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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感激地瞅了李玫一眼,然后立即把胸膛一挺,双腿一合,敬礼道:“Madom。”
李胜兰没发作出来,只有不满地哼了一声,说:“出了什么事?从头说起,一点都别遗漏了。”
张强暗捏了把冷汗,立即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说起来,张强还是第一次见到摩月诏,而摩月诏也是杨错指点给他,他才认出的。当时,张强正和杨错在爱情超市商量着晚上去哪里喝酒,忽然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摩月诏,另外一个是个美得连女人都嫉妒的男人。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摩月诏找到杨错并不是来杀杨错的。摩月诏只是拿了本古书给杨错看,杨错看后就兴奋起来,于是抛下张强就和摩月诏走了。
李胜兰翠眉一皱,问:“那是本什么书?他们还说了其他什么没有?”
张强想了想,道:“提到了神木指,还提到了什么嵖岈山,什么唐代古墓,似乎还说起一本书名,什么书名来着……”张强搔了搔头,忽然一拍脑袋,道:“青书。对!就是青书!好老土的一个书名。”
李胜兰和李玫都听得一头雾水。不管三人怎么去联想,也联想不出杨错为什么会和摩月诏走。李胜兰思索了下,道:“通知兄弟们查一下前段时间香港的人员进出,有发现的话立即报告。这个臭杨错。不知道又在弄什么玄虚。”李胜兰跺了跺脚,不再说杨错的不是了。
李玫奇怪地看了李胜兰一眼,心道:“胜兰的脾气怎么几日之间就改变这么多!虽然还是凶巴巴的,可是此凶再非彼凶了。”
就在李胜兰、李玫和张强焦急地搜索了三天后,手下报告杨错安然无恙地回家了。李胜兰在得到消息后,立即带着张强和李玫怒不可遏地杀到了杨错家门前。
三人正欲敲门,却发现大门只是虚掩。李胜兰觉得不对,拔出手枪,长腿朝门上一劈,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
忽如其来的破门声把杨错吓得差点魂不附体。定下神来一看,却发现原来是李胜兰、张强和李玫三人。杨错松了口气,轻轻地捶着胸口,说道:“差点被你们吓死了!!我还以为是打劫的了。”
李胜兰大眼一扫,立即发现屋内的不对劲。李胜兰指着杨错脚边的皮箱,问道:“你要出远门吗?”
杨错点点头。李胜兰追问道:“去哪里?
杨错咬了咬牙,语气坚决地说道:“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你们不要问了,我不想连累你们。”
“杨错你……”李胜兰正要发飚,可手下却被李玫给挡住。李玫曼妙地走到沙发边坐下,道:“坐下说。杨错,胜兰,都坐下说。大家都是好朋友。”
张强眼珠子飞快地转了一圈,连忙端着憨厚的脸走到杨错身边,把他拉到另一边沙发上坐下。姐姐的面子,李胜兰还不敢不给,她很不高兴地坐在李玫这边,喷火的大眼却丝毫没离开过杨错的脸。
杨错一声长叹,道:“这次不比往日。这次凶险太多,埋伏太深,希望你们能明白我的苦心。”
李玫开口劝道:“杨错。不管是什么事情,你说出来,让大家都来出出主意也好啊。”
“是啊!是啊!”张强附和道:“杨错兄弟。你不知道你和摩月诏走了后,Madom、玫姐和我有多担心你。你现在有困难不和我们说,也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吧!想当初在楚王宝藏的时候不也是凶险重重嘛!可最后还不是我们三个人齐心合力逃了出来。”
“笨牛!这次不一样。这次我是要去……”杨错话说到一半又闭上嘴。李胜兰此时的脸色变得更冷了,她缓缓地道:“我和姬媛雪都错看你了,杨错!”
杨错的心情更是郁闷透顶。他只恨自己刚才动作太慢,没有及时打包开溜,致使自己不但要孤身犯险,还落下个不良的名头。
李玫虽然与杨错接触得不是很多。可日子长了,李玫对杨错的性格还是颇有了解。杨错属于那种小事斤斤计较,大事上却看得很分明,做得也很到位的人。
“杨错。我猜得到你有你自己的苦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就真的明智吗?”李玫微笑了下,继续道:“先不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果刚才我们晚来一步,你不吭一声就这么走了,那若你出了什么事,我们该如何找起你?姬姑娘若回来了,我们又该如何与她解释?再说,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也许你是当局者迷,而我们旁观者或许能把事情看得更透彻。”
杨错在与李玫的交往过程中,心里是很敬重李玫这么一个奇女子的。她既美貌,又有头脑,遇事不慌不乱,胆子也非比寻常。更重要的是李玫外冷内热,对朋友是真的很关心的。
李玫见杨错有松口的迹象,连忙在加把劲说:“这样吧。你说出来,我们只是帮你分析分析,如果非你独自一人去不可的话,我们还是尊重你的决定。”
张强一拍杨错的后背,粗鲁地叫道:“我靠!杨错兄弟,你就别婆婆妈妈了。”
杨错看了看张强,又看了看表现平静的李玫,最后又看了眼闷不出声的李胜兰,终于敌不住大众的力量,开口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一道出。
原来,摩月诏此番找杨错的目的是想杨错和他们去踩一个千年大斗。
第四卷 木麒麟 第五十四章 嵖岈山古墓(中)
这个千年古墓传说位于北方伏牛山的余脉嵖岈山。大斗的主人是唐朝武则天手下最具权柄的女人上官婉儿。摩月诏告诉杨错,上官婉儿暗地里的身份是木锣族的圣女,可自从结识武则天后便心生魔障,而误入歧途。当时因为武则天势大,木锣族拿上官婉儿没有一点办法。等武则天死后,木锣族才设巧计降伏了失去心性的上官婉儿,最后把她处死。
上官婉儿死后,木锣族怕她被不愿意归隐无定河而蜕变成邪物危害人间,遂把她葬在一座名为麒麟墓的墓中。
开玩笑!麒麟墓可是相术界里排得上号的凶墓。杨错当场就拒绝了摩月诏,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摩月诏却拿出了一本记载上古术族木锣族族记的古书出来。
杨错翻到属于上官婉儿的那一页,上面记载着上官婉儿的生平。上官婉儿自幼便有才女之称,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不精通。更喜收集古琴、古书、古画,再加上上官婉儿暗地里的身份是木锣族的圣女,所以,一直在杨错心头烦恼的“青书”很可能就在上官婉儿的坟墓中。
李胜兰见杨错说了实话,脸色也跟着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心中担忧。只见李胜兰一连串地问道:“所以,你就这么答应他们拉?他们要你做什么?难道以摩月诏的实力进不去,要你去就会有用?”
