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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好,没有多余的脂肪,女人总是喜欢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材,比男人来的更加挑剔,她哼着歌,站在镜子前刷牙,她习惯在洗澡前要先刷一个牙,佳洁士的茶爽清香真好闻,牙齿刷白白,劳动让她的心情转好,刷着刷着,忽然被什么卡了,把牙刷拿出来,感觉嘴里是一根头发。
牙刷上怎么会缠上头发,她把嘴里的牙膏白沫都吐出来,在水杯里洗干净浅蓝色的牙刷,仔细的低头看了看,牙刷上缠着很多的头发,她奇怪的用手去扯,那些头发从哪里来的,这明明不是自己的头发,自己的头发没有这么长也没有这么黑。
她低头去扯头发,那头发越扯越长,这个时候她开始害怕,却感觉到自己的头顶上东西。
抬起头来,镜子因为有了水雾而不清楚,用手去扫,先扫下面,一手扫下去,镜面清楚了,忽然惊见自己身边放着两只手在洗脸盆上,一左一右,而自己整个身子正在那手的中间。
苏怡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不是这样的站着,不敢动弹,不敢尖叫,也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呼吸。
她也没有动作,只是再仔细看了看镜面,那两只手还是在的,只是更清楚了,那手是那样的鲜活,只是那十指上血迹斑斑。
没有指甲,苏怡感觉自己根本就透不过气来。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苏怡看到自己的牙刷上的头发原来是凭空垂下来,那自己的头顶上是什么呢,怎么会有头发从自己的头顶上垂下来,难道有一个人环着手把自己包在怀里不、成。
苏怡吓得没有思想了,不停对自己说幻觉幻觉,只见那两只手慢慢的抬起来,向上,自己的头皮越来越痒,难道这两只手要给自己洗头。
她心里大叫着救命,却喊不起来,想跑已经动弹不了,那手眼看要抬起离开自己能看清楚的镜面了。
这个时候,门外一声脆响,有人按门铃了。
苏怡一下子感觉身子轻松了,可以动弹了,她拼命的往后退一步,然后尖叫一声,扯开门就往外跑,跑着去开门。
一拉开门,只见一个男子站在外面,她扑了上去,紧紧的抱着那个男人。
“可是,可是,我……我……我没有准备好!”
钟原的声音,他只不过是想,昨天没有请苏怡好好吃个饭,今天为了陪罪,早早上床请她去吃饭,但没有想到会得到一个这样高级的待遇,一拉开门就香玉满怀,很明显他受到这种热情的招待吓坏了,苏怡这时候才知道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脸红了,跑到沙发上拿起放着的浴巾就往身上围。
“没有想到你身材这么好。”钟原开玩笑道,这个时候他除了开玩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苏怡围上浴巾后,手指着自己的浴室,嘴里已经哆嗦的说不出话,钟原看着她的样子,脸上也是一变,忙跑到浴室里一看,什么也没有。
“有……人……”好不容易才逼出两个字的苏怡,遇到的是钟原摇头的样子。
“真的有人,在我的身后,一双手,放在我的左右。”苏怡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其实她的心里也知道那个不可能是人,怎么可能有人没有了指甲还那么若无其事。
她浑身发抖着,片刻不离的跟在钟原身后,钟原泡了一杯热咖啡给她,她喝了下去,才稍稍好一点了。
她的目光望着钟原,然后一字一句的说:“这世界真的有鬼是不是?”
钟原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基本上是吧!如果你不信,也许就没有了。”
“我昨天还不相信有,可是,刚刚……”她打了一个冷颤,感觉到屋子里哪里都像冰一样透心凉,忙拉着钟原要离开。
“我,我看我还是要去找一下明朗,也只有他懂一点法术了吧!”苏怡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了。
钟原果然反对:“就明朗那个和尚,你看他像和尚吗?天天都在我们鬼吧里泡妞,喝酒,我看他比我还像花花公子,省点力气吧!”
“我还是去找找吧,死马当活马医,唉,昨天我还在那里说大家疑神疑鬼,现在我自己这样,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她叹了一口气,飞快的在阳光下走动,虽然感觉很丢面子,可是,和面子比起来,似乎还是见鬼的事情更大。
明朗在鬼吧里被像菩萨一样的供着,面前堆满了好吃好喝的东西,明朗手里捂着自己的小白鸽,然后对着挤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自己的钟原和苏怡,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然后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有钱,可不能谋财害命。”
苏怡一看明朗那样,就知道这个和尚怀疑起自己要打他主意了,忙表白心意说:“不是的,明朗法师,我只是想问个小问题。”
明朗哈哈一笑,说:“就知道你们这样子好吃好喝的对我,一定没有好事,到底怎么了?”
“这个,是这样的,苏怡今天早晨看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钟原为苏怡解释着。
因为他的语气很是暧昧,明朗一脸不信的说:“你是说你看到了裸男?”头扭向苏怡,眼睛睁的大大的。
苏怡气愤的举手装成要打明朗,然后说:“你一个和尚这么色有什么用,浪费你的天份啊!”
钟原在边上忙说:“别扯开话题了,我是说苏怡今天早晨见鬼了。”
“哇,苏大财主婆,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有鬼,而且坚持用科学来解释一切吗?”明朗想着昨天她还在酒吧里坚持自己的观点,深信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也许我是幻觉,是因为神经压力过大了。”苏怡不好意思承认,只好给自己找台阶下台。
明朗不屑的再看了一眼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然后小心的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护身符,递给她:“行了,别在那里强撑了,把这个拿去护身吧!”
