。
“特别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死法。”林应卓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缓了缓,才接着说道:“我们都知道活人是红色的命线。人死之后才线断两截,由红转黑。不过就在前天,我亲眼目睹了一次命线直接转黑,然后化成飞灰的死法。”
众人顿时一阵惊呼。显然在座的都不知道这个情况。方少雷微微一讶后,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林应卓。”方少雷很不客气地叫了一声,板着脸说道:“这事情你为何不早说?”
林应卓苦笑道:“你忘了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是什么脸色吗?我当时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才回来的。惊魂未定,哪有心思说起这个!”
方少雷也是带队进过宫殿的。虽然莫名其妙地死了几个手下,不过倒没经历什么恐怖的事情。当日林应卓被吓得脸无人色,方少雷也是看见地。现在回想起来,以林应卓少年老成的性格,应当不是假装出来的。
一想到这,方少雷也和缓了脸色,转而思考林应卓说起的怪事。在座的都是三大流派的精英,可是对于命线先转黑、再化灰的死法,众人交头结耳一阵,也没讨论出一个所以然来。
李铭荃为星流第一人,见多识广,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不过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么这件事情就麻烦透顶了。
“还是先不说,等自己察看过后再做决定吧。”李铭荃想完便起身往外走。在座的人只有林应卓跟了出去,方少雷从李铭荃的眼里看出了古怪,本来她也想追上去,不过自己的父亲和李铭荃不和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方少雷最后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终究没有跟上去。
李铭荃和林应卓在积聚地里转了一圈,便上山去了。从山凹到山顶,一路皆是悬崖峭壁,加上山体被冰雪覆盖,越往上便走得越艰难。攀越至一半时,李铭荃往下一望,脚下的冰山如一条正昂首盘旋的银蛇,耳边山风作吼,若闭上眼,还以为是野兽在怒吼。
“这里草木绝迹,人迹罕至,你们是怎么发现上面有古代宫殿的呢?”李铭荃不解地问。
林应卓说:“好像是某个相师在踩斗时发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只画了宫殿的位置却没有任何文字叙说。李前辈,您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
李铭荃跃上一山岩,稍做休息后,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人老心疲,我总觉得这事有几分蹊跷。”
林应卓点头道:“很神秘,很诡异!不过从宫殿内散发出来的强大的宝物气息却绝非虚假。”
李铭荃边运功驱寒,边笑道:“越是强盛的宝物,它的因果来由都不由人定。应卓你也是相师,应该知道相师最忌讳的就是违命而动。你有预感你会是它的主人吗?”
“这……”林应卓语塞了一瞬,说:“命运的轨迹有时候也需要我们自己去推动,李前辈您说是吗?”
李铭荃听了哈哈大笑道:“这天下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了。应卓,老头子我就送你一句话,凡事不可过于强求。”
林应卓含笑点头。就在此时,李铭荃忽然神色一变,说:“何方高人在此?为何不出来一见?”
第五卷 天士之迷 第八十三章 盘古面具(上)
“林应卓,相师的修行在于自身的命线与基线,你不好好修炼我传你的四纹,却跑来此地做什么?”一个淡黄的身影如云雾凝聚一般在十米外出现,等到林应卓看清楚来人长相的时候,林应卓立即敛起笑容,毕恭毕敬地答道:“林应卓拜见姬仙子。”
姬媛雪轻点了下螓首,说:“我知你们定为山顶的东西而来,不过听我一言,速速离开此地吧!此事你强求也求不到!”
林应卓瘦高的身躯微微一震,神情期盼地问:“仙子知道山顶宫殿里藏得是何物?”
“我自然知晓。可你若知晓了,对你来说却是一场灾难。”姬媛雪不急不慢地说着,见林应卓兴奋地还要追问,姬媛雪立即让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臣服的王霸之气。
在林应卓眼里,姬媛雪在眨眼间便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忽然转变成一座高山,在她清澈如水的眸子的注视下,林应卓硬是没有把后面想问的话给说出来。
林应卓与姬媛雪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林应卓一意识到这点,顿时气馁道:“应卓听仙子的吩咐便是。”
“最近你有见过我家公子吗?”姬媛雪本是想问杨错是否也来了,不过话到嘴边却成这一句。
林应卓低头道:“好几个月没见到过杨错兄弟了。听柔柔说,几个月前,杨错兄弟和胜兰小姐一起出去过一次,可是半个月后,胜兰小姐回来了。可杨错兄弟却没有跟着回来。柔柔问胜兰小姐,胜兰小姐也不说杨错兄弟在哪?”
“那你可知道他们上次去的是什么地方?”
“听说是嵖岈山。”林应卓说完,又具体描绘了下嵖岈山的具体位置。
姬媛雪听了顿时色变,连声音也变得焦急起来。“那李姑娘现在在哪里?”
林应卓指指身边李铭荃,回答道:“这位是胜兰小姐的爷爷,香港星流师第一人,李铭荃前辈。”
李铭荃已在一旁观察姬媛雪许久。可是无论李铭荃怎么看姬媛雪,姬媛雪就象一汪深潭,看不到她的命线,看不出她的修为高深,甚至闭上眼李铭荃都会以为姬媛雪根本就不在自己身边。
观姬媛雪的长相,年龄应该不过双十年华。难道真的象兰兰说的,这个女子是活了千年吗?
“兰兰对我提到过姑娘你。”李铭荃虽然很想试下姬媛雪的身手,可姬媛雪光站在那便嵌合到周围的世界中,李铭荃又哪找得到下手的地方。
“你好。”姬媛雪微微朝李铭荃笑了笑,道:“没想到李姑娘的爷爷是位精通五星六曜的星占师?你能感觉到我地到来,应该已经修炼到星瞳了吧?”
“姬仙子,李前辈是星流师。”林应卓小声地说。
李铭荃苦笑了声,说:“应卓。这位姑娘说得没错。老头子我其实星占师。星占虽然与星流只有一字之差,不过星占师所学更加广泛。老头子我也是在年轻时的一次踩斗中,无意发现了一本古代秘本,这才从星流师转而修习星占师地。”李铭荃说完,又望着姬媛雪,道:“没想到老朽保守了一辈子的秘密却被姑娘一眼看穿了。”
姬媛雪不以为意地回答道:“相见是缘!媛雪这里刚好有一本星占笔记,或许对你会有些帮助。”说完,姬媛雪取出一古本交给李铭荃。
李铭荃半信半疑地接过笔记,随手翻开看了几眼,顿时动容叫道:“上古星占决断诗解析心得!天拉,没想到老头子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先辈笔记!这……”李铭荃抖着一双手,不可置信地看姬媛雪,说:“这太贵重了。老头了我……我收受不起。”
说是收受不起,李铭荃却把星占笔记攒得紧紧的,一点也没有交还的意思。
“收受得起。媛雪和李姑娘有宿缘。再加上这本笔记实乃一位已故之友的遗物,媛雪不想故友所学失传,所以便赠送给你了。”姬媛雪温和地说到,言语中有着三分难以掩饰的落寞。
李铭荃可没心思去注意姬媛雪的感情变化,他连忙把笔记收入怀中,感激说:“那便谢过姑娘了。我家兰兰现在就在山下,姑娘要和我一起去吗?”
“自然要去!”
杨错的身影立即又回到姬媛雪的脑海里。杨错很有可能去的是木族无字城,不问清楚情况,姬媛雪可没心思处理此地的事情。
林应卓见李铭荃一副得宝喜极的模样,不由问道:“那李前辈,我们不去宫殿了吧?”
“不去。”李铭荃话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