杨错苦笑了下,点头道:“实际情况确是如此。摩月诏已经去过一次,不但没摸到门径,一行十人只有他一人活着逃了出来。”
李胜兰可是深深体会过摩月诏的厉害的。李胜兰大惊道:“那你还去?你不要命了吗?”
“李督察。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讲给你听。”杨错有点奇怪李胜兰今天的表现,不过这个想法也是一闪就逝,只听杨错继续说:“令摩月诏一行人九死一生的是有六大凶局之一之称的斩尘缘。李督察,笨牛,你们还记得竹篮提水吧!竹篮提水比起斩尘缘来简直就是小耳科。”
张强自从从楚王宝藏回来后,对什么菜篮子、花篮子至今都还过敏,一听到斩尘缘比竹篮提水厉害百倍,立即问:“摩月诏是怎么逃出来的?”
杨错阴沉着脸,回答说:“因为摩月诏不是人。斩尘缘,顾名思义,就是斩断宿命,切断命线。斩尘缘能进不能出,出则线断,线断则人亡。”
李胜兰顿时变色道:“你个笨蛋不许你去!”
杨错长叹一声,道:“李督察。我不一样,我有天线银丝,斩尘缘留不下我的。”
“所以……”李玫忽然把顶在鼻尖的食指指向杨错,道:“摩月诏找上你帮忙,而他们知道你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于是拿青书诱惑你。杨错,你怎么能断定他们给你看的资料全都是真的呢?”
杨错暗赞了一声冰雪聪明,拍手道:“玫姐分析得很对。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去就三天的原因。因为,虽然只有摩月诏一人逃了回来,但他们并不是没有一丝收获。他们带回来了一具古尸,这具古尸和鳖地古墓里的九心连棺里的郑氏有些相似,都采取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保留了手中断掉的命线。我花了三日的时间来破解死结,最后确定青书很有可能就在上官婉儿的坟墓里。”
李胜兰闲时听杨错说过不少相术界的故事,对于濒死解码也不陌生,只是死结变化万千,濒死解码是相术师公认的最危险的工作。李胜兰虽然知道杨错有自己一套独特的死占秘术,可仍然担心地多看了杨错几眼。
杨错回忆道:“从那具古尸身上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消息。死者名为寥九指,生前是五行相派的掌门师弟,是一位很厉害的高等相师。廖九全很向往上古相术,在知道嵖岈山中有麒麟墓的时候,便孤身前往。廖九指把麒麟墓的外围屏障一扫而空,就当他靠近地下行宫的那一刹那,斩尘缘无影无声地把他笼罩在其中。寥九指自咐必死无疑,舍生忘死将自己对麒麟墓的了解全部封存在死结中,希望来日有人能完成他的宿愿。”
“廖九指有说古墓里有青书?”李玫问。
杨错摇头道:“只说了左秤右书。不管有还是没有,我一定进去看过才甘心。”
李胜兰看着杨错,目光复杂,问:“青书和赤书一样,都和戈月如有关系对不对?”
杨错伸出左手,命线中有波黑影在流动,黑影是戈月如的前生魂。杨错想起戈月如对自己说过的话,咬着牙坚定地说:“李督察。是的。你至今没告诉我当初你是如何一开口就说出八荒妖女戈月如之名?”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李胜兰转移话题说:“如果是你说的这样,我和张强绝对不会让你孤身冒这个险,我们和你一起去。”
张强听了李胜兰的话,在一边狠狠地点了点头。杨错看看张强,又看看一脸坚毅的李胜兰,叫苦道:“你们跟着去不是去送死的吗?这次我是自身都难保。”
李胜兰冷哼一声,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李胜兰从腰间掏出一把微型破邪枪。
杨错接过破邪枪,掂量了下,不解地看着李胜兰。李玫在一边呵呵笑道:“你忘了啊。这是上次我说过要研究的专门对付棒子的东西。”
杨错顿时眼睛一亮,惊道:“玫姐。这东西真的研究出来拉?有用吗?”
“反复拿棒子的尸体做了多次实验。有效!只是实战威力有多大还需要用过才知。”李玫肯定地说。
“那太好了。”杨错仿佛又多看到三分希望的曙光。李胜兰一撇嘴,道:“那是当然。你的身手连张强都斗不过。叫我们如何放心得下你去。再说,摩月诏肯定是不安好心的,到时候过河拆桥,你没有个照应,哪里还能活着回来。”
杨错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几声,尴尬地说:“李督察。你真是神机妙算,慈悲心肠。”
李胜兰破天荒的脸红了一番。只见她迅速冷下俏脸,夺回破邪枪,哼道:“少跟我来这套油腔滑调。”
杨错呵呵地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