苏怡很感动的接过了护身符,但同时又往那个包里看了一眼,一眼差点都把她给气昏倒了,那里可是满满的一袋子这样的护身符。
苏怡一把抢过袋子,把护身符全都露出来,对明朗说:“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多护身符?”
明朗接过袋子,生怕她搞坏,然后说:“我好歹是和尚,行走江湖,没有一袋两袋护身符怎么混饭吃,我全靠这个帮别人消灾解难,你不要嫌东嫌西了,这都是寺里开了光的护身符,不然你想怎么样,我难道还能派四大天神守护你。”
苏怡欲哭无泪的看着明朗说:“臭和尚,你是不是一点驱魔除妖的本事也没有啊!就靠这一袋护身符混饭吃。”
“苏财主婆,我们熟归熟,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啊!我才当和尚还没有几个月主持就死了,我从哪里去学驱魔除妖的本事,又不是做了和尚天生就会这些事情,我从来也没有说过自己要去驱魔除妖,只是小鸽子来送信,我又刚好想下山,就顺路告诉一下师兄,师父死了这个消息,你好像很嫌弃这些护身符,不要拿回来,这可是师傅留下来的东西。”明朗很有志气的对着苏怡说。
苏怡想了想,还是把护身符放在衣服里,有总比没有强,明朗说的也对,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驱魔除妖,自己遇到这种事情,不能捉到一个和尚就要他除妖,会上当受骗的。
苏怡想通了就开始收拾吧台,一边收拾吧台一边说:“我先用用,如果这护身符有用,再给你点钱,没有用,原物给你,不给钱的啊!”
“苏大财主婆,这个不收钱的,你别吓到了。”明朗说完就带着小白鸽出去遛鸟了。
而苏怡看着鬼吧里人越来越多,生意忙起来了,也顾不上什么鬼鬼怪怪,再有鬼怪也要挣钱吃饭,钱的力量是无穷的,钟原看着忙里忙外的苏怡,简直不相信是早晨那个吓得魂都要飞掉的女人。
鬼吧的名气已经越来越大了,城市里的时尚青年都把鬼吧当成一个新玩点,苏怡和钟原都感觉做完了一天的生意要累的散架了,俩人在打烊后收拾着桌面,钟原提出要再请一个服务员,苏怡虽然舍不得钱,但想想两个人怎么也做不过来这么多桌的生意,勉强的点了点头,一脸的肉痛。
苏怡谢绝了钟原要陪她睡一晚的建议,因为这实在不算是什么好建议,苏怡对着钟原说:“哇哇,我们是老朋友,又是死党,你可不要趁我现在怕鬼,就对我趁虚而入,居然要陪我睡一晚,到时候我不被鬼吓死,也失身失的不死都不行了。”
钟原拍她的头说:“你怎么这么色呢?我睡外面沙发,你睡里面,你别想那么多了,我怕你一个人出危险。”
苏怡还是坚绝的摇头,她倒不是真怕钟原怎么样,只是,她是一个不喜欢服输的人,就算是真的撞到了鬼,也想知道为了什么会撞到,而不是去逃避,再说了,她一直都抱着自己是因为太累而产生幻觉的念头,不想这么快就被打倒。
钟原没有办法,只好再三叮嘱,把苏怡送到家门口,才回去。
苏怡进了小屋,虽然一切如旧,却感觉到一种特别阴冷的气氛,她打了一个抖,先去阳台上关窗户,一边关一边想,难道是秋天要来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凉起来。
她开着灯,顺手脱下衣服,刚好摸到了那个明朗送的护身符,她不是很信这个玩意儿,但是,心理也总是一种安慰。
她要去洗澡了,不想把这看起来像是布做的护身符给打湿,正好她在窗户边,看着那盆漂亮的昙花正打着花苞,就顺手把护身符挂在了上面,恍惚间,似乎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像是谁被捅了一刀一样,她再细细一听,那声音又没有了,她怀疑是太累了又产生幻听了,就转身去浴室里冲凉了。
她在转身之时,那一盆昙花却像是被火烧到一样,叶子到花朵都开始无风的颤抖,花朵像是承受不了护身符的重压,马上就要枯掉了。
另一边,在七婆那阴暗的小房子里,坐在香炉旁嘴里念着什么的老太婆忽然手心里一抖,只听到耳边传来轻微的一声响,心中一痛,暗道一声不好,抬头一看,只见墙上挂着的那个女子的照片镜面居然无端的裂开,而且照片里的女子在火火的炉火中表情显的痛苦不堪。
七婆立马站起来,在桌子上撒一把米,双手按在米上,嘴里叫道:“式儿,式儿,你怎么了?”
只见不一会儿,七婆一身大叫,把手从米上撒下,上面已经烫出红星点点,原来那火居然像铁泣一样,无端的火烧似的变的通红。
七婆忙用瓶里的水去浇那些米,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一边浇一边说:“怎么会有如此纯阳至刚的东西在你身上,不行,快想办法,如果再不想办法,你会魂飞魄散的。”
苏怡快乐的洗着澡,水声哗哗的传来,而在水声中那昙花却像烧着了一样,慢慢的枯萎下来,花骨朵像是要挣扎出什么东西来,在里面不停的撞动,却无法逃脱,只见那洁白的花朵上慢慢的泌出了鲜血,像是有人在垂死挣扎,而里面传来的尖叫声却是越来越悲烈,只是不用心听是听不到的。
七婆满头大汗,想不到任何办法,只能看着自己养的花鬼式儿一点点的被那纯阳的佛符给烧死。
正在这时,苏怡出了浴室,忽然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直奔自己的房间里,可是到了门口又停下了。
苏怡心里一阵紧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门外,她想过去看看,心里又害怕。
那脚步声停止半天后,一阵